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简单呐。
所以,他决定,在以后服务这个人的时候更加恭敬有礼一些。
其实跟钟思明,俞飞没什么好谈的。
大抵是问问王悦琴父亲的情况如何,还需要些什么帮助。
钟思明说王老爷子现在住在医院调养,精神不错,已无大碍。
钟思明还说:“姜书记很欣赏你呀,想了解一下你以后的打算,有没有兴趣进入医疗卫生系统发展?”
俞飞知道这是姜书记爱才,想把自己收为他的人,也许有为私利的成分,但是大领导看得起自己,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满足感的。
不过他一贯的想法并没有改变:“钟大哥,代我谢谢姜书记的关心,我觉得像现在这样搞小微企业挺好。”
钟思明愣了一下,以为他是不想进卫生系统,便又说:“俞老弟,凭你的才华,进入体制,有组织为靠山,更容易大展宏图。我听说你前不久曾协助市公安局破获大案,那你对公安系统有没有兴趣呢,或者政府机关,或者其他部门。”
类似的话,王涛已经对他说过。
俞飞依然婉言拒绝。
当今社会,就业压力巨大,不知有多少父母希冀孩子考入公职队伍,在稳定而有保障的体制内有所发展或者一生平顺,不知有多少大学生毕业后加入公考大军,挤得头破血流而谋不得一岗一职,苦闷不已。要是他们晓得还没毕业的俞飞曾先后两次推开了摆在面前、唾手可得的大好良机,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钟思明叹了口气,表示遗憾。
然后笑说:“做不了同事,至少还可以做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给我。”
俞飞点头称是。
钟思明起身告辞。
俞飞将他送到大门外。
再三握手,才将钟大秘送上了车。
折返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人。
很眼熟的一个人。
无比熟。
差点儿煮成熟饭的熟。
乌黑亮丽的浓发盘起,身穿藏青色制…服套裙,曲线极为优美动人,胸前的两座峰峦高高耸立,腰间收得窄而纤细,包裙紧紧地裹住肉肉翘翘绵绵弹弹的圆…臀,肉色丝袜缠绕在修长笔直的双腿上,让白皙细嫩的皮肤隐现出无比的诱…惑,脚踩一对精致的黑色小高跟,成熟…艳冶中藏有俏皮……
她清新、靓丽、时尚、优雅、职业、制…服…诱…惑。
她淡妆怡人,笑脸迎人,如同一只魅灵360度无死角美到不可收拾。
她性…感而素淡,风…情而澄澈。
她就是……
第400章 女蛊师(上)
她就是玉秋雪,俞飞青梅竹马的小姐姐。
俞飞再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她。
她显然没有看到他,忙着迎送客人,笑容足以让许多人感觉清爽、感觉温暖、感觉开心好长一段时间。
俞飞远远地看着,不愿上前打扰,想要偷偷欣赏多一些的美丽风景。
同时心中疑惑,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等等,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
有一位客人似乎与她发生了矛盾。
那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秃头肥脸的土豪在大声嚷嚷,估计是多喝了两口,满面熏红。
玉秋雪很敬业地陪着笑,好声相劝。
但是土豪不依不饶,居然伸手在玉秋雪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玉秋雪露出恶心、愤怒的表情。
俞飞也怒不可遏,差点儿就冲上去将那家伙揍一顿,但是保安已经先到了。
那土豪似乎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而且十分嚣张,不但不接受保安劝阻,还扇了其中一名保安的耳光,最终是在他们自己人的拉扯下骂骂咧咧地离开的。
被酒醉的猥…琐大叔揩油,任何人都会觉得不舒服,有些女孩子只怕是已经哭昏过去了。
但是玉秋雪却没有,恶心、愤怒、委屈的表情一瞬即逝,便恢复了平静,脸上又挂起了职业的微笑。
旁人都认为她是心胸宽广,不计较、不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安慰了两句便走开去忙。
俞飞却注意到,玉秋雪趁周围无人,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根头发,用纸巾包裹起来,揣进兜里,然后淡定从容地离开大堂。
咦,她要做什么?
这时,他觉得青梅竹马小姐姐突然变得很神秘。
于是,他决定继续暗中观察一下。
于是,悄悄跟了过去。
只见玉秋雪走进了员工通道,俞飞想跟进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俞飞也不生气,悠悠然走回大堂吧坐下,心里冷笑,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拦得住本座?
别忘了,他有跟踪监视神技,驱役!
他刚刚就已经调运巫力,驱役了一只小小壁虎游走在员工通道的天花板上,一路尾随玉秋雪,然后自己坐在大堂吧喝茶就好。
通过小壁虎的视野,俞飞看到玉秋雪走进了员工洗手间(staff…toilet)。
这个……继续跟,真的好吗?
