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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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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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把身上的水拧了拧,爬上礁石,翻过了一座小山头,来到了澳门的郊区。说实话,澳门其实没有想象中繁华,穷人其实挺多。这里主要靠吸引游客前来赌钱繁荣经济,可近些年傻子越来越少,钱变得不好赚了。
    我们走进一家服装专卖店,从里到外换上了崭新的衣服鞋子,买了一些食物来到了郊区的坟场。两位向导在华夏国内没有案底,可我国的政策一向是要求国民在外国国土上遵从当地法律。印度jǐng方肯定和华夏国的jǐng方密切联系,就等着我们暴露呢。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回到国土,仅仅因为贪图享受,开了个旅馆房间,结果暴露了行踪,那我也太冤了。
    所以我打算到坟场暂住一夜,反正现在是夏天,我不用怕冻着。只要买上凉席床被和花露水蚊香等必备品,就可以在坟场凑合一夜。这可是好地方,绝对没有jǐng察会轻易来查。其实许多罪犯不是没想到这一点,而是总抱有侥幸心理,并且本能的反感这种地方。我最讨厌这种人,既然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连这点胆识都没有还当什么罪犯。这可是世界公认难度xìng最高的职业。
    坟场在郊区一座小山头上,这座山不高,上面杂草丛生,给人一种杂乱的感觉。没人管理,附近也没多少人居住。想要把家属葬在这里,只要给当地zhèng fǔ交少量钱就可。这种做法其实全国很多城市都采用,至于正不正规只有天知道。反正老百姓穷,买不起正八经的墓地,只能这么干了,你愿意也要愿意,不愿意也要愿意。你若敢把坟挖了,那就捅马蜂窝了,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点钱赚点外快。
    朱向导在地面上铺上凉席,又在凉席上铺上一层薄薄的被褥,点上蚊香,拿出一打啤酒和一些真空袋装的食品。我们三人喝了点酒,吃了些火腿扒鸡,躺在被褥上开始休息。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这里比较安全,但我们还是决定轮流放哨,每人值夜两小时。
    这一夜我们睡得不太好,虽然有蚊香和花露水,可蚊子实在太恐怖了,仗着数量众多悍不畏死,差点把我们三人吃了。天刚蒙蒙亮,我们即胡乱收拾了一下,把被褥凉席等捆好,藏在杂草中,到火车站买了三张去内蒙古的火车票。
    澳门没有直达二连浩特的列车,这有点麻烦,我们需要中途转车。更麻烦的是火车站这种场合人多眼杂,便衣特别多,我们必须要小心再小心。我不怕jǐng察,可我知道龙组中有许多恐怖的高手。一旦龙组发现我的实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救出爪子龙前,我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
    至于刘掌柜、汪先生、辛老那边,我暂时不想和他们联系,也没有时间联系。马上就要九月初九重阳节了,我必须要在九月初九重阳节午夜零时之前,赶到爪子龙失踪的大殿,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救出爪子龙。谁要敢阻拦我,耽搁我的时间,我就和谁拼命。
    当然,救出爪子龙后我一定会找刘掌柜等人。因为我太了解这些人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若迟迟不出现,这些人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验证我到底还在不在。至于验证的手段,八成就是抓我的家人威胁我。(未完待续……)

第五章 腥风血雨 2
        我实在想不通,华夏国的火车究竟是拉人还是拉牲口的。78道中、行李架上,座椅下全是人,大夏天的许多车连个空调都没有,真看出华夏国人多,执政者总抱有土皇帝的想法,只拿自己当人,拿老百姓当牲口养,给口吃的饿不死就成。万一养肥了,那就宰掉吃肉。
    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我和朱向导、李向导两人,大汗淋漓脏兮兮的挤在人群当中,像极了民工,这有效保护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的密码箱也早已抛弃,直接换成麻袋。身上的衣服则是帆布的蓝sè工作服,特便宜的那种。至于西服皮鞋和大量现金,我们直接往麻袋中一塞,找个角落就丢在那,放了半天都没人正眼瞧上一眼。
    我们坐的是早上七点的火车,第二天早上五点抵达目的地,换车到二连浩特。由于卧铺和有座的票都需要提前订,而我们没有时间在澳门等,所以只能买了三张站票上车。
