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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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教父-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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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禁毒生涯,因为“肯钻、肯学又运气好”,她破过许多大案,她领导的总队连续3年年终执法质量考评达到优秀。

她任总队长八年来,重庆市公安局禁毒总队共破获贩毒案件2000多起,抓获吸毒贩毒人员上万名,追缴毒资赃款上千万元。

不过,尽管岗位发生了变化,职务也发生了变化,但陈光明还是原来的陈光明,无论什么时候,她都精神焕发,穿着得体,笑声爽朗,眉宇间流露出重庆女性特有的妩媚与靓丽。

她是重庆公安系统公认的警花。

第九卷 风云迷离 第881章 凋谢的警花(下)

大概是巧合,文强被人称为文二哥,而陈光明在警局人也被称为“陈二姐”,威望很高。

据她之前同事透露,二姐爱美,不化妆从不出门。

陈光明为人低调,曾有当地的记者去采访她,被呵斥出门,她的脾气火爆,“不喜欢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的以前同事透露,“男人做啥子,女人做啥子”是陈光明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她是工作狂。”陈光明过去的老同事说,她生小孩时,预产期已过了整整一个星期,直到临产前一天下午,她才回到家,当晚就生了一个女孩。

她的一个故事在重庆警界广泛流传。1997年初,陈光明得知有毒贩住在市内宾馆里,她和同事立即出发,刚到宾馆大门,就看见毒贩和一个陌生男子正要走进电梯。为了不让毒贩起疑心,又能知道他的行踪,陈光明和另一民警快步冲向电梯,并装着喝醉了酒,靠在搭档的肩头说:“哎,今天喝惨了。”

得知毒贩的楼层后,陈光明乔装成服务员进入楼道,在听到毒贩房间里传出撕硬包装纸的声音时,一声令下,众民警破门而入,当场缴获海洛因17公斤,破获了禁毒总队成立以来的第一个万克毒品大案。

陈光明一举成名。据说在境外,很多毒贩都知道重庆有个厉害的女禁毒总队知天命之年,她再次转型,这次的“命题”是经济侦查。

从事经侦工作以后,陈光明告别了与犯罪分子“真刀真枪干”的战斗一线,面对的是更隐秘、更复杂的经济犯罪活动。2004年7月,陈光明担任经侦总队总队长不久,就接到了由公安部指定重庆市公安局侦办的德恒证券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案。这是一个涉及全国十几个省市、涉案资金高达208亿元的大案,陈光明和同事们一样摩拳擦掌,想尽快破案。但翻开一摞摞厚实的案卷,看着里面充斥着“国债回购”“承兑汇票”之类的专业名词,很少接触证券知识的陈光明顿时傻眼了。

她拿出了“不懂就向同事学、向下级学”的“法宝”,立即找来负责证券案件的支队长为自己逐个讲解。

在第二天的案情汇报会上,陈光明硬是把案情和侦办思路向市局领导汇报得清清楚楚,连经办了多年证券案件的支队长也禁不住连呼“陈姐了不得、了不得”。在陈光明的亲自指挥和全国公安系统的支持配合下,轰动一时的德恒证券案顺利告破。

“禁毒案件的罪名有12种,经侦案件却有77种,对我的挑战太大了!”在警界,经侦警察有个外号叫“白领警察”,陈光明的这些手下,大部分都具有很高的专业知识,“要想领导他们,我得脱一层皮。”告别了以前的冲冲杀杀,她一头钻进经侦知识中去。

睡过稻草,喝过雨水,陈光明说:“男人做啥子,女人做啥子。”有人问她:这么辛苦,后悔吗?她毫不犹豫:“不后悔!我还动员我女儿当警察呢!”办起案子,她性格里重庆女子的火爆“基因”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当领导,绝不给下属模棱两可的答案,我就是大家的主心骨。”

在打击、防范经济犯罪工作中,陈光明经常告诫同事们,经济案件往往涉及国家和群众的经济利益,办案一定要严谨、讲原则,依法办案,不冤枉好人,更不能放走一个犯罪分子。2006年4月,国家有关部门向重庆市移送了一件涉及几百家公司的涉嫌虚报注册资本案。陈光明接到案子以后,发现涉案人员中有一位公司负责人曾为经侦总队提供过重大案件线索,而且该负责人还担任一定的社会职务。经过缜密侦查,掌握案件的基本情况后,陈光明果断下令拘传了相关涉案人员,并在2天之内就实施了立案。在当地党委、政府的大力支持下,这一案件很快告破,有关涉案人员也依法受到了惩处。

最近3年多来,在陈光明的亲自参与和指挥下,重庆市共破获各类经济犯罪案件2718起,打击处理1219人,侦办了由公安部、重庆市政府交办的督办案件30余件,为国家、集体挽回经济损失近13亿元。

在警局,熟悉的同事都亲切地称她陈二姐。二姐爱美,不化妆从不出门;二姐爱做饭,最拿手的菜是点豆花和回锅肉。

二姐当上了十七大代表,一位她帮助过的退休老人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给她打电话:“祝贺你,希望像你这样的警察越来越多!”陈光明说:“你看,公安多受关注啊,百姓的平安,就放在我们肩上。

但现在看来,陈光明是一个具备双面性的人物。同时也给世人传达了另一个答案:一臭百臭,一好百好!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无论对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小心谨慎,严格要求自己!

