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国家矿产的不足,比如橡胶、石油等。
现在英法等国家看重了国家的煤炭资源,想着法子在和我们谈判,我已经给陈白下达了指示,什么价值换什么价值的利益,少一分都不行!既然这是你们缺少的,那么就好好谈,你只要拿出我们感兴趣的技术以及相等的利益,那么我们就展开贸易合作。
想占便宜,那没门!这资源是挖一点就少一点,这一但开始就没谈好,这损失的利益就不是一点了,再说我凭什么就要让步,你们就不能让步?我可不怕你们打仗,现在我们国家也是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外交国家也有78个,这已经不是以前的中国了。
人贵在自知,我也没有太高估自己国家的实力,但如果因为格林等国是强国就让步损失国家利益,那我是绝不答应的,现在是与外国展开各项贸易与合作还是开始阶段,任何规则都还没有形成,所以开始阶段也是最重要的阶段,如果一但形成规则,等今后再去打破,那么花费的代价,就不是现在所说的那点利益了,绝对是付出远远大于现在所得。
反正我的意思很清楚,我也给任铭他们做了指示,你可以有意见,但现在国家是我在当家,况且在政治局也已经通过了我的提议。如果你任铭还要做手脚,那么他就太笨了,也太让我失望了。
我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任铭同样在他的办公室里想着我以及这些天来所做的事情。任铭现在的心情也是非常的矛盾。
一方面他现在权力还是很大,远远过了当初在主席领导下所担任的副总理的职务,他在政府工作问题上并不比陈白总理决策权少多少;相反,就是因为他还不是唐宁一系的人马,所以说的话、提得意见也少了几分顾虑,他的施政虽然与唐宁有着很大的分歧点,但不可否认的是唐宁现在也多多少少听进去了点,也开始受到了自己的影响,唐宁到底不是主席,他相对来说还没有达到定型、成熟的阶段,这和主席大大的不同。
任铭对唐宁的评价很高,他一直认为唐宁绝对不是置国家利益不顾的同志,同样他也是个很有野心的同志,他一心要展强大国家,这点是没错,但这就给国家带来了风险,一但走入歧途,那么结果很有可能就是爆世界大战,想想德国的希特勒,这就是个例子,希特勒,不可否认他是个爱国者,德国在开始时候他手里获得了重生,但同样也因为他的狂妄以及思想上的狭隘让德国随着战败再次跌入了低谷。
现在自己或许已经不是之前的自己了吧,自己更多的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实现自己的抱负,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一把手的位置是很吸引人,你有这个能力是一回事,你有命做啊就是另外一件事,更何况现在老天爷都在帮唐宁,自己还能怎么做?搞阴谋?在实力面前,阴谋都是小丑,都是无足轻重的小石子!
可老叶他们还有华锋他们就是不知道啊!他们还想着把唐宁打下十八层地狱,私仇就这么重要?老叶他是下不了那个面子,而华锋就不同了,他相对自己来讲他也还年轻,他同样有抱负,同样曾经进入过主席的视野,他还是对唐宁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想到这任铭脸上闪现出一丝的愤怒以及无奈,华锋是好解决,但问题是动华锋就会造成动荡,别看华锋现在没有多少部下,职务也仅仅是副主席,但是他的影响力还是摆在那!主席就这么不重视他?尽管他落选了,但要是自己要动他,结果自己就会再次被打下去!哪怕自己向唐宁汇报,让唐宁动手!
“主席,主席,你退了都还是能掌握住脆弱的平衡。”
任铭喃喃说道。任铭同时想到的是国家也只有主席一个人,要是多出几个主席这样的人出来,那么对国家而言就不是好事了!个个掌权夺利,大打出手了。
任铭摇呃摇头有点自嘲说道:“你在瞎想些什么!”
他重新聚齐思路想到了高考,想到了教育改革,这件事一但*作不好,就是个定时炸弹,原因很简单,因为胡蝶,这个女人,一手*作了不少事情,把知识分子打压的极惨!知识分子曾几何时地位达到了最底层,现在随着整肃的结束,国家政策重心改变,让国家经济展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来之后,教育自然不可避免要摆到重要的位置上来,可偏偏就是胡蝶来当这个看家人。
任铭摇摇头,他知道这其中肯定少不了主席的身影,唐宁和胡蝶的矛盾那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唐宁同意了,尽管他同意了胡蝶的任命,但是胡蝶就是个火药桶,随时有爆炸的危险,现在主席在,什么都好说,主席不在了,那么对于胡蝶的清算,那随时就会爆!