可是不跟进去就不知道她会在里面做些什么了呀!
就看不到她的变化。
我这也是在关心她嘛。
忽悠完自己之后,俞飞就催动巫力,驱役小壁虎从天花板游进了女员工洗手间,游进了玉秋雪刚刚走进的那个隔间。
……呃,玉秋雪没干别的,在正常地上厕所呢。
所幸上的是小号。
俞飞有些犹豫,要不要退出去。
但是转念一想,退出去,万一她一边上厕所一边干点儿别的什么,那不就错过了吗?而且,又不是没看过,小时候经常偷看她尿尿、洗澡的。
现在再看,也没什么吧?
不过现在再看,感觉却不一样。
丝…袜、包臀裙和小内内拉到膝盖间,隐约可见雪润如同水蜜桃的绵股,以及白腻腻的大腿,诱…惑啊,刺激啊。
俞飞险些把茶盏给打翻了。
忽然心里有一个声音传来,喂,你这个大变…态,偷窥狂,你怎么能这样?!
而后另一个猥…琐的声音说,男儿本色,何必装啵依!
那个正直的声音说,但你偷窥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姐姐就是丧心病狂!
那个猥…琐的声音说,有句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正直声音说,死变…态,你到底有没节操?
猥…琐声音说,节操能干啥玩意儿?你要不,我按批发价卖给你?
就在俞飞内心剧烈争斗的时候,玉秋雪解完手,穿上内…裤、丝…袜、包裙起身,冲水,但却还没有打开门走出隔间。
有问题!
俞飞这就提起了注意,通过小壁虎的视野,强势关注。
只见,玉秋雪从兜里掏出那团卷裹一根脱发的纸巾,将纸巾摊开在面前,对着上面的那根毛糙开叉的短头发开始嘴里念念有词,眼睛半睁半闭。
咦,这……
念了大概能有两分钟,玉秋雪用嘴冲着那根头发吐上了一滴晶莹的唾液。
等唾液干掉,她就把纸巾扔进废纸篓,把头发抖落在地,然后说出两个字:“去吧。”
令人惊奇的是,在没有风的洗手间里,那根短发居然自己动起来,就像活了一般,而且速度很快,跐溜一下,从隔间的门底缝钻了出去。
玉秋雪这才推门离开隔间,见那根头发飞快地跑出洗手间,脸上露出了清纯美艳的微笑,然后好整以暇地在水池洗手。
俞飞此时的心情十分的震惊。
刚才……那是蛊!
头发蛊。
当然,那并非正宗头发蛊,只是初级的。
正宗头发蛊,倒不是说用头发来炼蛊,而是将蛊养在头发里,这种蛊术是从女孩儿3至5岁的时候开始用蛊油蒸她的头发,然后慢慢将蛊毒浸润进她的头发里,历时8个月才能完成一个前期的工程,这种蛊靠吸食处子精…气存活,养了头发蛊的女子的头发在将来的时间里都会比正常人要黑亮柔顺。经年累月,女子长大,蛊也养成,一头秀发可以杀人于无形,但是如果哪天此女不洁身自好,破了处…女之身,不但一头青丝枯萎,容貌尽毁,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像玉秋雪这样的,以咒语和巫力将目标头发炼成蛊,是初级蛊术,倒也没有那么多的道道。
只是,俞飞惊讶,她怎么也会蛊术?难道……她也是蛊师?
仔细想想,也可以解释。
玉秋雪的爷爷奶奶玉龙爷爷和罗幺妹罗奶奶可都是蛊师呢,而且他们养的是九黎妖蛊——疳蛊。
爷爷奶奶教孙女蛊术防身不奇怪。
奇怪的是,穿越重生之后的俞飞身具本命天渎蛊,基本上谁的气息有异都能够感受得出来,为什么却没有察觉玉秋雪其实是蛊师?
