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去了澳门,我的心一阵慌凉,在澳门跟本没有我们公司的业务,洪总那老家伙不知又要对丹欣下怎样的计谋。
我没让母亲发现我对丹欣的担心,若无其事准备洗完澡好好休息一天再去公司报道。
倒下床已经睡着了,我再次看到洪总硬拉着丹欣的手往酒店走去,我明明就跟在他们后面,却怎么也追不上去,眼睁睁看着洪总楼着她的腰进了房间…
“小五。。。吃饭了!”是母亲叫醒了我,原来只是一场梦!
想到丹欣此刻的处境,我哪有心情吃饭。
于是我采取了以往的惯例,发短讯给丹欣:“听母亲说你去澳门出差了?”
“对啊,洪总说是去参加一个商务恰谈会!”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的产品都是销往海外和内地,澳门那边跟本没业务呀?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等了好久不见她回短讯,我开始有些着急,想到洪总那种有钱有势的德性,心里越是纠心的急。
我终于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丹欣,结果无人接听,直到我连续拨了五次,还是无人接听。
我突然有种想去澳门看看丹欣的念头,可若大的都市叫我去哪儿找呢?
终于丹欣来电话了:“刚才和洪总在吃饭,不方便接电话,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别有用心,不过你放心,我会有办法应对的。”
“你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与老狼抗衡,你们住在哪个酒店哪个房呢?”
“黑沙南路的渡假酒店520房,他在521房,你不会要过来吧?”
我立即挂了电话去办了出关手续直奔澳门黑沙南路。
到酒店时天已是黑夜,越是夜深,城市越有别样的生机,泛彩的灯光和法式装横让酒店充满浪漫与激情的气氛。
想想那老怪还真会选地址。
“小姐!帮我开一套五楼的房间。”
“ 先生,很抱歉,五楼的套房已经订满了。”
在接待员的热情带领下我直上520丹欣的房间。
听到服务员那客气和谐的声音,丹欣才小心翼翼开了门。
总认为她每次见到我的表情像是见到保护神一样,似乎能让她有一种安定不恐的感觉。
也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一进门,仿照总统式的套房豪华得让人望而生兴,这是我前所未见的高档格局。
真幸运这一楼的房间全部住满,不然刚才一定会花冤枉的巨大金额独自消费一套总统套房。
☆、狼口脱险2
看到丹欣对我眉开眼笑,我的心情也松懈了好多。
她小心咛了下嘴角,然后猜谜语似的笑着对我说:“小伍哥,你认为洪总等下会过来吗?”
我用很肯定的语气回答她说:“那是一定会来的,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应付嘛?说来让我参考参考?”
她歪了下头,毫无考虑的说:“我的办法就是,谁来我也宁死不开门!”
我冷笑着说:“不过这也是办法中的办法。”
其实心里偷偷的说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看着丹欣此刻轻松自如的表情,我想没必要把将要发生的事情想得那么严重复杂,以免坏了气氛,于是我信心十足玩笑冲天的对丹欣说:
“这一夜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神,甭管是谁,开门就行,相信我,谁也动不了你一根发丝。”
她听了似乎笑得很干脆:“你不怕被洪总发现后用权力压你的后果。”
“放心,你只要顺其自然就行,我即然来了就有我的准备和绝招应付。”
不到半杯水的功夫,果然不出我所料,该来的终究来了。
那来奸巨猾的东西还真有一手,居然让服务员前来敲门。
我的战略就是,只要老东西一现身,我便躲在储物间施展捉怪的本领。
我用有力量的眼色指使丹欣放心去开门,这次她是带着不畏恐惧的精神开的门。
只见老总左手拿一束鲜花,右手接过服务员手中的一袋杂物,然后从服务员身后溜了进来,最后狡猾的关上房门。
他以正统的三八步走到丹欣面前,左手的鲜花举得老高,像是故意要遮住他那苍老的面容,然后以接近娘腔的口语对丹欣说:
“漂亮吧?这是送你的!”
看着他那送花的姿势和表情,似乎和他的年龄有着极大的落差,仿佛是在扮演杂技中的小丑角色。
丹欣只是顺手无奈的接下,我想这已经是给他老家伙天大的面子了,然而像。。好漂亮,好喜欢,谢谢你之类的礼貌语根本用不着对他老家伙说。
只见老总熟练的从刚才那一杂物袋将红酒拿出,然后打开分别倒了两个半杯。
☆、狼口脱险3
丹欣看到老总分别倒了两杯红酒,忙客气的说道:
“洪总,对不起,我今天很累,不能喝酒。”
老总强词说道:“没事的,喝一点有助睡眠。”
丹欣只好申明说:“那好,只喝这一杯。”
说着端起酒杯就要喝。
“等等!”
