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显得镇定自若,说道:“就听爹爹的,我们隔着帘子弹奏。”
小乔嘟囔着嘴,还是答应下来。
乔公心满意足的带着两女出了后院,朝客厅走去。乔公回到客厅坐下,拱手道:“蜀王,请您稍等片刻,小女正在调弦。”
王灿微微点头,静静地等待。。
不多时,大厅中响起了悠扬跌宕的琴声。
Ps:三更之二;这种情节写得头疼,难受,求安慰。
第1173章 一曲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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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铮琴音,不断地在客厅中回荡盘旋。
厢房中,大乔全神贯注的弹奏,小乔踮着脚尖,轻手轻脚的走到门旁,在门帘上拨开一个缝隙,仔细的打量大厅中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小乔看见大厅的情况,骤然睁大了眼睛,俏丽的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
她轻轻的后退几步,还沉浸在震惊中。
山中遇到的人竟是名震天下的蜀王,让小乔无比惊讶,因为遇到王灿的时候没有发现王灿霸道强横。小乔心中暗说大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回到坐席上做好,双手放在琴弦上,闭目深吸口气,调整好心态,随着大乔的琴音开始准备。
“铮!!”
琴弦撩动,一缕缕琴音从琴弦中流淌出来,伴随着大乔的琴音一起弹奏。
大乔抬头看了眼小乔,旋即又投入到弹奏的过程中。
弹琴时,大乔浑然忘我,也忘记了王灿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弹琴并不是为了博取王灿的欣赏,也不是为了让王灿解闷,只是她自娱自乐的乐趣。
一曲罢了,大乔和小乔相继停下。
王灿抚掌称赞,非常高兴。
扫了眼传出琴音的厢房,王灿笑说道:“乔公啊,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韩娥擅唱,余音可以绕梁三日。这些事情,我从来都不相信的,但今日听了两位小姐弹奏出来的琴音,甚为震撼,当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小乔听着王灿的话,眼中透出兴奋的神色。
不管王灿的为人如何,但小乔听了王灿恭维的话,还是感到高兴。
大乔面无表情,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欢喜。
当然,大乔只是对王灿恭维的话感到欢喜,不是因为王灿称赞她弹奏而欢喜,这两者是有明显区别的。
乔公说道:“蔡伯喈精通音律,蜀王是蔡伯喈弟子,想必蜀王也精通音律。”
王灿摇头道:“乔公,在下只会听曲,不会弹曲。”
乔公却摇头不信,蔡邕和蔡琰是弹奏琴曲的大家,王灿是蔡邕的弟子,怎么可能不会弹琴呢?乔公认为王灿是自谦,故而又说道:“大乔和小乔为蜀王弹奏一曲,蜀王也回应一曲,请蜀王务必不要推辞。”
大乔和小乔面面相觑,不明白乔公为什么这么积极。
王灿说道:“乔公啊,我只会弹奏一支琴曲。”
乔公要的不是王灿弹奏的好坏,只是和王灿拉近关系,笑吟吟的说道:“无妨,无妨,弹琴奏乐是放松心情,何必在乎其他的事情呢?”
大乔一翻白眼,露出鄙夷的神情。
小乔哼了声,翘起小嘴,对老父亲的做法很不屑,太没有原则了。
不过,两人还坐在厢房中,等着王灿弹奏。
王灿看着侍从搬过来摆在眼前的古琴,不再推辞。即便他说不会,眼前的老家伙还是要让他弹奏,干脆弹一曲。
王灿深吸口气,等心绪平静下来后,开始弹奏。
琴音一起,史阿、乔公、大乔和小乔无不脸色大变,表情非常好看。
唯有典韦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史阿表情变化是因为王灿弹奏得实在是太差,只能听出琴曲,难以入耳。史阿在洛阳和长安的时候混迹英雄楼,整日和权贵们打交道,琴曲歌舞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所以史阿也是相当懂琴的人。王灿刚开始,史阿就面色涨红,想笑不敢笑,只能忍着。
乔公、大乔和小乔脸色变化,有王灿弹奏得差的原因,也有其他原因。
王灿弹奏的琴曲很特殊,是司马相如的古琴曲《凤求凰》,这首曲子有强烈的代表意义,王灿弹奏出来,变相的表明了心意。
不过,乔公、大乔和小乔的态度又有不同。
乔公眼中闪烁着喜意,心想王灿果然是冲着他的两个女儿来的。
王灿是蜀国之主,威风赫赫,有问鼎天下的资本,大小乔中的任意一个嫁给王灿都代表乔家未来前途无限。
乔家有了大靠山,乔公欣喜万分。
大乔秀眉皱起,很不高兴,恶狠狠的说道:“小乔,外面的人真不要脸皮,当着众人的面弹奏《凤求凰》,可恨,可恼!”小乔知道外面的人王灿,大乔却不知道,毫不客气的批判,甚至于有把王灿扫地出门的冲动。
小乔双手托着下巴,喃喃说道:“虽然弹得差,嗯,是很差很差,但蜀王的勇气还是不错的。而且,蜀王不像其余求亲的人,或者是正眼都不敢看我们,或者是眼中带着浓浓的淫邪味道。蜀王不会这样,是个好人。”
大乔没好气的说道:“小乔,你没见过蜀王,怎么知道蜀王是一个好人。”
小乔笑道:“姐姐,我们在山林中遇到的人就是蜀王。”
大乔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果断的转身,朝后院走去,小乔也跟着离开。
弹奏结束后,王灿感觉很疲惫。听着琴曲很舒服,真正让他自己弹奏,却又觉得非常困难,而且还难以入耳。
乔公解围道:“弹琴重在意境,蜀王意境深远,不错,不错!”
