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就好像不是同一个星球上的人。
大开眼界啊,据说这个婚礼花了上千万。唉,这辈子我吃不到猪肉,就只能看看猪怎么跑了。
席间,那个老板轮番过来给到场的宾客敬酒,轮到莎织时,这个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笑:“俗话说同行如敌国,没想到莎织小姐还真给老朽面子,亲自来捧场来了。”
莎织大大方方给他倒酒:“谢老板,同行如敌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过这种想法呢?”
谢老板阴笑道:“莎织小姐的生意越来越大,翡翠宫殿现在可是家喻户晓啊,一定要小心,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难以想象一个过了已知天命年龄的老人,竟然能有这样的笑容。
“谢谢老板的指教。小女子一定铭记于心。”
谢老板碰了莎织的酒杯,浅酌了一口,继而轮到我了,他诧异看了看我:“这位俊雅少年是不是我小儿的好友?”
莎织得意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助理,经济学硕士。”什么时候,我这个本科生提升到了硕士?我的脸唰的红了。
“想不到莎织小姐那么有眼光,这样的人才都引到了你手上。”
莎织扯开大话道:“像这种助理,我这边多的是,要不要介绍给你几个?”
谢老板点头笑道:“莎织小姐毕竟还年轻,经历旺盛。我还以为只有我这种发狂的老公牛才爱去深圳,想不到莎织小姐也是处处得意巾帼不让须眉。而且还同时拥有多名如此俊雅的助理,老朽佩服佩服啊。不知莎织小姐有没有看过赵飞燕的故事,就是‘日以数十,无时休息,有疲怠者,辄代之’那个赵飞燕。赵飞燕后来的下场可不好……”
我越听越不对劲,从刚开始介绍我就听出了不对劲的音调,妈的……把我介绍成她的鸭子!
听到这庸俗的调侃,我的脸色极不自然。可莎织却不管不顾我的感受,像个风 月场上的老手一样反唇相讥:“谢老板,你是在知天命之年,贵子大婚的,而且你现在娇妻美妾成群,你这些情人比你的儿媳妇还年轻能‘干’,难道你就不怕你的下场跟西门大官人,跟汉成帝一样死在女人肚皮上面不成?”
没想到莎织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以为谢老板立马翻脸,但他不愧是‘人杰’,不快的神色仅仅在他脸上停留了半秒钟,立马压着火气回敬道:“那样往生了才是不枉人生在世这一行。古人云花柳月下死做鬼也风流,对吧?”
“哦,原来谢老板的人生理想那么高尚,那我们就应该多多关心谢老板,这我记住了。以后我家助理有好的房中药、小美人、金枪不倒丸,得好好孝敬您老人家才是。”
席间一片哄笑,当时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谢老板咬着牙恼羞成怒甩手离去招呼别的宾客去了……
我一直盯着莎织看,莎织却不管我的恼怒,在这一个环节上她赢了那个谢老板,表现得十分的兴奋异常。
看着她那轻 佻的模样,再看看别人看我时那奇怪的鄙视眼神,我走出了别墅。
看着这个天上人间,就像看着电视中的场景,只能是电视上,和我这个身份是不合的。我出了别墅,走向公车站。抽了三支烟后,公车来了,上公车的那一刻莎织从后面把我拉下了车。
“干嘛呢?”莎织不高兴的问道。
“我倒是想问你想干嘛呢?整个酒席上兴高采烈的。”我的意思是指她太轻 佻。
谁知她却像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的趾高气扬:“这个谢老板,自以为财大气粗,我就是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莎织,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怒道。
莎织惊愕看着我道:“怎么了?生气什么了?”
“莎织,有钱大晒啊?”我反问道。
“系!有钱就系大晒!钱大过天!有钱就是了不起!”她显示出她女皇般的威仪,义正言辞的教育我。
我狠狠的踢飞脚下的一块石头,咬咬牙转身走了。谁知她脾气比我还大,朝我叫道:“假如我没有钱,你妈妈现在该残废了吧?假如我没有钱,你的手能好得那么快!?假如我没有钱,你身上穿得那么好!?你现在是不是长脾气了?在我面前摆架子,你吃我用我住我的,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告诉你,殷然,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我养条狗它都会对我摇尾巴!”