    中午时分,我们买了三个盒饭和一打冰啤酒,价格肯定是昂贵无比,火车上都这样。吃饱喝足后,我们也不在乎什么形象,直接呆在过道洗漱的地方,一屁股坐麻袋上倚着铁皮休息起来。
    这一天难熬无比,让我华夏国人民普遍富裕小康水分颇多,还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呢。总算抵达目的地,我们三人和三条死狗一样从火车上下来,每个人的面sè都有些难看。或许我们都不是好人,可坏人也希望自己的国家强大。
    当然。决定一个国家是否强大的因素不是那些虚假的数据。而是看一个国家的老百姓是否敢说实话。表达对zhèng fǔ的不满。在这一点上。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美国人民做的很好。华夏国人民则大部分人都在自我安慰,总是用发展中国家就这样的理由搪塞。
    我们倒了一趟车,又遭了两天的罪,总算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二连浩特。一下车,我们二话不说,找了辆黑的士直接冲到了一个有些破旧的老式澡堂,泡了半天的热水池子,又找了个搓澡师傅一顿狠搓。把自己搓的红彤彤可怜没人爱才罢手。然后换上麻袋里的衣服皮鞋,容光焕发的走出了澡堂。
    朱向导和李向导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夏国人,虽然因为工作问题到了印度,毕竟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人脉还有些。两人早在澳门的时候就找了朋友,在二连浩特给我们租了房子,按我开出的清单置办了一些探险用的必需品和药品,以及帮我们打探消息。
    我发现的商周古墓,现在已经被层层封锁,大批的考古学家蜂拥而入。口口声声什么本世纪最伟大的发现,揭开商纣王死亡之谜。当地zhèng fǔ还打算在古墓附近建什么商周陈列馆。开发旅游景点,供游客观赏。这无疑给我再次返回商周宫殿加大了难度。
    我买了一顶太阳帽和眼镜,装扮成闻讯而来的好奇游客,故意靠近商周古墓一探虚实,用了三天的时间大体摸清了形式。这次来到的共有四名考古学家,三男一女,和十一名成绩优异的考古实习生,也就是四名考古学家的学生。
    在商周古墓的入口和出口处,各有四名站岗的士兵,从早上六点开始,每六小时换一次岗,全天候二十四小时执勤。
    整片古墓区域,全部遭到了jǐng方的层层封锁,不允许任何陌生人靠近。我大略估算了一下,白天在岗的执勤jǐng员大概有二十人,夜晚则少一些,大概有十人左右。不过,夜晚执勤的jǐng员都配备了枪支,士兵站岗的步枪也子弹上膛,随时可以shè击。
    我简单思考了一下,觉得带上朱向导、李向导两人进入风险太高,不如我一人进入安全。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两人忙举双手同意。这令我颇为有些无语,哭笑不得。
    我的计划很简单,硬闯是肯定不行的,只有偷偷溜进去。因为我这次来的目的是救人,倘若暴露了行踪,对方肯定会派大量高手进入古墓中围剿我,那我什么都做不成,所以我必须要低调一点。所幸古墓里晚上没有人,只要我救出了爪子龙,就不怕被他们发现了。
    我看了下挂历,今天是九月初七,后天就是九月初九。这也就是说,明天晚上十二点以前,我要准时赶到爪子龙失踪的宫殿。等待九月初九重阳节午夜零时的到来。至于到时候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这只有天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反正以我现在的能力,就算救不出爪子龙,自保的能力还有。
    夜sè悄悄地降临,我拿起行囊背在肩上,换上黑sè衣服和胶鞋,坐在一辆二手车中,来到了商周古墓附近。车子当然是花钱买的,一手车太扎眼,弄辆破旧的二手车正好。至于谁出面买的,当然不是我们三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李向导的朋友非常热心,帮我们打点好了一切。当然这主要是因为钱的缘故,老百姓用钱的地方太多,以至于压力太大穷疯了,只要钱给的足够多,哪怕进去呆个七八年都合算。
    我带的行李非常少,只有一个行囊,里边放了绳子虎爪药品和两天的水粮。我在车上呆到了半夜四点,正是人最困得时候,悄悄遛向了入口。四名士兵边抽着烟,边点蚊香驱赶蚊子,坐在入口处的地面凉席上,正在聊天。
    我趴在地上,悄悄地靠近他们,从包裹里拿出一根竹管。把一包粉末倒入竹管中,趁着风向对的时候,忙把药粉吹入了洞口。迷香这种玩意,属于被用烂了的东西。但不太东西烂,就怕不好用。古代人尚且能制造出迷香,现代人怎么会没有相应的药物。
    不过,这玩意在武侠书里吹得挺邪乎,事实上功效实在不理想。这一管子药粉吹下去,只能让底下的人昏迷三分钟左右。当然,万一他们太困,趁此昏迷干脆睡着了,这也有可能。但不管怎么说,对于我这种非人类而言,别说三分钟,三十秒都足够用了。一分钟后,我已经进入到商周古墓,再次踏上了征途。(未完待续……)

第六章 腥风血雨 3
