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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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正经-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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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雪和我同年,生月比我大了两月,所以一直以“大姐”自居,我也一直由着她(如果谁有办法不由着她,在下倒要请教)。

曾雪闻言,仰着红嫣嫣微醉的俏脸,少有地很“妩媚”很“女人”地嗲道:“好弟弟,你想怎么样啊?要不要姐姐赔偿你的损失?说罢,姐姐什么都答应你的哦!”可惜这是酒后醉话,要是曾雪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番话,我一定会激动到休克!

旁边几头牲口和一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妖精群起而哄之,粗声邪气地呱呱乱叫,貌似大街上突然多了几条恶狼,幸而这条小吃街上游人众多,喧声鼎沸,要不然一定会引发骚乱!伴随着起哄的声音,曾雪的俏脸越发地娇艳了,看得我胸腔扩张,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都说“胸如撞鹿”是形容女孩子见到心上人时用的成语,可是我看现在放在这里不见得不是十分恰当!

我连忙重重地“咳咳”两声,尽管我脸皮已然够厚,但是也实在有点吃不消曾雪的超级无敌的“出言不逊”。不过,我很快恢复了常态,既然是开玩笑,何必太过当真呢?甚至忍不住一阵失落,要是真的,那该多好,无限YY中……

借着酒劲,我顺着她的话头道:“真的吗?我怕你赔不起。”

曾雪大概喝得不少,舌头都有点大了,歪着头媚眼如丝道:“把我赔给你吧,要不要?”

第004章 … 春宵难禁柔情焰

旁边几个没心肝的牲口立刻更大声地起哄起来;越说越没有边际,越说越兴奋,好像今天我们不入洞房就对不起天地君亲师一样!

爆汗,我擦……知道了我的同党都是什么面孔了吧?(读者: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阿,我看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作者:再汗,我继续擦……)

在一阵哄笑声中,我的小脸变得更是煞白,而曾雪的俏脸变得愈加嫣红,相互映照,难为之处,我恨不能一头钻进地壳深处。

张椿阴阳怪调仰天长叹:“唉,同样是人,为啥喝酒后的样子咋就不一样涅?”张春的调侃让曾雪羞愤不已,绕着桌子将其追杀了半天,然后笑扑。

喝得差不多了,陈家兄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眼色之辈,借口有事,溜之大吉。张春也陪着表妹甄丹撤了,甄MM临走还奉送在下几缕秋波,满是暧昧,净是揶揄,人小鬼大!一桌子人顷刻作鸟兽散,送曾雪回去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我的身上,大约也是众人心里所默认的理所当然之事,也包括我,只是不知道曾雪作何想法。

曾雪似乎有点不胜酒力了,站都站不稳,还胡言乱语,都是特无敌的那种,听得我一阵阵暴汗。还好,这地方离她的家不远,让我不是太为难。我们几个都住校,而曾雪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曾雪是自己住,不然我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喝酒,更不敢这么晚跟她醉醺醺地回去,在我们这个年纪,虽然叛逆,但是父母的权威还是无限大的,只能“阳奉阴违”。

看着只知道傻笑的曾雪,我摇了摇头,只好把她背了起来,曾雪在我的背上哼着不知道名字的歌,喝了不少的酒,曾雪的歌声依然动听,除了不时喷出一口带着酒味的空气,丝毫不觉得是喝酒后的嗓音。曾雪在我背上轻轻地唱歌,歌声顺着夜空向上爬去,就像一道轻盈的梦,希冀爬到月亮上,沾染月亮的浪漫和绮丽。

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心猿意马了,一个火热的娇躯在背上上下摩擦,两团温柔蹭来蹭去,且我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一会儿那纷乱的思绪就无边无际、信马由缰了。

终于挨到了曾雪的家,大门紧锁,忠诚地履行自己的职责,我问道:“雪,钥匙呢?”

“钥匙?呵呵,不知道啊,要不然就在我脖子里吧?我找找啊,嘿嘿!”曾雪语无伦次地说着酒话,憨笑连连,丝毫没有动手找钥匙的意思,两只手在空气里挥着、摇着,好像要抓去什么东西,看得我一阵苦笑。

看到曾雪颀长白嫩的脖颈里系着一条丝带,下面垂在衣服里,大约就是钥匙了吧。

我伸手去取,可是曾雪的身子晃来晃去,不时对我调皮地笑笑,一点都不配合。

我抓了几次,可是没有抓住那条丝带,反而在她白净的脖子上摸了几把,几次以后我就觉得不好意思了,每次触手都是一阵光滑细腻的感觉,我不禁觉得既香艳又刺激。刺激完了,浑身竟然泛起心虚的感觉,这才意识到自己吃了曾雪“豆腐”,于是不敢乱摸了,可问题是,钥匙还大模厮样地呆在她的脖子里呢,取不下来,我唯有望钥匙而兴叹。

