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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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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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部中途死去;然后回到现在的赵成。我甚至认为;李胜利也会回来;雨巧也会和李胜利见面;最后既然是大结局;会因为他们的见面发生一件打破世界平衡的事情。但是是否会这样;我不得而知;只是推测。
9第三部还要结什么迷?第三部现在已经让我们对第一部第二部中的一些问题豁然开朗;仿佛从黑暗中已经露出了一丝光亮。但是还有几个迷团没有揭开;太岁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植入人体?深井用了几千年的时间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3局要反叛;以至于设计了这么大的一个局?3局在等什么?而深井又在等什么呢?
10白热化的斗争格局。可能有的人会说;第二部是斗争的高峰;其实我认为不是;真正的斗争发生在第三部;看似平静的赵雅君的第一视角写发。但是我却惊恐的发现;围绕在赵雅君身边的势力比第二部更加复杂和矛盾的更加尖锐。第一深井内部的斗争;林凤山和陈景强都是深井;看似一体;但是我感觉深井也在内部追讨隐秘的反叛者;第二A大队和第一通道之间的关系;A大队和四人帮之间的关系;第三第一通道和深井的斗争;第四特务组织和侦破组织之间的关系;第五红卫兵之间的派系斗争;王山林注定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第六几种思想意识之间的斗争。
这是我的一点拙见!请大家参考!毕竟我不是作者;我只是按照我现在读到的文字;来分析作者的构思和故事的内涵。
到现在为止;作者告诉了我们几条线:
社会意识形态对人的影响
人自身的浅能力的影响
对自我的重新认识
物种进化论
对灵魂和精神的分析
残酷的社会竞争
人性美好的一面
爱情的伟大力量
人个体的渺小
冒死记录第三部《格局》(23)
二十三、人心难测
一路上出奇的顺利,不知道是不是风雨的关系,几乎没有碰到什么危险的情况,我们两个就已经匍匐在我最熟悉的海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海对面的金门岛黑乎乎的,和大海连成了一体。
我们任凭雨点敲打在身上,如同死人一样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几队巡逻的人从不远处走过,尽管有手电筒的光芒从我们头上扫过,也丝毫没有任何人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逮着机会,远处的大探照灯又开始机械的扫过我们前方的沙滩以后,我捅了捅林虎,起身就跑,林虎紧紧的跟着我。
波浪很大,我只跑了几步,就被浪头冲的东倒西歪,我回头打量了一下林虎,大吃一惊,林虎居然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没有动,我赶忙跑回去两步,想去拉林虎,我以为林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波浪,有些害怕。
而当我靠近林虎,还没有说话,突然就看到林虎手一抬,一把手枪正指着我,我心中一寒,什么都忘了,站立着,傻了。林虎吼道:“白哥,你原谅我,我相信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也怒吼着,和巨大的波浪声和为一体:“你疯了吗!!!!”
林虎吼道:“我没有疯!你疯了!!我不想当叛徒!!”
我吼道:“那你为什么要来!!!”
林虎吼道:“我要抓住你这个特务!!!”
我伸出手指着林虎,愤怒让我全身颤抖着:“你是要杀了我???”
林虎吼道:“你敢下海,我就杀了你!!!”
我指着林虎,吼道:“开枪啊!你开枪啊!!!”
林虎牢牢的用枪指着我,向前走了一步,吼道:“赵雅君!背叛祖国投敌我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我狂笑着:“是啊是啊!你抓住我你就有机会了!!!”
林虎吼着:“不是!!我是救你!!”
我狂笑着:“林虎!!你太天真了!!你有种就开枪吧!”说罢一个转身,就往大海里跑去。
砰的一声枪响,我的左胳膊一麻,我知道林虎打中了我。但是我没有停步,林虎这个我以为我值得信任的兄弟,这样背叛了我,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理由。枪声过后,林虎吼道:“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
我眼泪和着雨水奔流着,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类!!!我对人类绝望了,所有的人类都该死,都该死!!
岸上随着枪响也传来了一大堆吼叫声,和着风雨如同无情的刀子向我扎来。而探照灯也从天上划着弧线向我这边滚来。完了,一切都完了!
