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丫子就跑,没吃盖中盖,老子照样一口气冲上了六楼,张家门口挤着几个人,应该是看热闹的。
张见我来了,一把拉过我,问道:“吴大师,怎么办。”
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能怎么办,只能关门起来,如果真的是鬼作祟,不能让更多的人进来,一旦阳气达到了一个程度,胜过了房间内的阴气,那么鬼要么离开,要么就做出过激的反应。
赶走了他们,整个房间阴冷了许多,我嘴里吐出一口白气,就像抽烟一样浓郁,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等我消息,你在这里不要动,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交代了张以后,看了看手表,果然有动静。
白天的时候,张对我的话,隐约觉得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这么快。
老张就在主卧的阳台,刚才在楼下,抬头就看到一双毛茸茸的长腿在楼上晃悠,天黑黑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一家的美女在阳台露春光。
但是老张的毛腿实在太黑,秃头实在太亮,这些特都太显眼了,群众没有瞎想,直接给他一个定义!
这货要跳楼,他要不是想跳楼,大晚上,大冷天的穿着三角裤在阳台晃悠什么,只有想不开的人才会这样。
我轻声的走近,主卧的房门是锁着的,有鬼在里边,要开门一定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先放出鬼,看看里边是什么情况,再开门。
我的“偷窥鬼”告诉我,里边有个红衣女鬼,跟老张,了得可肉麻了。
红衣的!
据穿着红衣服死的鬼可是厉鬼,那威力实在恐怖!我这道行,要收拾他恐怕有难度。
我让鬼给我开门,老张家的门常年生锈,轻轻推开,都是动静极大。
“吱呀”一声。吓得我赶紧住手。
门口露出一条裂缝,两个手指那么宽,我顺着裂缝看进去,突然间一张煞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它瞳孔全黑,黑得就像无底洞,脸色很白,白得就像涂抹了一层厚厚的面粉!头发贴着脸,拖到脚底。
“呀!”尖锐的鬼叫在我脑子里边回荡。耳膜被针刺一样的疼。
那女鬼突然间张口对我咆哮,一股冷风迎面吹来,吹得了背脊骨发冷,全身都泡在冰水里一样。
刹那间,一双冰冷的手爪住我的脖子,我挣扎两下,双手乱拍穿透它的身体。
它抓我还不过两秒,立即发出了凄厉的尖叫,陡然松手,而我的脖子,感觉就像火烙一样烫。
我看着它快速消失,老子赶紧破门进去,老张几乎同时动了一下身子,他站在阳台上面。
楼下的人发出阵阵尖叫,应该是看到了老张的举动,被吓到了。
我赶紧冲过去,然后在身后拉住了老张的衣服,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老张向前迈了一步,整个身子开始极速下降。
老张的衣服“嗤啦”一声,直接被重力拉扯撕开。
我乱抓一把,慌乱中,抓住他的手臂。
“啊!啊……”楼下的人叫了起来,又空出一片地。
老张也突然醒过来,看着自己身子玄空在阳台外边,顿时哇哇大叫。
“张!张……”我叫了几声,身体的力量开始急骤消耗,这老张看起来不高,咋就那么重呢,真没看出来他密度这么高,七八天没拉屎了吧。
“放开我!放开我。”老张忽然大叫道,两脚开始乱蹬。
“靠!有什么天大的事,你要想不开,再乱叫我可真的放手了。”
老张赶紧叫:“吴大师!不是你,我抓我脚那个东西!”
我侧头一看,是一个全身红色衣服的女鬼,就是刚才我看到了那一个,现在正抓着老张的脚!
之前只看到了一,现在看到全貌,才发现这个女鬼的红衣不是我们平时穿的衣服,而是有像民国时期女子结婚穿的那一种。
张这时候进来了,大叫一声,慌忙的伸出手来抓住他老爸。
不知道是不是我力气被消耗,还是那鬼做了什么手脚,老张是越来越重,几乎要把我和张一起拽下去。
眼看我和张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楼下再次发出尖叫!
他们统一看向旁边,那是隔壁家的阳台,相距我这边至少有三米远的距离。
楼下尖叫连连,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一阵风吹过,冰山脸已经跳到了我的身后!
这疯子,居然从隔壁家的阳台跳过来!
只有疯子才能做到到,他也加入行列,拽住了老张。
“你收拾它。”冰山脸道。
我在背包里拿出了弹弓,找出巧克力豆,弹弓拉满,对着那红衣女鬼射了一发!
