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弄的三女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这段时间月涵和秀蓉二女要比雪梅十倍多的接近凌寒。而雪梅前几天才陪萧书记访问七国回来,这次怎么着也要给她单独与凌寒叙说衷肠的机会。所以沈安二人也不顾雪梅拦阻。也纷纷起身与蒋芸一起回会馆去了。送了她们出门,蒋芸还笑说,“他没少喝酒哦。”
听了这话雪梅脸上更是羞赫,诸女皆知,凌寒酒后狂颠的厉害,雪梅亦是心尖打颤,硬揪着沈月涵不放手,最后还是蒋芸发话,“我看月涵姐就留下来陪陪雪梅姐吧,不然明天她连路都不会走了。”
四女关系极蜜。说这些荤话也没太多的顾忌,即便如此,雪梅还是差点无地自容,脖子都红了。
蒋芸和安秀蓉离开后,雪梅和月涵回转,凌寒正在浴室里喊话,“哪位姐姐有空。帮搓背吧。”
“我去吧,”沈月涵嫣然一笑,她主动接头一棒也是有用意的,自然是要把后半夜给雪梅。
“那辛苦了月涵了。你可耍多给他”搓搓,啊雪梅言下之意就是“你多分散一下他的精力”
沈月涵白了雪梅一眼,“我屁股可没有梅姐你的大,大头自然留给你了再说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用上班吗?”雪梅有些羞气的瞪着眸子,沈月涵却不以为然的道:“你在休假吧?呵”
结果月涵并没有‘偷工减料成功’凌寒早在车上就给蒋芸挑逗的一身火了,可怜的月涵姐姐傻乎乎的去接头一棒,硬生生给凌寒摁在浴缸里折腾了一个半小时,气都没了,骨酥体软的,最后还是凌寒把她从浴室抱到床上去的。雪梅也没躲了这一劫,就在假睡的月涵身边和凌寒覆雨翻云,正如蒋芸所料的那样,酒后的凌寒狂颠的厉害,加上和雪梅分开几个月了,哪有不痛宰的道理,致使雪梅最后弄醒一侧的月涵求救,零辰两点半左右。上演了二凤戏龙的好戏,凌寒左拥右搂,尽享齐人之福。
狂情后的精疲力竭最是让人感觉淋漓酣畅,被二女从左右一齐缠住,那种肉肉交贴似血脉互通,再难分彼我,一边一个枕着凌寒宽厚的肩头,只想这样一睡不再醒转,永生永世不再醒过来才好。
“关于鲁东省大港市深水港建设计划”发改委这边已经报到国务院了,财政部方面给予多大力度的支持还在部里进一步研究讨论中,以我看今年的资金支持是没有了,政策支持应该有“雪梅是中央办公厅副主任,象这类大项目的情况她当然是知情的近日又有其它说法,好象是大港船业集团这边有些问题,鲁东省委也没有摸清具体情况,只是找了个理由暂时让上边停审了这个计刑。
凌寒的大手轻轻拍了拍雪梅的嫩滑腰肢,笑道:“嗯,我和郑一之交换了意见。明天直飞大港 沈月涵美眸豁亮,有若黑夜里虚空中闪亮的寒星。她道:”你这大省长应该坐镇省政府才对吧?“
对面的雪梅撇了下嘴,道:“他呀,故意的……把省政府的大权暂时交给张战东。让他事事操劳操心,这很容易拔高张副省长的威信,但另一个险恶用心就是让张战东冒出头来,把鲁东的局面搞的更复杂些,随着海胜刚进入权力中枢,海家必然水涨船高,鲁东省的海副书记威望能低得了吗?郑介之是主角,咱们的凌省长也是主角,现在海胜威这个副书记也正在向主角演变。张战东最弱了,不给他主事竖立威信的机会,怎么能与三个主角站在同一层次上斗争呢?事实上,郑介之乐意看到张战东强势一些。现在的郑氏和张氏一样,都比较低迷,双方一拍即合,联起手来足以对抗咱们的萧太子了。”
“哦”他傻了呀?故意造出这样的局面,这不是给自己找头痛吗?不过好象颇能制约海氏的。“
“啪”凌寒的巴掌落在月涵臀瓣上,发出轻脆的响声,他笑道:“就最后一句说对了,该挨巴掌
雪梅笑道:“你还不了解他?萧太子虽为省长,却是迎刃有余,郑、张分论,他都未必放在心上,合在一起的话到能给他些压力,没压力就没有挑战的兴致了,再说鲁东已经不可是一家能独主的地盘了,就因为咱家的太子看穿了这一点,才尽力的在寻找平衡,郑介之也好,海胜威也罢。到头来只能顺应这种形势,谁试图在鲁东一手遮天那无疑是自掘坟墓。必遭群起而攻之,太子少爷,是这样吧?”
