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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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基地- 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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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瓶子也很特别,整个看起来像水晶一般是透明的,但是他的材质看上去并不是塑料,也并非玻璃质地,陈老捏上去的时候,看起来有点软软的。

而瓶子里面此时只见有一团带着血色,就像是一颗豆子状的东西,外围是一团毛融融的又像是虫子,陈老拿出瓶子后,那东西竟会蠕动。

但是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察觉到,站在一边的恶来看到那瓶子之后,眸子不由缩了缩,一股股数据流不停地在开始闪烁,同时他的脸色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带上了震惊的神色。

陈老见徐临渊好奇地看着瓶子,便道:“这瓶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放在火中烧不焦放在水中不融,放在木中不渗,放在土里不沉唯独放在金中时会变得奇硬无比,是件道门之中的宝贝乃明妃亲手交与老夫的……”

徐临渊的眼神本在那瓶子之中,但听到陈老的话之后,不由突然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看着陈老,道:“难道说,这瓶子是明妃那位老太太让陈老转交给我的?”

“既然小徐猜出来了,那老夫也不隐瞒……”

陈老见徐临渊惊奇的神色,便道:“这瓶子乃是道家之物,叫五行阴阳瓶至于用作何种用途老夫也不知,但是明妃将此瓶交与老夫之时曾交代过这瓶子里有一种奇怪的东西,是活的,她找过多位知名的中医和西医都无法辨别其成份,就是用当代的先进科技仪器检测,也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让她束手无策,所以她就委托老夫前来寻找小徐你,她说小徐你一定有办法能够分析出这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并能找出解决办法……”

徐临渊闻言,心中有些吃惊,道:“陈老,明妃让你将这瓶子交给我,只是让我搞清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既然她都束手无策,但是明妃如何笃定我就能办到这件事?”

陈老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了徐临诽半天,看得徐临渊心中都有点发毛时,陈老才道:“明妃告诉我,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人,我起初并不相信,但见到你本人之后,通过观察你有脉动,你的气息,还有你的气血及精元规律,我不得不相信明妃所说,你就是个怪胎,如果你有野心,凭你手中掌握的科技力量,足以毁灭世界,或是征服世界,她现在只想用一种诚意乞求你能帮她这个忙,希望你不要推辞……”

徐临渊很早就曾被那个深不可测的明妃看穿过一些让他有些心惊胆颤的东西来,现在她又委托这位能量与威望巨重的陈老来请求他办这件事,徐临渊心中隐隐觉得,如果这次他再推辞明妃的话,恐怕会有一些他想象不到的可怕事情会发生,一定与他有关。

当然,明妃绕着弯子这样做,就是想打消徐临渊心头的疑虑,让他不会感觉到这是在威胁他,而是以一种诚意的姿态来乞求。

可是,徐临渊心中始终有一个疑团,那就是明妃这样极具能量的隐世高人,为何会频频纠缠他请他帮忙,而这次竟然是用乞求的方式,显然是发生了一件令这位高人也束手无策的棘手之事,才逼得她这样做。

于是,徐临渊抬起头来看着陈老,道:“陈老,既然明妃求我帮这个忙,那我会尽力,不过我有个疑问想请陈老解惑?”

陈老似乎是猜到了徐临渊的心思,便道:“那我还是实话告诉你吧,那瓶子里的东西,是从明妃的徒弟夏初晴的身体之中取出来的,现在她的徒弟生命希在旦夕,身体渐渐在被那东西分泌出来的一种物质钢化,而明妃却束手无策,找不到解除那东西所带的致命的成份,所以才请老夫出山施救,而老夫虽被称神医,却愧对这个名号,对此也是束手无策,迫于无奈,明妃才请老夫来找你……”

徐临渊听到是明妃为她的徒弟而向他乞求,就觉得这个忙还是要帮一下的,但是随即,徐临渊突然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陈老,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明妃的徒弟叫什么名字?”

这次倒轮到陈老有些疑惑了,道:“明妃一直叫她的徒弟小晴,我本不知道真名,但是在我来之时,明妃说出了她的本名,说如果你有疑虑,我便可以说出夏初晴的本名,她说不是为她一个老太太,就是为了看在这个夏初晴与你当初的情份上,也请你务必要帮她这个忙……”

徐临渊此时感觉心中似乎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竟还是有些心痛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来由,或许是听到夏初晴这个记忆中无法抹除的名字,又或许是知道她的音讯与下落后,竟是在她生命危在旦夕之时。

