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句话传出:“你们要是想成为那次走火事件的死者,我不介意!”
我钻出了车子走了出来。
那年青人朝着我说道:“你是谁?你不知道就凭刚才说的话,我们就有权让你去我们革命委员会接受思想改造。”
我整了整身上的军服,我冷笑道:“你们不认识我,你们呆在这瞎喊什么!统统散了!”
这时罗天豪从里面赶了出来,看见我和文革会的红卫兵在对峙,他立即对着自己的警卫说道:“马上派一个连的战士过来,还有立即上报中央!不,上报主席!”
“是。”
那警卫立即匆匆走了。
罗天豪在吩咐的时候,我那里又有了新的变化。人群中有人又喊道:“他就是唐宁!”
我听了立即对着那个时不时喊话的人说道:“偷偷摸摸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拉出来!”
“是!”
立即4名警卫冲了过去。开始还有人想拦住他们,可结果很明显,敢拦的人此时都痛苦地倒在地上?着。很快那4名警卫凶神恶煞地把那人给拖了出来,那人很年青,似乎也是当过兵的。他拖到我面前不远处时,警卫朝他膝盖内侧就是一脚,那人脚软就跪着我面前,我冷冷说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不说,就地击毙!”
那人此时也已经抬着头似乎还硬撑着不服气说道:“你竟敢殴打革命群众,你这是反革命!群众一定会审判你的,你就等着接受革命群众的审判吧!”
我冷冷说道:“阴谋造反,就地击毙!立即执行!”
我的话刚说完,那人呆住了,可他随即就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他惊恐说道:“别,别,我说,我说,是曾华派我来的。”
“砰!”
枪响了!清脆的枪声让大门处为之一静,众人都呆住了,罗天豪也愣住了,他也没想过我真会下手。此时我冷冷说道:“晚了!”
说完,我看也没看此时脑袋开花流着脑浆的那名革命小将。我对着呆的人群继续说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利市,每人赠送一枚花生,保你们回味终身。”
说完,我脸色一变怒吼道:“滚!都给我散了,否则我这里可是要枪走火了!”
我的杀气一下子迸出来,我每看着一人,那人都害怕的低下头后退了几步,渐渐的我上前一步,那群人就后退一步。我手一伸对着查斯他们说道:“枪!”
很快查斯就把枪递给了我,我利索的接过枪朝天就是连数枪。人群立即溃散,边跑边喊着:“不好了,要杀人了,快逃啊!”
“逃啊!”
很快人就走的一干二净,我此时把枪仍还给查斯,自己轻蔑说道:“胆小鬼,换以前不是汉奸就是叛徒!”
我走到还有点愣的罗天豪身前和气说道:“曾华是谁?”
罗天豪一听立即回答道:“原来是军区保卫处处长,是中央下派的,今年29,是林刚的人。”
我点点头轻声说道:“这事你负责处理还是我处理?”
罗天豪听了摇着头说:“放心吧,这是你我都不要负责,主席他老人家会负责的!”
“嗯?”
我点讶然说道。
罗天豪见我的疑惑后解释道:“主席有令,谁敢在唐委员扫墓途中作出不利于唐委员的,可以立即击毙!这是主席的原话。”
我点点头说道:“也好,省的麻烦,就让主席老头子头疼去吧。”
我又想起来对着罗天豪说道:“那曾华也就交给你负责了,他可是你的人。”
我把“他可是你的人”说的很响。罗天豪听了涨红了脸吼道:“你就放心吧,等你回来,我给你个交代。”
我点点头说道:“好,那我告辞了,呵呵。”
当我的车走远消失后,罗天豪看着躺在招待所门前的死尸,他苦笑道:“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唐军阀、什么叫唐魔鬼了,这哪是领导人啊,这分明就是尊菩萨,只能供着,不能有一丝冒犯啊!”
当罗天豪看到自己的警卫团一个连的战士姗姗赶来时,他怒吼道:“怎么到现在才来,黄花菜都凉了,马上把这处理干净,还有马上传达我命令全区抓捕曾华,原军区保卫处的那个曾华!”
“是!”
当罗天豪走后,留下的士兵们都看着地上的死尸,都有点傻眼的味道。这时,留在这里一直看着事情经过的警卫上前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他感叹道:“我是长见识了,唐长废话都没有,直接就下令把这个人当场击毙了,半点还价都没有,还独自一个人把那群***都给吓跑了,真***过瘾!”
“啊,厉害!猛啊!”
一些战士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此时警卫团长走过来训斥道:“说什么呢?赶快收拾干净!”
