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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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蛊师-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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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为李心燃的绝妙身材所震惊,而是因为他看到李心燃……在哭。

    是的,她在哭。

    双肩耸动带得全身颤抖,双手捂着面庞,脸上湿痕漉漉,已分不清是水是泪还是鼻涕。

    她在哭,在大哭,哭得很伤心。

    门外的俞飞仔细倾听,从哗哗啦啦的冲水声中可以隐隐约约听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哭泣声。

    俞飞一时间欲念全无,身体慢慢冷却下来。

    她为什么哭?

    她为什么那么伤心呢?

    是不是她曾经深爱过刘功亮,到头来却被那没品男重重伤害,如今那姓刘的精虫上脑,打着复合的幌子回来骗她的身子,甚至用下药这么卑劣的手段,她接受不了,所以心碎?

    刚才她那么反常、那么不识好歹、那么歇斯底里,其实都是为了掩饰她的心碎若死、为了找个发泄的出口吧。

    爱上人渣,受尽折磨,苦啵依。

    怪也怪她,瞎了眼,不会看人,换做是本座,绝不可能跟那种长一副“白眼狼”相的家伙好。

    当然,归根结底,要怪那白眼狼,伤害谁不行,偏来伤害本座的女人!

    李心燃裸着身子哭得凄惨,俞飞看得心疼不已。

    伤害本座的女人,管你有心无意,大老板的少爷,还是市委领导的公子,本座绝啵依叫你好过不了。

    本座绝啵依叫你好过不了!

    正开始谋划怎么好好整蛊刘功亮一番,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惊声尖叫:“啊……虫……怎么会有虫子……啊……”

    原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李心燃发现了浴室里的毛毛虫,被吓得大叫。

    ——尽管心燃院花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却偏偏害怕鬼和虫子。

    如毛毛虫这样的软体昆虫是她的最怕。

    对此,俞飞有些哭笑不得。

    李心燃被吓得花枝乱颤,白花花的美肉战抖不已,竟又是一番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

    手忙脚乱之间,李心燃的手肘碰掉了洗浴具台上的肥皂,接着她惊慌后退时自己一脚踩了上去,当即滑了个四脚朝天。

    “啊呀……”

    砰——

    惊呼戛然而止,竟然是李心燃后脑勺着地,摔得昏厥过去。

    俞飞耳听响动,又通过毛毛虫看得清楚,心中一急,连唤几声却无回应,便直接动手开锁,推门冲了进去。

 第72章 风流而不下流

    见李心燃摔倒在地,俞飞连续呼唤了几声却都没有回应,心中着急,便直接动手开锁,推门冲了进浴室。

    稍稍适应了下水气缭绕中的视野,认准李心燃摔倒的方位就跑上去。

    好一具雪白赤裸的女体!

    纤修、匀称、曲线,不高不矮、不肥不瘦,黄金比例,一切是刚刚好的无敌性感、青春诱惑。

    李心燃的美好身体已经无可奈何、不由自己地全部裸露在俞飞的面前。

    俞飞呆了、傻了、愣了、怔住了,似乎一瞬间呼吸、心跳、脉搏统统停顿掉了。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之前闯进女生宿舍时也有看过,但是此情此景又不相同,这一刻,美体当前,还是让他手足无措,几乎都忘记了空气是什么、呼吸该怎么做。

    绝色美女和绝世美景、绝代美食一样,都是令人欲罢不能的。

    李心燃略显瘦俏,可是胸部却比身材要饱满许多,虽然算不得上是壮观,但是挺翘的弧线却是完美无缺,这便把她本就纤细的腰身衬比得愈发纤细了,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

    而最最引人注目,要数那两峰顶端小小粒的粉红,就好像阳春三月里晴雨之际在树梢半开未开的樱花朵儿,嫩嫩的粉、浅浅的红,生于两只倒扣着的“白瓷碗儿”底上,看着竟而隐隐透明,有若雕工极致精美的艺术品。

    白皙而结实浑圆的一双大腿根部,是一片有些茂密、有些杂乱、有些慵懒的黑油油的微微卷曲的芳草,草丛之中掩映着粉嫩带露的娇柔花瓣儿。

    俞飞只觉得头昏脑胀,热血一股一股往上冲,嗓子干涩,吐息之间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上帝啊,你老为什么可以造出这么美丽的女人?是不是什么好材料、神技术都用上了,也忒偏心了点吧啊喂?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就真个要擦枪走火、误入邪途魔道了,到时候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好当场就将赤裸、昏迷的院花大小姐给就地正法了……

    虽然俞飞此时此刻很想很想把她给办了,从生理心理都透发着浓烈的欲求,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啊,就这么下手,那跟姓刘的没品男有什么区别?

