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合理。那宝来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估摸着宝来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过她。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吉庆,偶尔想起和宝来的那段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诶呀别说了,牙碜!”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儿。”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我可没你那么骚。”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
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长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说真的呢,大巧儿说庆儿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吉庆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吉庆狠狠地解解饥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起来。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吉庆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吉庆早就搂了大巧儿滚进了被窝儿。
或许是因为大脚的缘故,吉庆来巧姨家的次数开始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二巧儿的从中作梗,现在更是屈指可数。巧姨沉得住气,大巧儿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巧姨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总是问巧姨:吉庆为啥不来了?
是不是不稀罕她了?于是巧姨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巧儿,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闺女听。大巧儿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大巧儿就明白了。
这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庆,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脚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吉庆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大巧儿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吉庆刚刚来了精神儿,大巧儿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吉庆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巧姨这么一提醒,大巧儿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巧儿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大巧儿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捣着巧姨把吉庆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大巧儿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吉庆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大巧儿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大巧儿,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大巧儿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去。而此时的大巧儿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吉庆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大巧儿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大巧儿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吉庆不知道大巧儿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大巧儿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大巧儿的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吉庆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两个人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大巧儿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吉庆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大巧儿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吉庆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浮子。没几下,把个大巧儿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吉庆却趴在大巧儿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那大巧儿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吉庆顺势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
“出水儿了。”吉庆小声地在大巧儿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大巧儿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吉庆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大巧儿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那些水儿似乎把大巧儿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大巧儿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吉庆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大巧儿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大巧儿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只让吉庆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大巧儿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吉庆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话音未落,大巧儿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吉庆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大巧儿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她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吉庆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大巧儿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大巧儿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吉庆把他那玩意儿一遍又一遍深深地插进她身子里,让她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大巧儿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吉庆嫌了她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她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大巧儿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大巧儿也稀罕那调调儿。
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吉庆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大巧儿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
“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大巧儿忽然意识到今天二巧儿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大巧儿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大巧儿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吉庆滚了一圈,翻到了吉庆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吉庆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吉庆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大巧儿的头,顺势往下面推。那大巧儿便顺着吉庆的身子从【文?】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吉庆的【人?】大腿中间。那一根棒【书?】槌似的东西青筋暴跳地竖【屋?】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大巧儿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
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那东西“滋溜”一下便被她吞进了半截。
吉庆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咋了庆儿,不舒服?”可能吉庆的反应过于激烈,大巧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
“舒服舒服,接着弄!”吉庆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大巧儿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吉庆那个物件儿。大巧儿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吉庆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这时,吉庆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吉庆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儿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物件在大巧儿地口中进进出出。时不时的,那大巧儿还会学着吉庆的样子,把那玩意儿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吉庆连忙点头。大巧儿又问:“我骚么?”吉庆急忙说“骚”。大巧儿还问:“喜欢么?”吉庆接着点头。于是大巧儿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吉庆的那个东西竟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大巧儿弓个身子趴在吉庆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吉庆却隐隐地感到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嗖过来。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吉庆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分明是巧姨。
巧姨回来有上一会儿了。刚刚和大脚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吉庆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巧姨忙说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吉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还有大巧儿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巧姨忙凑过去,轻推了门,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大巧儿撅着屁股趴在吉庆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吉庆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巧姨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
巧姨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瘙痒。
吉庆张口要叫,巧姨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大巧儿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
吉庆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巧姨要干些啥。
大巧儿仍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吉庆,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屁股仍露在外面。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腚,只看见被子里一个脑袋在吉庆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那吉庆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处,间或地一抽一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说不出地欢畅。
巧姨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解腰带。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叠叠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嘴里还跌跌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吉庆的脸伸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吉庆还好,却把大巧儿给惊着了。
大巧儿正弄着,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得她猛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娘,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吉庆两个人楼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
大巧儿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儿“娘”,巧姨却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