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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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为王-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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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闫琼真该死!不过那郑爱国更该死,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郑爱国是主谋。”付新愤恨地说道。

“是啊,郑爱国确实是主谋,可是凭闫琼的一面之词,恐怕难以给郑爱国定罪,郑家有些来历啊!我估计这件事情,最后就是一命偿一命,把闫琼拉去枪毙。让郑爱国定罪的证据,估计找不出来。”陈宏有些不甘地说道。

“陈叔,那个郑爱国,家里到底有些什么背景啊,可以安排的动闫琼,还可以就这么逃过惩罚!”付新疑惑地问道。

“来历什么的,也不算是很大,郑爱国他爷爷是曾经是一省之长,虽然现在退下来了,而且还躺在医院。但是他影响力还在啊。郑爱国又是郑家唯一的男丁了,这件事情。估计是很难扯到郑爱国身上去。”

说到这里,陈宏拍了拍付新的肩膀。叮嘱道:“付新,你要注意啊,你在明处,郑爱国在暗处,保不准什么时候他从背后给你捅上一刀,这一次还好是逃过去了,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幸运。”

付新重重地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会注意的。”

付新也知道。眼下形势就是这样,无论在哪个国家,估计最后的结果十有**都会是一命偿一命,扯不到郑爱国这个主谋身上去。

“如果事情发生在去年就好了,如果在去年,郑爱国估计就死定了!”付新不甘地说道。

陈宏笑了笑,说道:“郑大山是在八二年出事吧!郑爱国现在来报复,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见解,或者说风声。所以等到现在才行动。不是每一个孙子,都是开国元帅的孙子啊!”

“唉”付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在怀疑那郑爱国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他的同类,如果是他的同类,那就麻烦大了!

“咦!不对啊。陈叔,那个陶二牛。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会喝酒就死呢?如果这个不查清楚。我估计闫琼都定不了死罪吧!”付新突然问道。

陈宏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我知道,那吴春花已经吓坏了,解剖陶二牛尸体一事,她已经答应了下来!

不过说起来,那吴春花确实是个好女人,陶二牛那般对她,就因为陶二牛曾经给她挡了一下,她就不离不弃一辈子!现在,为了给陶二牛讨还一个公道,不仅因为公安一句定不了闫琼死罪,答应了解剖陶二牛的尸体,还唉,我们有些愧对她啊!”

陈宏没能说出给吴春花造谣一事儿,他自觉得讲不出来。

“这件事情,我们确实有些愧对于她,这样吧,陈叔,我再去暗中推动一下,看看是否能把吴春花的名声矫正过来,如果不行,你们浔阳市政府再公开向群众说明此事吧,总这么传下去,影响不好!另外,我们在暗中帮衬她家里一下吧!”

陈宏也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不处理好,他心里也过不去。

“付新,多的我就不说了,你最好注意一下,你在明,郑爱国在暗,恐怕这一次还只是一个开端。”

“嗯,陈叔,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跟刘义回去了,厂里面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而且,我估计我浔阳那边的阴谋,也来了。”

一直想不通上面为何要华兴实业去参加广交会,而不是浔阳电子厂,恐怕原因就在这里,十有**,就是这郑爱国在暗中捣乱。难怪他付新一直心绪不宁,感觉很蹊跷。

“你注意就是吧,虽然那边有你爹在,也不要掉以轻心,郑爱国的情况,你最好也跟你爹商量一下,郑爱国既然会对观鱼他们出手,你父亲、兄弟妹妹那里,估计也会有麻烦!另外,你妹妹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吧!”

付新点了点头。确实,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她已经在高中读了两年了,此时高中还是两年制的,实行三年制,还有到八五年,也就是明年。付静赶巧,正好是最后一个两年制高中。至于和付静同一天生的付文,已经在空军,而且听说已经开上了飞机。

“陈叔,那我回去了!”付新告别道。

“去吧!”陈宏笑着点了点头。

汽车飞驰在通往浔阳的道路上,车速不是很快,毕竟,付新现在不是很急了。

“新子,开慢点,前面好像有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义,突然开口说道也许是解决了心事,刘义一点都不觉得累,就算是一夜未睡,也觉得不累。

付新也看到了前面有两个人,于是车速开始满了下来。

“新子,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啊!”刘义开口说道。

付新有些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眼熟,这是我们前几天来的时候,撞人的地方!估计前面那两个人,来者不善啊,刘哥你小心一点!”

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手牵手,伸直双臂,站在路中央,大声呼喊着:“停车!”

