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佐藤递过来的眼神,阿扎克明白了过来,经过之前的一番酝酿,火候终于足够了,是到了说出今晚目的的时候了,“高木先生,我听说,忍术是从来不往外流传的是吗?”
高木田一点了点头,回道:“理论是确实是这样的,日本国共有四十九大忍术门派,各类小门派更是多不胜数。每一户门派都有着自己所擅长的一部分,譬如甲贺流门派,最擅长的便是用毒和遁术,当然,其他的方面甲贺流同样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却不是最厉害的。为了防止忍术外流至国外,大日本帝国政府规定各大门派需严格做好忍术外泄的工作,要不然被华夏国人学了去,岂不是为虎作伥?”
阿扎克点点头,恍然地道:“这一点倒是很有道理,涉及国家大事之术,当然不能轻易外流。”
“不过高木君,我听说,忍术是分好几个等级的,前面几级却是可以对外开放的,不是吗?”佐藤的话才算是重点,“如果能将忍术引入至我军中的话,那在与华夏国的对弈之中,定然会取得不菲的效果!”
见佐藤把话率先挑明了,阿扎克也赶紧地附和道:“是啊,我军的实力虽然不弱,但兵士的体质与个人能力与忍者比起来还是相去甚远,在与狡猾的华夏人对抗的时候未免会吃亏,高木先生,如果我们能够将忍术引入到军中来,不说是华夏国人,就算是英美法苏等强国,同样不会是我军的对手!”
高木田一微微一笑,端起酒杯笑道:“佐藤将军阿扎克将军,其实早在参加这场酒会之前我就猜到两位的心思了,其实不需要两位将军多加劳神,高木既是大日本帝国的国民,又是纳粹联盟国忠实的斗士,定然会为国家的富强、纳粹联盟国的未来出一把力。如若不是这样的话,我会亲自带人来这里吗?我甲贺流门派中有四大堂主,足够完成这一次任务了。”
佐藤和阿扎克面面相觑,这时候才算明白过,他们之前的考虑真是想的太多了。想到这里,两人仰面哈哈大笑,高木田一在浑身颤抖了一下把身体中的东西全部留在金发美人的嘴里后,亦是大笑了起来。
“来呀,小妞,给黄军亲一个。”指挥部中,依然声浪滔天,就在这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一个身着着紧致黑色忍者服装的女人一步步走了进来,她的脸依然戴着面纱,但是长辫却留在了外面,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对方是女人。
看到进门而来的女人,菲**官眼睛都放光了,急忙把布再次蒙在眼睛,向着女忍者扑了过去,“美人,来亲一个!”其他的人尤其是日本军官们纷纷勾起了嘴角,菲国佬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动大日本帝国女忍者的心思!这不是找死嘛!就在菲**官即将碰到女忍者身体的时候,女忍者口中骂出一句,“滚!”跟着一脚把对方送到了天花板,而指挥部中,因为女忍者的这一脚立即陷入了沉寂之中,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女忍者的身。宫崎若伊
女忍者一步步走进了指挥部的正中央,来到高木田一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门主,我失败了,请门主赐死,若伊甘愿受罚。”
高木田一也是着实吃了一惊,站起身道:“梨沙子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那个贱人背叛师门,背叛大日本帝国,背叛纳粹联盟国,是我大日本民族的耻辱!”宫崎若伊素牙在口中格格直响,“如果不是梨沙子那个贱人,今晚的任务是不会失误的!门主,请降罪!”
“梨沙子叛变了?”高木田一又是一愣,“这不可能,在我的亲自教导之下,她已经成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忠实勇士,怎么可能会背叛?”
“那个贱人和华夏国华日战场最高指挥官秦浩是姘头。”宫崎若伊满脸带着仇恨和愤怒,“门主,请再给若伊一次机会,若伊定要砍下这两个人的脑袋亲自向我大日本帝国祭拜!”
