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特价老年机;凭60岁以上身份证方可购买。枣副总,这个适合你了哦……”朝着枣瑟挑衅的笑了一下。
那老家伙因近段时间的几个特大打击,内分泌失调,整个人气色糟糕,头发花白,没能像以前做成八爪鱼的形状,看上去更是潦草。极度落魄。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几岁。
“让所有人明白亿万店的机器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享受折扣的,我们不是在处理,而是在回馈这个社会。让我们的形象提升一个台阶。会员卡;通俗的会员卡都是以积分的形式,很少有人会保留使用,我们的会员卡以亲情累积的方试发行,一年中无论家人朋友使用同一张会员卡购机十台以上者将在年底赠送一台新款千元机型,第二种方式以赠送话费的方式,回馈持卡人,取名为友情卡,无论任何人拿持卡人的卡购机,我们均赠送持卡人50至100元话费或现金,根据机型而定,特价机只可享受10元的回赠,累积十人再赠送百元话费,此方法以回流客户为主,卡要做出特色,如果不买机也可十元办理会员卡两年内有效,同时提高卡的特殊权力,店内均设有两款特价机,注明只有会员方可购买。”
“奖中奖,年底一月十五日至一月三十日凭优秀三好学生证明一等奖学金证明,优秀班干部证明到店领取一百至三百元抵价券,抵价券下注明:只可在购买指定机型时使用,只可抵价使用,不得兑换现金,解释权归本店所有,不记名,不挂失,抵价券根据指定机型可分为 A一百元 B二百元 C三百元。选出店内几款高价机型再标册下注明可使用A或B。”
“在电视上通过24小时滚动字目的方式,连续宣传。在店门口做特别醒目的广告标语。发放传单,为提高宣传单的合理利用律,每次活动都在宣传页的右下脚著名;此宣传页可折合人民币10……50元,或着著名特价机型凭宣传页剪脚才可购买。我的话,讲完了,谢谢大家。”
在我坐下来了几分钟后,这些人都在消化着我说的策略……
之后,爆发出一阵掌声。当林魔女站起来问有哪位有意见时,除了谭经理等人的拍手,就是枣瑟那帮的颔首沉默。
“不知道销售部门的经理们,听了一个仓管的策略后,会不会感到惭愧?你们看你们自己交上来给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会议到此为此,对了,公司的制度有一条要改一改,以后仓储部的员工,一样可以到食堂用餐。”
这条制度,据说是林魔女以前就死定下来的,当时就是不给仓库的人到食堂用餐,就怕仓库的人把那儿弄脏。可现今是为我而改么?昨晚坐在仓库与她饮酒,估计她就有了这个念头,在心里谢谢她了。以后阿信他们不用老是跑出外面去打饭了。
林魔女又宣布道:“殷然升为销售经理,湖平市所有的门店销售全都试行这销售策略。大家散会,殷然留下。”
一干人有秩序的退场,支持我的,都过来跟我握手了:“年轻人,不可限量!”
白洁走到我身旁对我乍暖还寒一笑:“恭喜你。”
“谢谢。”自古美人爱英雄,只因如今的我还是个狗熊。机会也不会等人,错过了这一站的车,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其实我真的很想给莎织跪下来祈求她借给我那么一些钱,让我去追白洁……
这个想法挺下贱的,却是追求到白洁最成功的方法了。现在呢,现在好了,美人一去不复返。可以彻底死心了。
待同事们都撤完之后,林魔女给我扔过来一沓资料说道:“想发财,就成功的做一些大的业务出来。这儿是一些比较大的客户。至于你能不能领导好你们的部门,我拭目以待。我不会给你什么优待,相反,你带的部门每个月的成绩要求非常的高,如果达不到,拿你是问。今晚的节目是少不了的了,必须要宴请领导和部门手下。这餐我出,包厢也让何秘书预定好了,有意见吗?”
“你自己都这样了,我还敢有意见吗?这餐为什么你出呢?”
“上次提你上行政部副部长,你不是请了一次吗?那么早就把你踢了回去,这次算我回请你。好好干吧。对了,我让何秘书订的是,‘天堂之门’。”林魔女似乎有话想说。
“什么意思?”天堂之门那个地方,我现在有说不出的千回百转。
“记得曾经你离开过公司,去了那儿做保安,对吧。好像还有一晚我酒醉了送我回去,想去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天堂,风光故地重游,没什么不好。就这样,我很忙。”
这死妖女,怀着什么目的。
当上了这个职位,心里却丝毫提不起一点高兴,前头的道路依旧一片茫然,我从来未曾涉及过销售这块领域,心里不免直打鼓。
但有一个人显然比我高兴多了,陈子寒。
“子寒……要是干行政部门那种职位吊儿郎当的我还游刃有余,可这个销售,谈的都是业务,像上战场一样,我从来没做过业务……你说该咋办?”向子寒求救着。
子寒指了指她自己:“谈业务,只要你带上我,百分之百,全不落一个单子。”
“是吗?但愿如此了。难不**家不肯签单还要你出面色 诱呐?”