王灿哈哈一笑,和乔公应和着。
王灿没有在琴曲上和乔公纠缠,话题一转,立刻谈论其他的事情。他能弹奏出一曲凤求凰,全都是蔡琰的功劳,是蔡琰手把手教会的,其余的琴曲一概不会。王灿不管会不会让人误会,只是直愣愣的把琴曲弹奏完了。
乔公有意和王灿交谈,双方交谈甚欢,都非常高兴。
王灿离开后,乔公急匆匆的来到后院,把大乔和小乔找来。
乔公兴奋的问道:“怎么样,你们见过蜀王吗?”
小乔反扭扭捏捏的,反而不说话。大乔见小乔哑巴了,说道:“爹爹,我和小乔出城游玩,在泉水中泡脚的时候碰到了蜀王。当时蜀王和下属入山打猎,有一个下属射击野鹿的时候弓箭不小心射向小乔,蜀王出手救了小乔,有过一面之缘。”
乔公恍然大悟,说道:“如此说来,王灿是见到了我儿,才会念念不忘。”
小乔说道:“爹爹,哪有你这样说的。”
乔公捋了捋颌下胡须,又露出为难的神情,皱眉道:“蜀王见过你们两人,又弹奏了一曲凤求凰,不知道是针对你们中的哪一个,这很为难啊。”
有了两个女儿,难以选择。
乔公为难的不是怎么说服大乔和小乔,毕竟儿女婚嫁是父母做主,大乔和小乔虽然得到乔公手爱,可想自己择偶近乎于不可能。
一旦乔公做了决定,大小乔不可能反对。
小乔指着大乔,笑嘻嘻说道:“父亲,肯定是姐姐,蜀王看上了姐姐。”
大笑反驳道:“父亲,肯定是小乔。”
乔公的目光一会儿停留在小乔身上,一会儿停留在大乔身上,难以下决定。蓦地,乔公眼睛一亮,骤然站起身,笑说道:“嗯,有办法了,我得探探口风。”
说话时,乔公转身离开了。
大乔和小乔相视一望,都露出不解的神情,不明白乔公做什么?
Ps:三更完成,晚上还有加更,更新时间不定;
第1174章 娥皇、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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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王灿率领的蜀军仍旧在皖县停留,尚未出发。
这段时间,王灿经常登临乔府,成了乔府的常客。乔公欣然接待,非常乐意王灿到府上做客。王灿经常出入乔府,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猫腻,明白乔家即将飞黄腾达,地位噌噌的往上涨,拜访乔公的人也是络绎不绝,非常热闹。
二月十六,贾诩派人传信。
史阿收到消息,立刻赶到中军大帐拜见王灿。
进入营帐后,史阿躬身朝王灿行了一礼,恭敬的递上贾诩的传信,严肃的说道:“贾军师传来消息,鲁肃、孙贲、朱治和吕范被抓后,宁死不降,请主公定夺。贾军师特别提及了鲁肃,说此人才华出众,杀了可惜,请主公仔细斟酌。”
王灿笑了,心想贾诩这是害怕他误杀鲁肃。
鲁肃有才华、有度量、有能力,纵然鲁肃不降,王灿也舍不得杀死。
史阿等了会儿,见王灿不说话,问道:“主公,怎么回复贾军师?”
王灿笑着回答道:“传信给贾诩,孙贲是孙氏的忠臣,是死敌,留下没有用处。吕范、朱治和鲁肃只是孙氏的属下,不用诛杀,暂时关押起来。他们效忠吴国,是因为孙氏还在,等吴国灭亡后,没有了效忠的对象,再劝说鲁肃,就容易多了。”
对于鲁肃,王灿采取了搁置的办法。
史阿抱拳道:“主公英明,微臣下去后立刻回复贾军师。”
王灿嗯了一声,低头处理政事。
然而,王灿却感觉身前还有一个影子,抬头看去,发现史阿依旧站在身前,问道:“你不去传达消息吗?怎么还不出去。”
史阿笑道:“主公,还有点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
“关于乔家的事情!”
王灿精神一振,身体靠在案桌上,左手撑在下颌,问道:“这段时间,我也是经常去乔府拜访,乔公没和我说什么事,他和你说什么啊?”
史阿正色道:“乔公派人询问臣下,若是将大小乔一起嫁给主公,如何?”
