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贾明鎏噎住了,随便选哪一条都是死路一条。
贾明鎏口气软了下来:“小叶子,工地上真的有事呢。”
“亲爱的明鎏,我就知道你是疼我的嘛。”叶一丹那边一定是眉开眼笑了,这个女人,翻脸的时候绝对够硬,可软下来也足够的温柔。“算了吧,我的大贾总,工地上有林腾飞盯着呢,你哪里插得进手啊。来吧,七点钟,我可等着你哦。”完,根本不管贾明鎏是什么感受,径自把电话挂了。
贾明鎏把电话甩手扔在了办公桌上,咬牙切齿地:妈的,叶一丹你可真会找时候,老子看了现场直播的录像,正血脉喷张呢。
下了班,贾明鎏还是开车回了自己住的小区,把车停进了停车场。一进门贾明鎏就知道周末这两天王小翠回家了,屋里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饭菜也准备好了放在冰箱里,贾明鎏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了热,终于在忙乎了几天之后,美美地吃了一餐饱饭。
吃完饭,贾明鎏歪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养精蓄锐,到了六点半左右,穿衣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关海峰和叶一丹的住处江边别墅,进了小区之后,贾明鎏把领子竖起来,尽量挑黑暗的地方走,生怕被别人认出来,人家都偷情的感觉真爽,可在贾明鎏看来,是真真别扭。
轻车熟路进了别墅院子,别墅里漆黑一片,屋里一点灯光都没有。贾明鎏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失望,叶一丹是不是不在家,或者被别的什么破事缠住了,那样的话,自己做贼般的担惊受怕就浪费表情了。
贾明鎏既不敢打电话,也不敢按门铃,便想凑近门口去听听动静,可手刚一碰到门,门竟然悄无声息地开了。
贾明鎏轻手轻脚地进了门,突然觉得有什么从身后靠近了过来,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双手已从后面伸出环绕着抱住了他的腰,贾明鎏下意识地准备反肘撞去,但双方身体一接触便松开了手,一对高耸的胸部紧紧靠在了他的后背上,这感觉太熟悉了,结实坚挺,圆润丰满,在贾明鎏接触的女人当中,除了叶一丹找不出第二个。
草!这个叶一丹果真是神出鬼没,身体素质超好,大冬天的光着身子在黑暗中等着,她就不怕摸进来一两个毛贼,连色带财都被人劫了?
贾明鎏转过身,叶一丹立即伸嘴过来封住了他的唇,然后象条母狼一般在他的嘴上疯狂地吻着,一股火焰从贾明鎏胸中熊熊燃起,他也牢牢地抱住了她,就在这时,贾明鎏的脑子中突然浮起了李雅的影子,心里的**就像是被一场夜风吹过一样,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贾明鎏和李雅重逢之后,就是在这个别墅里两人重温了**旧梦,虽然屋子里黑暗一片,但贾明鎏仿佛感觉李雅就站在某个角落冷冷地看着……
谈难题血口喷人,遇邀约血脉喷张。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床上无耻又无赖,床下惊魂又失魄
叶一丹并没有察觉到贾明鎏的变化,摸着黑吻了一阵后就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卧室,才一进去,她更象头发情的母狼一样凶性大发,上前便将他扑倒在床上,疯狂地撕扯点贾明鎏身上的衣服。
贾明鎏想推开她,但又不敢,如果不是被叶一丹捏住了软肋,今晚上也就用不着来这个地方了。
这一刻,贾明鎏没有了以前的冲动和快感,只是机械地配合着叶一丹上下翻飞的动作,心中汹涌着的是一种被**的苦涩和悲哀。
……(此处不宜详述)
事毕,叶一丹明显感觉不爽,她拉亮了床头的台灯,这才发现贾明鎏的神色不对,她侧躺下来,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温柔地问道:“亲爱的明鎏,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
贾明鎏当然不敢周末和周茵茵在望江宾馆里大战了一夜,更不敢出自己在想着李雅,只好撒谎:“唉,还不是为了打通施工便道的事,我都快要被林腾飞逼疯了。”
叶一丹呲地冷笑一声:“他真是长能耐了,还能把你逼疯了?”