但是徐临渊何曾知道,他有过数次都与她擦肩而过,她都是默默地藏在阴影之中悄无声息地看着他。

到此时,徐临渊心中才渐渐明白,原来他在那浮岛神秘洞穴之中通过监控看到的那个令他会有冲动想见一面的女子,正是他曾经朝思暮想见一面却杳无音讯的人,只是她改变了她的容颜,将她自己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徐临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也许是心中一直有个结没有解开,在突然间听到她的音讯后会让他有种异样的心绪。

徐临渊早就认清了自己的本质,他本就是个念旧的人,即使到如今他对夏初晴曾经保留的那段感情已经淡化了无数,但毕竟他们曾拥有过一段快乐的人生经历,也经历过人生的苦与痛,也曾刻骨铭心过。

即使到如今成为普通朋友,对徐临渊来说,也还是那种很值得珍惜的情谊,他对兄弟,对朋友都依然保留着那份挚诚,对初恋前女友,也不过如此。

如今夏初晴生命濒危,况且明妃对他早有猜疑论断,只是明妃并没有表达出来,多是通过委婉的方式在触探,想以她高明的手段与窥视人心的丰富阅历经验,估计也猜测到徐临渊手中掌握着强大的科技力量。

而明妃认定他会有办法分析出那不明的生物是什么,并能够找到解决的方法,还是以委婉的方式向他发出乞求,这份诚意,徐临渊己经切实感受到了。

抬起头来,只见陈老正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期许,徐临渊静静地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能坚持多久?”

陈老早知道他会这么问,也一直沉默在等候他这句话,听到他问起后,才道:“那孩子的生命衰竭现象非常严重,身体溃烂也很快,我们用药物及工具暂时封了她的血脉及心脉,让她进入到假死状态,然后又用冰棺封在雪山洞窟中,才扼制了她身体里的那种毒性蔓延,不过这种古老的道门方法,只能维持她七rì的生命,否则七天以后,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徐临渊听到只有七天的时间,神色凝重了起来,又道:“我会尽全力,不过我还需要她身上的基因及细胞进行实验分析……”

陈老闻言,便迅速地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医用的小瓶子,只见那小瓶子被封的极为严实,里有一块就像发霉了一般,有许多奇怪色素斑点构成的腐肉。

陈老将那瓶子小心地交给徐临渊并叮嘱道:“这真空密封的并子里存放的便是从她身上取下的腐肉,老夫与几个专家实验过,这里面含有一种传播性极强的病毒,一旦感染上,必死无疑,你且千万要小心……”

“怎么会带有这么强的病毒?”徐临渊皱眉问。

“明妃推断,这是有人蓄意传播,小晴很无辜地成了实验品!”陈老语出惊人。


第七百七十五章 玉鳞盅

夜幕降临,星光如水,大地一片沉寂。

下午的那场雷雨洗掉了城市上空蒙着的一层铅华,晚间炎热退尽后,十分的清凉,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左右,都市之中仍灯红酒绿,一片喧嚣。

陈老从酒店之中出来后,走在大街之上,他身边跟着两个负责警卫的保镖,以及一位年纪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外面气温并不高,比较凉快。

中年男人与陈老是步行,走到一个街角时,中年男人便道:“所老,时间有点晚了,我们还要去哪里?”

陈老道:,‘既然来了中海’我竹想去拜访下一位老朋友..—.….”

中年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就只是跟着陈老一直步行,他倒是没有杵到这位陈老看似年事已高,但是行走时步履稳健,健步如飞,他都快有点跟不上,必须用小跑的。

直到走了大约有两公里左右的路,他们来到清静街区的一个僻静的巷口处,陈老的脚步这才慢了下来,气不喘,心不跳,而中年男人却是气喘吁吁,累的不行。

好在进了那僻静巷子并没有走多远,他们来到一个有些破旧生锈的铁门前,陈老便重重地敲响了那破旧的铁门。

“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闹死人啊..—.“,

只听那院里传出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随即吱呀一声,那破旧的铁门打开,顿时露出一个胡子拉茬,头发散乱得像鸡窝,不修边幅的老头探出个有点脏的脑袋朝外面张望,不过唯独他那双眸子却十分清亮乌黑,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

那邋遢老头开了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便不耐烦地道:,‘你这小子干什么’大半夜的来闹我这么个老乞丐有意思没,没事就快滚老头明天还要上街要饭呢……—.”

不过这老头正说着,转过脸来看到站在一边缕着胡须正带着笑脸的陈老后,不由脸色微变,突然间一下子缩回了脑袋,猛地一下子就咔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并只听院子里传来声音:“老子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起早……—.”

“鲁花子,你装什么装,难道不认得老夫,还要老夫抖出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你才肯认得老夫么.“,

陈老见被那鲁花子关了个闭门羹不由沉着个脸厉声说道。

牛呀!