而此时,一个巨大的浪头向我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我一个弯腰就扎进了浪头里。砰砰砰砰连续四声枪响钻进水中,我的右腿也麻了一下,但是,我没有停止,我绝对不会停止,我卯足了劲,贴着水下滚滚的沙土,不分东南西北的向前胡乱的游去。。。。。。
等我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竟然已经游离海边100多米了。海岸上已经是无数黑影,无数光线乱闪了,在人集中的地方,似乎有一个黑影呆呆的站立着,呆呆的。
雨也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狂,整个大海如同一个怪兽,越发剧烈的翻滚着,搅动着,要吞没一切企图征服它的人。
我左肩膀和右腿受了伤,左肩膀的伤势很厉害,根本使不上劲,而右腿还略微好一点。
我挣扎着游着,仗着水性还好,又游出了几百米,直到岸上已经模糊了。
我废了巨大的精力,才终于把穿在身上的救生衣吹了起来,本来这件救生衣我是打算游在中途的时候,给林虎穿的,因为他水性比我差很多。没想到却救了我一命。
游,拼命的游,3公里的海域如果不是受伤,我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横渡过去。
我拖着左胳膊,海水浸泡着我的伤口,让我每一次用劲,都如同撕裂肌肉一样疼痛。
我不知道在这漆黑的,狂吼着的大海里游了多久,直到自己神智不清,眼前的金门岛也模糊动荡了起来。我尝试着努力让自己清醒,却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我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我好象看到了那在我接受的所有教育中,丑陋无比的“青天白日旗”。。。。。
眼前一阵光亮,我大吼大叫着坐了起来,眼前的事物也清晰了起来。我正躺在一间屋子里的地上,身下有一张草席似的垫子。
几个人就大呼小叫了起来:“别动别动!”围了过来。
我一看他们的打扮,心里就一松,那军服,徽章,是国民党的军队,也就是说,我到了金门。
我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软软的,暖暖的,很舒服,身上很干燥,伤口好象也被包扎了。我头疼的厉害,睁开眼天旋地转,半天才回过劲来。又闭了一会,才把眼睛再睁开。
眼前是一位国民党的军官打扮的人,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消瘦,30多岁,但是很有精神。他看我睁开眼睛,问了一句:“你还好吗?能说话吗?”
我点点头。这个军官挥了挥手,二个医生打扮的人就出去了。而身边,又走过来一个看着也是30岁上下,但是穿着便装的男人,头发梳的很工整,是资本主义头。
这个军官在我旁边坐下,说:“你叫什么?”
我轻轻的说,嗓子里使不出劲:“赵雅君。”
军官问:“你哪里人?”
我说:“南海。”
军官说:“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说:“是金门吗?”
军官点点头:“是的。你被救了。你在大陆做什么工作?”
我说:“工人,后来坐牢。”
军官说:“你自己游过来的?”
我说:“是的。”
军官说:“奇迹。你肩膀受的伤,和腿上的伤,你能在暴雨的天气游这么远,真是奇迹。”
那个穿便衣的男人呵呵笑了两声,在我床头一靠,说:“赵雅君是吗?我叫王顺裕,你为什么要游到金门来?”
我说:“活不下去了。”
这个叫王顺裕的说:“你觉得这里就能活下去吗?”
我说:“我不知道。”
王顺裕对那个军官说:“周少校,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这个周少校看着我说:“游到我们这里的有两种人,一种,共匪,第二种,朋友。我们这里很久没有朋友光顾了,共匪还是很多。象你这样身上挂彩,暴风骤雨光临的更是多。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点点头,我在他们眼中,七成的可能性是共匪。
那个周少校又说:“对共匪我们有两种政策,一种,什么都不说的枪毙,第二种,老实交代的作为战俘交换。你选择哪一种?”
我头疼的厉害,根本无法考虑他们说的这么负责的问题,只好轻轻的说:“我不知道。”
王顺裕说:“哦,你穿的那个救生衣是谁给你的?”
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正觉得沮丧,却突然想到了孙丽嘱咐我的话:“你一定要不断的要求见林朝峰上校,你见到林朝峰上校,把信封交给他,你就安全了。”
于是我知道我再回答任何问题都没有用了,于是我说:“我要见林朝峰上校。”
王顺裕和周少校眉头一皱,对视了一下,王顺裕突然笑了起来:“整个金门,甚至整个台湾,都没有叫林朝峰的人是上校。”
我说:“我的信封呢?”
王顺裕似乎一顿,说:“什么信封?”
