“让开!”李怀唐怒喝。如果眼前的拦路者不是一少年郎,他早就纵马将他踢飞。
“混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少年郎嚣张跋扈,根本不将李怀唐放在眼里,说着举起手中的木棍狠狠朝李怀唐的坐骑砸来。
李怀唐勃然大怒,轻拉马缰避过打击,跳将下马,“我知道你他娘是母猪!”回答之间,一巴掌横扫过去,正好扇在少年郎的粉脸上。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37)
伴随着一股鲜血,数枚牙齿从少年郎的嘴里喷出,少年郎完美演绎滑冰舞蹈中的凌空连续旋转动作,顺带漂移了数个身位,只可惜落地姿势枚掌控好,屁股先着地,否则足以秒杀任何冰上王子。
就这么一个短短的插曲,远处的马车已失去踪影。
“上将军,怜儿夫人的手帕!”
失职的护卫捡来小怜的手帕,手帕香气浓郁,气味独特。
“猎犬!”李怀唐高呼士兵牵来追踪利器。
猎犬果然不负众望,嗅了嗅手帕,狂吠数声,朝着远处奔去,李怀唐骑着战马尾随。
猎犬狂奔,带着李怀唐向着下游而去。
追出了十数里,前方,江边,一辆马车与一条江船同时出现在李怀唐的眼里,马车似乎已完成使命顺着道路轻车狂奔,江船正离岸。
汗血宝马的速度顿时提高,如箭直飞,超越猎犬,朝着江船方向射去。
江船二层的窗口边,赫然是慕容雅砻的丑陋面容。小怜与月影郡主双手被反绑畏缩在船舱的一角。
“看吧,你们的夫郎真够情义,不过,也够刺激,他一边狂追,老夫一边狠狠让你们在胯下娇啼。人生当如此!哈哈哈!”
药物的作用下,慕容雅砻血气澎湃,某处显然迫不及待了。
“救命!”“救命!”俩小娘惊恐大叫。
“这么快就叫得这么欢了?嘿嘿,好戏在后头!”慕容雅砻拿出药瓶子,强迫俩小娘吞服。
小怜与月影郡主的手被绑,无力反抗,被慕容恶霸先拔头筹。
“慕容老贼,我要杀了你,做鬼都要杀了你!”
小怜恨得差点咬破嘴唇。
慕容雅砻定睛仔细打量,忽而荡笑:“我记起你了,你姓楚,啧啧,与你死去的娘亲长得一模一样,真漂亮,那个怎么说来着?对,我见犹怜!”
说着,老贼蹲到小怜的身边,托起她的下巴,吞了吞口水,道:“你不知道,享用你娘亲时的那股销魂蚀骨滋味,时常令我回味欲罢不能,比起她,你更嫩啊,嘿嘿,看来,老夫得感谢李怀唐才是。”
“呸!老贼!”小怜又恨又怕,朝着慕容雅砻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慕容雅砻哈哈大笑,伸出老爪使出熟练的一招开门见山,小怜的褥裙被撕开,胸前粉红肚兜跃然入眼,两只活力十足的玉兔就在其下,等待强者的开发……
第594章借药行凶
汗血马自古稀有,即使是盛唐的长安也难得一见,剑南道之人更是无缘相识。
剑南道多山,骑马者少,普通人又怎能知道什么是精湛的骑术?
错误的认识,导致错误的判断。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38)
无论是在慕容雅砻的眼里,还是在船夫的认知里,世上的马匹不可能在他们的船驶到江心前接近,除非会飞。
汗血马不会飞,却比普通马匹跑得更快。
嗯,跑得确实够快,但是毫无意义,远着呢,至少还有一百五十步距离。
船上的人如是想。
距离不是问题。李怀唐用强弓回答。
箭如神助,带着他的愤怒,带着他的杀气还有自信,先后准确命中船尾和船舷边的船夫。
两名船夫惨叫落水,大船滞停。
趁着这个功夫,汗血马毫不停顿,转眼到水边,扑入水里。
“怎么回事?”
