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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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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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叉对乡小学不感兴趣,听说要去泡温泉,眼睛就泛起绿光,他当了村支书十几年,在县里开会光听领导们说桂花村的姑娘在休闲娱乐场所如何如何,还没亲自见识过,听温乡长找借口不肯去,哪里肯罢休,他猥琐一笑说:“乡长,女大学生又如何,比起我们桂花村土生土长的丫头来,她们算个屁呀。我们桂花村里的丫头们,长年累月泡在桂花香里,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淡淡桂花香味,且……”他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周茵茵饶有兴趣在听,便嘿嘿一笑,然后压低声音凑到贾明鎏的耳边说:“且私密之处香到了极致。”

“哈哈,真有此事?”贾明鎏大笑起来,而后又故作正经地说:“不过,我听郭县长说,外边的那些都是假冒伪劣,要大力打击呢。”

牛大叉讪讪地咧嘴:“那倒是,那倒是。不过,既然你老弟对我们县里的温泉浴有兴趣,那么我们两个做大哥的当然要奉陪了。”明明是他自己有兴趣,还非要说是贾明鎏要去,牛大叉自以为这话说得很圆滑。

可温乡长在县城里温泉泡的次数多了,实在打不起精神,他喝止住牛大叉说:“老牛,让你办点事情你拖拖拉拉的,听说泡温泉你就来精神了。”

这时,周茵茵突然捂着嘴,急匆匆地冲了出去,跑到卫生间里狂吐起来,“啊啊”的呕吐声传过来,令人痛惜不已。

“怎么了,周经理?”那温乡长表现得比贾明鎏更积极,他跑过去,拍着周茵茵的后背,假装关心地问。他一是要分一分牛大叉的神,二是来看看周茵茵吐的真假,三是趁机占点小便宜。

“啊,就是喝急了点,呃,呃,没事……你不用管我,吐完了就好了。”周茵茵看上去是真醉了,吐得痛苦不堪,吃得东西似乎吐干净了,开始不住地干呕,掏出纸巾擦了擦嘴,还含含糊糊地逞能说大话。

“看你吐得多厉害啊,要不要去医院?”温乡长好人做到底,急切的说。

“不能喝就别逞能啊,真是的,我们可是说好了,大家要去泡温泉的。”贾明鎏悻悻地批评周茵茵。

“哎呀,贾老弟啊,到底是泡温泉要紧还是周经理的人命要紧啊?温泉什么时候不能泡,你们企业难道就不讲以人为本,周经理人家一个女孩子吐得这么厉害,你就心里过意得去。”温乡长这句话好像把自己的形象提高到了真的像是人民的公仆,而贾明鎏则显得像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畜生了。

周茵茵强忍了一会儿,才弱弱地说:“温乡长,谢谢你。真是不好意思啊,喝得高兴了,耽误大家的雅兴。”

“没关系,没关系,以后再找机会。”温乡长在周茵茵的娇声娇气面前,更要显示得风度十足。

周茵茵给了温乡长一个感激的媚笑,脚下一歪,倒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开始痛苦地哼哼叽叽。

看周茵茵醉成了一团,贾明鎏有些担心起来,他不失时机地给那温、牛二人下了个**饵:“那就不好意思了,要不,等忙完了这件事,我来接两位大哥进城去,临江市的歌厅舞厅桑拿浴,环境都很不错的,还有外国的小姐作陪呢。”

二人一听,眼睛再次发光了。温乡长对乡野村姑没兴趣,但对洋妞还是感冒的,牛大叉就更不用说了,听说能泡洋妞,也顾不得县城里的温泉浴了,接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好说,好说,老牛,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限你三天之内,必须把地交给贾总。”温乡长给牛大叉下了死命令,牛大叉身子一挺,拍着胸脯说:“好,为了咱乡里孩子们能早日坐进好教室,我牛大叉豁出去了,贾总,三天之后你来视察,保证把协议交到你手里。”

贾明鎏暗笑,洋妞的诱惑力够大的。可是,让他伤脑筋的事,上哪给这两个家伙找洋妞去呢?管它呢,等协议签好,搬迁完成,再想办法搪塞他们吧,谁叫他们这般刁难勒索,按照这个进度,那块地要不了十天,就可以交给林腾飞去施工了。

温乡长、牛大叉看看笑嘻嘻的贾明鎏,又瞅瞅瘫软如泥的周茵茵,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温乡长开了口:“贾总,我们不麻烦你了,自己想办法回家,你照顾周经理吧。”

贾明鎏也懒得和这两个家伙多客气,抬手就拉开了包房的门,那牛大叉还不放心,又回头嘻皮笑脸地悄声问道:“贾总,洋妞是哪个国家的?”