“啊!!”
王灿惊呼一声,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问道:“乔公怎么这么想?”
话是这么问,王灿心中却欢喜无比。
史阿摇头说道:“主公,这是乔公自己的想法,臣下只是一个传话的人,哪敢去追问过多的事情。”乔公成为王灿岳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在乔公面前,史阿客客气气,不干造次,只是作为一个传话筒。
王灿笑说道:“准了,你回话吧。”
史阿转身离开,心中羡慕王灿,暗暗说道:主公真是厉害,乔家美貌如花的姐妹都嫁给了主公,简直是齐人之福啊!
史阿把消息传给乔公后,乔公急匆匆的来到后院,把大小乔喊道一起。
小乔柔声问道:“爹爹,把我和姐姐找来,有什么事情啊?”
大乔正色道:“父亲,您决定把谁嫁给蜀王?”说到嫁给蜀王的事情,大乔没有任何的别扭,因为她的婚事不是自己做主,是乔公一人决定的。相对来说,大乔有机会嫁给当世数一数二的人物,也算是不错的选择,所以大乔很自然的提出疑问。
小乔脸一红,弹指可破的脸上露出娇羞之态。
显然,王灿当日的一箭在小乔心中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乔公扫了大乔和小乔一眼,说道:“父亲决定把你们都嫁给王灿,共事一夫。”
大乔张大樱桃小嘴,黑溜溜的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说道:“父亲,您没有发昏吧?我和小乔是姐妹,却共事一夫,您这个决定太荒唐了。不行,您得重新考虑,小乔愿意嫁给蜀王,就把小乔嫁出去。”
小乔双手捏着白色裙裾,低声道:“爹爹,和姐姐一起出嫁,小乔也觉得不妥。”
显然,小乔也不情愿。
乔公轻咳两声,说道:“大乔、小乔,你们听爹爹说话,等爹爹的话说完了,你们还有意见,再考虑是否一起出嫁的问题。”
大乔道:“父亲,您说吧。”
小乔抿着嘴,等着乔公解释。
乔公坐直身体,沉声说道:“你们虽然是女儿身,但自小聪慧,又熟读经义,必定能看出蜀国大势已成的情况。王灿目前是蜀王,日后必定会问鼎九五之位,一统天下。到时候,你们是天子的嫔妃,是世人欣羡的女人。”
“越是身居高位,越有勾心斗角。身在后宫,免不了发生龌龊的事情。”
“若是一个人在后宫,力量必定薄弱。”
“父亲不似蔡邕和李儒,蔡邕是天下大儒甚至是蜀王的老师,李儒是蜀王的重臣,他们能为自己的亲眷提供力量。但爹爹地位不足,不能支持你们。”
“然而,若是你们两姐妹同时嫁给王灿,相互扶持,相互帮助,肯定可以轻松的站稳脚跟。再加上你们长得天姿国色,有沉鱼落雁之容,不输蜀王的女人,得到王灿的宠爱。你们在后宫有稳定的地位,父亲也可以放心,这是父亲最大的考虑。”
乔公语重心长的说话,都站在大小乔的角度考虑。
然而,乔公还有一条没有说。
一旦大小乔在后宫有了足够的分量,乔公也能借助大小乔的势力,乔家可以蹭蹭蹭的崛起,这是乔公为乔家打算。
家族利益,终究高于一切。
小乔诺诺的说道:“父亲,我和姐姐一起出嫁,恐怕……”
话没说完,乔公就打断道:“小乔啊,自古就有娥皇、女英共事一夫。先贤尚且如此,你们姐妹嫁给蜀王有何不可?以后必定是一段佳话,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目光一转,乔公问道:“大乔,父亲的话说完了,你觉得怎么样?”
大乔不傻,相反冰雪聪明,能猜出乔公的打算。
在家族利益面前,大乔无法反驳。
大乔重重的点头说道:“女儿答应爹爹,和小乔一起嫁给蜀王。”
乔公紧绷的脸骤然露出笑容,高兴的说道:“你们姐妹同意就好,爹爹也能放心了。你们准备准备,我把消息报给蜀王,赶紧把事情办了。”乔公急不可耐的离开后院,很着急很兴奋。大乔和小乔嫁给王灿,那将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
乔公返回大厅,立刻找来侍从,吩咐侍从邀请史阿到府上一叙。
一刻钟后,史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史阿知道是什么事情,和乔公开门见山的把大小乔的婚期议定。这其中,必须有成亲的程序,涉及纳采、问名等等各项礼仪,都是迅速的完成。
二月二十八,宜嫁娶。
大小乔出嫁,一起嫁给了王灿。
由于新婚,王灿暂时搬到太守府,把陆家的人安置在府外。
自此,乔公从普通名士转变成蜀国的国丈,身份显赫,再不是以往的乔公。大乔和小乔成了王灿的女人,两个天姿国色的女人在身边,王灿体验了一把君王不早朝的美事,在温柔乡中肆意游荡。
转眼,半个月流逝。
郭嘉和徐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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