那女鬼受我一颗巧克力豆,立刻松手,张和冰山脸突然间就把老张给抽起来了,有拔萝卜的感觉。
我们三人累得够呛,老张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上来以后,两眼都发傻了,一两分钟不出话。
我问冰山脸,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只了三个字:“鬼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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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鬼妻4
冥婚,在中国古代颇为常见。
阴婚,也叫冥婚,是为死去的人找配偶。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她)们完婚,他(她)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她)们举行一个阴婚仪式,最后将他(她)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
这种习俗,在旧中国经常有的,到了现代,定亲的人都少了,更不用冥婚。
鬼新娘的出现,让我定焦在“冥婚”两个字。
这么来,张妈妈之前被鬼染身,也并非偶然,而是这个女鬼在作祟。
老张到底是怎么惹上了这样的一个女鬼。
老张自己都不明白,我告诉他,这件事一定要根本的解决,否则我今天打跑了它,明天会变本加厉的回来报仇。
老张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于是乎我们千里迢迢找到了老张的妈妈。
当我们把事给老人家听,当场的傻愣了,随后连连叫造孽!造孽,都是自己惹的祸。
老太太回忆:“当年我家孩子命格不够硬,一生坎坷,多灾多难,需要有个人看着,他出生就要人家带养,时时刻刻带养,否者三岁之前一定夭折,我们当时听了,就觉得儿子迟早有一天是要离开我们的,总得有自己的家,是不是,所以啊在两岁的时候,给他取了一个鬼妻,希望能一直在她身边服侍他,可没想到现在……居然害了我的儿子。”
阴阳婚姻,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老太太请大仙给他孩子算了算,最后找到一个国民时期的姑娘。
这个姑娘八字和老张的极其般配,当时女方家捧着灵位,老张家抱着孩子,举行了这一场冥婚。
难怪老张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暗暗赞叹,中国这种东西,你要是不信,也不行,要是太深入了,又会惹事。
就拿老张冥婚这件事来,老太太就是信了老张活不过岁,硬是弄了一个鬼妻给他。
但是偏偏就是这个鬼妻,保了老张几十年平安,我不敢老张没有这个鬼妻,一切就顺顺利利,或许他岁不死,到了1岁,岁就能活着……后来的接过又如何?
冰山脸告诉我,或许是张的出生,改变的老张的命格,使老张后半生开始变得顺利,而鬼妻也就被疏远了。
但是鬼妻毕竟带了老张这么多年,不要就不要,世上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也就出现了老张家撞鬼的事情。
我们找到了老张鬼妻的灵位,选了一个日子,准备给鬼妻送行。
送行的当天晚上,在老张的老家,他们准备了鸡,鸭,肉,放在桌子上面。
桌子要四方的,凳子对面放,燃了白蜡烛,了九柱香。
晚上1以后,突然掀起了一阵大风,我看着那个女人披着红头盖,一步一步走进来,最后坐在了老张对面。
碗内的生米开始颤抖,不断的往外边洒出,沙沙的响,蜡烛燃烧也很快,一下子就烧了一大截。
这鬼吃饭,根本就不动,一会的功夫,女鬼也吃饱了,我们示意老张把提前写好的休书拿出来。
放在火盆子烧了,那女鬼突然尖叫,整个房间开始掀起一阵大风,把桌子上的东西,和蜡烛等等东西都给弄翻。
这一幕着实吓人,冰山脸走出一步,他拿出七星剑,指着那女鬼道:“你走不走。”
女鬼面露厉色,对持了好一会,也没离开。
之前冰山脸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他告诉我,这个女鬼长期在老张身边服侍,要她离开很难,但是休书写好以后,这女鬼再也不会和老张没有任何关系。
实在不行,只能打散它,这也是下下策。
女鬼幽幽看着老张,漆黑的眼洞,眼睛开始流血,深红深红的,整个房间都是毛骨悚然的哭声。
“呀!”
女鬼突然尖叫一声,背后的头发张开一张大网,向冰山脸卷来,这一幕看得我目瞪口呆,也不由得为他暗暗捏把汗。
“咻!”