虽然知道了对方来者不善,付新也不敢加速冲过去,因为眼前这根本没法冲过去,除非可以不顾那两人的性命。

蓄意撞死人这种事情,付新还做不来,眼见着,付新的汽车,就缓了下来。

看到付新的汽车慢下来,那两人立马跑了过来径直往付新的车牌号上面看。

“聂叔,没错,这就是我爹说得那个车牌!”看过之后,青年人立即很肯定地说道。

“走,何政,我们去把车上那两个人抓下来!”聂叔气愤地说道。

“不用你们抓了,我自己下来,要怎么赔偿,你们说吧,我当时确实是有急事,所以才跑了,现在我回来了,你们提条件吧,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

付新从车上走了下来,很平静地说道。看样子,对方还没有报案,所以他付新也不准备赖账,赖账闹到公安那里就麻烦了,别到时候这边出来,这边又进去。

“你小子还算老实,跟我爹说得差不多,不过这件事,你别想这么容易解决!”何政说道。

聂叔本名叫聂和平,是一个山里人,所以不大会说话,他接下何政的话,说道:“对,没这么容易解决,你害得何老师第二天四点多起床,赶去给我们村里的孩子上课,结果路上崴到了脚,这件事情,你给个解释,我聂和平跟你没完,我们聂家村所有人,都跟你没完!”

“你爹是老师?”付新向何政问道。

何政反问道:“怎么?不像吗?”

接着,何政又威胁道:“我爹要我爹就是老师,怎么着,你有意见吗?这件事情,你给个解决方案吧,不然这件事情,我跟你没完!”

付新怎么看,都觉得这何政和聂和平是老实人,反正付新是没有看到这两人的任何一丝威胁之意,反而,付新很想笑。

不过付新也不准备欺负他们,强忍着笑意,说道:“何老师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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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大山深处访大贤

何老师是何政的老爹,也就是付新开车所撞之人,名字叫何守敬,是聂家村小学的老师,也是唯一的一名老师。有文化的人就是受尊敬,何守敬也不例外,在聂家村,何守敬非常受欢迎。

且不说他这何守敬非常敬业,每天跑二十多里的山路,才山外面骑车到山里面,就何守敬给孩子们所教授的知识,孩子们对他的喜爱程度,也足够聂家村人对他尊敬了!

通过何政的讲述,付新知道了,此时何守敬就在聂家村小学给孩子们上课,由于崴了脚不方便,所以没有回家住,而是住在了聂家村的村长家里,也就是眼前这个聂和平家里。

都是山里人朴实,确实没错,这聂家村人,还有何政,竟然为了抓住付新,在这里轮流守了几天,愣是没有报案,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付新提出,要赔偿多少钱,讲个数吧,可是这何政和聂和平,没有答应了,他们首先就要付新赔偿一辆自行车。

可是这荒郊野外,付新也变不出自行车啊,于是,付新载着何政和聂和平,往浔阳方向跑去,目的,当然是从浔阳弄一辆新的自行车来,然后付新送他们回去,这个肇事地点,里浔阳市区不是很远,在行政规划上,这地方就属于浔阳辖管。

反正付新心底觉得挺亏欠这些可爱的人,也就不准备与他们纠缠了。一旁的刘义,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如果换作是他,估计早就把付新痛扁一顿了,所以对于这两个老实人,他也不忍心欺负。

一路上,付新有意无意地打听着何守敬的来历,至于向谁打听,当然是差点说漏嘴的何政了,这家伙回答付新问题的时候,差点说漏嘴,再加上之前何守敬知道付新那一回事儿,付新对于何守敬的来历,早有怀疑。

打听归打听,可是这何政是抱定了不说,一直摇头不语,坚定地把何守敬说成就是聂家村的老师,没有其他来历。只是他不知道,这样以来,更加增添了付新的怀疑与兴趣。

至于聂和平,那就更不会说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何守敬是什么来历,他只知道,何守敬是七八年前来到他们村里的老师,也是他们全聂家村人最尊敬的人。

人类对知识的求知欲,一直不减啊,特别是在落后地区,更是如此,何守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聂家村人对他非常尊敬。

都说什么好奇心会害死猫,但是有时候,好奇心也会带来好运气,付新还不知道,他对何守敬的兴趣,以至于在将来,为华兴带来了巨额的利润,因为这何守敬是一条卧龙,是一个盘盘大才。

在浔阳,付新还是有些面子的,更别说,浔阳自行车厂现在就是他在主导,所以,付新很容易就从仓库里提取了一辆新自行车,另外,又在街面上买了一些礼物,带上刘义,往聂家村行去。