子寒一本正经道:“只要提成高,不管用何种方法,不犯法就好。”
我沉默了,我相信子寒一定会那样做的,只是为了一个字:钱。
突然间,我恍然大悟。“子寒,钱?”
“是的,殷然,我是为了钱,凭着你这个职位,我的交际能力,我们以后,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相信我。”
“子寒……这就是你为什么那么用心努力的目的?”
“我知道我说了之后,你一定不会那么努力的去争取这个职位。殷然,人因有钱而命变得富贵如金,想想我们,没钱的时候贫贱如土。如果让我活在这世上挨饿受穷,那我宁可像我叔叔一样杀掉自己。”
不能不说,女人们对于她们的未来规划,总是比男人清晰得多。我点了点,人生在世,求什么呢?春节时看火车站里挤爆车站的人群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背井离乡辛劳流汗,都是为了一个钱字。
又来到了‘天堂之门’,真的是通往天堂的门呢,还是一个人类堕落的地域。
百感交集,服务员、保安、前台、酒保等等,还是没变几个。
在这就免不了想起莎织,前几晚还打电话过来激我说包了个鸭子,让我冲动得就想跑这儿来了。一不爽就想着找个人来陪睡,这样的女人,思想极度堕落。
例行的觥筹交错,就像在完成某种任务似的,不是为了开心而为。
白洁也在场,我却没了看她的勇气,看一眼爱多一点,当爱她却深深的明白不能拥有她,心里的难受也就和爱成了杖,有多爱就有多难受。
她自己来也就罢了,偏偏还携着她老公来,想把我激到吐血么? 单单说外形匹配的话,我自认还能胜她老公一筹,但如果说到身家,俺们就这几套外表光鲜的衣服尔耳……
那一颦一笑,与她老公相视默默无语的甜蜜,都化作一颗颗刺扎在我心脏上,她就是来刺激我的,学羽泉的歌词做的,冷酷到底,好让我死心塌地的忘记。
我左手拿着烟,右手端着酒杯,谁敬我我就跟谁干,端起酒杯一口气闷光,十足的疯狗行为。
正所谓,众人皆醒我独醉,开始没多久,俺就飘飘欲仙了,这帮人还当我是新官上任高兴得不能自拔了。
爬进厕所里面吐了一番后,扶着墙出来,路过雅典娜包厢门口时,忽然有种胸口被压着的不爽感觉,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推开了那个包厢。
谁知道……
莎织在里面纵情饮酒唱歌,身旁两个男的给她倒酒。看到我进来,门口的服务生先挡住了我:“先生,这个包厢已经被人包下来了。”
“谁包?谁包!你谁啊你?让开。”
“有位小姐把这儿包了一个月。”
哟,包了一个月,莎织够可以的哦,真会玩呐。算了,不关咱事。
我以为莎织她没看到我,原来假装看不见。她按了遥控器,把声音关了,包厢里一片寂静,彩灯闪耀不停。
莎织就像这夜店华丽的彩灯一样,只能美妙的绽放在这儿而不能带回家的房间里。更带不进心里带不在身边……
“怎么?特地来找我啊?”没想到她第一句对白就像是我摇着尾巴去求她回头似的。
“莎织,我以为你说说而已。我没想到……你那么……”本想说她是那么的‘高尚’,反义词的高尚。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既然都说以后没瓜葛,那不如给两人都留个好回忆。不要让这些不快发烫的回忆灼伤了自己。
“殷然,看,是吧?你以为你是谁?随便扔个几千块钱,找的男人哪个不比你体贴听话?”莎织高傲的昂着头左右看看这两个鸭子,用女皇的口气,高高在上。
“你找的男人,是要做你的宠物,你别把我和这些个家伙相提并论。”我忍着让自己不椰发,否则那两个家伙可有好果子吃。
“不相提并论?那么我倒要问问殷然同志,您为何又这么作践跑来这儿找我呢?哦!你喜欢我?没事,喜欢你就承认。”她的神情,就像一只天鹅在俯视一只肮脏的卑微的蚂蚁,这种神情,再次严重地挫伤了我。
“你错了,殷然是因为升职,来这个娱乐城,是为了庆祝他高升,不是为了来找你,碰上你只是个巧合。”有个女人在帮我找下台阶的路,帮我挽回一点可怜的骄傲。
林魔女是跟着我身后进去的,她今天说帮我订好了厢,说这餐她请,之前都没有到场,还以为她开玩笑罢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到的。
这颗原本就极度狂躁不安的心,变得更加的狂躁烦乱,扶着墙回到了咱公司同事那儿,举起酒杯不要命继续开喝起来,酒成了我暂时的解药,不过是饮鸩止渴,举杯浇愁愁更愁。