“雪,你不要乱动好不好?”我越着急曾雪晃得越厉害,我只有出言恳求她别再乱动,一边说一边鼓起勇气继续最后一次“尝试”。

“啊哈……遵命,长官!”曾雪站都站不稳,突然顽皮起来,举手向我敬礼,身子猛地直立起来,我没有来得及反应,仍然按照原来的高度去取她脖子里的钥匙,而且为了防止她乱动,我为了增加出手速度而特意加大了力度,但是我并没有抓住希冀中丝带,那是什么……触手一片绵软,好似一团棉花,可是比棉花又多了一些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因为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过。过了一两秒,我终于意识到我抓住了什么,霎时我脑袋里的血液好像一下子抽完了,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等我“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曾雪的房间里,而我的手仍然抓在曾雪的……胸口?是这样吗?太阳啊,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曾雪脸蛋红得要滴下水来,大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我,没有丝毫不悦的样子。

我好似触电一般哆嗦着放开手来,忙不迭道:“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

我的话没有说完,我的嘴已经被曾雪堵住了,用的当然不是她的小手,你可以想象用的是什么了。我立刻像受了电击一样,浑身失去了力气,含糊不清地问:“雪,你不是喝醉了吗?”

曾雪一边喘气一边答道:“傻瓜,你才喝醉了呢?我的酒量还没有你的好吗?”确实,我学会喝酒还是曾雪教的呢。

我大约知道曾雪的意思了,她如果不装醉,我能有机会“亲自”送她回来吗?

曾雪一边吻我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话:“澜,你喜欢我吗?”

我已经不会说话了,我只知道笨拙而热烈地吻着曾雪,而曾雪更加热烈地吻着我,我们的动作都是那么笨拙,大抵都是第一次。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从雪的唇上传来的浓浓的炽热和深深的爱意,我这才知道,曾雪并不是不喜欢我,相反,曾雪对我的爱意比我对她的爱意还要强烈,还要坚决,只是我一直没有发觉,我原以为曾雪是个石女,对我的爱意无动于衷,其实,原来,我是个大笨蛋!

唇分,我们大口地喘着气,没有经验的热吻差点让我们窒息,相视微笑,可是没有预料曾雪的无敌又告爆发,语出惊人道:“你的动作好笨哦!”

我无语,报复般地在曾雪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地一吻,惹得曾雪一阵呢喃。

曾雪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深深地望我一眼,缓缓退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仅仅带着粉色内衣的上体,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惹人无限遐想的胴体晶莹玉润,完美无瑕。

曾雪微低下头,对我款款而视,用因羞涩而颤抖的声音问我道:“澜,我好看吗?”这个时候,她再不是那个野蛮泼辣、雷厉风行的无敌疯女,而是一个羞涩美丽的温柔可人,关于曾雪的形象在这一刻完全被改写了,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柔情。

我没有说话,可是我的眼睛出卖了我,我的眼睛注视着曾雪的身体,不能移动分毫,嘴里喃喃地道:“阿雪……”

曾雪走到我面前,清澈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亮光,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温柔地放到自己的胸前,我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霎那间那道无形的闪电再次降临,我的全身似乎被烈焰包围了……

第005章 … 那一棍的疯情

第二天的太阳如约而至,如同博爱的荡女一样毫不吝惜自己的热情,热量如她的体温一样四散开来。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我醒了,曾雪仍旧像一条雪白的树藤一样缠绕着我,我苦笑,想起昨天疯狂的一夜,真是既惊又喜,惊的是曾雪把球场上的疯劲搬到了床上,好像无缰的野马,纵横驰骋,我感觉自己不是在骑马,而是在被马骑,二人抵死缠绵到天近拂晓才相拥而眠。

曾雪的索要无度和信马不由缰直接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是她自己严重受伤(第一次就这么不知收敛,能不受伤吗?),指着红肿的下身要我赔偿(MD,怎么赔嘛?)。二是我腰膝酸软,四肢无力,似乎害了肾病一般。喜嘛,嘿嘿,自然是因为初尝禁果,感叹其滋味之美妙,难以形容,大抵飞升成仙也不过如此吧。