至于为什么带上刘义,因为聂和平说,要想进聂家村,需要走很长一段山路,其中有一段,汽车是无法通行的,那一段路,大概有三公里,带上刘义,自然是让刘义看车子,刘义现在也没有事情,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现在还是八四年的三月,天气刚刚转暖,但是山里面的空气,还是冰凉。至少付新是这么认为的,开着他那辆破吉普,车顶还绑着一辆新自行车,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付新明显感觉到了冷。

这一片山中的景色就是,千崖冰玉里,泉声半天闻,银装素裹,分外娇娆。银装并非说得是这片山中有积雪,而是那挂在树上如刀剑一般锋利的冰溜儿,粗似儿臂,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出闪闪银光。

“真冷啊!”刘义是个粗人,山里的美景,他无暇观赏,坐在副驾驶上,窗外漏进来的寒风,使得衣着有些单薄的他,明显感觉到了寒冷。

付新对他们很是客气,两个老实人也不复之前那副威胁的样子了,聂和平微微一笑,道:“我们这山里啊,起码要到三月中,才会看不到冰溜儿。”

山里人所说的三月,并不是公历,而是农历,农历三月中,差不多过了清明了,就八四年来算的话,已经过了二十四节气的清明,差不多谷雨了。

应该是来山里来得比较少,何守敬的儿子,何政,问出了一个他不应该问的问题,“为什么会到这么晚,外面过了清明,都已经很暖和了?”

这个问题,聂和平也说不清,他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原因,握着方向盘的付新笑着回答:“因为这是在山里面,海拔比较高,使得温度降低,加上浔阳多面环水,使得温度更低,造成了这种情况。对了,刘哥,你冷的话,把我座位上披着的这件大衣拿过去吧!早就知道你会说冷了!”

刘义连忙摆手说不要,让付新自己穿上,可是付新并不了,眼见前方有一段直路,付新抽出一只手,扯下挂在自己座椅上面披着的军大衣,一把丢在了刘义的手中。

眼见刘义还想拒绝,付新不喜地说道:“刘哥,你再推辞,我可就生气了啊!我又不冷,你推辞什么,更别说,这路不好走你跟我推辞,等下开到田里去了,你负责吗?”

进聂家村的路,并不是一面靠山,一面悬崖,而是一面靠山,一面梯田。这样一来,危险降低了不少。可即便这样,付新也不敢掉以轻心,开到田里,人可能是轻伤,可总归是一个大麻烦,路面距离梯田,也差不多有一米高了。

“那个司付新同志,前面那段路,因为前几天下了雨,过是过得去,但是不好走,土很松,容易打滑,你要开过去吗?”眼见汽车过了一个拐角,见到了一块草坪,坐在后座的聂和平突然开口说道。

付新把吉普车慢了下来,最后熄火,转过头朝坐在后面的聂和平问道:“大叔,这里到你们村子里还有多远?”

“不是很远,十里路左右。”

“你不是说五里多路吗?怎么又多出了五里?”付新疑惑地问道。

聂和平点点头,说道:“是五里多路没法走,那路太窄,你的这个车过去。另外五里路,就是前面这段路了,前几天下了雨,土很松,而且容易打滑,还有,你看到前面那座山了吗?过那座山的路很陡,我怕你的车过不去。你是司机,你来做决定吧!”

付新放眼望去,果然,一条蜿蜒的黄泥巴路,直接爬上了山,看那坡度,六十度也不止,要把车开过去的话,确实有些困难。

刘义看了那座山之后,说道:“新子,你们还是走过去吧,这么陡的山,我估计车上不去。而且你看那路烂的,我估计你开过去,车就陷在里面了。”

这座山这么高,这么陡,显然是有些来历的,付新从聂和平的讲述中已经知道了这山叫什么名字,以及有什么历史故事。

据这聂和平所说,这座山叫做落凤岭,蜿蜒有好几里,过了这座山,就到了一个叫野鸡头的小山村,那是汽车能够到达的最顶端,再前面,汽车就过不去了。

聂和平还说,当年曰本鬼子,侵略中国的时候,就在落凤岭这个地方,损失惨重,被第十九集团军打退,聂和平还说,当年曰本鬼子的坦克,因为山太陡,还从这落凤岭上面摔下来过。

聂和平说道这里,几人不禁打了一个寒碜,刘义劝说道:“新子,还是不要进去了,要不,我跟他们进去,你在这里等我。”

付新摇了摇头,没有同意刘义的说法。他付新又不是莽夫,人家坦克都从上面摔下来过,当然,可能是当时炮火的冲击力导致的,要不然,坦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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