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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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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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实权,功臣们大都有各种各样数不清的花哨头衔挂着。    退朝之后,殿前阶梯上,章惇笑眯眯走向宋歌,扶住宋歌的双肩,上下看了又看,“哈哈,宋大人,新郎官,大功臣,恭喜恭喜啊!”    宋歌把他推开,“那还不是托你章相的福,不然,也不能混的这么好,对不?”    “宋大人还真会说话,哈哈……”    “呵呵,章相对在下的好处,在下会还报给章相的!”    蔡京在边上道:“宋大人事情繁多,只恐怕没有机会还报呀!”    宋歌瞪他一眼,“哈哈,蔡大人也想着在下的还报了吧?放心,不会少了蔡大人的!”    “那本官就和章相一起等着宋大人的回报,兜着就是了!”    “希望你们能够兜的住!”    宋歌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两个鸟人,宋歌已经做好了跟他们决裂的思想准备,就没有必要再和他们客气,反正不死你死就是我活!    ……    下朝之后,宋歌回到了清苑——老驸马王诜借给宋歌的居所。凭宋歌现在和王诜的关系,他是不准备还了。    高俅兢兢业业,虽然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依旧把清苑安排的井井有条,这家伙的能力不是盖的,没有两把刷子,也不可能在历史上留下大奸大恶的骂名!    不过,经过宋歌的改造,高俅已经从良了,可惜一从良,成了一个好人,估计就不会再在历史上留名了!看来,做好人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宋歌在府上,和好久没见面的小妾们温柔了一番,安慰一下她们孤寂空虚的心灵。午后,即带着方腊和武松去了开封府衙,他是开封府的父母官,一些杂事还是要处理的。    幸亏朝廷还算照顾,在宋歌南下之后,委派了一个得力的通判,负责开封府的日常事务,因而倒也没有积案如山。    宋歌走进开封府衙的时候,通判吴文英正好收拾完毕今日的文案,准备下班,见到宋歌,立即行礼,并重新坐下,和宋歌聊了起来。    两人闲叙了一会儿,无非是相互问个好,一个问对方这次旅行安好,一个问对方工作顺利,之后,吴文英整肃脸容,对宋歌道:“宋大人,有一件案子,需要你亲自处理!”    宋歌见吴文英一副凝重的表情,知道事情并非很简单,就问道:“吴大人快说,什么案子?”    吴文英道:“此案涉及荣王和昭怀皇后,下官不敢私自处理,须请宋大人亲自处断。”他一面说着,一面就到案架上把案情资料给翻了出来,递给了宋歌,“请宋大人亲自过目。”    宋歌随手把资料袋丢在了一边,对于古文,他一看就头疼,而且看不太懂,还不如让吴文英直接说出来呢,“吴大人,这荣王和昭怀皇后是什么人?”

难结大案(2)

吴文英一愕,心说开封知府、大宋枢密使,居然连荣王和昭怀皇后都不知道,太不可思议了,仔细瞧瞧宋歌的神情,确信他真的不知道之后,才慢慢地说道:“恕下官多嘴,宋大人年纪轻轻,位极人臣,肯定有过人之处,不过呢,作为开封知府,这京城上上下下的人,还是要了解一下的啊!嗯,这位荣王,乃是英宗之子,当今皇上的叔父,而昭怀皇后刘氏,则是今年年初刚刚驾崩的哲宗皇帝的皇后。”    “皇上的叔叔?哲宗的老婆?哇靠,这两人的面子好大呀!难怪吴文英不敢去惹!”宋歌自语说道,荣王宋歌没见过,不知道什么样子,那刘氏,去年在朱雀广场上,跟着哲宗出来看赵佶和高俅比赛蹴鞠,倒是见过一眼,一看就不是善类,“吴大人,他们两人什么案子,还要劳烦说来听听。”    于是,吴文英清了清嗓子,就一五一十地把整个案情经过给宋歌讲了一遍:    原来,这荣王和刘氏,本就是亲戚,荣王的妻子就是刘氏的姑妈,这刘氏当年就是通过这层关系,进宫来到了英宗老婆高太后的身边,最后成了哲宗赵煦的妃子,因生了一个儿子,在后宫耀武扬威,胡作非为,并设计让哲宗废除了贤惠仁厚的孟皇后,封她做了皇后,可惜儿子夭折,丈夫早死!    这刘氏的两个兄弟,一直在民间从事拐卖妇女的罪恶勾当,通过欺骗、威胁等手段,把民间一些颇有姿色的女子,拐骗到了京城,然后通过荣王,贩卖给京城里的青楼做妓.女、大户人家当丫鬟等,从中谋取暴利。    这种事也不是他刘氏与荣王一户人家在做,本也无可厚非,只是这一次出了茬子。他们这次从福建贩过来的女子当中,其中有一个女子是一位读书人的相好。这读书人两年前参加科考,名落孙山,就留在了京城,与几个同样失意的举子,寄宿在城外一间庙宇里苦读,等待明年的再一次科考,平日里常与这女子鸿雁传书,寄情相思。    偏偏不巧,这刘氏兄弟不小心,让这女子给跑了出来,女子从书信中早就知晓读书人寄宿的寺庙地址,一路寻了过去,找到了这位读书人,并向读书人叙说了此事。    这读书人迂腐,第二日带着女子,跑到了刘氏兄弟府上讨说法,并且叫嚷着不给说法就告到官府,结果,当天夜里,这读书人与女子双双被人打死在了城外庙宇边上的荒地里。    那帮读书人知道了此事,非常气愤,其中有一个叫做李纲的读书人带头,联名到开封府告状,要求严惩凶手。    这案子非常简单,那书生和女子,肯定就是刘氏兄弟派人谋害的,只是案子牵扯太大,下官不敢私自做主,请知府大人亲自定夺!    宋歌听完吴文英把案情叙述完毕,对于案子倒不是特别在意,而是对于吴文英提到的一个人感兴趣,“吴大人,你刚才说告状的读书人的头头叫做什么?”

