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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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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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时新县天价招租唤醒了区域经济的复苏,全市的眼光都汇集过去,建总、建安都象饿狮一样扑了过去。刘勋海自已也动了心,可是一时又找不到门路,那天在商店和老婆逛街突然碰上了邹月华,就向邹阿姨诉苦,说他家老头子也不管他的死活,工程公司俩月开不出工资了,民怨沸腾呀。
  邹月华当时也没说满话,只是答应帮着问一问,自丈夫离开新江后,她还没和刘国标接触过。又怕自已现在失了靠,老刘心里边有另一种看法,所以多少忐忑一些,看到刘勋海时就动了心思。
  没两天刘勋海就打听到邹月华的准女婿正是新县县委的大红人副主任凌寒。不由大喜,忙跑去财政局求邹月华。还专程去苏家拜会了两回,邹月华回回是客气接待,就是没动静,这是官场上策略,让你觉得求人办事不是那么容易地。这个人情大了,刘勋海还叫老婆不住的搔扰邹月华。每天电话问候,还邀邹月华去宝莱舞厅跳舞放松,一来二去,倪玉欣就和邹月华熟了。
  “烦死我了,***,干脆散了伙算球了……”刘勋海阴沉着脸,自言自语的瞒怨着。
  助手席上的倪玉欣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困难也扛不住?还叫男人啊?”
  “我***咋就不叫男人了?老子球硬不了啦?侍候不了你啊?不乐意看你滚蛋……”
  “你以为你有啥了不起的?就你那个三寸小JB都搔不到痒处,硬不硬顶啥用?你滚蛋吧……”倪玉欣也不是善茬儿。泼野的很。在家她也是千金小姐,虽不是官宦子女。可老爸也民营企业家。
  刘勋海在老婆面前就是喊的凶,老婆一硬他就软了,实在是倪玉欣够漂亮,他们感情也深厚,时不时要吵,但吵几句双方气一消又合好如初了,一对变种夫妻,也颇为少见的。
  干笑了一声,刘勋海把怨气喊出去就恢复正常了,柔声又问老婆,“咱们要不把车卖了吧?”
  “你干脆把老娘也卖了吧,老娘不比这个破车值钱啊?跟谁不给百八十万地?哼……”
  “嘿……我舍不得,你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是我的最爱,别急嘛,再等等邹阿姨的消息。”
  “你不给老娘赚钱,这白生生地屁股蛋儿就要改姓了,这年头缺钱是真的,男人可不缺…”
  “你还得寸近尺了是吧?一会回舞厅老子干不死你,叫你妈……”
  “回舞厅干啥呀?有种你把车停路边,老娘脱了裤子给你撅起来,你不干你不是你妈养地……”
  “我靠……没见过比你更贱的了,操……”刘勋海翻着白眼把头扭一边去了。
  “老娘也没过比你更孬的了,你那个爹跟没有一样,一天假清高,儿子都穷的快卖老婆了,哼!”
  刘勋海突然变了脸,“操你妈,倪玉欣,你骂老子行,也配指责你公公?你信不信老子打发你?”
  倪玉欣见他真的发了火也就没气了,咬着嘴唇摇摇欲泣,“你……你也就能欺负个我,呜……”
  “你…唉…你别说我爹呀,他容易吗?是我没本事啊,玉欣,你要真嫌我三寸太短,我放你走。”
  “你去死吧刘勋海,老娘就喜欢三寸长地,你不想要老娘你就说,少找借口,呜…………”
  “行啦行啦,别哭了,我够心烦了,姓楼的真他妈地够不要脸,把建筑旗舰都开进新县了,靠。”
  “屁,他就是把航空母舰开进去也没用,现在办啥事不得讲点关系,咱们晚上去苏家……”
  刘勋海摇了下头,“老婆,我是看出来了,邹月华不是不办事,而是在等我老子向她开口呢。”
  倪玉欣也没心思闹了,宝利公司他们投进去一堆钱,股权收购了好些些,可转眼却面临着破产倒闭,怎不叫她伤心,不说别的,一但破了产,宝莱舞厅贴进去都不够给银行贷款还资的。
  现实很惨酷,夫妻二人的手又握到了一起,每次大吵一顿,他们总能体验到更深刻的爱恋滋味。
