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句话让在座的姚远三人都笑开了,王山则是笑的最欢的,他大声说道:“唐委员就是不一样啊,魄力足啊!比我们强多了!”
姚远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吹嘘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带的兵?”
那样子就是在告诉众人,这里面有我的功劳,这唐宁能有今天这是和他当初提拔赏识那是分不开的。
这本就是玩笑话,可现在我毕竟是中央领导人之一了,肖银和王山还是有点忧虑的,还是多少但心我这后进新锐会心里不舒服。可我则是连连苦笑道:“老长啊,我说我怎么成这样子了,那你得赔我损失啊,害我如此大好青年就是被你给带坏了。”
“去你的,钱没有,不过酒到是有,呆会儿吃午饭的时候,多喝点。”
我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的酒量现在可是大大提高了,嘿嘿。”
“那正好,我正愁没人好好陪我喝酒呢?”
姚远兴奋回答道。
此时肖银和王山再看不出来就太傻了,他们都知道刚才的那份担心是白担心了,唐副总理、唐委员和姚司令员关系铁着呢?尽管以前也知道,但现在亲眼看到了才真正知道他们俩正是忘年交啊。
姚远又继续说道:“主席、总理都来电话了,要我在这里好好配合你的工作,所以你在我的地盘上那军队你就别担心了,谁敢跳那就谁倒霉!”
我点点头说道:“这次主席、总理交代,我是来查查地方上到底都在干些什么?地方上是不是贯彻执行中央政府下的关于经济建设方面的政策?”
姚远沉思了下说道:“唐宁,其实地方上确实很乱了,但是根源还是在那!”
说完,他手指了指上面。
我对于他的这个手势还是知道的,我默默点点头。
姚远继续说道:“那里不解决,纯粹是治标不治本,你在地方上处分了一批,过了几年甚至只有1年,地方上又出来一批,到时那简直杀不胜杀,那可是要伤国家元气的。”
姚远的话充满着忧虑。
我则有点不同意他的观点,神色有点凝重说道:“这不仅仅是上面的问题,地方上也有问题,这不单单是上行下仿的问题,已经形成了一股风气、已经是恶性循环了,我现在就是要掐断他的循环,让他流动不起来,至于上面的自有人来收拾他们,不是你我所能解决的,可你我还是可以处置处置地方下面的人的,这年头不是说抱着某个大腿就可以性命无忧的,那可是要死人的。”
说到最后,我自然而然的显现出一股杀气,眼神也是一片阴冷。
姚远则是呆了呆,他想了下说道:“不管了,反正主席都说了,让我配合你的工作,所以还是你去头疼吧,杀人这玩意还是少接触。”
我听了倒是乐了,我笑道:“你还少接触?在西北你也是没少杀过,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能整治整治一帮人了,你也好出出气。”
姚远则是脸不红心不跳说道:“本来就是,此次是你来负责,不是我,我可不干,我这里也忙着呢?”
我们的口气重开始的客套、到如今的战友口气在谈话,这个转变并没有让我和姚远司令员感到别扭,相反感到很正常,我们都像是把对方当作朋友、战友来看待。这点一旁的肖银、王山感触最深,这也让他们俩感到唐宁很不简单,能让嫉恶如仇、火爆脾气的人能如此看待眼前这位曾经的部下、如今的新锐领导人,就凭这点他们都相信唐宁这位年轻人肯定是要在江南大刀阔斧的整治一番了。……
我的到来,也是让江苏省委甚至华东局某些领导一阵心惊,知道这个唐屠夫、唐魔鬼到哪都要一片血雨腥风,对了,还得加上上海一帮领导。他们都接到了胡蝶主任的电话,电话里很明确那就是消停一会儿吧,都缩回去装孙子吧!唐宁可是拿着主席的尚方宝剑来的,都不要被他拿下祭剑,都把自己的?擦干净了。于是这些人开始忙着清理,谁都不想做那第一人、第一个死在唐宁手中,他们都知道这次肯定是要死人了,他们都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辛苦了这帮人了,估计他们从没有这么忙过。
其实我在北京的时候,我就已经下达了通知到东南数省以及西竺特别省,那就是都给我好好配合中央工作,落实中央政策,对于文革会进入问题那就是好好招待,就地软禁!我估计主席最后还是要我自动放开东南数省的大门,这是主席心中的一根刺,我也是知道这点的,但我又凭着主席的信任可以继续巩固东南数省,毕竟我不是在造反,我以及我的一干部下都还是有党性、有着高层次觉悟的同志。就是偶尔也会让某些眼顶着天牛气哄哄的下放的同志失踪或者打死也不再进东南数省的情况生。没办法啊,谁叫咱们都是骄兵悍将呢?这可是主席的评语。
当我跨进南京市委时候,那些盯着我的人知道市委的人要倒霉遭殃了。可是当我出来离开都没有生预想当中的杀人一幕。我一离开市委立即成了热门的地方,不少上下级的同志频频出入市委,没办法啊,都想探探情况啊?