“李纲!宋大人认识此人?正是此人不依不饶,致使本案无法了解。下官本想促成私下和解,刘家出些安葬费、抚恤费以及堵口费,了结此案算了,毕竟闹来闹去,吃亏的还是这帮读书人。可是,李纲不答应,非要杀人者偿命不可!那么,下官就无法处置了,下官这点微末官职,难道去处斩皇亲国戚不成?”吴文英絮叨地说着,想在宋歌面前表现一番,表示他并非无能,而是案子实在太难办。

“李纲?”宋歌根本就没有往下去听,他只是沉吟着这个名字,“莫非是历史上留下大名,组织东京保卫战的李纲同志?”

认识李纲(1)

傍晚时分,宋歌带着方腊和武松,按照吴文英的指点,来到了开封郊外三里的一处山林之间,寻找一个叫做寒门寺的庙宇,庙宇里住着李纲。    与京城的喧闹相比,从曲曲折折的山路往一个又一个山岙走进去,相当的幽静,一条小溪潺潺的流水声,沿着山路流向远方,山林中偶尔听见几声倦鸟归林的鸣叫,间或也有一二名年轻举子,站立在田埂上或者端坐在山石上轻声讨论着诗词,山风拂过,吹起他们白色的长衫,别有一番意境在其中。    宋歌等三人仿佛也不忍打破这宁静的世界,默默地往前行去,并没有一句话。    远远地,宋歌看到了远处山脚下的松林之间,隐隐有黄色僧院矗立着,几处飞檐挂在树梢上,若隐若现的禅意犹如音符似的跳动着。    总算快到了,宋歌看到寺庙,加快了脚步。    这时,他突然听见一声声的哀嚎从前方传来,抬头远望,只见前方的山路上,奔出了几个头破血流的书生,相互搀扶着,快速地逃离。    这是怎么回事?宋歌往前走去,拉住其中一个受伤的书生问道:“请问,你们怎么了?”    书生捂着脑袋,满脸是血,没好气地说:“没看见被人打了啊!又不关我的事情,平白无故被人打破了头,真是晦气!”    “朋友,麻烦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宋歌尽量和气地问道。    “没空!”书生说着,急切地甩脱宋歌的手,就往前走。    武松看这家伙对宋歌甩横,一伸手,揪住他的后背轻轻一拉,就见他后退了十几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你们,要干什么?”    宋歌走上前去,笑着道:“麻烦请说一说前面寺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书生见宋歌和气,想要回一点点面子,“哼,有这样逼迫别人问问题的吗?”    武松一怒,大踏步上前,抬脚架在书生的脑袋上,“老实点,不然一脚踩扁!”    书生看着五大三粗的武松,以及大船似的脚底板,顿时害怕,说话声音都颤抖了,“我……我说,刚才,那寺庙门口去了五六个汉子,见人就打,要找李纲的麻烦,估计就是因为李纲状告刘国舅的案子引起的。这案子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根本就没有在联名状上签名,好端端地却把我也打了,真TM冤枉!”    宋歌听这书生说完,摇头道:“打的就是你这种无耻之徒!喂,你叫什么名字?回家种田去吧,别参加科考了,你考不上的!”    书生爬了起来,“凭什么?我的文采和书法都是举子中的佼佼者,下次科举,必中!”    宋歌道:“我说你考不上,你就永远也别想考上了!”    “你算老几?哼,口气倒大的很!”书生不屑地说道。    武松急忙插口道:“凭他是枢密使,呃,够不够?”    宋歌道:“好了,武松,别再跟他废话,我们赶快去寺庙前看看!”说着,快速而走,方腊、武松急忙跟上。

认识李纲(2)