最关键时刻,慕容雅砻听到了船舱外的慌乱,不得不舍弃两只衣不蔽体的小羊羔,站到窗边打探情况。
这一看吓了他一大跳。
李怀唐竟然驱马下江,江水淹至马背,而李怀唐站在马背上,纵身一跳,双手勾住船舷,用力一翻,整个人已然跃到船面上。
“杀了他,阿大,阿二,快杀了他!”
慕容雅砻恼羞成怒,想不到李怀唐竟然如此坚韧,竟然出乎意料跳上了他的大船,破坏他的好事。
并非阿大阿二不去阻止李怀唐强行登船,实在是被李怀唐神出鬼没的箭术吓怕了,除了船夫,还有两名不知深厚的护卫被羽箭穿身落水。
阿大阿二来自南诏,善于近身搏斗,故而打定主意避敌之长,待敌靠近后再发挥特长以制胜。
没有意外,阿大阿二得偿所愿,两人从躲避处跳出,挥刀联袂攻向李怀唐。
对于俩兄弟的战斗力,慕容雅砻相当放心。穷山恶水出狠角,阿大和阿二正是残酷环境优胜劣汰下的幸运儿,这些年来,不知多少江湖风云人物死在他们的手里,否则,他慕容家何以能垄断剑南道的青楼赌博业?
慕容雅砻忽然邪笑,回头望望两只嫩白的小羊羔,一个绝顶刺激的主意在脑海里形成。
“小美人,过来,到窗口来,让你们的夫郎欣赏老夫的雄姿!”
慕容雅砻搓着手走向俩羊羔,强行将小怜拖来,摁在窗边,掏出胯间怒气冲冲的武器,准备开始从后进攻……
“咦?!”
慕容雅砻得手之际却惊讶地发现,下面船板上的打斗貌似结束了,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江面上,两个漪涟荡漾。
狐疑之间,“咯吱”一声,船舱门开了。
慕容雅砻侧头看去,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闯入。
几乎同时。
美人喜叫:李郎!
慕容老贼惊呼:啊!
劫持人质的念头尚在襁褓中,一只拳头在慕容雅砻眼里急速膨胀,大似泰山,装满了他的瞳孔……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39)
“砰!”
舱体侧的木板接受了主人的凌空飞身撞击,发出惨烈的一声巨响。
“砰!”
慕容雅砻又从木板上弹回,重重掉落厚实的木板上。
其实还有肋骨“咔嚓”断裂的沉闷声,只不过相比之下没那么明显而已。
“狗贼,不灭你全家我誓不为人!”李怀唐恨得牙痒痒,他眼里的小怜和月影郡主衣不蔽体,肌肤尽露,也不知道受了什么伤害没有。
慕容雅砻啥都听不到,剧烈的痛苦统治着他的神经,嚎叫的欲望聚集在喉咙里,却发不出来,大量的鲜血从他鼻孔涌出,流入他的嘴里,喉咙里,散发着死亡的味道。
李怀唐没空理会半死不活的老贼,脱下圆袍将投入怀里的俩小娘盖着。
“你们没事吧?”
郡主点头,小怜摇头。
李怀唐着急了,“到底有没有?”
俩小娘的反应彻底对换,小怜点头,郡主摇头。
“该死!”李怀唐怒火攻心,欲跳上前撕裂趴在地上开始“呜呜”叫的慕容雅砻。
月影郡主不顾一丝不挂的羞涩,紧紧抱着李怀唐,泣道:“李郎,我怕,他喂了药给我们吃,好热好难受……”
李怀唐一愣,马上明白怎么回事。
“别怕,你们稍等。”
李怀唐安慰好俩小娘,拎着地上的慕容雅龙下到船头。这时,跟随来的亲兵都涌入了江里,由战马驮着过来。李怀唐捡起竹竿将船撑向岸边。
亲兵们登船,带走慕容雅砻。
李怀唐找来两碗凉水,送给楼上的俩小娘。
“李郎,怜儿不要水,要你!”