就在这时,那铁门又再一次打开,里面顿时露出了张温和亲热的笑脸,同时那邋遢的头发与胡子也稍微整理了下,但他真正打开门时,仍穿着一套破烂不堪的衣衫。

鲁花子开了门后,带着一幅要饭时的讨好人的笑脸对着陈老道:“唉呀,原来是陈神医驾临,老头子眼浊,刚才没认出来,失迎失迎请赎罪呀.“,

“讨吃鬼就是讨吃鬼,有个做千万富翁的儿子还不知耻地在这里要饭,真是不给你那个想孝顺都没机会的儿子争口气—……—“,

鲁花子全没脸皮一般,陪着笑脸道:“我要了一辈子饭了,哪能享那种清福,三天不要饭,我全身筋骨都不舒坦呢—.—.“,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陈老也没有给介绍中年男人,直接就走进了鲁花子那破烂不堪的猪窝之中。

“个人追求和爱好嘛,活自然而生人人生自然而死,万物规律莫过于此……—.”

鲁花子关上了门后随意说着,但中年男人听了倒有些诧异,这一个老叫花子,竟能说出这般的人生哲理来同时陈老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竟只是专程来拜访这么一个叫花子当即收起了对这老丐心中的那份鄙薄轻视。

陈老进了院子,就在那脏乱不堪的院子之中四处乱瞄,像是在翻找着什么,看得鲁花子心中直打突突。

尤其是当陈老的目光瞄到了一块泥堆的时候,鲁花子不由身体一震,当即就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陈老的视线,露出一口枯黄的菜牙咧嘴道:“神医啊,您要不嫌我这脏乱臭,就请到屋里坐吧,才下过雨,这里又没灯光,又脏又泥又黑的,都把你们的衣服鞋子弄脏了.—.….“,

不过陈老并没有进那猪窝,而是让中年男人从旁边搬来一个看着挺脏的凳子放在了那里坐了下来,只是淡淡道:“这里起码还有外面路灯的灯光照过来,老大还能视物,要是进了你那黑屋,恐怕老夫就瞎了眼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

鲁花子只得点头应是,便立即换了个话题,道:“神医,闻您隐居多年不曾出山入世,这次怎么有空光临我这么一个老叫花这里呢“….“,

“你说呢,老夫既然来了,你不是明知顾问?”陈老看着鲁花子那漆黑明亮的眸子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道。

鲁花子被这笑容看得有些发麻,当即投降,叫道:“老首长,你别这样看我,既然我鲁花子应答了的事,就一定会履行承诺,只是.“,

陈老见鲁花子苦着脸的样子,不由挑了挑眉,道:“只是什么,难道老夫要的东西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鲁花子耷拉下脑袋,一副苦闷的样子,道:“是啊,是被吴老头那老鬼抢先山了——步,我也没办是…“,

“这个江湖算命的老骗子要那东西做什么?”陈老皱起眉头后,顿时有股不怒自威的威压洋溢,让鲁花子顿时感觉到一股压力山大。

旁边的中年男人十分的迷惑不解,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东西,终于忍不住问道:“陈老,鲁前辈,你们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陈老有些郁闷,叹了口气道:“那是一种十分罕见的虫子,叫玉鳞盅,这世上也独有这鲁花子会驯养,老夫可是足足等了三年,想不到被吴老骗子抢了先,真是可恨……—.”

中年男人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地道:“陈老,你所说的吴老骗子,是不是人称铁算神相的高人吴青山老前辈?”

“不是他还有谁!”

鲁花子此时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气道:“老子辛苦驯养了三年的小青子,就这样被那老骗子忽悠走了,害得老子四处找他却不见踪影,要下次让老子看到,老子拿一把屎抹在他脸上破了他那狗屁神相,让他来个屎相—……—“,

不过陈老听了这话,却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不由厉声道:,‘鲁花子’想当初老夫带兵打仗时,多次带你从鬼子手中死里逃生,后来又多次施加援手救你,文革时又拉你出牢狱苦海,弃政从医后,救了你多少次性命,你算算这些恩情,你下辈子恐怕都无法偿还,但如今令老夫失望的是,你竟然欺骗老晨….“,

鲁花子最大的软肋就在于此,就是欠不得别人的情,他知道他今生欠下陈老的恩情下辈子都还不完,此时听由陈老一说,当即眼睛就红了,当即就吐露了真相,叫道:“我鲁花子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吗,你说欺骗,无非是老花子我藏了最后一只才驯养了三个月的小青子,不是老花子我舍不得,难道你忍心就这样拿走么?”

听鲁花子吐露了实情,陈老的脸上这才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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