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玉秋雪道行比俞飞高出许多,隐藏气息无法感知;二是玉秋雪身上携带着某种秘宝,可以遮掩住异样气息,保持正常纯粹。
第401章 女蛊师(下)
察觉不出玉秋雪气息有异,一般来说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玉秋雪道行比俞飞高出许多,隐藏气息无法感知。
二是玉秋雪身上携带着某种秘宝,可以遮掩住异样气息,保持正常纯粹。
俞飞直接就否定了“一”,不是他自大,而是因为爷爷加奶奶都不是他对手,孙女怎么可能是对手呢。
所以“二”比较靠谱。
啊,原来青梅竹马小姐姐是蛊师,难怪小的时候,有大孩子欺负自己,玉秋雪一出面,那些熊孩子们就再也不敢来招惹了,估计就是被玉秋雪下蛊整惨。
唔唔,从小,俞飞就是在小姐姐的保护下茁壮成长的。
而且,玉秋雪为补贴家用,很早就踏入社会,漂泊闯荡,凭她的美貌气质,吸引到的男人绝对不少,其中居心叵测、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者也必然不在少数,这么多年来,玉秋雪一直能独善其身、保持纯贞,多半也是因为有蛊术护身。
想起上次,村支书的纨绔儿子朱月坡来纠缠玉秋雪,当时自己还挺身护花,虽然护花是必须的,绅士所为嘛,但即使不护,朱月坡也奈何不来一名女蛊师。
在无意间得知青梅竹马竟也是蛊师之后,俞飞有些不淡定了,思绪纷繁。
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怀疑给市委书记老丈人下降头的是不是玉秋雪。
毕竟蛊降相通。
但是一秒钟他就自己否决了这个怀疑。
不可能。
首先,刘震山和王老爷子的降头疑似同一个人所下,而刘震山中降的时候,玉秋雪远在云州,再强的降头师也不可能隔着几千公里施术,当然,达到通神境界的术者除外。
其次,俞飞感觉,给刘王二人下降的降头师实力高过自己,而玉秋雪实力不及自己,所以不可能。
打消怀疑,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俞飞你是傻啵依吗,干嘛怀疑自己的青梅竹马?
这时,他便瞥见那根被炼成蛊的头发消无声息地“游”过大堂,往门外去了。
除了俞飞,其他人无一注意。
初级头发蛊游动的速度太快,小壁虎跟不上,俞飞索性放了它,换一只苍蝇跟。
也没跟多久,大约五六分钟,初级头发蛊便发现了目标。
那个揩油玉秋雪的土大款和他的一帮狐朋狗友正准备走进酒店马路对面的一家私人…会…所嗨皮。
初级头发蛊游了过去。
趁着一阵儿西北风,很自然地飘起来,往土大款的头上一扎,回到了它原来的地方。
忽然之间,土大款脚步一滞,表情有点儿不自然,他感觉到冷,很冷,尤其是头皮。
“咋回事儿,哆嗦啥呢?”
“怎么,怕啦?刚才你骂那女经理还外带打保安的劲儿哪儿去了!”
“我看是酒不够,一会儿再喝点儿,顺便叫两个小处…女给你放松放松。”
“还是说,你看上那个女经理了,我倒觉着挺不错的,肤白貌美身材好,气质还很正,要么爷几个杀回去,把她给拿下?”
狐朋狗友见他古怪,便你一言我一句地挤兑起来。
土大款挠了挠头,骂道:“去你们大爷的,废什么话,说了今天老子请,都得尽兴!”
说着,一群平均年龄三十七八的猥…琐大叔就跟非主流小痞子似的,勾肩搭背、歪歪扭扭地走进会所大门,一边走还一边不忘调…戏迎宾小姐。
在跟妈妈…桑谈消费需求的时候,土大款基本上每隔四五秒就抓一次头,他感觉头很痒。
奇怪了,明明昨天才洗的头啊——洗头…小妹还挺狂…野。
谈完需求,妈妈…桑就让几位在小厅里稍坐,她去叫人。
其间,土大款依然不停地抓头,抓头间隔时间缩短为两三秒。
他旁边的人发觉不对劲儿,便问:“你搞啥名堂,咋一直抓脑袋?”
另一人叫了起来:“喂,你别抓了,皮抓破了,都流血了!”
土大款把手拿到面前一看,果然手指黏黏的,血迹斑斑,头皮则是火辣辣的疼。
但是这种疼却盖不了痒的感觉,钻心痒,让他忍不住又不停去抓,破皮也不管。
这时,妈妈…桑带着一票姑娘从后台出来了。
十多个,一水儿的三…点…式,浓妆艳抹,笑容惹火,媚眼勾人。
狐朋狗友们兴奋不已,尖叫吹哨。
没人注意到土大款抓头抓得缩成一团。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痒死人了!
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
抓个痛快!
不抓就痒得钻心,一抓就舒服极了。
所以土大款的手在头上抓挠,根本停不下来。
“啊呀,他……他……”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
是一个姑娘,她瞪大了眼影厚重的双眼,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土大款。
此时,众人才将目光转移到土大款身上。
他们都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那土大款双手飞快地抓挠着自己的脑袋,像机械一般,本就不多的头发被抓得一根一根纷飞,头皮被抓的一块一块脱落,抓出了血,抓出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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