现在主席的威信能够镇压一切,但是主席不在了,再加上胡蝶他们在整肃期间做的那些事情,早就得罪了一大批的人,已经搞得天怒人怨,尽管到了最后被主席及时刹车制止了,但这也仅仅是暂时,不要低估了群众的力量!一但爆,哪怕你唐宁手握兵权都没用!主席走之前肯定会对胡蝶他们作出安排,而唐宁肯定会接受这一安排,什么安排?绝对是保证胡蝶他们!
想到这,任铭精神一振,这脸色也有了点红润,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他想到了唐宁一系的能量,他想到唐宁手底下那些同志,他们肯定会劝唐宁放手!甚至会作出调整引导群众的力量,那么结果是唐宁的声望将达到前卫有的高峰!
任铭苦笑了一声,他喃喃说道:“主席,你现在把胡蝶喊出来,是让她作出成绩,是让她能后弥补一下过去所犯下的错误,可是你不知道知识分子早就和胡蝶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死结,何况胡蝶她打压了那么多功臣,这些功臣部下绝对会趁机难,到时候……到时候……”
任铭低下头开始了沉思,他确实要好好思考下,自从胡蝶出山工作一来,他一有空就开始琢磨这些事情,每每想到这,他就可是思考自己该如何做?他每每想到这他就开始犯难,他是加入倒胡甚至倒唐的队伍中去,还是站到对立面去?或者保持中立?
他低叹一声,他有点迷茫看着前方,他低声说道:“唐宁,唐宁,你到时候该如何做呢?你该如何做呢?”
良久之后任铭说道:“看胡蝶你怎么做了?看老天爷的安排吧。”
说完,任铭像是没有了力气,他闭上眼靠在了沙上。……
张宁和梦妍一起来了,张宁自从去了总政文工团后,这气色可是好了很多,人也精神起来,似乎有了很大的活力。比起在家那个小妻子模样有了很大的转变。我可是时常了解她那的情况,她那里工作似乎也就这样,除了编排歌舞以及进行必要的思想工作外,也就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情。但她似乎乐此不疲,脸上笑容似乎也多了起来。
大概她也找到了生活的目标了吧?我心里有点吃味想到。
梦妍身材到是比以前丰满了不少,这女人一生完孩子,这就大变样啊!似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我色迷迷的目光早就被诸女看到了,梦妍脸一红低啐一声。而朱燕则是笑吟吟看着我,阮秀和张宁则是当作没看见还在说着话。
我轻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说道:“今天我决定带大家出去逛逛,这晚饭也就在外面吃了,听说这全聚德也开张了,今天就到那吃烤鸭,大家怎么样啊?”
结果是她们都没有意义一致表示同意,我接着说道:“那么吃完晚饭,接下去有什么活动?大家可以说说。”
朱燕听了随即说道:“我没什么意见,听听大家的。”
阮秀接着说道:“听唐宁的。”
她倒好,连想什么都不用想了,一副让丈夫做主的小妻子模样。
张宁说道:“那么孩子们呢?我想吃晚饭还是回家吧。”
我听了眉头一皱,梦妍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不在,孩子们可是要造反的,我可不放心。”
我有点扫兴的感受了,我不由说道:“孩子好解决,不是几位岳母大人都在嘛!何况老大、老二现在也大了,老三老四以及老末有岳母以及保姆在,担心什么!我决定了今天咱们到舞厅那里去看看。”
“舞厅?”
四女都诧异惊呼道。她们都看着我,那眼光都在上下看着。我有点意外问道:“怎么了?不可以么?”
朱燕含笑问道:“我到是没有意见,可是我担心一件事。”
我问道:“什么事情?”
阮秀替朱燕回答道:“你会跳舞么?”
“呃,这个?”
我有点问住了。跳舞?说实话自己还真不会。我看到她们都有点戏谑看着我,我勉强嘴硬说道:“跳舞,我现在还不会,不过张宁不是会嘛?她完全可以教我,再说你们不是也会吗?你们轮流教我,我又不是笨蛋!”
她们听了也就点点头,她们其实也想出去散散心,最主要的是机会难得,自己丈夫难得这么有空!