    哦,有点儿区别,就是一个主动下药,一个趁人之危,总体来说性质都是没品。

    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可风流不是下流。

    风流是高端大气上档次,而下流则是低俗丧失无节操!

    本座是风流大教主,不是下流贱格男。

    当务之急,救人要紧。

    在俞飞狠狠往李心燃赤裸性感诱惑无限的胴体上看了好几眼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扯了一块浴巾将她包裹起来,当然,过程之中各种揩油、过手瘾是免不了的了,然后轻轻怕打她的脸颊,嘴里呼唤道:“李心燃,李心燃,你醒醒……喂,李心燃,你醒醒啊……”

    然而李心燃昏迷得像头小猪一样,怎么唤都唤不醒。

    “奇怪了……”俞飞疑惑地喃喃自语,“凭她的身手,就算摔倒撞到头,也会在失去平衡的时候保护一下自己,不至于撞得很重啊,怎么叫不醒呢?”

    又拍了她两下脸,感觉不对劲儿。

    温度不对劲儿。

    把手放在李心燃的额头、脸颊、脖颈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体温偏高,有些烫手。

    俞飞心道:“糟,发烧了。估计是今天见前男友被气、又被虫子吓,大怒大悲大惊之下,虚火攻心,加上又受了点儿风寒,这便发起烧来……难怪跟头死猪似的,叫也叫不醒。”

    得赶快退烧,否则烧成傻妹了。

    暗想着,便一把将她抱起,冲出浴室,“噔噔噔”往自己房间跑。

    ——为什么往自己房间跑,因为李心燃的房间平时锁着门,找钥匙或开锁都太麻烦。

    进了卧室,把李心燃一整条地放在床上,呼了几口气:“瞧你小身板挺瘦,没想到抱起来那么重……”

    埋怨完之后,就上前动手拿披在她身上的浴巾把她身体上的水珠擦干,然后扯掉,将她赤条条地塞进被子里。

    整个过程,说来简单,做起来难,眼里看的是美妙春色,手上亲密接触到的是柔嫩弹滑,“小伙伴”持续昂首挺胸,弄得俞飞非常不舒服,好险走火。

    好不容易将春光泄露的裸女掩盖进被窝,俞飞已经喘息粗重,额头后背都出汗了,却忙不及歇息片刻,拔腿跑了出去。

    去干嘛?

    去买药啊。

    买退烧药。

    原本,蛊师俞飞治病救人用不着药的,下一记“祓除蛊”,直接强行祓除热毒,就能退烧。

    然而,他今天使了一次“眠蛊”、两次“痢蛊”、两次“叶卜”、两次“驱役”,为鹿灵祓除阴灵之气……巫力值已经见底,没办法再炼化出“祓除蛊”,只能买药来治。

    只恨自己巫力值不足,修炼得太少,看来得抓紧啊。

    到了药店,俞飞没有买阿司匹林之类的西药,而是自己配了一副中药,有牛黄、柴胡、生姜、金银花、连翘等,还买了酒精棉和冰枕。

    ——他认为,西药效力虽快,但是副作用大,还是中药治标治本伤害小。

    ——巫医巫医,是巫也是医。

    返回住所,李心燃还在昏迷不醒,脸色通红、直呼热气,眉眼口鼻皱在一起,似乎十分难受,俞飞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颊、脖颈和腋下,感觉其体温有走高的趋势。

    俞飞咂咂嘴,先用酒精棉替李心燃擦拭,达到使皮肤血管扩张,增加散热能力,带走大部分的热量,缓解发烧症状。

    他将被子一点一点掀开,然后一点一点自上而下擦拭血管丰富的部位,从额头至颈部,从颈部两侧至手臂,再从两侧腋下至手心,接着自后颈部向下擦背部。然后擦下肢,从髋部经腿外侧擦至足背,从大腿根内侧擦至足心,从大腿后侧经膝窝擦至足跟。重点擦浴腋下、肘部、腹股沟部及膝后等大血管处。除去前胸、腹部等部位对冷刺激敏感,不宜擦拭之外,李心燃的全身几乎都被俞飞擦过来了。

 第73章 无微不至

    擦拭之后,李心燃的体温倒是降下来了,原本闷着不发汗,现在出汗通畅了,而俞飞的体温却持续走高,最后竟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身体热得发疼,血脉都几乎沸腾了。

    当然,俞飞高温并不是因为也发烧了,而是因为发骚。

    无微不至、认真仔细到可怕地将女病人的身体擦拭了个遍之后,俞飞喘息几口,定了定神,把冰枕冷敷在李心燃额头上,就提着药下楼到厨房去煎。

    大概半个小时,将七八种药草熬成一碗,这就端到李心燃面前。

    可是院花大小姐还没醒,叫了几声也都似听不见。

    怎么办?

