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安笛看着两个女孩惊讶的问道。
“我们……我们来给大人侍寝。”回答他的是白天那个小女孩,而另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正有些惊恐的看着安笛。
女孩的话一说出来安笛就已经明白了,看来自己白天对这个小女孩的举动让他们怀疑自己对小女孩有着特别的嗜好,所以就让她们来给他侍寝,想到这里安笛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更多的却是无奈。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侍寝,你们回去吧,我这就让人送你们回去。”说着安笛这就想叫外面的卫兵进来,不料他刚反身,女孩却一下子跳出了被窝紧紧的抱住他的腿。
“大人,我求求你,你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去啊,要不他们会打死我们的。”说着女孩哭泣起来。
看女孩赤裸娇柔的身体抽动着,安笛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于是轻声的说到:“好了,我不送你们回去,你起来吧,赶快回到被子里去,别冻着。”
听到安笛不赶她们走,两个女孩才停止了哭泣,然而这个拥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的女孩却并没有立刻回到被窝里,反而站了起来,将自己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整个的暴露在安笛的面前。
“大人……您要了我们吧,要不我们回去还是会挨打的。”女孩大概是看出了安笛心里的意思,忙跪了下来说到。
“这怎么可以。”安笛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可以和这么小的小女孩发生关系,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大人,求您了,我们知道您是好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怕,怕他们打我?”说着女孩似乎想到以前的悲惨遭遇压抑不住的哭了出来。
“好了,我不会让他们再打你们了,你们也不用伺候我,我……我还不太习惯。”安笛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堵的慌,连忙将小女孩抱进了被子里,替她盖好被子,而他自己却连盔甲也没有脱的坐在旁边,其实安笛很想出去,可他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了,两个女孩回去免不了要挨打,他现在也只有把床让给她们两个人睡了,不过还好,怎么睡他都已经习惯了,不一定非要床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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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章 … 上来睡吧,下面冷
“大人,您还是上来睡吧,下面冷。”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安笛说到,同时她的小脸也泛起了阵阵桃红。
“不用了,哥哥是不怕冷,没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哥哥吧。”安笛安慰道。
“不,大人不,我们是奴隶。怎么能叫大人哥哥呢,如果被人知道,他们一定会打死我的。”
见小女孩如此的坚决安笛也不好强求,安笛知道如果她真的那么叫了,搞不好还真的为她带来杀身之祸。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啊,要不我怎么知道叫你们呢?”
“乐儿。”说着她又指了指缩在里面的小女孩说到:“她是阿旺。”
“乐儿,啊旺。”安笛看了看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口中低吟着她们的名字。
也许很累,闲聊了两句之后乐儿和阿旺竟然相继的睡去,睡的如此的香甜,几乎让安笛很难想象她们竟然有这如此悲惨的身世。
安笛站了起来,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叹气的次数好象多了起来,当有些事情知道的多的时候,人反而很难在回到过去的快乐了,现在想想还是以前的生活好,无忧无虑,尽情的丛林间奔跑喊叫,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还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然而现在,哎。突然安笛有些想念丛林来,可是现在他还能回到过去吗?不可能了,那种生活已经离的他太遥远了。
一夜,安笛就那么坐在椅子子上思考着,想的很多,可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想这么,也许唯一的发现就是他变了,变的学会了忧伤。
清晨,即使外面的操声震天也没有人进来打搅他,也许大家都知道昨天有两个女奴隶在陪着他们的督统,也许出去了,背后就会有人嘲笑他,不过安笛不在乎,他从来都不在乎和他无关的人怎么看他。