陈光明是能干的,像她的名字一样,她本有着一个光明的前程。遗憾的是,她跟错了人。李大爽想,也许做文强的情人,陈光明是情非得已。毕竟,她是下属。又也许,她做文强的情人,是出于她对英雄的崇拜。

李大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陈光明退休了,有点让人黯然伤神,好在对其还有“同志”二字的称谓,多少让人松了口气,惋惜之余,在男权横行的当下,我们是不是也该对陈光明们生存现状给予更多的宽容与反思。

除了“文强情人”,看不到陈光明还有什么其它罪过的报道,从众多以前的报道里,我们所见识的不仅是貌美的陈光明,还是个坦然向上工作努力很有才华的女性。

“陈光明从警28年,先后担任重庆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办公室资料员、材料室副主任、行政科科长、刑警大队副大队长,重庆市公安局禁毒总队党总支书记、总队长,重庆市公安局经侦总队党总支书记、总队长(副厅级)。”

我们无法推测陈光明从普通女警到警官一步一步上升变换的缘由,但从她日后工作的表现以及所取得的实际成效来看,她所获得的众多荣誉,基本上是名副其实的。

然而,面对不以真才实学品德优先为要务的官场,我们对漂亮的陈光明为官自然就有了想象的空间,很可惜,文强的倒台,牵开了情人的腰带,让威严貌美的陈光明露出了光腚,尴尬的应该不只是陈光明。

我们要问:如果没有文强,会有陈光明今天吗?

一个女人的命运因为押一个权势的男人而沉浮,这究竟是谁的过?

“我虽然做到了正直,可心里总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们”,这是当红时的陈光明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对家人的亏欠,因为她“从来没利用官位私下里给他们解决过任何实际利益问题”。今天退休的陈光明对家人还是感到对不起他们吧,好在幸好当年的“正直”,才使得自己道义亏欠之外,总归没有牢狱之苦。为了让她顶替工作而在57岁就退休的老父,九泉之下当为爱女庆幸吧。

“我看她行,为人正直、性格泼辣、办法也多”,这是一位老女局长经过考察,给予陈光明的评价。我们实在想不出,为什么正直的陈光明一定要做了文强的情人?难不成做官也要姿色献身“办法”?

从警28年,全国省(市)级公安禁毒战线上唯一的女总队长。多次荣获个人二、三等功和重庆市先进工作者、“全国三八红旗手”、“全国劳动模范”、“第五届全国十大女杰”、“重庆市首届十大女杰特别奖”。单有其中任何一项荣誉称号也就够荣光的了,陈光明,这位“趟过男人河的女杰”居然都拥有了,却全然没有在意到“趟过男人河”是要“湿(失)身的!在文强们当权的官场,色迷迷的眼睛,正窥视着猎物,“上面没人”,漂亮的女人哪能自保纯洁“正直”!

“陈光明同志提前退休”了,真的很幸运,没有牢狱之灾,幸好为官时“正直”,至于“免去其重庆市公安局副厅局级侦察员职务”何足挂齿,无官一身轻。想想文强的哭哭啼啼作悲凉状,这官不做也罢。

陈光明的“成”是不是因为文强是其“上面”的人,我们不好说,但陈光明的“败”确一定是因为文强。

“情人”二字浪漫而温馨,无情未必真女杰,可惜,漂亮的陈光明看走了眼,文强一倒,便不顾一切拉倒了“情人”,全然没有了被窝里的柔情,一副穷凶极恶,实在不够仗义。

漂亮的陈光明“踏男人河”踏男人官场河,好像注定是个错。只是我们社会需要英雄,同样也需要“巾帼英雄”,漂亮的“巾帼”在诸如文强们*威下,官场利场还存在“买卖”的境况下,怎能成为“英雄”呢?

陈光明是面漂亮的镜子,照出的却是我们官场的丑态。

李大爽想,省公安厅的阿雪,也就是他的弟媳,号称中国第一警花,目前已经是省厅的副厅长了。她除了和陈光明一样漂亮外,她有何德何能与人家陈光明相比,可她不就是因为做了几个男人的情人而登上副厅长的宝座吗?