曾雪静静躺在我的身旁,像一只熟睡的小猫,哦,不对,像一头熟睡的小母狮,红晕尚未全消的俏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我的心里涌起了巨大的幸福感,心潮澎湃之处比起昨日的爱液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轻轻地掀开被子,昨夜留下的那一点猩红仍然在那里,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幸福让我忘记了一切,我没有想过将来的事情,只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将来太遥远,跟现在的温馨和宁静格格不入,所以,我将它们抛弃在思考的外层,提都不愿意提。

我望着曾雪沉静的容颜,白皙而光滑的俏脸,美目轻锁,长长的睫毛伸在外面,像在掩饰一个迷幻的美梦。

我不知道就这样呆看了多久,我感激地吻向曾雪美丽的额头。这个时候,曾雪醒了,睁开俏丽的美目,赧然看我一眼,轻揉着惺忪的睡眼,略一直起腰,被子下面的春光泄露无疑。

曾雪俏脸一红,忙把被子拉到身上。

“怕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

“臭流氓!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家伙这么流氓啊?”曾雪大肆娇嗔。

“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有道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生是我高家的人,死是我高家的鬼,一辈子也别想跑了!”

“哎呀,什么生米熟饭的,难听死了。谁说一辈子不能跑了,看我一会儿就出去泡帅哥去!”曾雪的话还是那么无敌,我立刻招架不住了。

“好了好了,乖乖老婆,我错了,从头错到脚,两头都错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曾雪立刻大叫不依,斥责我耍流氓,我无辜地问:“我哪里耍流氓了?”

曾雪难得地脸上一红:“你说俩头都错了,那不是上面的‘头’和下面的‘头’……”

我“哈哈”大笑:“雪,你也变流氓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是你自己联想丰富。”

曾雪的小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与其说是人身攻击,不如说是打情骂俏:“你有,你就有,大流氓!”

“好了好了,不闹了阿,乖老婆,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都快八点了。”

曾雪妩媚地横我一眼,娇懒无匹地道:“我不饿,我就想这样跟你躺着。”

“昨天夜里……”我的话被曾雪的小手捂在了喉咙里,我看到曾雪娇艳欲滴的面庞,不由得一阵得意的大笑。

“澜,你会娶我吗?”曾雪温柔地问着几乎所有女人都会问到的笨问题。

我认真地道:“阿雪,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我一定要娶你!现在我们才十九岁,再过四年,等可以结婚了,我一定娶你!”

曾雪“呵呵”地笑着道:“我知道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可是你这个傻瓜,就是不知道开口,这种事哪有女孩子先开口的?”说完亲了我一下,不再说话,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让我真得就忘记了那个野蛮泼辣的曾雪,此时此刻,她完全是温柔女神的化身,将我完全融化。

我们静静地品味着幸福甜蜜的感觉,或许是真的是照应了乐极生悲的成语吧,噩梦在我们最幸福的时候降临了,飘在天上是幸福快乐的,可是突然被打回地面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大约,无尽的痛苦就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落差!

曾和平和黄素琴坐在开往南河的火车上,黄素琴依偎在曾和平的怀里,静静地倾听着火车压过铁轨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一股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和平,你说女儿现在在做什么?我已经六个月没有见过女儿了。”黄素琴感叹道。

“当然是在睡觉了,才凌晨五点多呢!”曾和平笑道。

“我当然知道她在睡觉了,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变瘦,有没有变漂亮,虽然时常打电话,可是看不见她我总还是不放心!”

“还有两个小时火车就到站了,那样就可以见到女儿了,看你急得?”曾和平忍不住笑话妻子。

“我当然急了,女儿可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现在我们去韩国的签证终于办下来了,不知道韩国的生活会不会很艰难呢!”黄素琴一半期待一半兴奋地道。

“一定会很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女儿吃苦的,相信我!”曾和平信誓旦旦地保证。

黄素琴听了,心满意足地伏在曾和平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两个小时在火车的长鸣中过去了,黄素琴拉着曾和平钻进一辆出租车,往朝思暮想的家和女儿驶去。

当黄素琴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恶梦开始了。黄素琴的手上拿着买给曾雪买的礼物,似乎要给女儿一个惊喜。可是当她看见房间里的情景时,她觉得时间似乎停止了,冻结了人间的一切,黄素琴的动作停滞了。

看着犹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的黄素琴,我和曾雪也停滞了,三个人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都呆住了。安静,极度的安静,像是在酝酿什么,又像是在思考什么,空气很压抑,很沉闷,随时就要爆炸。

良久,黄素琴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猛地冲上来上来就开始捶打曾雪的身体,曾雪一下子从痴呆状态里被惊醒了,裹着被子在房间里一边叫喊一边逃避母亲的巴掌和拳头。

如同大多数电影里的狗血镜头一样,我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可是越着急就越是穿不上,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终于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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