贾明鎏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支书,着什么急嘛,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嘿嘿。”

温乡长还算清醒,啐了牛大叉一口:“草,快走吧,先把事办好了再说。”说完,扯着牛大叉晃晃悠悠消失在夜色之中,人出去十几米远,还能听见两人吵吵嚷嚷的声音。

贾明鎏进到包房,见周茵茵还歪在沙发上,便上前拍了拍她的小脸,笑着说:“哎,茵茵,别装了,那两家伙走了,我们也走吧。”

可周茵茵似乎还在沉醉之中,半睁着眼睛,扯着贾明鎏的手“啊啊”地叫,那娇娆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因为难受发出来的,反而好像是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声。看着她微红的脸庞,贾明鎏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温暖的泥淖中,而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陷落,弄得自己也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周茵茵的确是很有女人味的,那种女人的诱惑,让贾明鎏有些想犯罪。

“你笑什么?”周茵茵满嘴酒气,软乎乎的身子贴紧了贾明鎏,迷迷糊糊地问道,说着话的功夫,人却又瘫软了下来。

贾明鎏想要把周茵茵扶起来,可周茵茵的身子软得像一个蛇一样,不住地扭来扭去,让贾明鎏急出一头汗来,也没能将她扶起来。

这时,老板娘笑嘻嘻地站在门外,冷不丁地说:“老板,她醉成这样了,只有抱着了。”

贾明鎏像是看见了救兵,忙说:“老板娘,你帮我一把,把她扶上车,我们还要赶回市里去。”

热心快肠的老板娘大声说:“哎呀,老板,你满嘴酒气的还能开车,现在临江桥头24小时都有警察守着,抓得可严了,要是被查出来,搞不好要拘留的。”

贾明鎏本以为自己还没喝多,可被老板娘这一提醒,头也有点懵了……

温泉浴应对刁难,做诱饵抛出洋妞。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两男女醉酒开房,桂花村野鸡敲门

老板娘话可不是吓唬人的。

就在前几天,临江有个私企老板也是出城请朋友喝酒吃饭,酒后驾车在临江桥头撞上了一辆摩托车,急打方向盘避让的时候,又撞飞了几个行人,造成了三人死亡两人重伤几人轻伤的恶性*交通事故,其中死的人当中还有一个孕妇,当场孩子就流产死亡了,血流了一地,事故见报后,在临江市引起极大的反响,愤怒的市民们强烈要求严惩肇事者,省市两级领导作出批示,元旦春节期间,对于酒后驾车要严肃查处,直至追究肇事者的法律责任。每天的报纸电视上,都有酒后驾车人员的曝光,轻则扣分罚款,重则吊扣驾照,醉酒驾车的直接拘留。

正在风头上,贾明鎏也不得不当心,可别撞在了严打的枪口上。再看看瘫倒在沙发上艳若桃花的周茵茵,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嗨,你怎么突然就烂醉如泥了呢?那今晚上我们只好找地方住下了。”

贾明鎏搀着周茵茵出了茶社,也顾不得去江鲜大酒楼开车,拦腰将周茵茵搂紧,朝望江宾馆的方向就走。,周茵茵几次嘟囔着一会儿喊口渴,一会儿傻笑,口里吐出的清香幽幽地吹到贾明鎏的脖颈处,痒酥酥的好不撩人,贾明鎏几次忍不住偷偷地把手往上探,假装无意中触碰到周茵茵酥软的胸部,周茵茵似乎有点感觉,她朝贾明鎏痴痴地笑,惹得贾明鎏脸热心跳,赶紧又把手缩回来,心里暗想:“酒不醉人人自醉,要是没醉该多好。”

好在春风茶社离望江宾馆不远,十分钟左右的功夫就走到了,贾明鎏开了两间房,把周茵茵扶进203,慢慢地放在了床上,帮她脱了鞋,又去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给周茵茵擦了擦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外面的厚衣服脱了,看着周茵茵穿着薄毛衣衬托出来的苗条身姿,高耸的胸部和姣好的面容,一团火自下而上地升腾起来,呼吸变得浓重,手缓缓地伸向了她的前胸。

周茵茵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吓得贾明鎏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她迷茫地看了看周围,有些不解地问:“贾总,牌打完了?是要洗温泉了?”

贾明鎏尴尬地笑了:“你呀,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还惦记着洗温泉呢。”

周茵茵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贾明鎏,又看看自己,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与羞涩,她红着脸问贾明鎏:“那,我没有失态吧?”

面对着周茵茵眼里流露出清澈无邪的波光,贾明鎏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邪念感到惭愧,他勉强向周茵茵笑笑:“茵茵,你刚才太吓人了,我也不敢开车回去,今晚上我们就在望江宾馆住下了。你感觉好点了吗?”