女鬼浑身一震!然后化作了腾腾黑气,飘渺消失。
冰山脸脸上毫无表情,七星剑砍下,一剑劈下,打散了女鬼。
事情到这里完了,老张神色有些低靡。
他后来告诉我,在他1岁那一年,他和伙伴一起去河边游泳,当时耳边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告诉他不要下水。
他那时候,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一次,去了4个人,回来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张自己。
老张当时也被拽下了水,但是他发现一个红衣女人,在和一团漆黑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回头和大人这些事,他们都以为老张那时候已经吓傻了,胡言乱语。
岁那一年,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和学校的几个伙伴一起去游玩,到了吃饭完的时间,几个同学决定去大排档吃饭。
大家坐在桌子边闲聊,门口的师傅在炒菜,好不热闹。
突然间老张面前的杯子诡异的弄翻了,湿了他一个裤裆,又碰巧桌面有没有纸巾,老张就去了厕所。
他进入厕所的时候,发现一个红色的女子对他微笑,那女的长得很清秀,就是脸上白了一些。
老张只是一晃眼看见,紧接着外头发生了爆炸,跟他去的几个朋友,当场死了一个,剩下的重伤,烧伤,据是门口煤气罐爆炸,老张是唯一一个躲开了这一场灾难的人。
岁,老张开始谈恋爱,又一次他准备去看他的女朋友,路上因为身份证找不到,所以没有及时上车,错过了车。
当天汽车站那边就有人传言,那一辆车翻进了江中,全车无一人幸免。
老张现在跟我这个事情也是突然想起来,原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有个鬼妻在暗中帮他。
鬼能预料未来的事,很神奇,在这之前我也碰到,就是去巴乃的路上遇到的那个白衣女鬼。
他们就像张九零一样,可以预料到完后的事情!
我很同情老张鬼妻的下场,所以我建议他立一个牌位,回头多给它烧香,为它积阴德,虽然不知道下次出现是几百年以后?至少要让鬼妻知道老张也曾经用他的余生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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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冥器1
北京之旅,给我留下了很多疑惑,尤其是张九零给我的那一张相片。
最初的时候,我我要知道我老爸的消息,他也同意,最后却给了我这一张相片。
所以这一次决定回老家找找我家老太婆。
我的奶奶和大伯住,桂平江口旺领屯,也就是老家。
因为和我妈妈的关系不大好,我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回去看过她。
我老妈曾经被她大年初一赶出家门,每次到这个事,我老妈总是唏嘘不已,着着就哭了。
我的时候印象中的奶奶也不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可以用刻薄来形容她。
这一次厚着脸皮回去找她,主要还是为了我老爸。
我想一个母亲,一定不会忘记自己的儿子。
我偷偷坐上了会桂平的车,没有告诉冰山脸,也没有告诉老妈。
因为在昨晚的时候,我发现老妈偷偷的和冰山脸着什么,他们有事躲着我,不让我知道,这一让老子很不舒服。
下午多的时候,我再次站在老家的灯光庙面前。
拿着相片对着看吴家祠堂,又回到灯光庙,九太公看到了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跟我聊着家常,问我在柳州过得怎么样,冰山脸在那边还习惯吗?
我跟九太公聊得挺顺的,看准了时机,我问九太公:“您知道我爸吗?”
九太公想了想,问我:“你爸?”
“是的,这张相片你认得吗?你看这个角落的人是不是你。”老妈这个人是九太公,我当场指着相片的人问九太公。
九太公看了好一会,也没话。
“九太公。”
“啊?这个是我……”九太公果然承认了这个人是他!
“这相片什么时候拍的,当时为什么要拍这张相片,整个人是谁?”我指着相片很像冰山脸人,问道。
“这……我不记清了,你问你奶奶,她当时就在旁边,她应该知道。”
我有失望,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九太公那么老了,记忆力衰退很正常,而我老太婆应该记得,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她还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叫什么,几时出生,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灯光庙上了香,拜了神,我才往旺领屯礼唐村出发。
相距还有两公里,以前没有水泥路,至少要40分钟,现在有了水泥路,几分钟的事情。
老家的黄泥房已经拆了,现在能看见的都是三层楼农村房,住的比我家还要好。
我站在村口,一条水泥路直通每一家家门十几年没有回来,这里变化真的好大,虽然我堂哥经常在qq给我发相片,可真的自己看见的时候,居然找不到回家的路。
大伯住在最里边,下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她坐在门口,指着一个一岁两岁的孩子,嘴里念叨什么。
当我站在她的面前,她很认真的打量我,看了好久都没认出。
“婆,我是老八。”
老太婆一下就哭了,然后家里就开始有人出来,是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女子,她是堂哥的老婆,我不认识,她也不认识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没有多久,堂哥他们都回来了,见面挺尴尬的,我空手来什么都没带,后来去下面的卖部,弄来几个红包,给堂哥的孩子打了一百块红包。
我家老太婆拉着我个不停,我怎么能这么狠心,这么就都不来看她。
本来我会以为自己心里帮着老妈一直记恨这个老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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