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接点醒他爸昨天过来的缘由,也是不想让苏文广以后知道心中有想法,何况等下他将昨天的事讲完,苏文广就自会知道他们家在武力值方面并不弱,并不是因为前天的遭遇才想到拜访他。
如今的胡长青在人情练达方面已经可以说是观察入微,做起事来如和风细雨般,当然,对于陈雨珊知道卢月如比自己早见苏文广的小小不满,他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几个女人中,他还是觉得卢月如和苏文广打交道和好很多的。
于是胡长青便将前天车场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全部讲给苏文广听,包括其中的官场秘辛,他爸已经见过苏文广了,那么离苏文广上岸的日子也不远,所以提前让苏文广知道这些事,对他后面了解他们家的圈子有帮助的。
苏文广对那几个明显是练家子的人的事问得很细,问了胡长青这几个人眼神,身上气势的感觉,身材以及动作神态,反倒是对官场的算计不是很关心。
见苏文广一副很不能亲眼见的眼中,胡长青很是很会但是自己想太多了,便说道:“那苏老头,那个刘叔的见面请求我们要不要理会啊?”
苏文广眼中闪过一丝炽热,颠沛流离这么多年,他一直对一身功夫从没有放弃过,从小的江湖梦是他学武功的动力,虽然对这些同道中人大多是买与权贵心中有些惆怅,但是还是期待与这些人一唔,好了解这个他从不曾接触的圈子。
但是他很快便按压住心中的悸动,平静地说道:“看机缘吧。”
既然苏文广不急,胡长青也不会自作主张,又问起自己关于那个钱叔用气功杀人的猜测,苏文广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一般练到内劲外发的层次几乎都有这样的能力,不过一般只能在普通人身上才有效,在你身上时无效的,你现在毕竟也是练家子,有气功护身,最多让你受伤而已。”
胡长青顿时感兴趣,问道:“那苏老头你是什么层次啊?”
苏文广眼中精光一闪,傲然说道:“我现在已经是暗劲了,不过想要进入更高一级的练气入神不知道有生之年可不可以坐到啊。”
胡长青忙问道:“那我是什么层次呢?”
连一边安静听两人讲话的陈雨珊也不由转头看向苏文广,苏文广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看着后视镜大的胡长青和扭头过来的陈雨珊,觉得此时两人神情举止很是契合,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由为让他很有好感的卢月如很是惋惜。
苏文广捋了捋已经剪过一次不是很长的胡子,笑道:“你到了什么层次还真不好说,你的气功容量已经到了练气外放,不过你缺乏收放的技巧,所以你还是处在练气内蕴的初期阶段,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回头我交一套拳法,它可以帮你体会劲力。”
胡长青不由有些失望,对着正对着他笑的陈雨珊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便专心开起车来,不过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戏谑地看了陈雨珊一眼,问道:“苏老头啊,那个,那个。。。。。。”
他说了一半不由望向陈雨珊,顿时响起问这个问题会涉及到不同的女人,那岂不是在陈雨珊面前名目张胆地承认自己在外边很是潇洒。
陈雨珊被胡长青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生性聪明的她马上就意识到他的问题可能和女人有关,一时心中气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便不理他,主动扭头对苏文广问道:“师父,长青说你也通命理玄学,你可不可以看一下我们的婚姻啊。”
说完,一脸忐忑地看着苏文广,嫩白的手指狠狠地抓住座椅靠背的侧沿,眼眸中尽是满含期许的希冀,很想从苏文广口中听到她想听到的话语,虽然胡长青在来时的车中已经宽慰过她,但是毕竟事关她的婚姻大事,她还是有些不安和恐惧。
苏文广闭着眼睛手指弹算了几下,才慢慢睁开眼睛,神色不喜不悲,看不出接过,但却久久不说话,看的陈雨珊有些着急,以她的心性修养都准备主动问了。
苏文广对着陈雨珊笑了一下,说道:“虽然有些波折,但是只要两人齐心协力,还是能够破解的,不要太担心,不过命理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们暂且停之。”
陈雨珊感激的看了苏文广一眼,她当然知道苏文广说的如此简单肯定是有所保留,不过苏文广能够以命理一说,说出如此的话,对她而言,是最大的安慰。
不由侧过头看向,胡长青给了她一个这下总放下的眼神,也不顾及坐在后座的苏文广,伸出一只手抓住陈雨珊有些发凉的手。