        再次返回商周古墓,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爪子龙和高胖子都在这里遭遇不测,这让我有些触景生情,心情变得极其低落。但一想到今晚我就有可能救回爪子龙,我就又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我看了下手表,刚好九点三十分整,这也就是说我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返回宫殿四层。按理说,若我走当初下到商周古墓的那条路线,时间肯定不够。可一来我对这里轻车熟路,二来我根本就没有走当初章鱼怪的那条路线,而是从当初的出口进入,也就是我和假爪子龙杀死龙组成员的那个出入口。考古队设定的进口也是这里。从这个入口去到宫殿四层路线极短,满打满算一小时足够用了。
    我小心翼翼的前行,生怕暴露自己的行踪。可能是职业的原因,考古学家当中,不乏固执倔强、脾气古怪的狂人。这些人都是疯子,一看到古墓眼珠子都冒绿光,不管白天黑夜的疯狂工作。万一这帮考古人员当中也有这种疯子,那我八成会遇上,这是我绝不想看到的。
    救人其实是一件蛮让人头痛的事,远比杀人要难得多。在没救出爪子龙前,我不想节外生枝。试想就算我勇猛盖世,面对铺天盖地的子弹和士兵,我还怎么安心救人。
    我前行了半天,没发现半个人影,下意识的放松了许多。看来华夏国不愧为劳逸结合的小康社会,考古学家们很注意休息,不像外国学者那么疯狂。这样也好。起码证明了我国的劳动人民绝对轻松幸福。每个人都生活在新闻联播中。
    我的头顶和身体两侧的墙壁,布满了电线、电话线和灯泡,这使得通道内灯火通明。合法的盗墓和我这种野班子虽说xìng质相同,都是挖人祖坟缺八辈子德了。但不同点也不少,先不说合法考古财大气粗、条件明显优越,单气势上就高出我这种野班子不止一截。当然不管考古还是盗墓,挖出的古董都是国家的。
    大约走了一刻钟左右,我走到了隧道的尽头。前方是一条摇摇晃晃的竹板桥。一直通向宫殿顶层。我记得当初这里曾是一条架在空中的土石通道,被我炸毁了,这帮考古学家的效率还蛮高的。
    对于竹板桥,没在大山中生活过的人可能有些陌生。竹板桥说白了就是用板子、麻绳、钢丝、组成的软桥,但极其结实。别说人,就算普通的汽车都能从上面通过。
    不过,当我刚踏上竹板桥的那一霎那,一层密密麻麻的小黑点从桥板上升起,吓了我一大跳。我定睛一瞧,这些黑点赫然竟是手指甲般大小的黑sè苍蝇。这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不知道哪里招来了这么多蝇虫。倘若换成普通人遇上这种情况,一定会吓得叫出来。我则不同了。
    我曾经下乡在贫困山区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那里的生活条件极其恶劣。所谓的茅厕就是用杂草木板胡乱遮挡钉出的一个狭小空间,里边在地上挖了一道沟,一直通到地底的深坑。深坑中屎尿横飞,一到夏天大量的苍蝇和蛆虫爬来爬去,令人不寒而栗。
    当时我们这些支援贫困山区的大学生曾想过改善茅厕的条件,集资引进现代化下水道设备,但遭到当地老农的拒绝。化肥的价格太贵,老农们用不起,这些屎尿就是庄家最好的养分,谁敢动他们就跟谁急。无奈下,我们只能入乡随俗,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所以我对于这漫天的苍蝇虽然感觉有点渗人,但并没有恶心呕吐等太大反应。
    我摇摇晃晃的走在竹板桥上,不时挥手赶走迎面扑来、嗡嗡飞舞个不停地苍蝇,花了大约七八分钟的时间,总算走过了竹板桥,进入了了宫殿顶层的密道中,从密道另一头的石梯中走了出来。不料,我刚露头就听到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这让我吓了一跳,汗毛刷的一下炸立起来。
    我顺着铃声望去,在我不远处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一部电话。这里可能是那些考古学家们临时的指挥点,不过都这么晚了,怎么会有电话响起,这也太奇怪了。
    我刚皱着眉头沉思不语,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眼袋有些发青,光着上身的青年人提着裤衩,骂骂咧咧的从宫殿九层的石门处走了进来。嘴巴里像是再嘀咕说:“妈的,这些老不死的,这么晚了还查岗,让不让人休息了。”
    我目露凶光,下意识的握住了缚rì罗想要杀人。但想了想,又走回石梯,藏在密道内,屏住呼吸暂时忍了下来。若这眼镜男是值夜的人,这电话久未有人接,一定会引起外面人的怀疑。我大可等到他接完电话再动手。
    眼镜男接起电话,口气立马变得尊敬无比。这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叹这世上的人心都坏了,每个人都戴着一副假面过活。眼镜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汇报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告诉电话那头的人一切正常,随即把电话挂断,我狞笑着抽出缚rì罗短剑,准备送他回老家。
    但我刚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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