同事们对林魔女的到场惊讶万分,谭经理与另外一位同僚窃窃私语,就算是副总上任,酒席不论多隆重邀约多诚恳林魔女也一概不理。
“老大,别喝那么多酒了。”阿信上来把我手中的酒杯抢过去拿下。
“给……给我!!”我怒喝道。
他急忙拿回来,指了指台上:“老大,林总在上面说为庆祝你升职,给大家唱首歌助兴。你就别喝了,听一听。”
我迷离的看着台上,林魔女像是仙女一样,在灯光的辉映之下,光芒耀眼,可我无论多集中注意力,看到的景物依旧是模糊一片,脑中嗡嗡的,根本也辨别不出听到的什么声音。
“阿信,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就是只看到白洁貌如天仙,她的丈夫,我瞧瞧,她的丈夫,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登对透了……”
“老大,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的老大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
我扑哧笑了出来:“人家赞美贝克汉姆都没用到这样的词,你这样说想折我寿呢。”
“没啊,我说的是实话,老大,看你这副美貌,吸引公司里狂蜂浪蝶们争先恐后的往你身上扑,白洁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天地,你就,拿得起放得下吧,你爱她嘶爱你,道理就是那么简单,找个爱你的,这才对头。”
“那个……那个,还真的是林总监唱歌啊?”我看这台上的朦胧,依稀见到林魔女唱完了下台。
接着,白洁那对上去了,看我都不想看了:“阿信,咱走了。”
“这不好吧,那他们……”
“明天就说我醉了,走。扶着我。”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看着你和别人的亲昵。
世人常常問什麼是永遠的愛情? 其實當愛深深地刻在心上的時候; 那一刻就是〃永遠〃。。
世人又常問怎樣樣的愛才無私? 其實當用自己的愛照亮伴侶走過灰暗的日子; 就是無私。在我最灰暗的时候,偏偏还来落井下石。
世人會問怎樣去愛才能算真愛? 其實只要真心付出; 不論回報的; 就是真愛。我做不到不论回报,你爱的人在别的人怀抱里,你还真心去为她付出,这不叫真爱,这叫傻13。
白洁,我这张破船票,永远都登不上你那豪华客轮了么?出了夜总会,风一吹,又开始吐了,堕落了……
又从仓库回到办公室,这起起落落给我的感觉只是从杂乱的地方走到了宽敞洁净的另一个地方。已经麻木了。
以前来办公室,最大的期待是为了看白洁,现在坐在办公室里成了煎熬,老是会想到她,办公室里的职员们依旧孤独的忙碌不停。
一整天都在傻呆着,时不时的心有点疼。我上网查了查我这是为何了,查了半天,终结出两个字:失恋。
哦,原来是失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病,没啥了不起的。
有人说如果你很想要一样东西,就放它走,如果它会来找你,就会永远属于你,要是它不回来,那么它根本就不是你的。我没有放它走,它从来都不属于我,而且一走估计也不会再回来。
没事干的时候,就开始胡乱转悠,当然,不敢路过白洁她们办公室,怕见到她。就转到了林魔女办公室那边,林魔女办公室外,何可办公桌上放了一叠稿纸,何可努力的在电脑上打着字。
“何秘书,玩劲舞团啊?”
何可一听就笑出声来:“看你那么成熟一个人,也玩劲舞团啊?”
“没有,我们男生找不到老婆的,都去劲舞团去寻。”
“哦,你以为我九零后的?”
“没,看你手忙脚乱的敲破键盘,以为你玩劲舞团。”
何可伸伸腿:“好累,每天都要拿着文件稿打几个钟头的字,一分钟打的字数已经达到了差不多百字,快成了打字机器了。皮肤都被辐射坏了。”
“何秘书,不如,我帮你买套生化服,或者买个防毒面具送给你,你每天戴着防毒面具来上班?”
她嘻嘻笑了。
我看了看这些文件稿,文字清晰,背景简单。我淫 笑道:“嘿嘿嘿,何秘书,假如我教你一个方法,让你用十分钟搞定这堆东西,你该如何报答我?”
何可不信道:“这怎么可能,最多能扫描上去,弄成图片的格式,在电脑上还是不能复制出文字。”
“我是说真的,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