“你受伤了?”隐隐看到宫崎若伊不住地用手支撑在地,高木田一已经猜出来她可能是受伤了。
宫崎若伊羞愤无比,回想起先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宛若在做梦一样。更是噩梦,足以让她铭记一辈子的噩梦。“是那个男人所伤的,他的功力比我强。”宫崎若伊不愿意将这样的丑事在外人的面前提起,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这件事从此腐烂在自己的心里,无人知道。
“这个男人的身手竟然厉害到了这样的地步?”高木田一震惊无比,真想不到,自己派过去的忍竟然敌不过一个华夏人!梨沙子的身手只及宫崎若伊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如果宫崎若伊出手的话,几秒钟的功夫就能将梨沙子击杀,也就是说,宫崎若伊面对的这个男人身手已经超过了她,但也仅仅只是与宫崎若伊差不多而已,要不然若伊是回不来的。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高木田一已经对秦浩的身手下了个定义。
宫崎若伊弯下腰来,声音铿锵有力地点头道:“是的!他的身手已经在我之,门主,若伊请求门主赏赐我两颗定心丸,吃了药丸,我便去寻仇!定要将这两人的脑袋砍下来!如若门主恼怒,若伊甘愿受罚以死谢罪。”
高木田一挥了挥手,说道:“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如果梨沙子能够与你联手的话,说不定可以将对方击杀,而且事先也无人知道对方的身手竟然已经达到了忍的水平。这件事不怪你,若伊,你起来,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清晨我会让人将定心丸送给你的。”
“多谢门主!若伊一定不会辜负门主的期望,将对方杀死!”宫崎若伊点头道谢,跟着站了起来,“属下告辞。”说完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刚那个想要非礼她的菲军军官苦着一张苦瓜脸准备向她道歉,宫崎若伊看都没有看对方一眼,挥起又是一脚,菲军军官再次化身成彩蝶,在空中翱翔起来。
佐藤和阿扎克看了直发怵,佐藤咧嘴干笑不迭,“这位若伊小姐还真是性格火爆啊!”
高木田一呵呵一笑,瞥眼看着佐藤道:“怎么?佐藤将军看若伊了?”
“没有没有!”佐藤忙摆手,这么火爆的妞谁敢要啊?“高木君说笑了,若伊小姐是堂堂日本国的忍者,受万民之朝拜,我怎可去觊觎?”
高木田一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大日本帝国国家宪法规定,因为担忧女忍者将所学之术泄露给外人,因此禁止女忍结婚。更重要的一点是,女忍所修之道异常毒辣,体内藏有毒物,在关键时候,使出美人计之后,对方只要与之发生**的关系,必死无疑。因此,女忍者是碰不得的,呵呵。”
“藏毒?”阿扎克和佐藤同时大吃了一惊,这件事他们倒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么女忍者们知道吗?”
高木田一点点头,“当然知道,只不过,她们并不知道,她们身藏着的毒不尽相同,而且是无药可救的。”
“我的老天爷。”阿扎克惊呼了一声,“这么说女忍者们一辈子都只能孤老众生了?”在西方人的眼中,没有夫妻生活的婚姻显然是不完美的。
“除非那个男人能够忍受无x婚姻。”高木田一笑了起来,“就算是享受口舌之快都没有可能的,女忍口腔中的唾液包括血液依然带有毒物,触之即死,就算今天不死,明天依然逃不了的,呵呵。”
阿扎克和佐藤面面相觑,流了满身的冷汗。说实话,刚刚看到那个女忍者身材那么好,滚圆滚圆的,他们已经忍不住生出淫邪之气了,听高木田一这么一说,顿时什么兴趣都没有了。
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真宫梨沙子终于累了,他就这样紧紧地抱着自己,也不说话,也不搭腔,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眼睛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真宫梨沙子眼睁睁地看着墙的挂钟从两点半一直走到了凌晨四点半。无语了,她真的无语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啊,太无赖了!真是太无赖了!啊啊啊!:有人可能会想真宫梨沙子的原型到底是谁,其实各位可以网百度下的,对方是某某最喜欢的一个女优,嘎嘎!当然,此文中请带着纯洁的心理yy
因为长时间的在秦浩的怀里扭动,此时真宫梨沙子身的忍者服早就崩裂了开来,里面粉红色的贴身衣服也在眼前男人的眼中放大了,因为对方坐在了床,所以将自己放在了他的双腿,自己在他怀里乱蹬乱扭,以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挺起了自己的胸口,刚刚开始的时候他本来托着自己的腰的,也因为这样而改而贴在了屁股。这样的动作未免太撩人了,再加对方火辣辣的眼神,真宫梨沙子原本早已经平息下来的小脸这时候又变得红了下来。
在长长倒抽了几口气之后,真宫梨沙子决定好好地休息一下,太累太累了,枉费自己在甲贺流门派下练了三年的忍术,在他的面前连屁都算不。哎,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之前明明只是个棋手而已,现在竟然变成了对日作战军的指挥官。哎,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世事难料。
“我已经累了,不想再动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说,我真的累了。”真宫梨沙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第一次正眼看向秦浩,目露着无畏,“如果你想像之前那样用对待我师姐的方法对待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放弃。我体内有毒,比我师姐身的毒素强多了,任何男人都别想碰我的身体,除非他宁愿死也要尝一尝女人的味道。”
呆坐了两个小时跟一尊雕像似地的秦浩这时候终于出声了,露出一抹让真宫梨沙子有些头皮发麻的笑容,“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的身体里面到底蕴藏着那些毒素?”