  第二部 踏进官场的新贵
  第152章 云端失足
  舞厅下午的人不多,一对一对的不是情人就是爱人,跳舞的少,更多的是搂在一块坐在幽暗中亲嘴、低聊、耍温情剌激的,刘勋海牵着老婆的手来吧台前一屁股坐下来,“打杯扎啤给我……”
  倪玉欣也不坐,就在他身后爬在他背上,把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压在他宽厚的背上,每次做爱前丈夫总要喝酒,他说酒精有一定麻木神经的效用,可延长射精时间,事实上他确实很能折腾。
  服务生一边把酒递了上来,一边还道:“老板,有个姓邹的中年女人在5号包厢等你……”
  “什么?”刘勋海和倪玉欣都蹦了起来,顾不上再问话,一前一后慌慌张张就上二层去了。
  冲上来在包厢门前看到游来荡去的铁兵时,夫妻二人一怔,这人是干什么的?在这晃啥?透过花玻璃能看到邹月华和一个俊伟的年轻人正谈笑风生,刘勋海一颗心当时就火烫起来。
  “二位是找邹局长吗?”铁兵眼力自是不差,这俩人该是来拜访凌寒和邹月华的吧。
  “是的是的……”刘勋海心下纳闷,邹月华什么时候有保镖了?夸张了吧?这至于吗?呵……
  门给铁兵推开,放了二人进去,邹月华和凌寒也站起来,双方一介绍刘勋海忐忑的心终于归位了,代而起之的是一股难言的激奋,忙叫老婆下去上酒、饮料、干果之类的东西来招待。
  “用不着客气的,小刘,人我给你拉来了,谈什么你们谈,我和玉欣下去跳舞……”
  刘勋海在二女走后,开始讲自已的情况,巨细无遗的说了一遍。最后还道:“凌处长。真是难活呀,眼下也就新县打开了局面,可是张锐和楼国宾都过去了,我们宝利可争不过这两家呀。”
  “呵……这不是争不争的问题,县里刚成立供热工程组。具体投资案还没和电厂谈妥,现在考虑不到用哪家开工的事宜。另外年前也开不了工呀,这天寒地冻的活是没法干地,你地想法我理解,不过你手里要是没钱的话,那是谁也帮不了你的。因为这个工程前期是垫付款项的,不然开不了。”
  刘勋海大皱眉头。咬着牙道:“凌处长,我知道你们的难处,我尽量让工人们先开工,后补工资,只是凌处长能不能帮我拿下一个工程路段?因为有了工程协议,我想疏通一下银行能贷些款子地。”
  “刘经理,我邹阿姨说苏刘两家关系不错,我就不拿你当外人了,说个实话,光是分给工程路段给你那太简单了。对你们来说。有了一个工程路段又怎么样?也就是活几个月吧,以你们宝利所拥有的设备和实力想赚大钱是不可能地。设备实力上不来,就决定了你们没有多快的工程进度,本来十天的活你们要一个月才能干完,那就是十天的钱要一个月才能赚到,你可以算一算损耗,工人的工资、餐饭、机器地损耗,还浪费的时间,你说你怎么赚钱?我就是把全路段给了你,你几年能干完?呵……归根结底一句话,你地公司要整合,要扩大,或得你将他与别人混股重组……”
  刘勋海不由苦笑了,“凌处长,我倒是想找人合股呢,可除了一堆人合在了一起,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主要问题是工人们要吃饭,现在都不保证他们会不会先工后薪的给我干活,唉……”
  “你可以这样想嘛,合股之后公司规模壮大了,有实力拿下更大的工程段了,就是银行评估贷款也会考虑加大额度的,工人们看到了大的工程,就会干劲,再看到了薪水就更有干劲儿了。”
  “谈何容易呀,建总不也拿下了开发区工程吗?现在还不是搁着?市里复函没钱往进投了。”
  凌寒笑了笑,“市里没钱往进投是众所周知的,但新江县现在有10个亿也是众所周知的,还可能要往开发区建设项目里砸,你说人们有没有干劲呢?情况就这么一变化,好象就有很大不同的。”
  刘勋海用力一点头,“说的是,实际上张锐和楼国宾不正是冲着这10个亿去的吗,我也明白。”
  “你明白就好,长话短说吧,之前我和张锐接触过,这个人是个比较有魄力地人,你要是有意向和他合股,我可以给你们牵个线搭个桥,另外我觉得你还是走在正道上好一些,提前把自已淡出来,对你和你父亲都有好处地,股权你可以保留,全国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股改了,一但那些隐性的东西表面化,国家就会下决心割除弊端,我想你操纵公司有些时间了,应该深有体会吧?”