周茵茵摸了摸额头,痴态可掬地说:“嗯,好点了,贾总,真不好意思,还让你照顾我。”

贾明鎏很高尚地挥挥手,一本正经地说:“应该的,你这也是为了公司嘛。好了,茵茵,你洗洗睡吧,我在对面的205,感觉不对劲儿你就喊我,我过去了,晚安。”

周茵茵想要站起来,可一起身又晃荡一下倒在了床上,突然毫无来由地嘤嘤地啜泣,贾明鎏不敢在柔弱无助的周茵茵面前多作停留,转身出门悄无声息地将门关上了。

进了205房间,贾明鎏抓了毛巾洗了把脸,静下来才感觉自己的脑袋很沉,太阳**怦怦直跳,确实喝得有点多了,刚才心里有事一直硬撑着,现在轻松下来,才觉得昏昏沉沉有些难受。他刚歪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儿,电话响了,是李雅打来的,她非常关心贾明鎏一天来的进展情况,贾明鎏简单地说了说对温乡长和牛大叉做的工作,李雅听说贾明鎏和周茵茵都喝多了酒,车也不敢开出来,在望江宾馆住下了,心情稍稍有些紧张,她劝告贾明鎏喝酒别拼得太凶,要注意身体,贾明鎏只有点头称是。

李雅最后提醒说:“明鎏,你还是给董事长汇报一下吧,别光干不说,这种花钱公关的事极其敏感,得让董事长心中有数。”

贾明鎏觉得有理,正好还想汇报一下昨晚上有人通风报信,给公司带来损失和工作被动的情况,于是就问:“丫丫,这个时间董事长休息了吗?”

“还没有,我和他都在公司呢,林腾飞报告说,村民那边有动作了,董事长很震惊。”李雅的话让贾明鎏惊出一身冷汗,怪不得李雅要专门打来电话提醒,自己忍辱负重陪着乡村干部干着粗俗无聊的勾当,说不定林腾飞那边已经在关海峰面前给自己上了眼药。

果不其然,听说贾明鎏斗地主输了六万块,两个乡村干部还没有彻底摆平,关海峰语气中的不满就流露出来了。贾明鎏接着报告说,昨晚上工地有人去村民家里实施威胁,惊动了村民,他们才连夜种树建房,所以工作十分的被动。

关海峰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贾总,老林一大早就来电话报告了,我们准备从那里打通施工便道的事只有你我四个人知道,老林连夜赶回工地守着,工地上的人绝对没有出去过。你是望江县的人,对农村的什么支书应该有所了解吧,他会不会随口编个什么由头来糊弄你呀?”

贾明鎏哑口无言了,关海峰当然不会泄密,李雅更不可能,林腾飞已经洗清了自己,那未必是怀疑我贾明鎏为了照顾乡里乡亲的,故意唆使村民扯理由让公司放血。想到这,贾明鎏倍感悲哀,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关海峰亲疏远近分得清楚,无非还是更信任合作了十几年的林腾飞。

见贾明鎏不做声,关海峰放缓了口气说:“贾总,事已至此,也只能面对现实了,你那边还是抓紧推进吧。”

贾明鎏又汇报了口头答应捐助几万块钱修缮乡小学的事,对此,关海峰立即表示了赞许:“这样最好。对于村民的狡诈行为就是不能姑息迁就,否则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会给以后的工作留下后遗症。至于捐资助学这种善事,我倒是很赞同的,把钱花在孩子身上,花多少都值得。”

以后的工作?难道李雅将自己反包围的计划透露给了关海峰。

贾明鎏一时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该说的都要说,他还是硬着头皮把温、牛二人对洋妞的兴趣比对钱的兴趣还大,自己信口开河许诺过,如果三天之内能把事办好,就请他们来临江潇洒一回,找两个洋妞陪一陪,顺便借这个机会捏点把柄在手上,不然的话,输出去的钱怕打了水漂。

关海峰明显对此龌龊招数不屑一顾,他淡淡地说,知道了,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吧,不用汇报了。

是啊,这种拉皮条的龌龊事情谁也不愿意干,关海峰是个有尊严的人,我贾明鎏难道就没有脸面?

说来说去,有钱才有讲究尊严的资本啊。要不,凭什么你关海峰带着我的心上人,坐在办公室里指手画脚,我贾明鎏还在小县城里给一个老农民支书陪喝陪赌笑脸,还要忍受猜疑和指责。

贾明鎏的心情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恨不得早点带上李雅远走高飞,他坐在床边,没有了睡意,随手摁开电视,一对傻老头傻老太在手舞足蹈地高叫:“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呀。”

靠,还不如直接说,送礼就送人民币好了。

贾明鎏用力一按遥控器,又换了一个台,一个光着脑袋的男人神秘地说:“神州行,我看行。”

娘希匹的,就你那瘦不拉几的样,让你来对付村干部,我看你就未必行。

再换一个台,又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广告:“难言之隐,一洗了之。”

妈个B的,老子现在就有难言之隐,是不是洗洗更健康?

还没等贾明鎏换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近乎无耻地:“我好,他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去你妈的个蛋吧,你好,他好,都他妈好,就是老子最不好。”贾明鎏有气没处撒,啪地把电视关了,将遥控器重重地甩在了床头柜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冲进卫生间痛痛洗了个澡。

刚在被窝里躺下,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贾明鎏看看表,快十一点,突然想到莫非是周茵茵?连忙下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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