“呵”都说了雪梅姐是政坛女杰,对一些形势看的相当透彻,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在鲁东运作了,平分这块蛋糕有益于今后十几二十年的发展。政治需要平衡,利益更需平均分配,这是游戏规则 “
“唉,”沈月涵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我也是副部级的高官了,但在真正的政治上还是个弱智,凌寒,你说我要做的是不是尽职尽力的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其它的东西不丹考虑,这样可以吗?”
雪梅在一旁笑道:“你倒不用担有一天凌寒会把你摆出来当筹码牺牲掉,轮到我也轮不到你
凌寒搂紧她们,感慨的道:“搞政治很累人的。要不是给二妈逼着学了瑜伽秘术。我都不晓得在你们面前怎么当男人,如果有一天能离开政坛,也许才能从心灵乃至精神上真正的得到解脱,现在只有在工作之余的空档偷欢了,不用担心我会把我心爱的女人拿出来牺牲,真有那一天,我一肩挑了
二女听着情郎的承诺,心潮难以揭制的澎湃,月涵使劲的用俏面蹭他的肩颈,雪梅更大胆的捞着他下面的物件,大力捏捋了两把。“从来不曾想过我会在哪个男人面前表现我放荡的一面,只有凌寒让我生出这种感觉,快点挺起来,离天亮还远,人家还耍一次,嗯,我想,月涵也会要一次吧?。”
戎戒陪凌寒乘机,新雅商务王将由别人从陆路开到大港去,蒋芸领着四岁的闺女囡囡乘另一班次。
在鲁东济州市。苏靓靓接到了蒋芸上机前打来的电话,她抬腕看了下手表。中午前蒋芸她们母女应该到了,只是老公不直接回济州,而是去了大港。她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想一想,自己的确是太依赖丈夫了,当然,这种倚赖不是指工作上的,而是指生活中,再细致的讲,就是感情方面的,
还好家里有蔺柔柔陪着,不然每一个没有凌寒的夜真不晓得要如何渡度了。多个人至少不孤寂。
这趟蒋芸领着小囡囡来“同居”靓靓心里并不排斥,即便自己极迷恋与凌寒欢好的感觉,但有时也会感觉到疲劳,更因为自己控制不了和凌寒睡在一起就想那个啥的心思,多个人同床便多层顾忌。
前两天省高检传来一份材料,让苏靓靓敏锐的感觉到又一轮新的事件要浮出水面了。只怕都没有多少时间和老公卿卿我我了。材料保秘级别很高,土黄色的档案袋子封口处有火漆封印,里面是沉甸甸一沓材料“一个半小时后,苏靓靓把材料和参照相片等全部过目,然后就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文山书记吗?嗯,我是苏靓靓,有些工作我要向你汇报”苏靓靓的语气很官味,必竟白文山是省委常委、济州市委书记,又兼了市人大主任,市检察院和法院的工作自然要向他来汇报。
“是苏检啊 这样,我中午有时间,刚刚政府那边打来电话,我要和长林市长出席台资企业的一个落成剪彩仪事。事关两岸关系发展,怠慢不得啊。你要谈的是关于‘济州地皇会所’的问题吧?”
“是的,文山书记,我看下午吧,蒋芸十一点四十下飞机,中午我得和她去吃饭了,就这样,”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554章 政治平衡点
发起于大港市的商务休闲娱乐会所‘地皇会所’不光大港市的一处。事实上它在鲁东十多个。地级市都设有档次相等、规模大同小异的,‘地皇会所’各地的经营者不同,但它们共同拥有一个股东,这个股东在每座城市的‘地皇会所’入股的比例不超过20%,合在一起的话,这位股东其实是地皇最大股东。
做为省委常委,白文山又是济州市的一把手,他自然先于苏靓靓知晓‘地皇’的一些情况,关于‘地皇’的情况是怎么暴露出来的,这要从张战东张副省长亲赴大港考察说起。近几年来,大港借着沿海的优越条件,已然挤入了全省前五经济产值大市之一,市民的平均生活水准又上了一个阶梯,这就预示着富人阶级更拥有了广阔的敛财环境,而‘地皇’是一个享受品牌,是一个衡量富人财富的销金窟,最初在大港市就形成这样一股风潮,你有钱没钱。要看你是不是‘地皇’的会员,是哪一级的会员,商人谈生意去哪?去地皇会所,在穷奢极侈的环境中。在至高无上的享受中,谈的成谈不成没关系,在这里要体现的就是你的,‘财大气粗’不是每个有钱人都能迈进地皇成为会员的,没有实力、后盾、背景,人家地皇不会甩你,所以有些皮包公司想打肿脸到这里充款爷骗人是行不通的,
张战东堂堂的常务副省长在大港市就吃了一瘪,这也是提出‘地皇’问题的由头,考察结束那天,他坐车返回济州,结果在路上出了一点小状况,开道的警车被超车的一辆大奔驰车尾甩了一下,一头载进了道旁的小沟里,虽然没出人命小但也让张战东十分气愤,停下来的奔驰车还相当嚣张,争执中拒不承认他有意戏耍警车,只说是无心之失。愿意赔点钱,反正也没死人,当时就丢下十万现金走了。