“是!”
当那警卫团长看着底下战士在那打扫的时候,他自己也是眼露羡慕和敬佩说道:“男儿应执三尺青锋,杀尽胡虏方痛饮,我总算看到唐长的英姿了,男儿应执三尺青锋,杀尽胡虏方痛饮……为什么?我没能在唐长身边呢?我也要上前线杀敌去!”
曾华此时还在回忆当时唐宁下令枪杀他的手下那一幕,他想到了唐宁当时冷酷的表情,看到了唐宁对生命的漠视!他终于感受到一名**高级将领的杀伐决断,他也终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能和唐宁较量的,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就连较量的资格都没有,当初自己还想怎么怎么样?自己总算知道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可这自己后悔还有什么用!现在全军区的人都在抓他,他还能逃到哪去?
当曾华被成功抓捕的消息返还给罗天豪时候,罗天豪也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巧的是此时军区参谋长拿着主席电令走进来说道:“主席下命令了。”
罗天豪急声问道:“怎么说?”
“杀!主席说了现在地方上也该整顿整顿了,这需要军队的配合,主席还说他有可能在今年或者明年南下视察!”
罗天豪接过电令看了一遍说:“传我命令,现在正式下达通知,凡是不是国家军队一律不得佩戴武器,违令者杀!时间期限就定在3个月内。”
“是。”……
我此时已经在飞往襄樊的路上了,我现在已经对这些事情麻木了,相反要是一路不出点事反而不正常。查斯等人也是如此,杀个把人混没当回事。我叹了叹气心想:这就是特权吗?幸亏我杀的人都是该杀的人,万一错杀了呢?似乎查斯感觉我有点异样,他走过来问道:“长官,您没事吧?”
“查斯,你说有时候我们开枪射杀百姓对不对?”
查斯一愣但随即回答道:“长官,他们不是百姓,他们是敌人,是您政治上的敌人,对于敌人我们只能杀!杀敌人还需要理由吗?”
我听了到是感觉好了许多,我自嘲道:“没想到,我还不如你啊,查斯。”
查斯恭敬回答道“不,长官,这是长官您敌人太多了,使您自己产生心里误区了。”
我无言看着查斯,我突然现查斯真是个人才,连杀人都能找这么好的理由,不过这理由也是事实。既然是事实那就可以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扫墓
荆山山脉与武当山东段交界处的一片山林里,我此时站在师傅的墓前看着师傅的墓碑,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良久,我才说道:“查斯。”
查斯慌忙从后走上前说道:“有,长官,请吩咐。”
我沉声说道:“咱们在这呆几天,你派人去对分军区的同志说一声,叫他们准备一下工具,我要给师傅休整一下墓地,还有再给我们正准备几个行军床和帐篷。”
“是!我这就去。”
查斯回答完,立即转身去准备了。
我眼前的师傅坟墓也就是一个坟头外加一个已经有点腐烂的木头做的墓碑。我看着墓碑上自己当初写的字现在早已经模糊不清。我看着这寒酸、凄凉的情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我真恨自己,责备自己,自己现在在国内好歹也是中央高官了,在自己风光无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师傅,我结婚这么久了,也没带上妻儿来看看师傅。我越想越难过,我大吼一声:“师傅,不孝子来看您啦,师傅!”
我跪在墓碑前,狠狠地在磕着头,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眼泪早已经迷住了双眼,泪水已经流进了颈口。
后面小张等剩下4名警卫都吓了一跳,在听到我呼喊声后都沉默了,没有一个人上来拉住我。他们也知道长自从离开家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直在对外征战或忙于国内事物,少有太平的日子。他们互望了一眼后,也默默上前站在我身后脱下军帽低着头默哀起来。
一阵风吹过把坟堆上的干巴泥土扬起一阵尘土,荒草也唰唰作响,我少有的跪倒在地边嗑着头边扯开这喉咙痛哭着,这里的浓浓的悲伤气氛感染了身后警卫员们,他们也是偷偷在抹着眼泪……
当查斯找到分军区同志这么一说后,分军区同志立即上报给分军区领导,这还了得,中央长要翻修墓,这可是大事,怎么能让长亲自动手呢?这不是在扇自己嘴巴吗?军分区司令立即下令工兵连出动带上所有工具立即出。
当查斯领着军分区司令以及一个连的战士来到我这时,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嗓子也哭哑了,泪痕满面,两眼?查斯见了急忙上前劝说我,就连襄樊军分区司令李修进也上来劝说。……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拿着酒走到师傅墓前边一口喝着酒一边说着话,我静静说道:“师傅,你那宝贝徒弟现在也算是混出头啦,现在有家有业,儿子二个,总算没给师傅您丢脸!来,师傅,我敬您一杯!”