110 过早偶遇
胡长青在保安的引导下降车停好,陈雨珊马上乖巧地跑下车给苏文广开车门,胡长青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可否认,在他成长的同时,陈雨珊的心智也成熟的很多。
陈雨珊挽着胡长青的手,边走边给苏文广解释幸福楼的早市,幸福楼作为江南这边唯一可以和谭家相论的高档酒楼,唯一的特色就是一个字贵,如果说以药膳养生为主题的谭家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那么富贵盈门的幸福楼则应该是一位有金镶玉气质的侠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顾盼间透着一股大气。
幸福楼是一件仿古建筑的酒楼,格局仿造江城名楼黄鹤楼,不过将黄鹤楼变矮便长了,增减了她的横向容量,楼不高,只有三层,但是每天都是客似云来,一般人不提前定位可能都要等上三四天,这里主要经营是豪华的奢侈菜色,鲍鱼,鱼翅,燕窝,还有各种海鲜干货,因为客人太多,所以一般只开早餐和晚餐,早餐从五点半到十二点,晚餐是从下午四点到晚上12点。
虽然幸福楼的气质中不可避免地带了几分爆发后的气息,不过很多人就是喜欢这样的气息,不可否认,在贫富差距日渐加剧的今天,这所酒楼就是见证穷人和富人的标准之一。
早餐倒是不贵,不过是相对于富人而言的,人均单价一般在200到500之间,而晚餐的区间更大,几千块到几万块不等,有人说在幸福楼没有你想吃吃不到的东西,上到受国家保护的珍惜山珍野味,下到特**鼠肉,常规的就是平常的鱼翅鲍鱼,听说如果关系过硬连胎盘都可以预定。
陈雨珊恭敬地对着苏文广讲着幸福楼的一下趣事,突然发现胡长青的身子一顿,抬头一看,只见胡长青正看向右边的停车场,顺眼看过去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X6,在众多的豪华车中,这辆车的牌照是如此的让人记忆深刻,她不由苦笑,没有想到这么巧。
看着苏文广看过来的眼神,陈雨珊解释道:“长青的妈妈也在这里。”
胡长青宽慰地看了陈雨珊一眼,就继续往门口走去,胡长青是幸福楼的常客,而且由于背景深厚,所以幸福楼的领班对他很是熟悉,当然同时也对背景更大的他爸妈很熟悉。
所以他们一行一到幸福楼的门口就有一个比较面熟的女领班迎了过来,干练不失热情地说道:“胡处长和陈小姐过来过早啊,真不巧啊,胡总和龚女士也在啊,要到他们的包间去吗。”
得到胡长青肯定的答复后,便在一边引路,还不忘挽上苏文广的手说道:“这位老先生是第一次来吧,希望你用餐愉快。”
苏文广不善交际,被这个圆滑世故的女人表现出的热情弄的有些尴尬,他虽然现在穿的是胡长青买的唐装,但是由于生活环境的原因,身上不是很干净,衣服上尽是褶皱,女人的自来熟让他窘迫不已。
胡长青和陈雨珊相视一笑,但是两个有点坏心思的年轻人都没有想要救援的意思,弄得老头在心里大骂这两人过河拆桥,不讲义气,最后还是陈雨珊用意味深长的眼神迫使这位想套近乎的女领班恢复矜持。
一楼大厅此时是喧闹异常,服务员对着餐车不是将一叠叠的食放上餐桌,还有提着开水壶给不同桌上加水,而餐桌上的人们更是热闹异常,但是这里不像一般平常的早市都是老爷爷老太太喝茶聊天,这里的人群大部分都是事业有成的商业人士拖家带口的在这里过着,有几个气质不凡精神矍铄的老人,一看就是政府退休高干。
上了二楼的大厅,情况和一楼差不多,不过二楼确实有包间,胡长青他爸在这里就有一个长期的包间,一走近,就看到包间门口的靠走廊的桌上正坐着两男两女气势迫人的年轻人在吃东西,看到他们走进都不由审视的目光看来,接着就都站了起来。
胡长青和四个面色熟悉的保镖点头示意,就让那个领班退去,自己敲了门后,开门将苏文广引了进去,惹得门外站着的四个保镖纷纷侧目,不知道这位让胡家太子爷如此恭敬有加的寒酸老头是说,不由着紧打量了几眼,不看不要紧,私人顿时汗毛竖直,警觉之心大气,最后一个领头模样的也起身想跟着走进了包间。
胡长青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爸妈着侧门而坐,而他舅舅居然也在包间之中,他也顾不得三人诧异的眼睛,先将苏文广引了进来,他爸一看了苏文广就马上站了起来迎了过来,而他妈和他舅舅看到他爸爸的举动就马上猜到了苏文广的身份也站起来迎接。
不过龚玉珍看到苏文广身后的陈雨珊眼神不由一闪,不过很快就露出笑意,还跟视线正看着她陈雨珊友善地点了一下头,看到后面想跟进来的保镖便挥手让他退去。
胡安满脸笑意地对着苏文广说道:“哈哈,苏老哥居然过了,真是稀客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提前说一下呢。”
说吧,便牵着苏文广的手往他的位置走去,对站着的龚玉珍和龚天应向苏文广介绍道:“,苏兄,这时贱内龚玉珍,这是内弟龚天应。”又对龚玉珍和龚天应说道:“这位就是苏文广,苏兄,长青的师父。”