可是张战东不这么想。他认为是大港市有人故意要落他这个常务副省长的脸面,你副省长不是牛气吗?警车开道要回府,我就把你的警车要进沟里去,我看你还牛不牛了?这看似普通的小事件,其实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其它因素,本来张战东到大港考察深水港,并没有实地的表态,八字还没一撇的情况下,他也不能表态,但他亲至大港,首先就向大港传达了一个可靠的信息,那就是省委对这一项目是有意思的。但回程中发生的这个小插曲却让张战东陷进了一团迷雾之中,他有点小想不通。
随后根据那辆大奔驰的车牌号码一查,事件就显露了一个小角,那车的注册户主赫然是大港地皇商务休闲联盟有限公司,进一步追查发现。那辆车平时是该公司备用的贵宾车之一,非是谁的专车。
似乎到了这里也查不下去了。当时大奔驰和警车并没有 “接触”算不上交通事故。对方又主动的承担了修车费、人员医疗费、精神损失费等,堂堂的副省长也不能揪住不放,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当然,不了了之是表面上的,张战东绝不认为事件会那么凑巧,他叫人在暗中继续追查,几天后有了线索,当时坐在大奔里没有下车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叫周建伟,男,30岁,身份是地皇商务休闲联盟公司的副总,另一个女的叫张瑟,赫然是新兴矿业集团的财务副总监。也就是陈煜陵的老婆。
汇报给张战东的资料是这样的:周建伟,大港地皇会所创始人、股东之一,省内十六个,地级市内开设的地皇会所此人都有入股,而且是各市地皇会所的最初发起人,其父周元忠是90年从省委调入中央的副部级大员,同年晋升正部级,并担任某部委一把手,其兄周建新,现为大港市船业集团总裁;张瑟,新兴矿业集团财务副总监,是总裁孙晓桐的亲信心腹,听完这样的汇报,张战东好象明白了什么,但对照周建伟和张练的背景来看,他又有些迷惑,因为周父元忠是海系官员,而孙晓桐却算萧系的,难道说凌省长和海副书记联手了?事实上自己和郑书记能合作,他们为什么不能携手呢?
对此,张战东不敢妄下断论,那天夜里他专程去郑书记家蹭饭,其实就是交这个底儿,想听听郑书记的看法,而郑介之对大港的情况要比张战东清楚的很,周建新和堂弟郑贵之是老同学,关系堪称莫逆,这一点郑贵之早在两年前上任鲁东大港市之初就向他交代了,此时有张战东一番兜底,他也不由蹙了眉头。
“战东啊,看来这个事有复杂的内幕,首先省内各地市级官员对省里的政治局势未必各个都有清楚的认识。那么官场外的商界更就模棱两可了,其次,凌省长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年轻是年轻点,但他没那么心胸狭窄,你和他共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在庐南惠平,在西南蓉城,现在又在鲁东济州,我想你对他也是有较深认识的,就拿大港市深才港建设项目来说,他不帮把手就算我错了人啦,但绝不至于下作到搞这种小动作的地步,说这些话我都有点脸红呐,应该有些情况是我们不了解的那个周建伟出手很阔绰啊。把警车耍翻在沟里也不当回事,我不信他不认识你张战东的车,另外他哥哥周建新与贵之。辽有些私交的。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我都有点迷迷糊,哦。 ”
彼此间有合作,郑介之也就向张战东交了一些底儿,就怕他把事情想的更复杂了,郑介之又道:
“至于说凌省长和海副书记之间怎么怎么样,呵。我也认为你是多想了,凌省长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往下跑,却把诸事交给你处理,其中含意不言而喻了吧?再说了,战东老弟,你认为凌省长有必要和海副书记怎么怎么样吗?还有,周父元忠虽属海系,但这次的事他知不知情尚在两可之间,胜威同志知不知情我们也无法断定,难道你我能开口问什么吗?哈不用想的太复杂,简单一点,调查调查这个周建伟就完了嘛,他狂妄也罢,嚣张也好,自有其认为优势的资本,战东你不妨惦惦他的份量。”
有了郑介之这句话张战东心里象吃了定心丸一般,从海胜刚进了权力核心之后,海家似乎不怎么热衷与张家联系了,这是人家水涨船高之后带来的另一个影响,张家从前两趟事到现在一直低糜的很,在与萧氏的碰撞中接连败北。如今又被海家冷落,形势越发不如人意,鲁东的局面也是最后高层妥协的局面,萧、海无疑是现在的双强,而郑、张却是双糜,深水港项目能把郑、张凑在一起合作,这是他们两家都愿意看到的局面,而凌寒的缕缕低调正是促成这一局面的第一功臣,站在政治的角度上分析。郑介之极佩服凌寒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