  刘勋海鼻子尖都冒汗了,这个比自已更年轻地凌寒让自已产生了一种极大压力,想在面前坐的有些气势都有所不能,在他锐利眼眸的注视下尤为心虚,职位和权力是如此的不对等,真是厉害呀。
  可以说权力能造就一个人的气势,而现在的凌寒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人家手握着供热工程的大权,建委都得靠边站,为啥?因为市委决定这项工程在新县搞试点,权力下放到县委了,又是在新县境内,建委是管不了县委的,市委也没给你尚方宝剑去让你监工,你就在一边瞪眼吧。
  如果是在市委市政府的框架下,全市所辖区县的工程建委是都有权过问的,但试点工程市里面分明不想承担责任,另一方面又不想出钱,所以只能放到下面让县委折腾了,折腾的好,有功,折腾的不好,是县委县政府的责任,就这么简单,所以建委副主任楼国宾现在郁闷的要死不活的。
  “我考虑一下这个事吧,凌主任。你看给我两天时间好吧?”刘勋海觉得有必要慎重的考虑。
  水库地震冰封新市的日子不远了,农历2000年12月28日(公历2001年1月22日),凌寒在想。总得有个借口去青合浦吧?不能以能闲逛的形式下乡嘛。
  1月15日。星期一,凌寒一上班就接到了信访室地反映歌舞团团长甄瑟靡腐堕落地检举信,但是他又觉的时间紧迫,这些烂事县委督察室派一两个人跟着督办主好了,最好是交给纪检委去处理。
  拿着手中的信件来到督察室。把督察干事白尚文喊了出来,让他负责这个事情。把检举信送到纪委去,督察室全程跟进纪检的工作,督促速办并监督,白文尚大为兴奋,不知哪个家伙又倒霉了。
  凌寒回到办公室才点了支烟。干事小李就进来了,“凌主任。有您一封封,青合浦乡来的。”
  “哦?”凌寒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章云彦,前些天县委办工作调整中那个倒霉蛋,被和韩啸风一起精简出去地副主任,现任青合浦乡副乡长,临歧意时自已让他写一份详细的水库调查报告地。
  接过小李递来的那个信封袋子,厚厚的沓,呵……这个章云彦写小说呢?弄这厚一沓子。
  一上午的时间,凌寒就在办公室里写写、看看、写写、再看看;近午的时候他终于写出了自已从政以来地第二篇参阅。还有几天时间。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一些吧,青合浦要是不地震。大不了自已领着项姐姐去别混去,一但那一幕如期暴发地话,项、凌二人的声望将在新江大地上如日中天般炙灼,在政界、在老百姓心目中,将成为两星冉冉升起的新星,为将来的路铺垫更坚实的基础。
  这篇《水库危机》是在中午县委餐厅交给项雪梅的,弄的项姐姐后半顿饭都没吃好。
  “又搞什么呀你?”狠狠剜了一眼凌寒,项雪梅把筷子都放下了,这篇文章可比上一篇尖锐多了,主要还是来源于章云彦的实地详调资料,这让凌寒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所以写出的东西就比上回更有力度了,也难怪项姐姐这么激动,上次地事刚刚没了声音,这家伙又抽筋了?
  项雪梅真是没心思吃了,起身也就回办公室了,这也就是凌寒写过来地,换个人的话她二话不说就撕成几个碎片摔他脸上了,在摔不到脸上也要狠狠地给他上一堂思想教育课恶心恶心他。
  不少中午不回家在餐厅吃饭的人都看到了项书记在看完一份稿子后阴着脸走了,饭也剩下了,人们心里一阵纠结,也不知道凌寒给谁上眼药呢,能把项书记气成这样?凌主任,以后躲着你走呀。
  凌寒低垂着头吃饭,看不出有啥表情,吃完后把项雪梅剩的也倒掉,洗了两个餐盒才拿着回大楼,进了项雪梅办公室后,给她把餐盒放下,见她翘着二朗腿半仰在沙发上闭着眼,一手抚在额上,好象在沉思着,凌寒趁机把目光溜到她翘起的那条腿的下面去,顺着丰腴后股那圆润流畅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她丰肥的半个肉臀上去,那么的饱满、滚圆;中央挤出的那道缝儿更充斥着诱荡的味儿。
  裤裆里的肉腿腿一跳一跳的提醒着凌寒把目光移开,凌寒有些不甘心的接受了兄弟的劝导。
  刚巧项雪梅睁开眸子,把身子坐了起来,腿也放了下来,凌寒心叫好险呐,差一点点啊,嘿!
  “我说你是不是抽住筋了?你以为上一篇文章的事这算是完了吗?等着落着下石的人多呢,这倒好,又给弄出一篇来,凌寒,你是不是不把姐姐我扳翻不甘心啊?我求求你别闹了行不?”
  凌寒很悠闲的掏出软中华又点上,淡淡一笑道:“发吧,梅姐,大不了我们去别处混嘛,天下之大,还怕没有你我立锥之所吗?实在是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这颗沙子太大了,我无法忍受它的存在。”
  项雪梅突然站起来,走到凌寒身前,俯视着他,神情很复杂的道:“凌寒,你是不再用这种方式迫我?如果……如果是的话,我、我……可以给几天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吗?让我过个好年行不?”
  凌寒也站了起来。脸色变沉起来。“项雪梅,我是那要样人吗?我觉得我的我们了解比较深了,你还是看不明白我?水库的下面是百万人口的城市,我们当官是为什么?是为了荣华富贵、高贵厚禄吗?你稀罕这些吗?我不稀罕,是。我承认,你是漂亮。你屁股也大,我是想干你,我……”
  啪一声脆响,狠抽在凌寒脸上,同时也将激动的他给打醒了。咦?我难道说什么了吗?
  满脸泪水地项雪梅银牙咬地吱吱响,美眸中涌动着要杀人的光芒。从牙缝挤了一个字出来,“滚。”
  夜,凌寒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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