苏文广对二人包了个拳打了个招呼,众人便在胡安的招呼下一一落座,胡安和龚玉珍换了个位置,这样苏文广就坐在他的右手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胡长青让陈雨珊坐在苏文广的右手边,他自己则坐在靠门的位置,让一直观察他们的龚玉珍眼中波光流转,不知道想什么。
陈雨珊对着身边的胡长青说了一句,胡长青便起身按了一下门边的一个按钮,才一落座,雍容华贵的龚玉珍站起来,对刚被胡安加了茶水的苏文广说道:“长青上次遇到劫难,多亏了苏师傅出手相救,你可以说是我们家的恩人,以后但又什么吩咐只管告诉我们一声。”
苏文广忙站起身来,和龚玉珍碰了个杯,笑道:“我很长青相识多年,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挂着心上,今天是长青带女朋友给我见面,不想在此偶遇,冒昧之处敬请见谅。”
胡长青看着他妈的举动不由眉头一皱,想不到他妈一上来就不声不响地试探了一句,看到他爸神情有些不悦,他便不说话,只是在桌子地上握住陈玉珊冰冷的手,心中对他妈的怨气不由更大了。
待两人都落座后,胡安对这一边的龚玉珍说道:“你出去看一下,怎么服务员还没有过来,随便将吃的东西也一起点了吧。”
龚玉珍眉头一紧,但是看到胡安虽然语气柔和,但是眼神却是意外的坚定,心中虽然不满,但还是起身,对着苏文广说道:“那我就去点一下这边的招牌美食给苏师傅尝一尝,雨珊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陈雨珊忙紧张地站起来说道:“不用了,阿姨。”
龚玉珍虽然故作亲热地问陈雨珊,但是亲疏之意却是分明,胡长青看着一向**特性的陈雨珊柔软小心的样子,心中不由火大,正想站起来的时候却被顺势坐下的陈雨珊按住,但是他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也不说话,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桌上他爸妈舅舅吃剩的早餐。
现在就连龚天应都觉得姐姐做的有些过分,待龚玉珍出了门后,龚天应看来一眼脸色不愉的胡长青,才对陈雨珊说道:“雨珊,不要介意,你玉珍阿姨是口直心快,对你并没有恶意。”
又对也看向胡长青的苏文广说道:“让苏兄看笑话了,家姐对长青和雨珊的婚事有些看法,想在都是以小一辈的意见为主,哪里是我们这些大人能做主的呢。”
陈雨珊没有想到龚天应会主动说话宽慰自己,忙对他说不敢,不过她此刻的心情却是很压抑,天之骄女的她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要不是她爱煞胡长青,哪里会忍得住这样的气呢,不过她面上却流露出少有的温婉一面。
不待苏文广说话,刚才没有做声的胡安突然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了,雨珊看什么时候约一下你爸妈,我们双方家长间个面。”
陈雨珊没有想到胡安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惊喜莫名,激动的看向同样是有些惊讶的胡长青,不过转瞬又回过头对着胡安说道:“叔叔,谢谢,可是阿姨那边还是有些想法啊,毕竟她也是为了长青好,毕竟命理一说,宁可信其有,所以我们今天才去见师父,看他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听到陈雨珊一番得体的话,胡安和龚天应不由相视一笑,两人眼中都露出满意的神色,却不说陈雨珊话中的小心机,单是这番不卑不亢的应对,就让这两位阅人无数的牛人侧目。
而一边的苏文广虽然卢月如的影像很好,但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陈雨珊的气度和修养确实是大妇之选,卢月如毕竟出身有限,身上带着一股小家碧如的拘谨,普通女人遇到今天这样一茬事还不扭头就走啊。
苏文广虽然知道自己的话将会得罪龚玉珍,但是他是与胡长青相交,到不用太在意龚玉珍对他的看法,再有就是胡安刚才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应该也是看到自己和两个年轻人联袂而来才有感而发,怕自己是做说客,所以先将这番话说出,免得自己夹在中间不好做,不过想来胡安在这个问题上应该有自己的一番想法的。
苏文广说道:“说来我还是个道士,年轻时随家师学过一段时间的玄学,对面相算命略有涉猎,所以就长青和雨珊的面相而言呢,他们的婚姻虽然会有波折,但是并不是不可破解的,所以如果是因为这件事而拆散两人,在下是觉得有些可惜了。”
胡安听后,不由哈哈大笑,对陈雨珊和苏文广说道:“我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不过妇道人家相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