“怎么?”贾明鎏装出一副无奈的口气:“人家是股东,我只是打工的。”
叶一丹身轻如燕“唰”地一个侧翻,不偏不倚正好骑在了贾明鎏的肚皮上,指着他的鼻子:“看见了没有,这就叫财大气粗。”
“去!”叶一丹底下湿漉漉的令贾明鎏有些腻歪,他伸手轻推了她一把,叶一丹却就势把小山包送了过来,贾明鎏正好握了个满手。
叶一丹笑出声来:“嘻嘻,你这鹰爪功练得不错哦。”
“我都要愁死了,你还来寻我开心。”贾明鎏用力捏了一把,疼得叶一丹装腔作势地怪叫,张牙舞爪地缩成了一团,**在贾明鎏的肚子上乱扭,毛茸茸的湿地蹭得他痒痒的,底下的小家伙“腾”地挺立起来,雄纠纠气昂昂,惹得叶一丹又是一声尖叫。
叶一丹胸口对着贾明鎏,脸却扭向了身后,张嘴含住了那威风凛凛的小家伙,受了刺激的贾明鎏一手拽住叶一丹的一个肉球,硬是将自己的宝贝从叶一丹的嘴巴里拔了出来。
叶一丹开始撒娇:“不嘛,不嘛,人家好喜欢呢。”她越是在身上扭动,贾明鎏越是亢奋,邪火一下子就被她逗弄上来了。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贾明鎏做了几次深呼吸,故意把情绪转移到温家岭小学校破旧的教室上,注意力一转换,小家伙又有点耷拉头了。
“亲爱的明鎏,你又怎么了,还不太在状态了。”叶一丹看着小家伙慢慢呈现出疲软态势,眼里透出失望的神情,一副惹人疼爱的可怜模样。
“不就是那个林腾飞吗?他蹦跶不了几天了。”叶一丹突然恶狠狠地。
“你什么意思啊?”贾明鎏的精神头上来了,刚问完又觉得自己过于心切,立即闭住了嘴巴。
叶一丹淡淡地:“哼哼,有的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停顿了会,柔声:“亲爱的明鎏,别急,为了你,也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贾明鎏第一次听叶一丹出这种温情脉脉的话来,而且非常的真挚,贾明鎏突然有些感动,这个令他十分害怕的女人,此时在他眼中已不再是那么的可怕。她难道她爱我?贾明鎏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叶一丹一直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给她泻欲的工具,而绝对不会是她的爱人。
她真的是为了我?或是只是为了搞垮关海峰?贾明鎏有些迷惘,自以为聪明的他对于这个奇怪女人的所作所为,有很多的事情越来越想不明白,越来越分不清楚,也越来越看不透真相了。
也许,只有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了!当叶一丹又一次将唇移到他的嘴上时,贾明鎏漫不经心的一边回应,一边在开着小差:一场游戏一场梦,在这个变幻莫测的游戏里,该如何在梦醒时分实现自己的梦想?
再一次的云收雨散后,叶一丹抱住他问:“亲爱的明鎏,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要找位女孩子结婚?”她声音中透出的是种以前难得一见的温柔,只是此时传到耳中,却让贾明鎏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叶一丹想要怎么样?贾明鎏脑中立即浮起了这个念头,马上很警觉地回答她:“结婚有什么好的?结婚,就是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像现在这样多好,想干谁就是谁,法律都管不着。”
叶一丹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他,半晌才出话来:“男人都个德性,这一点,你真是像极了关海峰。”
又一个女人自己像关海峰,贾明鎏心中有鬼,不敢与她的眼睛相对,转头在床边烟盒中拿了支烟出来,点燃后看着在空气中飞舞的烟雾,缓缓地:“小叶子,难道你就是想从我身上找回当年的关海峰?”
叶一丹的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点头又摇头,告诉贾明鎏,关海峰早就不行了,但晚上身边怎么都少不了女人,就如年轻人不喜欢别人他小一样,关海峰也许是怕别人怀疑他老,无论如何也要有女人陪着他睡,好象有女人在身边他才会显得年轻一点,他之所以不肯给一棵树遮风挡雨,或许就是为了能霸占整个森林吧。
贾明鎏明白了,以叶一丹的经验和战斗指数,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用不了三分钟就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年过中年的关海峰毫无战斗力,却既不能给叶一丹一份长期的安稳,又不能给她一次短暂的欢娱,还剥夺了她一个做母亲的权利,仇恨的种子早就深深地扎下了根。
仔细想想,如果一个人要痛恨另外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曾经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对于一个陌路相逢素不相识的人,你恨得起来吗?
叶一丹又盯着贾明鎏看了一会儿后,幽幽叹了口气,下床开始穿衣,贾明鎏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伤了叶一丹的心,于是不合时宜地问了句废话:“小叶子,那你想要怎么样?”
叶一丹停止了穿衣服,单腿一个金鸡独立,一只手拎着小裤头,一条腿提在了半空中,有点怪异地笑笑:“你放一百个心,关海峰不想和我怎么样,我也从来没奢望过要和你怎么样。但是,亲爱的明鎏,你和李雅也不想怎么样吗?”