小怜呢喃着,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遮挡在她身前的圆袍落地,露出美不胜收的娇躯。
“影儿也要!”
要什么?反正不是凉水。
有人借酒行凶,小娘要借药行凶?!
李怀唐瞠目结舌,才被杨三姐偷袭“骑”了没几天,又遇上这档子事,悲夫!莫非真是被“骑”的命?
药力发作不可理喻!
俩小娘如狼似虎如饥似渴,扑倒准备不足的李怀唐。
刚才因为怒火遮眼,没有心情欣赏美好的春光,换了种气氛,李怀唐只觉目不暇给,恨不得化身二郎神,尽收眼前美景。
玉兔形状各不同,却都异常白嫩可爱,猩红点点惹人尝;最谋杀李怀唐眼力的还数郡主的丰满曲线,圆臀之美恐怕天下无双,迅速激发李怀唐的强悍战斗力。
雏儿初啼,落英缤纷。船舱内春意绵绵,俩小娘忍住羞意,轮流应战,药效虽猛,始终不及“李郎威武”!
☆、明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40)
船外,亲兵们拥护着苏紫紫裴若兮等人赶来了。
“李郎呢?”苏紫紫询问韩二郎。
韩二郎一脸古怪之色,支吾着指向搁浅在江滩上的大船。
“他在上面干什么?”苏紫紫纳闷,说着带头走过去,爬上船。
江风轻吹,船舱内的婉转娇吟声隐隐约约,上船更清晰可闻。
“高句丽民歌?”安心小娘首先捅破美人们心里的所想,太熟悉了,这样的歌曲她们没少唱,独唱,双重唱,集体大合唱都试过。
船舱内,月影郡主已缴械投降求饶,或许是因为身材傲人的缘故,她受到的恩宠最多,以致于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喘息停下,小怜趴着李怀唐身上,深情道:“妾身喜欢李郎,只是妾身曾经发誓,只嫁给为妾身报仇雪恨者。今天,妾身愿意做李郎的妻子,生死追随。”
“报仇?”李怀唐似有所悟。
“嗯,当初妾身全族从山南道迁移到成都府,阴差阳错得罪了慕容家,家族因此破落,百来人亡的亡,逃的逃。可是,在剑南道,慕容家只手遮天,官府不但不受理冤案,还助纣为虐。本以为师傅师娘会替小怜雪恨,谁知,他们也只是在利用小怜……”
“笨蛋,怎不早告诉我?”李怀唐轻捧美人的光洁臀部,意犹未尽连续挺动以示惩罚。
“啊!不要,李郎饶命。”
小怜儿花容失色,叫苦不迭。
旁边传来月影郡主的窃笑声。
小怜羞道:“李郎够忙了,妾身不想给李郎惹麻烦,所以……”
又是数下挺动,惹得美人儿失声娇呼。
“不信任夫郎,家法侍候!”
“不要啊,李郎威武,妾身受不了!”
“又没说现在,先记账,等养好身子了再上刑!”
夫妻俩的打情骂俏全部落入了门外听墙根者的耳朵里。
门就这样开了,小魔女首先惊叫跌入船舱内,安洛儿与商珑压在她身上。
“啊!”小怜与月影羞不可奈,抢着李怀唐的衣物遮挡身上的暴露之处。
☆、集结号 (1)
“你们?来领家法?”
正苦于小兄弟无用武之地时,美人儿倒挺知情识趣送上门来了。
嬉闹在船舱内爆发,美人们纷纷尖叫躲避魔爪。
“别闹了,李郎,李忠心回来了!”