我说:“我要见林朝峰上校。”
周少校使了个眼色,起身拉着王顺裕走到一边,窃窃私语起来。
冒死记录第三部《格局》(24)
24、似乎不可能
他们这两个人在那边低声地交谈着,似乎有些争论。我看了他们几眼以后,就觉得头昏,只好把眼睛闭上。不知道是不是过度疲劳和失血过多,我闭了一会眼睛就觉得又是天旋地转,居然又昏了过去。
等我把眼睛睁开,王顺裕和周上校已经不在我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护士在。她看见我醒了,连忙走过来说:“不要乱动。”我才注意到我正在挂吊针,抖擞了一下精神,觉得比以前好多了。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看到这个护士就马上想起了孙丽,不过这个护士看上去尽管没有孙丽好看,但是打扮却让人觉得很舒服。护士服很合体,里面是一件红色的条纹的圆领衬衣,头发居然是烫过的,有几缕卷曲的头发挂在耳边。比起南海第三医院那些穿着臃肿肥大衣服的护士,我觉得这样的打扮才比较得体。
这个护士看我正在目不转睛的打量她,似乎挺高兴的嗲嗲的说:“看什么嘛。”
我赶紧把眼光收回去,不敢看她。这个护士又笑着说:“你们这个大陆来的,好像看什么都新鲜似的,真不知道你们那边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我哼了哼,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说话。
这个护士还是嗲嗲的说:“你很走运呢。其他游过来的人可没有你这么好的待遇。而且,你身体好的让人吃惊噢,几个小时之前还面无血色,全身冰冷象个死人。”然后眼神也是“放荡”的在我脸上晃来晃去。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孩子这么无所顾忌的打量一个男人,而且说话也是软绵绵的,倒让我觉得自己脸红了起来。没想到那护士又笑了起来:“哎,你耳朵怎么都红了。”我赶忙想伸手把耳朵护住,没想到这个护士把我胳膊一按,说:“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害羞的男生呢。这两三年,就属你最年轻了,呵呵,你不会还没有女朋友吧。”
我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你,别逗我了。”说完脸更加烫了。这个护士笑得花枝乱颤,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整个人往我床边一坐,脸也贴了过来,眼睛虚着,一眨一眨的,说:“我倒要看看你脸能红到什么程度呢。”我紧张的几乎要坐起来,这种香艳的刺激,从来不敢想,而且还是女生主动。
这个护士脸越贴越近,我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不是要推开她,就听到房门口重重的咳嗽了两下。
这个护士才似乎挺不情愿的坐直了身子,站了起来,对站在门口的那个中年男医生挺不高兴的打了个招呼。这个男医生也和颜悦色地说:“雅玲,叫你看着他,你也别捉弄他嘛。”这个叫雅玲的护士蔫怪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老是罗罗嗦嗦的,烦死了啦。”
我轻轻叹了口气,才发现这个世界原来男女关系还能这样相处,下级还能这样抱怨上级的。这个男医生也不生气,走过来我的床边,问道:“你感觉如何?”
我点点头,说:“挺好的,谢谢啊。”
医生说:“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检查了一下伤口,恢复的很快,而且也没有炎症和发烧。恭喜。”
我还是点点头,说:“谢谢了,大夫。”
医生说:“不过小心起见,你还是不要下地,也不要乱动。躺着休息。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按一下这个按钮。”说完把床头一个带着电线的有浅黄色按钮的盒子放在我枕头旁边。
医生说完就站起来,招呼那个叫雅玲的护士:“走啦,别在这想什么坏主意。”
雅玲跺了跺脚,打量了我几眼,跟着这个医生出去了。
他们一走出门,就把门关上了,并卡拉卡拉几下,似乎把门锁上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要是雅玲还在,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里人与人的关系尽管我不太习惯,但是至少没有我听南海的同志们说的那么恐怖。
整整过了一天,那个王顺裕和周上校都没有出现。晚上的时候,我想上厕所,但是一想到雅玲,就坚持着自己下了地,找了个应该就是尿罐的容器自己方便了。这都是小插曲,也就不多说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精神好多了,吃了点雅玲送来的食物后。除了伤口还有些疼痛以外,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了。对此,我并不觉得奇怪,以前挨这么多拳打脚踢,我也是基本一天就好的差不多,不过却好像让那个医生吃惊不已,换药的时候嘴上也是啧啧个不停。
到了下午,三个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士兵进来房间,挺客气的让我换了一套衣服,并给了我一双8成新的皮鞋。带着我走出了房间。走出房间才发现,这是一个山脚下的小医院,来来往往穿着军装的士兵很多,往前看不远处就是大海,再往前看,南海就在对岸。
我被这三个士兵带出医院,走了100多米,就又钻进一个看似戒备森严的院子,将我请到一个光线很好的房间,其中一个士兵说道:“你在这里休息。”说完就出去了,把门也是关上后锁上了。
我是被关习惯了的,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就算是被锁上了,我也并不觉得压抑。
房间里除了日常的生活用品以外,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一部收音机,收音机在南海可是稀罕玩意,除了几个类似陈景强这样的南海的头面人物,民间私自拥有收音机,可是一项挺严重的罪名。
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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