我为什么没有大举屠刀呢?很简单,那就是我需要降低这帮人的警惕性,还有就是南京市委一把手你除了投靠我,你没有第二条活路,我需要他来指证,省得我花功夫一个个去查,那岂不是要累死我?
这些上门的人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红光满面市委书记已经是从鬼门关打个转又回来的人了。他肯定是不会忘记他与我刚才会面的情景。
我冷冷地坐在市委书记的宝座上,冷冷看着眼前的南京市委书记刘平。此时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个外人,外面还有我的两名警卫把门。此时的查斯站立在我身后脸色也是冷峻异常,而小刘小张两人押着刘平把刘平跪在地上,而小陈则是拿着手枪顶着刘平的后脑勺上,而剩余的两名警卫则站在门两旁,默默注意着门外的声响。
刘平准备的一大堆说辞此时已经早没了踪影,他此时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在不停的从他脸上滑落,他脸色苍白看着我,他真的是彷徨、真的是害怕了。我冷冷说道:“你也知道,就凭你以前做的事,枪毙你那是便宜你了,把原本财政拨款划到文革会,你很不错嘛?不思自己为任一方、该怎么建设地方?相反毫无立场,简直成了某些人的跟屁虫!你的党性到哪去了?你的觉悟到哪去了?”
刘平知道现在不能解释,只要开口解释很有可能立即被击毙,他也是有苦难言啊:怎么文革会不是中央国家组织吗?不是……唉,不想了,一切都结束了!他丧气地不说话了,他此时已经想到他自己的老婆、孩子、老父母,他很是不舍啊!
我脸色冷冽淡淡说道:“放在你面前还有一条路,那就是积极配合我的工作,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写出来,还有你那掌握的证据,统统拿出来!表现的好你还是可以继续当你的书记。”
刘
平的回答的很快也不出意外,他随即开始交代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关于文革还有一些官员的作风问题。4个小时后,刘平在自己交代的材料上签了大名以及按了手印。我这才缓和说道:“现在你就好好工作,好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要知道有许多许多的百姓、人民群众需要你这个书记来带领他们过上好日子!”
“是!我一定做好,请长看着,如果我再这样混蛋,你立即毙了我!”
我在临出门时说:“今天的事,你知我知,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嗯,你今后的生活、工作我来负责了,安心工作吧!”
我的离开让刘平知道他现在已经上了我的船,他的身上已经贴上了我的标签,尽管现在还没公开,但时间也快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不能太过分?那就是可以过分
我回到南京临时住所,市政府招待所。我立即打了电话给主席。我在电话里向主席汇报说道:“主席,南京这里需要动动手术了,而且是大手术!”
主席几乎没有怎么想就立即答复我说道:“既然你是代表着中央,那么你就做你该做的事,但是必须要控制住局面,社会要稳定,百姓也要安定,这你都应该清楚!”
“是,我明白,我一定会控制住局面。”
我挂上电话后立即接通了军区姚司令的电话:“姚司令员,我马上到你那去,你别离开,有事。”
“嗯,明白了,我等你。”……
我走进姚远司令员的办公室后,先是把主席的原话说了一遍,然后我才把自己的打算讲了出来。姚远司令员听了到是有点意外,他看着我说道:“主席那知道你这么干,他肯定是要火的,这些人是有错,但这怎么让主席还能有面子?文革可是主席一手进行的,否则给胡蝶一百个胆子也是不可能有今天这个样子?上次在中都北京那是心脏,自然要铁血手段,可这不是北京啊?这影响太大了点。”
我听了姚远司令员的这番话,我也开始思考了下说道:“那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姚远司令员凝重说道:“要么再请示下主席,要么只抓典型、敲山震虎!”
我皱着眉头低头思考了下,说道:“那就请示主席,我现在就打!”