裴若兮带来了好消息。
李怀唐大喜,来得早不如赶得巧,用人之际,精锐来报到!屠步烈的狼牙,阿塔的死士,还有伤愈大半的李忠心。
见到李忠心,李怀唐露出怒意。
“臭小子,和我玩失踪?很好,你家的美人通通没收!”
“上将军,我,我对不起死去的将士!”李忠心“噗通”跪在李怀唐跟前,放声大哭。
李怀唐不忍亲手将他扶起:“别说了,战场上各安天命。嗯,这次你的功劳不小,回去再论赏。不过,罪也大,竟然当逃兵!”
“李郎!”裴美人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娇嗔。
“呵呵,好说好说,活着就好。”
李怀唐马上打哈哈……
一边其乐融融,另一边愁云惨雾,仿如两重天。
锦江边,慕容雅砻跪地彷徨哀求,他总算缓过了一口气。
“李怀唐,你不能杀老夫,老夫犯罪该送官府,自有官府处置。私设刑狱,是为大罪!”
李怀唐正与李忠心搂搂抱抱,嘘寒问暖,被打断心里不爽。
“老贼也配说律法?告诉你,大爷我就是法,灭你全族都行!”
用屁股想都知道,送慕容雅砻去官府毫无用处,刑不上达官贵人,堂而皇之的律法对他们无效。再者,李怀唐的目的不止是要他老命,更要他的家财。通报给官府,他就不能再黑吃黑了。
“韩二郎,利索点,切下他带扳指的手指!”
“啊,李郎要饶他一命吗?”小怜显然对这个处置不满。
李怀唐回头,笑道:“放心,只让他多活两天罢了。”
杨玉环翻个白眼,接口道:“李郎看上慕容家的家财了。怕是要勒索一番。”
李怀唐得意眨眨眼,没解释。
灭门容易,夺财难。与其灭其家族后,痛苦地望着满满几个库房的铜线无法搬走,还不如让慕容家的人主动将铜钱换成金块准备赎人。当然,赎人不过假象,遇到这样的大事,慕容家“总舵”必然会召集各地的负责人来协商,[·]当他们汇集,斩首行动正当时,横扫慕容家总舵再卷走他们准备妥当的黄金。
计划太过血腥残忍,还是不与娇滴滴的美人讲为好。
各将领命而去,针对慕容家的报复将来得又快又烈。
成都府上空的黑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595章集结号
☆、集结号 (2)
如果土匪算一种行业的话,李怀唐绝对有在这行当问魁状元的潜质。
夜幕降临前,一根戴着扳指的残指和一封信被送入府内,送到家主之弟慕容雅昊手里。
手指难以辨认,不过,扳指的主人肯定是慕容家主。
慕容家如临大敌,重要人物齐聚厅堂,有慕容雅砻的三个儿郎和俩兄弟,有首席幕僚高尚,还有家主的心腹管家。
“手指就放在后门,凶徒拍门就走人,看不到他们的模样。”管家如实禀报。
“不可能,有阿大阿二保护,什么盗匪能劫持父亲大人?”家主的大儿郎、慕容英迟不相信信里的内容。
中医四法,望闻问切。高尚采用两法,拿着信筏仔细研读嗅闻,纸上只有聊聊数语,狗屁不通,字体歪歪斜斜,毫无章法,可就这样,还是让高尚找到了些蛛丝马迹。
“这伙匪徒胃口不小,开口索要黄金十万两。”
慕容英迟闷哼,“内容我们能看懂。让你来是想对策的,不是念信的。”
虽然融入了汉人文化圈,可慕容英迟的血液里依旧流淌着祖宗崇武的因子,对于高尚这种文士甚是不屑,根本不理解他父亲为何重用此人。
高尚城府极深,嘲讽并没有引起他情绪丝毫的波动,脸上始终保持着宠辱不惊的神情。
“大郎误会了,在下想说的是,土匪人手众多,且有可能为外地水盗。”
“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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