是老总叫停了丹欣的这一动作。
然后说:“这样急着喝不但没有气氛,而且很容易伤胃。”
说着从袋里拿出几个怪模怪样的水果递给丹欣:
“麻烦你帮我拿去洗一洗。”
他还真拿自己当老太爷了,使唤人还挺自然也挺不客气的。
丹欣起身后只见老总迅速从兜里拿出一包小小的不知什么粉末倒进丹欣的酒杯。
不妙,原来这老怪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我用手机以最快的速度给丹欣发了条短信息:
“他在你的酒杯里放了东西,赶快设法引开他,我好乘机调换过来 。”
想到若不是顾全大局,非让警察来查查老怪下的是什么药不可。
曾经听人说过世上流传有一种叫做催情药的东西,要是让人吃了必定骚性大发,我想这老怪一定用的就是此玩意。
倘若我今天未能及时赶来,丹欣一定成了他手中任人宰割的玩物。
隐约听到洗漱间丹欣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没多久里面传来“噼啪”摔倒的声音。
只见老洪跑了进去,我也趁机溜出去将丹欣的酒杯和老洪的换了过来。
就知道丹欣与我的配合有着天生的默契,没想到用假摔的方式以牙还牙也给老怪来个调虎离山。
丹欣趁老洪不注意悄悄露出个头,看到我已经成功调换了酒杯,于是装着很吃力的站了起来。
“真不该让你帮我洗,有没摔着?”洪总这话听起来似乎很虚伪。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回到坐骑上,老洪拿起酒杯:“来,我干你随意。”
这次也让你这老家伙尝尝被人下药的滋味。
看到老总一口而尽,只能用一个字来代替我的心情,那就是“爽”!。。。。。。。。。。。。。。。。。。。。。。。。。。。。。。。。。。。。。。。。。。。。。。。。。。。。。。。。。。。。。。。。。。。。。。。。。
☆、狼口脱险4
我打心里知道洪总那老东西酒量倒是不差,但红酒与药物混合是什么样的效果就要由他亲自来做实验了。
老总见丹欣那一杯就快喝完时,也给自己再倒了一杯,不过还没喝完第二杯时,“扑通”一声,不省人事晕趴在桌上了。
我这才知道这老东西原来给丹欣下的不是催情药,而是能让人昏迷的药品,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迷魂药吧,没想到那老家伙软的不行居然来硬的。
用比较粗鲁的四川话说就是:“他狗日龟儿子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最后害了他自己,活该检求得的。”
不慎酒量的丹欣红着脸不知所措等着我出来收拾这摊子。
我十分果断的对丹欣说:“先搬他老东西到床上去,以你的名誉给他留个字条,然后我们拍屁股走人怎么样?”
她用胜利的目光瞟着我说:“赞同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老总那八戒式的啤酒肚沉得让我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了床上,若不是看到他老得快黄皮了的份上,真想上前踢他两脚拍他两耳光不可。
为了不让老总起疑心,我写了一张这样的字条要丹心重新抄写一遍放在桌上:
“ 洪总,你是我最大的恩人,也是我一直以来比较尊重的长辈,可你最近的形象很让我失望,其实我也很清楚这次和你来参加商务会只是一个幌子,昨晚我昏迷了,至于你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我也不想知道,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发生,不然别怪我会无情的离开公司。”
我和丹欣走出酒店时已是凌晨时分,街道依稀还能见到过往的行车。
当小车开到澳门友谊大桥中央时,丹欣突然叫我停车。
我煽情的为她打开了车门,她下车后走到桥栏杆旁,透过不算明亮的月色深情的望着远方的一个小岛。
在黑夜中沉睡的海洋正安静的呼吸着,丹欣此刻好像有天大的冤屈要向小岛倾诉似的。
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她那眼神忧郁得让人怜惜。
我走到她的身后,好想给她来个温暖的拥抱。
☆、夜
有人说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那就得一直为其付出,而不是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
我最终还是取消了想拥抱丹欣的念头,或许这谈不上是付出,如果爱情一定是自私的,这可能就不叫爱。
我诗意的对着大海说了一句:“这里的夜充满宁静!”
丹欣也来了句:“是啊!静得让人似乎忘记了呼吸,要是我能居住在那远方的小岛那该有多好。”
我堂皇着说:“这多不好!”
“为什么呀?”
“人再坏,他永远都是有着丰富感情的动物,若天要是使起坏来,那就是无情无义了。”
“为什么呀?”