说实话,我之所以打电话给主席,只要就是不甘心,那些那还是党的干部,简直就是地痞流氓!什么坏事没做过,还顶着中央的名号,动不动就给别人乱扣帽子,这帮人竟然抄家抄上瘾了,一个家竟然反复查抄三、四遍,抄出来的东西竟然还中饱私囊?这种人不毙什么人可以毙?但这又要牵扯上文革会了,我尽管知道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还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坏,我一直认为这冤枉人也只是涉及到上层权力斗争,可没想到地方上会如此大胆,以前也看过类似文件,可远远没有自己亲自所见来的震撼,这还仅仅是在南京,怪不得经济上不去了,你不给百姓摆摊做点小生意也就算了,竟然还拿以前人家摆摊的事做文章,硬是让那些摆摊做小生意的百姓也是凄惨过着日子,小摊贩况且如此,那更加不要说曾经的大商人,也就是所谓的民族资本家们了。
当我把自己的行动和了解的情况、掌握的事实都全部没有一丝保留都告诉主席后,主席那边果然跟预期的一样大雷霆,还好,不是对着我,但也波及到一点。主席生气说道:“你刚才怎么不说这些?恐怕是你想大干一场,怕收不了摊所以听了姚远的话才给我电话的吧?”
我自然是没有承认,但也只是沉默着。主席又继续说道:“有时候不是说靠杀靠镇压就能好的,我们还是要以教育为本,救死扶伤的思想来处理事情,这次你还是要严肃处理主要责任人的,但不要过分扩大范围,你知道了吗?执行吧。”
我还是很响亮地说:“是!立即执行!”
我挂上电话,对着一直在看着我、等我说话的姚司令说道:“采取第二种处理办法,但主席也说了不要太过分,他老人家的意思就是说可以过分点,但不要太过分,嘿嘿!”
我露出了笑意,尽管这笑意是那样的杀气重重。
姚远摇摇头叹道:“你这是在走钢丝,小心啊!”
我对姚远司令员的告诫基本无视,我都已经决定好了,我是不会再改主意了,这也是我作军队领导养成的习惯,军人嘛尤其是统帅一级的就是要杀伐决断、不能有丝毫犹豫。
姚远看到我决定一下,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在我们商量好行动的细节后,他淡淡说道:“唐宁,你杀气如此重,你就不怕祸及子孙吗?换着我是主席,我也不会把国家交给你,因为你要么把国家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要么就是把国家推下无底地深渊,主席、我都不会冒这个风险!”
说完,他站了起来出去安排人手部队去了。
而我有点震惊、有点迷茫站在桌旁。我一直在问着自己:我这是在清除毒瘤,是把危险消灭掉,这个也错了?难道我真需要修心养性?我静静地在思索着,而查斯等人则在门外继续等着我的出来或者说是等着我下命令。……
南京注定今天是个无眠之夜、是个动荡的夜晚。南京的百姓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文革刚开始那段时间也没有今晚的动静大,太震撼了!尽管已经是深夜12点了,但基本是家家户户的灯都亮着,有些胆大的还探出脑袋张望着。不是出现的满载战士的军车,还有依稀的枪声。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4点多才开始逐渐安静下来,可是士兵不忙了、安静了,可一些被抓的家属、亲人却在哭喊着,于是又一幕上演了,反正这个夜晚是不可能安静的了。
第二天早上7点多钟,南京在经过一夜的喧闹后并没有影响第二天的生活。百姓还是正常生活着,唯一的区别就是都差不多在议论昨晚生的事情。有些人在说着昨晚文革会南京驻地被驻军攻击查封的情景。
“好家伙,你们不知道啊,那群解放军同志真猛啊!冲进去就是抓人啊,遇到反抗的就是用枪砸晕,后来有人开枪反抗了,乖乖,解放军同志也是毫不客气直接就是机枪猛扫啊,打得那墙壁窗户都是枪眼,人当场就被打了个稀巴烂,嘿,猛!”
“唉,可那些可都是人命啊,怎么现在解放军也这么狠啊?”
“什么啊?文革那些人还是人?有几个是好人?你不是不知道以前他们有多么横!多张狂!现在好了吧,都成龟孙子了吧,这叫恶有恶报!”
“是啊!”
“对!”……
当然昨晚不仅仅是只拿了文革会一个地方,还有某些市政领导,这不?这些人都在我这站着呢?我看着这些曾经的市政领导们,看着他们萎靡不振的样子、看着他们双眼带着的惊恐的眼神、也有些愤怒的神色。
这时,我说话了,我毫不客气说道:“看看你们,你们现在还有没有当初在党旗下誓的那股正义、振奋感?他们还记着自己是名党员吗?你们现在恐怕都是在想、琢磨该如何升官、该如何潇洒过日子吧?”
他们中一个人不服说道:“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也是服从中央下的政策?我有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