我见此大手一挥站起来说道:“出!”……
全聚德2楼包厢里。这个包厢是个大包厢,可以摆三桌。也就因为是大包厢,所以才让我们不至于在外面等了,这烤鸭店生意还真好,这里的老板也很有点头脑,你人数足够了才让你开包厢,否则这间包厢你就是有钱也别想进去。
这还是我问着这里的伙计才知道的,感情我带着黑子以及众女的秘书才有这个资格进来啊!我苦笑摇摇头。
现在我是在慢慢喝着酒,而众人也在大吃着烤鸭,秘书们一桌,警卫们一桌,我和老婆们一桌。
这时候,吴炎走过来向我敬酒,我自然不能拂了他好意,一口干了,接着,黑子来了,警卫们一个个过来敬酒,一波完后,几女的秘书也过来敬酒,我苦笑着和她们碰杯喝完。哦酒量是不错,可架不住人多啊!这一轮下来,我有点酒意上涌了,赶紧吃了几口菜。
朱燕笑着说道:“你可喝醉了,别到时候去不成。”
我点头说道;“明白,你就放心吧。”
几女听了这才放心继续吃起来,我看见她们如此心里有点感慨,自己确实亏欠她们啊,这出来玩、散散心都让她们如此珍惜。我暗暗下定决定,决定自己今后多带她们出来散散心,这都是人嘛!
第六百二十六章纷争
我站起来说道:“我去方便一下。”
我站起来,吴炎以及黑子也同时站起来,他们一向和我一起行动的,我也不能回绝他们,这里毕竟是在外面。保护我的安全也是他们的职责。
吴炎在前,黑子在后,我们一起出了包厢。
刚出包厢就喊来候在门外的伙计问明了洗手间后,我们走向洗手间。很快,我解决尿急之后,我在回包厢的路上在经过一间包间的时候,这间包间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行走的度也很快,迎面朝我撞来。
我喝了点酒,脑子多少有点影响,这闪避有点不及。在前面的黑子也下意识挡在我身前。
“哎哟!”
那出来的人撞上了黑子那柱子般的身子。
我这时看见是一个年青女子,看上去有点娇气模样的小姐。这时,我身后的吴炎也挡在了我身前,我眼睛有点眯起来继续打量起这个有点冒失的年青女子。
萧茹雅,今天是她一个大院里黄建忠的生日。一个大院里的年青一代还有平时来往的姐们都过来庆祝,于是黄建忠就在全聚德办了一场生日庆祝。
她正好和一个好姐妹打赌打输要被罚酒时候,她立即耍赖想开门逃之夭夭,哪知道刚开门就撞上人了,这头还真疼啊!
她本来就是有小姐脾气,在家又被奶奶宠得没边。她在文革整肃期间是和父母一起被下乡,说起来下乡其实就是因为爷爷原因在接受审查、一边劳动一边审查。那个时候她尽管年纪还小,但还是吃了不少苦。一直到他爷爷被平反回京之后。
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气愤说道:“你长没长眼睛啊?疼死我了。”
黑子看见是个女孩,他原本绷紧的神经多少放松了点,他眼神冷冷注视着她,他在等我的指示。吴炎这时皱着眉毛说道:“这位同志,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下次出门别这么莽撞。”
吴炎可是全国第一秘,他这工作时间长了,这语气、这架势自然有点气势凌人。
这个时候,包间里一句怒吼穿了过来:“撞了人,还有理了?赶紧给我道歉!否则让你们横着出去。”
我们都看向这话的主人,只见到一个年纪20多岁的年青人在一群同样年轻人的簇拥下走到了门口。他恶狠狠瞪着黑子、吴炎以及我。他柔声对着萧雅茹说道:“没事吧,哥给你出气。”
我这时候有点不知所谓,觉得这事情只是小事,我淡淡说道:“这件事大家都有错,就这么办吧,咱们走。”
我刚想迈步走时候,那群年青人开始骂道:“撞了人就这么走了,没这么便宜!”
“就是,这里可是京城,还真没看见还有这种人在。”
那年青人阴沉着脸说道:“怎么?你不给个说法就想闪人?你***是什么德行!赶紧给我道歉,否则这事没完。”
黄健中心里也就是要面子那股子心里,自己也算是一个人物,这今天自己过生日,好不容易把自己内定的女朋友萧雅茹给请出来一起过生日,竟然被这么几个人给撞了,这面子往哪搁?不给个说法,这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同时也有点胆怯,因为这严打刚结束,虽然上次严打自己这群人没有参与,但是听说好几个大佬的子女都被请进去了,出来基本都被家里给否决了今后的出路。自己可不想今后就做个平常人。
黑子、吴炎没有回话,他们只是在看着这眼前的一群人,有我在,所以这不是他们能决定、能说话的时候,他们自然在听我的指示。也就是他们,他们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个个都很傲。
萧雅茹此时说道:“建忠哥,我也没什么事,算了,自己开门出来也没注意。”
她这句话说出来让我对她有了点好感,我心里已经知道这群人肯定又是哪个**。黑子吴炎两人也多少看了看这眼前的女子。
我说道:“我们也有点莽撞,既然你没有事情,那么就这样吧。”
我也不想闹大,这事情传出去自己的脸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