那书生一脸惨白,比死了爹娘还要难看,“枢——密——使,他,他就是枢密使大人——呜呜呜呜——”    没一会,宋歌、方腊、武松就到了寺庙门口,只见寺门紧闭,寺庙外站了五六个彪形大汉,正用拳头咚咚地擂着寺门。    寺庙不远处的山坡上,站立着数个读书人,好几个也被打的鼻青脸肿,血流如注,怒气冲冲地看着寺庙外的大汉。    大汉们见寺门不开,搬了几块巨石,往寺门砸去,“哐当——”一声巨响,寺门被砸的裂开了一大块。    这时,寺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青年书生,边上其他的书生还在拖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往前走。    青年书生甩开他们,冷然看着这伙汉子,“你们有种就冲我李纲来,别伤及无辜!”    其中为首的汉子站了出来,怪笑道:“呵呵,原来你就是李纲啊,果然有种,我们家老爷有请,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宋歌远远地看见李纲,大吃一惊,原来李纲就是他呀,他不就是去年在庆元府的青碧山上观看日出的时候,即兴赋诗的书生李黑吗?说起来,也算是老朋友了!    李纲站在寺门前,不屑地看着这个为首的汉子,冷冷地说道:“你们老爷是谁?他算什么东西?如果要见李纲,让他到这里来见我!”    汉子发怒,“放肆,你一个小小书生,胆敢侮辱国舅爷,是不是不想活了!”    “国舅?当今皇上年仅十五,并未婚娶,何来小舅子?不会是野种吧!”李纲毫不客气,出言讥讽。    汉子暴怒,“小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兄弟们,动手!”    汉子们正摩拳擦掌,一听到命令,立即准备扑上去,把瘦弱的李纲撕成碎片——    “慢着!”宋歌大喝一声,走了上去,方腊、武松紧随其后。    汉子们听到还有人出头,回头一看,不是书生,但也不认识是谁,就神气地对宋歌道:“你什么鸟人?也敢管老子的事情,你知道老子是谁的人吗?”    宋歌根本不去理睬他们,而是直接走到李纲身前,笑着道:“哈哈……李黑兄,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李纲却并没有一眼就认出宋歌,首先是因为宋歌这一年之内的变化还是挺大的,特别是神情,完全不似当日的小痞子模样,如今怎么说也是个大痞子了,其次,李纲也并不是很想与宋歌这样的痞子深交,只是当时共同欣赏日出胜景,相互认识一下而已,不然他也不会临时想个假名了。    他想了一下才回忆起来,“唉呀呀,原来是宋兄弟呀,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去年在庆元府匆匆相识,一别近一年,今日居然又在京城中见到宋兄,实在是太巧了!”    宋歌却十分高兴,“呵呵,没想到那日山中相遇的李黑兄,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李纲呀,失礼失礼!”

“大名鼎鼎?宋兄说笑了!”李纲听的莫名其妙,他只不过是个还没考中进士的举子而已,何来大名鼎鼎?

“呃……我是说你将来会大名鼎鼎,名震宇内!”宋歌急忙解释。

李纲听的意气风发,“哈哈,借宋兄吉言,但愿李某能够有所寸进。”

宋歌道:“凭李兄的才学和能力,必定高中状元。”

李纲笑着道:“多谢多谢!”

那五六个汉子见这两人聊的投机,完全把他们当成了空气,当不存在似的,很是恼火,为首的汉子大喝道:“喂,你们既然找死,那就送你们上西天!”

宋歌眉头一皱,对李纲道:“李兄,这几只乌鸦呱噪的很,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难道就不请我到你屋里去喝口茶?”

李纲看看宋歌,又看了看那五六个汉子,“这……在下还有一点私事……”不把这几个汉子打发走,他们就会在这里无理取闹,打人砸门,越闹越凶。

宋歌对李纲道:“李兄,这几个家伙不识相,要不要在下帮你把他们打发走?”

李纲正发愁对他们无能为力,听宋歌愿意帮忙,很是高兴,“那敢情好,不过他们人多……行吗?”

宋歌笑了笑,“武松,把这几个臭屁似的家伙赶走,每人拧断一只胳膊,打掉三颗牙齿!”

汉子们听了,哈哈大笑,正想动手收拾不知天高地厚的宋歌,顿时,笑声戛然而止,代替笑声的是杀猪般的嚎叫声——

这种凭一股力气混饭的江湖十八流角色,在武松面前,几乎就等于臭虫似的,想要他们怎么死就怎么死!

没一会,汉子们胳膊也断了,牙齿也飞了,鬼哭狼嚎着远远地逃了开去,“喂,你小子什么来头,老子回去禀报国舅爷,让你吃不得好死!”

宋歌朗声道:“好啊,让你家国舅爷到枢密院或者开封府来,就说宋歌等着他,别忘了把这些读书人的医药费以及重修寺门的修缮费带来!”

宋李互拍(1)

寒门寺不算很大,但是开辟了许多的厢房,专门供一些贫寒的读书人借宿暂居,而且地处山水之间,环境优美,四周幽静,的确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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