两个女孩睡的很迟才起来,这也许是她们许久以来睡的最安稳,最香甜的一次了,用不着但惊受怕。
当两个可怜的女孩醒来的时候,安笛已经让卫兵给她们叫来食物,或许安笛让她们感觉到亲近,号不避讳在安笛的眼前赤裸着身体穿衣服,吓的安笛连忙转过头去。
她们正是在爱漂亮爱打扮的年龄,除了食物,安笛也为她们准备的衣服,但军营里是不可能女孩的衣服的,那衣服是最小号的军服,即使是最小号的穿在她们身上,依然显的太大了,不过她们并不介意,反而扭着身子仔细的看着,是啊,这已经是她们穿过的最好的衣服了,她们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穿着军服的女孩,就宛如亭亭玉立的花朵,娇气而又不缺乏英武。
“谢谢……”乐儿在安笛的脸轻轻的一吻,这一吻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从来没有让她们觉得可以感激的,也没有人真正的对她们好过,而这一刻,原来被人呵护是如此的快乐,她们终于感觉到了。
虽然安笛并没有做什么,可在她们的眼里一切都已经足够了,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们最起码还是个人,一个和他一样平等的人,被人象人一样看待那是她们一辈子所奢求的唯一东西,此时,安笛已经永远的在她们的心里生了根,拔不起的根。
等着她们甜甜的吃过,看着两个女孩高兴的样子,安笛再也不愿意将她们再送回那个肮脏的地方去了,他的心里放不下,于是他找了多多隆,就说自己需要两个女仆服饰自己,虽然多多隆的微笑怎么看都有问题,可是安笛一点也不在乎,一个督统在军营里找几个女奴照顾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安笛原本都不想和谁说的,可考虑了一下,他觉得还是让他们知道的好,他怕她们会受到欺负,而且她们以后在自己的营帐里出入也方便了许多。
听说可以留下来后,乐儿和阿旺都哭了,这是喜极而泣,和痛苦无关,因为她们知道,在这里,有这个大哥哥将军保护,她们再也不用被人蹂虐,被人欺侮了。
安笛仔细的看了一下军队的训练情况,各个环节看过之后,安笛觉得非常的不满意,以为那些所谓的训练,很多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在安笛的眼里不实用,而另一些安笛又觉得训练量不够,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叫来他的统属,将一份新的训练计划交给了他们。
众将官看了一眼,吓的一身冷汗,那哪是什么训练计划啊,分明是剥人皮吗?
“大人,这不行啊,训练量太大,士兵们会吃不消的?”首先上来劝解的是科曼尔,他虽然是个中级骑士,可他的身体也实在是太弱了一点,要知道,安笛的训练计划可都是真对人的肉体强度而来的。
“是啊,是啊,大人,不可啊。”众人跟着劝解到。
不行,真的不行吗,那自己怎么可以,不错安笛的训练计划就是他自己被父亲训练的过程,只是训练强度下调了许多,这已经是很照顾他们的了。
“不行什么不行。我说过了,我的军队里不需要孬兵,你们什么也并说了,从今天起,就实行这一套训练计划,我会跟大家一起训练的,记住,所有人都要参加。”说罢安笛拂袖而去,留下大家面面相觑,苦笑一已,看来他们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当安笛来到操场上的时候,士兵已经列队整齐了,安笛让跟在后面的多多隆宣读了新的训练计划,以及奖罚措施,然后在士兵们一阵低声私语中宣布新式训练正式开始。
安笛是残酷的,他把他在丛林中学会的生存法则带到了现实中来,让这些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士兵去面对,残酷的竞争极限。
安笛的训练计划的第一项,就是跑,是的,打不过就跑,只要你能跑的过你的敌人,那么你永远将立于不败之地,当然安笛的跑可不是什么小儿科,武器不准丢,铠甲不准卸,否则他们将面临严厉的惩罚,而且他也没告诉士兵们,他们要跑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整个距离也许只有安笛知道,
上万人列队奔跑是何其壮观的场面,如果后面不是有那么多丢盔弃甲,或者干脆躺在地上的人体曲线,那么就更加完美了,一个大型的演兵场,在他们跑完几圈之后,倒在路边的黑压压的人群,竟然画成了一个超大圆圈,壮观,除了壮观还是壮观。
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奴隶们黑压压的趴在栅栏处,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死活的轰然叫好,引来了士兵们的一阵阵暗骂,他们的嘴上已经没力气骂人了。
奴隶的叫好声安笛也听到了,不过他的嘴角却只是不易察觉的泛起了一丝笑容,安笛可没准备放过他们,虽然他们只是奴隶,不过安笛可不要没用的奴隶,可怜的奴隶们还不知道他们也已经落入了安笛的魔掌之中,可怜的人啊。
在领跑的过程中安笛一直都是跑在最前面,直到他的身后在也没有人能站起来为止,看着倒下的黑压压的士兵们,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这些家伙可真够脆弱的,连安笛心里一半的路程都没跑到,现在就这么跟死人似得了,其实安笛哪里知道,那些征兵官为了巴结安笛,给他的已经是最好的士兵了,要怪就只能怪安笛太变态了而已。
稍微让这些可怜的士兵们休息了一下,安笛又将他们给撵了起来,去做挥刀训练,不过他们站都站不稳了,如何还能拔出刀来呢,而且还有一大部分人,没爬起来呢。