想想阿雪,李大爽就觉得陈光明的退出很悲情。

第九卷 风云迷离 第882章 第二政府(上)

在李大爽的眼里,因文强引出的重庆二陈,陈光明显然有点可惜,而那个陈明亮则是死有余辜了。虽然这个陈明亮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和他的名字相反,陈明亮干的事是见不得光的,因为那都是黑恶的勾当。

重庆的黑老大不少,但他们之中最引人关注的,应该是被称为重庆“最富黑老大”、“红顶黑老大”的陈明亮。

陈明亮是重庆市江州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1976年,陈明亮高中毕业后进入重庆长江仪表厂工作。1981年,陈明亮开始下海,并南下深圳,1991年回到重庆。陈明亮拥有10亿元身价,平时喜好收藏,尤好东汉陶马、元青花瓷、清代釉里红等高档古董。2005年,陈明亮斥资1。4亿元在人民广场打造了面积3万多平方米的重庆泰古三峡古玩城,目前年销售额达到5亿元。2006年,陈明亮当选重庆市古玩商会会长,被称为重庆最大古玩商。他还当选渝中区人大代表。

近日,他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赌博罪、组织卖*罪被逮捕。

道上的人陈明亮的组织称作“第二政府”,有人也称作是“江湖110”。

那个日后成为“黑老大“的商人陈明亮,1957年出生在重庆老城渝中区石板坡上一栋两层楼的木房子里。一家六口人,爹妈和四姐弟,陈明亮排行老三。

那年重庆府的人口已经有1000万,84%是沉甸甸的农业大军,额外16%的城里人都拖儿带女住在这样局促的木屋或者砖瓦房里,众星拱月地仰望着“上半城“的解放碑——这座失势的川东城市里,七丈七尺高的“人民解放纪念碑”是全市的制高点。

父母是长江仪表厂的工人。退休后很长一段时间,父亲还在修钢笔和手表补贴家用。

从出生到念书再到参加第一份工作,陈明亮的生活轨迹没有迈出渝中区七星岗街道的地盘。

读到小学二年级就遇上“文革”,一直停课到初一,大把读书的时间荒芜了,高中也没读好。很多年后,二姐回忆起这时的弟弟,尽管调皮,但“政治思想好”,他反对女同志穿裙子,跟女生说话,脸也会憋得通红。

1977年,陈明亮高中毕业,子承父业进了长江仪表厂,那是长江索道边上一个国营的小厂子。这里,车工陈明亮认识了师兄马当。马当也是七星岗街道的待业青年,其时也一穷二白。那时陈与马纯属泛泛之交。至于30年后,两人穿着橙黄色的囚服,以黑社会一、二号头目的身份在法庭相见的场景,超越了任何人的想象力。

没干两三年,长江仪表厂开始向市场经济看齐,推广具有中国特色的“停薪留职”。陈明亮属于下海的头一拨人。出来后,他先是东拼西凑,在长江大桥南桥头搞了个桥头火锅,然后又搞百货、批发香烟。

一去两年。小生意人的日子平淡如水,那些漫长的年头,似乎就是某个搬运货物大汗涔涔的下午。

1983年,大儿子出生不久,老婆就和陈明亮闹离婚。那时候他还只是菜园坝火车站倒卖国产香烟的小贩,典型的下城泥腿子。老婆嫌陈明亮太穷,离婚时几乎把家搬空,被盖也卷走了。大儿子18岁那年生母过世,已经成为亿万富翁的陈明亮说起这件往事,生平惟一一次在儿子面前掉了泪。

之后,丢掉铁饭碗的陈明亮跟着浩浩荡荡的农民工们南下。别人打工,他去深圳做百货生意。那是深圳创办特区后勇往直前的80年代。

传说他在深圳捞下了第一桶金。一年后,他回到重庆,这个城市空气里已经浮动着改革开放蠢蠢欲动的声响。市区里到处是施工队盖房子的叮呤当啷声;石子路上,解放牌汽车幸福而自得地响着大喇叭;麻将声依旧。

在七星岗中山一路,陈明亮租下了重庆市干果公司的一个小门面,取名宏大电工器材商店,主要经营机床配件和机电产品。这是他给重庆市干果公司总采购员之女左保书留下的好印象:平头,瘦高个子,早上七点开门,晚上十点关门,成天骑个摩托车,日晒雨淋的,爱开玩笑。

而那个之后被称为“黑老大女人”的左保书,当时还留着大辫子,有七分姿色和三分泼辣,这倒符合下半城对于重庆妹的看法。

于是左保书便与陈明亮合伙做生意,遂结婚。分工基本如此:陈明亮干体力活,左保书出面,去银行贷款,去要指标。

那时的一切都在被计划,工作,柴米油盐,以及一种叫的确良的布料。要进货,就得拿到重庆机电厂等国营企业的计划指标证。年轻的重庆姑娘左保书在企业供销科守着陪笑、诉苦直至最终抹眼泪,别人一心软,就把指标给了她,这个办法被屡试不爽。

计划价格购入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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