“它要是哪天心情不好突然给你来个狂风大浪,那小岛还不得被淹没。”
她笑颜其开的说:“你才无情诶,走。。。上车了。”
说着她自己上了车,我们继续在黑夜中赶路。
看来我这人真是不识时务,明明好好的气氛被我一句话给打断了,我想至今还单身的最大原因可能就关联到我不善言词这一点吧!
小车在珠海情侣路悠悠的奔驰,我不心甘的问道:“我怎么无情了呢?”
“你看小燕这么好一女孩你干嘛要伤害她?”
这姑娘怎么一下又扯到小燕的头上了,看来她们真是无话不说。
“我一直当她是好朋友好妹妹看待,怎么无情了?”
我接着问:
“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
“看你那么紧张,难道你没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吗?不然你给我解释解释她那天为什么说要辞职。”
“你看她这不回来了嘛,哈哈,你的眼睛被她的假象给骗了。”
我踩足油门,让车声化解了她的疑问。
回到公司,一切依旧,在家丹欣仍然以专业的演技扮演着我女朋友的角色,小燕依然以她古怪的脾气待人,只是对我似乎产生了一种偏远的距离。
父母一心惦记着老家的农活,连一个月的最后一天都不愿在广东呆下去,执意要回家看看。
是丹欣和我陪着二老进的机场,临行前母亲给了丹欣一漂亮的玉佩。。。。。。。。。。。。。。。。。。。。。
☆、遭人暗算
曾听说这是我姥姥的奶奶亲自传下来的。
丹欣本没打算接收,是我的一个眼神让她收下了这传家之宝。
回来的路上,丹欣似乎有些不乐意:
“我的戏已经演完了,这传家宝还是给你吧。”
“这怎么行,母亲对我说过这是传女不传男的,等我以后有了老婆你再给我也不迟呀。”
她大笑着说:“要是你永远娶不到老婆呢?”
我想了想:“那我就娶你吧!”
“你当我是后备的呀,少丑美了,我还真收下了,不过以后你老婆来取的时候我可要收保管费了。”
说着往她以前住所的方向去了,我装着无知的问道:“你要去哪?”
“回家呀!难道还要去你家不成呀。”
我这才意思到,原来家庭戏已经演完,一个人的单身戏又将上演。
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就在我带领的人班人马如日冲天将自己辛苦两年精心研究设制出的新厂品准备让专利局前来进行专利认证时,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工作人员给我们这样一句话:“这个同类设计和造型的产品已经在前不久被贵州的一家企业申请专利。
这对我们的队伍来说无来是一种如雷灌耳的打击。
本以为申请顺利,今晚便可以和大伙来个庆功晚会。
想到大笔的奖金和多年的心血已经化为乌有有,心里只叫人失落得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我的心里突然又多了一层更为严重的担忧,因为这款产品设计的总体工程资料是由我个人保管,跟本没有外泄的可能。
如果一旦追究责任,而我是罪魁祸首。
回到公室,老总冷静的将我叫去他的办公室,用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对我说:“这事你怎么向我交待?”
我似乎很无辜的对老总说:“在这事还没调查清楚之前我无话可说,但请你相信我这事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上百万的投资和损失,你要我拿什么相信你,法庭见吧!”
这时丹欣也进来了,她看到情况不妙,连忙说:“洪总,我想这事应该另有隐情,何必让自己人互相猜疑,不如把事情交由警方处理吧?”
☆、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见老总不慌不忙拿出一支香烟很自然的点上,然后想了想说:“看在丹欣的份上暂且相信你一次。”
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战站邺邺为他老东西卖命数十载,换来的是一句法庭见,真是认钱不认人的东西。
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与郑总合作,郑总。。。陈总,小燕,他们是一家人,我突然想到在公司除了我,唯一熟悉整个工程资料的只有我最信任的下属小燕一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道真是小燕做了手脚。
在警方的调查下得知该专利果然是郑氏企业拥有。
本以为不作亏心事便不怕鬼敲门,可此时警方已经把苗头指向了我。
他们在我住所收集证据时无意中在公文夹收到贵州的银行卡一张。
真不知小燕那丫头什么时候给揣进去的,这下我想警方逮捕关押我的证据已经确凿了。
果然第二天我被带去了警察局,以刑事拘留的名义等待判决。
在押期间,丹欣来看望过我,而且为我请了一名知深的律师。
我背着律师对丹欣说:“此刻其实谁是谁非我心里已经很清楚了,要么指控小燕要么我自己顶罪。
她表情一阵恍惚,似乎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大义禀然的对丹欣说:“其实小燕也是被人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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