当夜,军营里一片呼噜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安笛每天如果不把士兵们的精力炸干是绝对对不会罢休的,安笛在被地里也不知道被对少人骂,不过骂归骂,可对安笛的崇拜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只是因为每次的训练安笛都和他们在一起,训练量远比他们要大的多的多,于是很快安笛就拥有了自己的名号,野兽督统,或者魔鬼督统,而且速度很快的弄个贵族阶层都知道,因为安笛麾下的逃兵也太多了点,主要是那些贵族子弟,他们参军只是为了获得更高了利益,如何可吃下来这样的苦,于是一周下来,安笛的军中除了两个副督统外,几乎没有一个贵族了,那些空缺的军官位置都被安笛从那些训练出色的平民士兵中选拔出来人代替了,其实多多隆和科曼尔也想跑的,可惜的是他们混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但他们也有苦说不出,好好的一个骑兵督,竟然让安笛当成步兵训练,而且还是野蛮人那一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安笛的营地成了最安静的地方,那些军妓们成了最闲的人,在也没人找她们发泄精力什么的了,不过每天要洗的衣服却多了许多。
第八九章 … 美丽的奴隶
一个月后安笛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因为皇帝陛下的寿辰到了,而且他和熙熙的婚礼也将举行。
看到安笛回来,熙熙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虽然安笛离开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但在熙熙的眼里不啻千万年,相思,让这个美丽的姑娘显的有些憔悴,看的看心痛不以。
抚摩着熙熙柔软光滑的脊背,安笛暗暗的问自己,逃避是否真的正确,逃避难道真的就让他心安了吗,不,他和熙熙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即使她们没有婚姻,他也因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熙熙的幸福负责。
想到这里,安笛温柔的在熙熙的脸颊上亲吻着,“对不起,熙熙。我发誓,以后会永远的照顾你,让你幸福。”
不知道是安笛深情的话还是安笛的温柔,熙熙伏在安笛怀里里的香肩轻轻的抽动起来,她在轻声的哭泣。
“我……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是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永远,没人分开我们。”随着熙熙的话,安笛柔声的说道,这也许就是他对熙熙的承诺吧。
熙熙此刻是幸福的,拥抱着安笛,实实在在的感觉着他的心跳,他的呼吸,这让觉得她这一辈子满足了,只要她能永远这样抱着他,不分开。在着简短的一个月里,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爱他是多么的深,多么的沉。
就这样,安笛抱着熙熙几乎一整天,几乎连吃饭她们也粘在一起,熙熙很享受被他拥抱的感觉,这是她悄悄告诉他的。
也许相思让熙熙疲倦,也许是安笛的勇猛让熙熙累的够戗,熙熙早早的睡着了,然而手臂却依然紧紧的围绕着安笛。
激情过后的安笛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心里的障碍不是一时半刻能消除的了的,这是他在知道熙熙是他姐姐之后第一次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安笛的心里感觉很怪,既有些羞愧,又有着一丝的兴奋。
窗外的月光很美,地上的雪也很美,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安笛轻轻的拨开熙熙的手臂,帮她把被子押好,然后自己穿上衣服,轻轻的走出了房间,天色已经不早了,作为使女的女奴都已经睡去,因此整个空间里静悄悄的。
安笛踏着雪,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安笛很享受这样的声音,简单而又能安抚人的心灵,不知不觉之间,猛然抬头,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进了书房的小花园里,月光下传来了淡淡的雪夜梅的香味。
书房的一个窗内依然亮着灯光,那是侍女的房间,安笛很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安笛走了窗前,屋内的人似乎在专注着什么,一点也没被安笛踏雪的声音惊醒。
透过窗子的缝隙看去,安笛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张熟悉的脸,那张美丽的脸支在手上,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淡然的坐着,仿佛一座玉的女神雕像。
女人正是被安笛酒后施暴的阿荷,安笛知道阿荷一定不会是她真正的名字,他不相信如此高贵美丽的一个女人会是一个奴隶。然而……
安笛不想打搅她的沉思,想转身离开,可脚下雪的吟叫显然惊醒了阿荷。
“是谁?什么人?”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好听悦耳,可此时却显的有些惊慌。
“是我。”安笛轻声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