    药得喝啊!

    不喝药,病咋好呢?

    没办法了……

    俞飞断过盛了黑乎乎药汤的碗,轻吹几下,用唇试试温度,觉得还可以,就喝进一口,然后把药碗放在桌子上,突然转过身,伸手一把捏开女孩的小嘴,将自己嘴凑上去,四唇相贴,徐徐将自己口中的药汤度了过去。

    院花因发烧而变得愈发火红的唇瓣传来中药气味也掩盖不住的芬芳,触感柔弹软嫩,微微发烫。

    俞飞度完药汤之后,欲罢不能似的一直与之相吻,除了用手指捏住她的玲珑琼鼻之外,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面不停地搅动。

    等听到她喉咙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的时候,这才松手、起身、放开她。

    又端起药碗,吹凉,喝一口,俯身相吻,度去药汤。

    咕噜咕噜……

    吹凉,喝药,相吻,度药。

    咕噜咕噜……

    退热药汤可不好喝,又苦又辛辣,所幸院花的嘴唇很香,两相中和,俞飞也不觉得药有多苦了。

    吹凉,喝药,相吻,度药。

    咕噜咕噜……

    如此反复再三,好容易喝下小半碗去。

    不知是第几次将药汤含进口中,转身准备相吻、度药,竟而发现躺在床上的李心燃睁开了双眼,好生生地望着他,惊得他差点儿一口药汤喷出来,喷她一脸。

    硬生生憋住,心中却忐忑不已。

    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自己刚刚对她做的一切她知道不知道?

    虽然都是迫不得已,可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太过分了一些,恐怕她知道了会接受不了呀!

    谁知李心燃看着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走了,原来你没走啊……”

    说完,两眼一闭,就又睡过去了。

    俞飞拍着胸口暗道:“好险好险,原来是烧糊了发梦呢。”

    而刚才嘴里的那一口药汤已经被吓得自己咽下去了,这会儿苦得要流眼泪。

    同时心里骂:“奥槽尼玛,做梦都想赶我走啊!本座在这里伤精费神地照顾你个小娘皮究竟是为哪般,敢情本座也在犯贱……”

    虽然骂骂咧咧,但是其本人却没有半点儿要负气离开的意思,只不过动作比之前稍微有点儿不客气了。

    拍拍李心燃的脸颊,确认她是真的又昏睡,便依照刚才的法子把剩下的小半碗药汤灌进她的肚子里。

    然后替她拉好被子,盖好、蒙好、捂好,让她透透地发一发汗,第二天九成九好妥。

    换过冰枕,所有该做的工作的都做了。

    俞飞本想就此离开,可是一转念,现在还走不了了。

    一来自己的行李在李心燃车上,李心燃在昏睡,车钥匙在哪不知道。

    二来此时已经深更半夜,离开了上哪去是个问题,没地儿呆啊。

    三来虽然李心燃现在烧退得差不多,擦了身、降了温、喝了药,该做的都做了,可难保不会复发……

    还是守到她清醒过来再说吧。

    最后,俞飞说了一句:“犯贱就犯贱吧,谁叫她是我想要的女人呢?”

    找了个软和的垫子,在床边的地上盘腿而坐,一面守护着李心燃,一面用凝神冥想代替睡眠。

    ……

    ……

    次日,清晨。

    窗外发白。

    李心燃从深沉的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儿累、有点儿虚弱,脑袋好像浆糊一样,一团乱,身子很软,不过却不像昨晚那么沉重、忽冷忽热,还又酸又痛,现在却轻松很多。

    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环境有点儿陌生。

    这……这是哪里呀?

    心头一紧,但却很快冷静,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房间格局……应该是在家里,只不过不是自己的房间。

    那……

    扭头一看,见有一人,立马吓了一大跳。

    定睛一瞧,发现原来是俞飞盘着腿坐在旁边的地上,屁股下面垫着个垫子,其人闭着眼睛似睡非睡,不知道在干嘛。

    哦,这里是他的房间……

    那么,自己身下是他的床……

    !!!

    我……我怎么会睡在他的床上!

    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有没有对我……

    感觉身体有些子冰冰凉凉,好像被单内里有液体半干,贴着皮肤。

    李心燃悄悄掀开被子一角,于是乎,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一个严重的问题!

    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

    任何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衣内裤统统不在自己身上!

    光溜溜、赤条条,纯纯粹粹的一丝也不挂!

    陈子琪掀开被子一角,看着底下自己赤裸的娇躯,脑袋忽然“轰”地一下,彻底傻了。

    昨……

    昨晚……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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