我们认识以来,尽管常常的有点摩擦,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吵架,尤其是今天莎织说的这话,既挖苦又十分的恶毒。我忍无可忍,转身走回来,把林魔女给我的卡(里面还有完整的五十万)塞进莎织手里:“这里有五十万!我们从现在这一分钟开始,恩断义绝!我不是为了你这番话冲动,而是你那种把我当成你性 伴侣、把我当成你的鸭子的想法,我无法接受!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好!你有五十万?你那个长了一双碧绿眼睛的上司会给你五十万?假如你有五十万你就不会来跟着我了!”她还在骂着什么……
“啊!!!……”我朝天狂喊一声,甩开大步子跑了起来,从郊区,我不停歇的跑回了市区。全身湿透……
这段在莎织家里养伤的时间,我一直都在骗着白洁、阿信、子寒他们,我告诉他们我回了老家。
阿信见到我时马上跑上来:“老大!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伸出双手:“脱完皮又好了。我不在的这些时日,还好吧。”其实我也料到,枣瑟与莫怀仁的目标主要是针对我。他们完全没有必要用对付我的手段去对付阿信,阿信又不犯到他。
“阿信,我让你查枣瑟那个仓库你查了没?”
“老大,都查了,照片也照了不少,在手机里,你可以打开看看。那个仓库正门有人看,没有围墙,就直接是全封闭的一个大房子,只开着很多个小孔。你看看照片。”阿信把他手机递过来。
“看不清楚,干脆你带我去一趟。”我心里这团火,早已按捺不住了。
“老大,你是想去告发他们么?”
“哼……告发他们有个鸟用,我要烧了他们仓库!”
阿信听后攥紧拳头:“对!我早就这样想了!最好烧了他的仓库,然后再烧死这个家伙。”
“烧死他?我倒没有那么毒。赵本山在小品中跟小沈阳说:人生最最痛苦的是,人活着,钱没了。咱让那个枣瑟生不如死一回!”枣瑟烧我的手,我就烧他的仓库,我看是他心比较疼还是我手比较疼!
今日心情差到极点,意想不到莎织如此对待我。原想到了实地考察一番,等天黑就烧了他们仓库,也没想会不会被抓去判刑,只想着复仇。
可到了那儿仔细看了一番,发现那儿是个大大的只有一层的房子做的仓库,正门有人看,后面的爬不进去,也没有放火的地方,墙壁上有几个采光的孔,那几个孔的位置离地面非常的高,而且孔很小。这可愁煞我了。该如何办呢?
不经意间瞧见墙根有一些开着通风一个拳头大小的十几个小洞,我突发灵感……
办公室的情人104
当天就与阿信去买了火油,又买了几个捕老鼠的笼子,放在仓库墙角边抓老鼠,老鼠啊老鼠,第一次觉得你们可爱了。
躺在宿舍的床上,耳边依旧飘荡着莎织的声音,可我已经恨不起来,我是一个很容易忘掉女人对我不好的人。想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睡了没有。或许的话,我还可能给她道个歉什么的……毕竟吵架那只是一时脑袋发热的做法,不能当那种关系,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颤抖的拨通了莎织的号码,好久也没有接。又拨通了一次,也没接,算了。拿着手机上了新浪网看起了小说……
躺着看小说不愧是一个绝妙的催眠招式,没过五分钟,我睡着了。
手上突然震动了起来,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我手上还拿着手机,手机震动了,莎织的电话,已经凌晨两点了。莎织这个时候回我电话?
“喂。”我接了。
莎织有些醉醺醺的说道:“没良心的,想我了?……嘿嘿嘿……我身边的男人,多的是。又不差你一个,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知道我今晚干了什么吗?我去了……去了‘天堂之门’。我招了个鸭子,比你听话多了。”然后她对着旁边的男人说道:“宝贝,叫我一声亲爱的。”
莎织身旁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叫得我头皮发麻:“亲爱的……”
“殷然,帖吗?有钱就系大晒。你算那颗葱?跟我拽。”
妈的!我真**的自寻犯贱!!!挂掉了手机拿着手机砸在自己头上几下!
掏出一支烟点上,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莎织的电话,我拿起手机接了叫道:“该死的滥贱女人!去死!!!”
关掉了手机后,我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情差到极点。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做一件最经常做的事:看白洁的相片,然后用铅笔画下她。
可没想到的是,我的手灵敏度已经跟原来相差很远,我不知道最终能恢复到原来的什么程度,不过要想恢复到没被火烧过的灵敏度是不可能的了。我不能随心所欲像以前一样的画画了,画出来的白洁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美。
这一切,都是枣瑟那个王八蛋!