“太攀蛇,箭毒蛙还有喜马拉雅白头蛇以及纳米比亚沙漠测行蛇这些生物身的毒素一起共同酿造的毒素,三年前,我每天都会浸这些毒素里面洗浴一个钟头,现在,我身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有毒的,包括我的指甲我的头发我的唾液我的呼吸,所以如果不想死的话,你最好放了我,或者,你干脆杀了我。”真宫梨沙子仰着脸,带着冷漠的口吻看着秦浩道。她不是开玩笑的,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师姐身的毒素并没有自己剧毒,如果中毒者三分钟之内不死的话,就会没事。而自己身的毒却是一触即亡的,没有人能够逃脱的了这么多剧毒的捕捉!看他几个小时过去了都没死,师姐身的毒素应该对他没有效果。
“是吗?如果我这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死。”秦浩呵呵一笑,低头攫住了真宫梨沙子,目的地则是这日本妞的小嘴。这个小萝莉太可爱了,又属于自己喜欢的类型,秦浩完全没有必要放弃这小妞儿,除了自己,他不能够忍受世界任何的男人去伤害她,包括成为她的男人。三年之前,这妞儿还真是个十二三的小丫头,青涩的很,而现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水淋淋的大姑娘,秦浩这头色狼哪能够放过?只要他看眼的,还真没有一个能够逃得掉的。这里面就包含了张雨欣韩雪还有凌菲,对于这三个女人,秦浩都是一见钟情,几下就确定了关系,眼前这个小萝莉自然而然也不例外。
哦,对了,说起来,还真有一个自己没有把到手呢!那就是叶媚了。不是自己不把她,是因为自己于心不忍,跟能力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这一点秦浩觉得有必要着重地声明一下。
勾起小妞的香舌,秦浩以强有力的占有欲将真宫梨沙子小嘴里面的一切全部扫到了自己的口中,在齿根与小舌面盘旋纠缠了好是一阵后,秦浩把气喘吁吁的真宫梨沙子松了开来。
“呜呜呜,你是傻瓜吗你?你干什么要做这种傻事,你这个大傻瓜!你白痴死了,呜呜!”回过神来的真宫梨沙子恍然之间被强烈的恐惧感给占有了,“最多十几秒的时间你就会死的,呜呜!你这个白痴!”
秦浩笑道:“你的毒对我没有任何的效果,你信不信?”
“一头大象我都能毒死,不谈你了!”这人怎么这样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你快点去叫军医过来,说不定来找了还有救!不对,你现在不能够动,我现在就去叫军医,你千万不要动啊!我身还有五步蛇的毒,超过五步你就会死的!”
匆匆忙忙从秦浩的怀里跳了下来,真宫梨沙子顾不得掩掉脸的眼泪,同样顾不得穿鞋子,急急忙忙地就推门冲了出去,大声地用华夏语喊叫,“救命啊!快来救救你们的指挥官,他要死了!不对!快叫军医,晚了就来不及了!”
站在客房门口站岗值勤的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忍不住朝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里面床坐着的指挥官,朝着他们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立即明白了,转身去将军医给叫了过来。真宫梨沙子则在房间里面急的团团转,一会看看在床榻坐着的秦浩,一会看看门外,五分钟后,总算看到军医拧着一个药箱走了过来,真宫梨沙子急忙喊道:“快点!要不然就要来不及了啦!”
军医也不明就里,听说指挥官这边出了事了,急急忙忙地就起床过来了,却看到用于接待客人的房间里面指挥官好端端地坐在那里,问道:“小姐,出了什么事了吗?”
“你们指挥官快要死了,你快点救救他,救晚了就来不及了。”真宫梨沙子带着呜呜的颤音,火急火燎地拖着老军医来到了床边,“其实我也学过医的,但是对这个毒我根本没有办法解的,呜呜呜,你给他把脉啊,呆站着干嘛呢?”现在她真是急死了,担心死了,一次她吐了一口口水就毒死了一条尼罗鳄,更不用说一个人了!可是秦浩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脸还挂着笑,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她真恨不得伸出手去狠狠地在他脸打一巴掌,你都要死了,还笑!笑个屁啊,你要是死了,以后我会想死你的,呜呜!
军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为秦浩把起了脉来,困惑道:“指挥官的脉象四平八稳,身体健康的很……”
“咳咳!”秦浩咳了一声。
“不对!”军医忽然高叫了一声,“我听到了,脉象有问题,明显的有问题!”军医一下子把秦浩的手腕拿到了自己的耳边,仔细地听了一番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没错,脉象确实乱了,好像是……”说着,军医的眼睛里面升起了雾气,“指挥官,你现在怎么了?”
秦浩动也不动,脸依然挂着笑,“没什么,就是全身僵硬,浑身动弹不了而已,顾医生,我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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