真多嘴!贾明鎏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因为对此早有思想准备,所以他并没有慌张,既然已经装了糊涂,那就把糊涂进行到底吧。贾明鎏露出了一个很无耻的笑容:“小叶子,在没有找到属于我的那棵树之前,我对森林里所有的树都感兴趣。”
傻了,叶一丹彻底的傻了:周茵茵报告的情况果然不假,而且看上去周茵茵也是贾明鎏森林里感兴趣的一棵树。虽然叶一丹并不在乎他是否有一片广阔的森林,但是,如果贾明鎏和李雅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逢场作戏,那这就不是可以随意拿捏他的一块软肋。
“这样最好了,希望你在找到你的那棵树之后,能让我和李雅以及其他的树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叶一丹有气无力地。
贾明鎏看蒙混过关了,更是嘻皮笑脸地伸手要摸叶一丹的咪咪,嘴里答应道:“嘿嘿,那是自然,总要比一比哪棵树更优秀,起码也要让你这片娇媚的小叶子心服口服。”
在贾明鎏的无耻嘴脸面前,叶一丹几乎无话可,她啪地打开了贾明鎏伸过来的爪子,麻利地穿戴整齐之后,抓起床头上贾明鎏的内裤,一把摔在了他的脸上,冷冷地:“你滚吧,亲爱的明鎏。”
从江边别墅里出来,已经是半夜时分,贾明鎏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寒风吹来,没有丝毫的寒意,只有开心的畅快,叶一丹啊叶一丹,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以为你捏住了我和李雅之间多大的把柄呢,原来也只是一种无端的讹诈和威胁。哈哈,如果你要是愿意自取灭亡,把我和你之间的密切关系告诉关海峰,那请便吧,以关海峰对你水性杨花的了解,到时候还不定是鱼先死还是网先破呢。
正在得意之际,手机响了。
贾明鎏仔细一看,是李雅。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心想这就是所谓心有灵犀的心灵感应了,可大半夜的也犯不话来监控自己呀。
“喂,丫丫,你想我了。”贾明鎏毫无顾忌地和李雅开起了玩笑,既然是她主动打过来的,话肯定不会不方便。
“明鎏,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不好了,出大事了。”李雅语气急迫而又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贾明鎏的心头。
还沉浸与叶一丹斗争的胜利喜悦之中的贾明鎏,脑子里一片空白,听李雅急切的口气,不由得惊魂失魄,难道叶一丹在一气之下,真的不顾一切地想要鱼死网破了?
床上无耻又无赖,床下惊魂又失魄。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打砸伤人闹事端,闲得蛋疼打野食
“丫丫,你怎么了?快告诉我,是不是你出什么事了?”贾明鎏紧张地问道,他以为是叶一丹一气之下,把自己和李雅的关系告诉了关海峰,关海峰要为难李雅了,所以她才这么晚了给自己打电话。
“明鎏,你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在家吗?”李雅急切地问,她似乎更担心贾明鎏的处境和安危。
贾明鎏感觉得到李雅的急切与关心,他不敢撒谎:“不,我在江边。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遇到困难了?”
“啊,那……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江北新城项目那边出大事了……”电话中的李雅显得有些恐惧和紧张,根本来不及追问贾明鎏这个时候为什么还在江边闲逛。
“什么?工地上会出什么大事,下班前还好好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贾明鎏吃惊地问,难道林腾飞真有胆气与顾绍文他们来硬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贾明鎏倒不是太过担心,反正自己执行了关海峰的指示,林腾飞要擅自行动,怪罪下来,至多算劝阻不力,他拉的屎谁他自己去把**擦干净。
“不是工地上的事,是桂花村的那几户村民家刚被一帮人打砸了,还伤了几个老人和孩子。临江市警方初步认定是我们公司指使人干的,已经通过总部这边的警方传唤了董事长,人还没回来呢,总部刚找关系得到的消息,我马上就给你打电话,明鎏,不会是你派人干的吧……”李雅一口气没有停歇,简单的了一下她所知道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贾明鎏心中一紧。从桂花村打通施工便道的全程自己都参与了,现在连关海峰都被警方传唤了,那么他作为公司的总经理,又是直接的参与者,肯定难逃其咎,难怪李雅这么着急和担心呢。
自己肯定没派人去干,那到底会是什么人干的呢?县乡村三级政府都已经谈妥了,搬迁交地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公司没有必要去干这么一件傻到家的事,温、牛二人总不至于会这么积极主动吧,但是,外界对此并不知情,这个时候去打砸不愿搬迁的住户,只有名城置业有这种不良企图。
难道会是林腾飞?有可能但不太可信,他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这对公司有利与否暂且不,对他个人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最大的可能还是临江分公司顾绍文那帮人捣的鬼,他们知道了施工便道很快就要打通,沉不住气了,就想出这个嫁祸于人的招数,可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得知消息的呢?真要是他们策划的阴谋,那事情就不会简单了,他们一定有计划,有预谋,时机和方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贾明鎏的脑子转的飞快,越想越不安,脸色都变了,嗖嗖的寒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明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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