从柜子中拿出一瓶白酒,喝了半瓶白酒后,看着窗外的夜黑风高。心一横,拿着火油瓶到了仓库墙角,很幸运的,放下的七八个捉老鼠的笼子,捉了三只。提着全部的笼子,我爬出了亿万通讯的仓库,走大门怕被人看见。
把没有捉到老鼠的小笼子扔进了平江里。拿着三个装有老鼠的笼子来到了郊区枣瑟的那个仓库,仓库在郊区,这个时候这里一片黑漆漆的。在老鼠身上浇了火油,对着墙根的几个小小的洞。火机一点上,开着老鼠笼子的小门,全身着火的老鼠立马窜进了洞里面往仓库里钻。把三只老鼠都点着了后,这三只全身着火的老鼠应该会在仓库里乱窜,而且会把里面的货物弄燃起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假如烧不起来,我也认了。
我承认我有点毒,不过相对于枣瑟来说,我还针对的是他的东西不是他的人。枣瑟的仓库没有人睡里面,有两个保安睡在仓库大门口的小小保卫室里面。
当大火熊熊而起,两个保安跑出仓库外面打电话时,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变 态的满足感,太爽了!
撤了,最后把那三个笼子往平江里一丢……
凌晨四点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此时此刻,心情无比舒畅……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点了一支烟后开始回想昨晚的事,就好像做梦去干的一样。清醒时会想到我犯了滔天大罪,万一公安查到我……万一我被抓去蹲上二三十年……万一……
不过,这件事若要查出来,谈何容易。
开机后,阿信的电话先来了,很着急的:“老大!你在哪?”
“宿舍。”
他马上挂了,心急火燎跑到了我宿舍,一进来马上说道:“老大,早上我来敲门,可你不在,那几个笼子不见了,我又听人们说郊区那个仓库着火了,是不是你……”
“嘘……小声点!是,昨晚我去把它烧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火海里出事了……”
“你看我有这么差么?”
阿信晃了晃,不服气的问道:“老大,为什么不带我去?”
“阿信……你以为我们这是去郊游呐?这种事我一个人做就行了,万一出了事,还连累了你。”
阿信面露不悦之色,欲言又止。
到人事部报道,然后去了仓库,翘着二郎腿,继续打瞌睡了。
这些时日,我倒想去偷偷瞄一眼枣瑟,看他是不是死了,不过那个老家伙一直都没有露面,估计处理他的仓库都没空回来上班了。
还想去瞄一眼白洁,看她正在干嘛。或者我手捧一束花,送到她办公室,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琢磨着该如何在她面前来个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正琢磨时,阿信问道:“老大,你发呆呐。”
“是啊!发呆怎么了?”
“没有,你发呆时笑了出来,还流了口水。”
“啊?是么?”我急忙擦了擦嘴角,还真流口水了。
阿信打趣道:“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呐?”
“咦,你又知道?”
“老大,我有一些话,说给你听你一定会很郁闷,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老大,你这段时间养病,我一直也没有跟你说过。早在前一个月,我就经常见一辆宝马来接白洁。几乎每天傍晚都会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名车。这个女人的男人缘那么好,没办法,人漂亮,性格又好。宝马?会是谁呢,还天天来接她。
这段时间我怕白洁问我是不是真的回了老家,也很少给她电话,偶尔几个短信,无非就是忙不忙,伤好了没之类的。是不是我关心太少了?
宝马,是不是她,的前夫?很有可能。“大概是她朋友吧。”我说道。
“不是啊,老大,那个男人很稳重的长得。每次迎面上来都会抱一抱白洁,这还算是朋友嘛?”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等下我看看。”
下班后,同事们纷纷从公司大楼大门口出来,白洁也在其中,摇曳生姿光芒耀眼。
走到大门口时,一个穿得像欧洲成功魅力人士的男人抱住了她,在一干**事的羡慕嫉妒中牵住了白洁的手,过了马路上了他的宝马,看样子,那个男人的确是他前夫。
我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跑出马路拦在了刚刚起动的宝马车前,怒视着白洁。
她的前夫奇怪的看了看我,白洁跟她前夫说了两句话,下了车,走到我面前,她还是那样的娇柔华美:“殷然弟弟,你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弟弟,我想到了以前。她叫我弟弟,就是要对我表明我与她只能做姐弟的态度。可是……可是既然她现在这样想,那以前我受伤时又为什么这样子表现呢?可她没有跟我承诺过什么也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我也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她为何与他在一起。
“我不喜欢你叫我弟弟!”我告诉她我不喜欢做她的弟弟。
“殷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一个很好的男孩,你身边也有一个很好的女孩,你不能辜负了她。我们两个,不适合。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没有从心底迸发出一种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