我仰头一口喝干后继续说道:“师傅,您老人家当初痛宰东瀛日本鬼子,我现在是痛宰西洋鬼子,也算是勉强跟的上您老的脚步,师傅,您不是常说过吗?大好男儿应执三尺青锋,杀尽胡虏方痛饮!现在都不怎么用冷兵器了,我拿火药枪杀鬼子也算杀的痛快,呵呵,不过师傅您老放心,你教给我的拳脚功夫没拉下,尽管是没法过您老了,但也总算没您那武艺失传了啊!唉,徒弟无用啊!来,咱们再喝一杯。”
我又是一口喝干,我抹抹嘴继续往下说道:“师傅,徒弟我也算是福星高照,出来差点饿死,但也因此参了军入了伍,也算是在报效国家,我知道您知道准要打我,可现在国家不比以前,现在国家还是很有前途的,至少百姓很拥护啊,现在社会比起您隐居那会安定多了,我以前不知道,我自从上了军校看了历史才知道您老以前生活在什么时代、什么日子,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好好当兵,咱们民族、人民受的苦难够多了,也该让那些鬼子们受受苦了,以为有钱就行了吗?以为国力强盛就行了吗?他们欺辱国人的百年耻辱,我要统统还给他们,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让国人挺着腰走遍四海,要让外国人知道国人不能辱,辱之,我必杀之!师傅,您别惊讶,你徒弟我现在还算是大官,嘿嘿,来,师傅,我敬你!干了!”
我一口喝干之后大声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渐渐我的声音低了下去,一直到没有声音。
就在我喝醉睡着之后,我刚睡躺在地上时,我的身后窜出几条身影,赫然就是查斯等人。查斯看到我睡着了之后低声说道;“长官,睡着了,大家小心点太会去,别惊动长官了。”
“是。”
“一人一只手,抬!走!”
于是四名警卫分别拿住我四肢小心抬起,剩下的4个人前后护着,渐渐人走远了,这里只留下一只空酒瓶。
由于现在是文革时期,根本不可能做法事,也没人敢做法事。本来我是打算亲自上阵的,本来我就会道家法事,这还是从小师傅教会的。可是被查斯、警卫员死死抱住、苦口婆心一番劝,这才打消我这个念头。开玩笑,让一名**领导人做道士、办法事?那不是开国际玩笑吗?主席知道那不是又要彪了。所以我只能把师傅墓地重新翻修了下,四周都用水泥、石块重新砌了遍。我还亲自种了两颗青松在墓地两边。
此时,已经是来师傅这第3天了,我一直呆在这,我也想去看看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可一来就看到原来的住房早已经垮塌,所幸的是放书籍的屋子还有半面没塌还正好是放书的一面,所以我早就命查斯打包准备一起带走。最值得一提的是,我把当初亲自掩埋的师傅的宝剑又重新翻了出来,这把宝剑我因为当初出来见世面所以就给埋起来没放在身边,现在我就要拿在身边,谁敢再上来靠近我?
当时间过去7天后,也就是5月8日一早,我带着查斯等人到师傅墓前告别之后,我返京了。我并没有去看望附近的百姓,原因很简单,如果他们对我们师徒俩好的话,我也不会出来、差点饿死!当我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后,附近的村民才慢慢聚集出来,他们都在看着我离去时的方向、都议论开了,“那个是谁啊?带了这么多解放军同志。”
“你不知道?那个领头的就是当初的小神棍啊!”
“啊!是小神棍啊!我还以为他不是饿死了,就是在外面被斗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岂止还活着,你看看他,身边一溜的人啊,都是当兵的!他是出头了,没准还是个大官呐!”
“没那么玄乎吧?这年头和尚道士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他还能当大官?”
“怎么不可能?像当初村头的黄三现在不是很牛?不是什么派的小头头了?”
“天哪,连小神棍都当大官了啊!那风向又要变了?老村长,您说一句话啊!”
“是啊,村长,您说今后咱们咋办?给提提醒,别让我们犯错误了。”
老村长已经60多岁了,他摸着花白胡子想了会儿说道:“我看啊,还是这样吧,我们不管外面怎么样?我们就老老实实种地过日子,外面的事咱们管不着。”
“嗯,对啊,我们住在这就是种地过日子的,管他什么世道呢?”
老村长又开口说道“还有赶明儿我们大伙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