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安笛喃喃着,似乎是在问自己。
“没有为什么,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莉莉了,以前的我太单纯,太单纯了,现在在我才明白,我需要什么。”莉莉转过身,一滴眼泪滑过她的脸颊,她怕看着安笛她会哭出来。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的,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要这样。”安笛依然那么喃呢着,仿佛失去了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人骂做贱民,为什么那些贵族小姐可以享受的东西我不可以,为什么我就要受穷,我要许多许多的钱,我要地位,我要我想要的一切。我比他们漂亮,为什么她们可以拥有的东西我不可以。而这些你给予不了我。”莉莉猛的转身冲的安笛叫喊道,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我有钱,我也有地位,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痛苦让安笛几乎快发疯了,他从来都没象现在一样对着莉莉大声的叫喊过,是啊,莉莉变了,变的他快不认识了,然而在他的心里,对她的爱却丝毫没有减少,因为那是支撑着他一直走到现在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客厅里的仆人们听到他们的大喊大叫惊呆了,但没有人有任何的动作。
“你爱他吗?”安笛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泪水说到,然而泪水却早就已经爬满了他的脸。
莉莉没有回答他的话,沉默了许久才静静的说道:“他是帝国的三皇子,也是最有可能继承帝位的一个皇子。”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在流泪。
安笛明白了,此时他终于明白了,是啊,这些他真的给不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在问什么,在转身的一刹那安笛喉头一热,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而莉莉却没有看他一眼。
“希望你能成为皇子妃。”安笛慢步的向门口走去,口中一字一顿的说道。
安笛的灵魂丢失了,在一家小酒馆的门口,他停了下来,然后走了进去。
安笛醉了,醉的几乎不醒人事,他和小酒馆里的女侍们调笑着,将身上大把大把的金币撒象她们,此时他不在是自己,而是一个浪子,长久以来所有的道德操守在这一刻全部的崩塌了,几天以来他一直都呆在这个小酒馆里,醒了就醉,醉了就在这些女侍们身上发泄,是啊,他有钱,钱又算的了了什么。
春雨,不停的落着,冰冷冰冷的,安笛拿着酒壶在站在雨里,惺忪着眼睛迷茫的看着天空,他的脚步东倒西歪的,突然砰的一声,他摔倒了,手中的酒壶也摔碎了,可他却没有爬起来,就那么躺在冰冷的雨水里,他的嘴似乎在嘟囔着什么,如果有听到,那是一句接着一句的为什么,为什么。
看到他摔倒了酒馆里女侍才敢却扶他,因为他喝过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们怕他,包括那些来喝酒的人们,但他真的又太大方了,让这些女侍几乎争抢着想要伺候他,他一次给的,也许就可能是她们几年也挣不来的。
因为他有钱,有人想打他的主义,不过看看他现在虽然很脏但却十分考究的穿着,很多人都放弃了,显然他不是个普通人,尤其是他那一身的盔甲,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不过这些人无一例外的被他从他的房间里扔了出来,最后只落得个半条命。
当这些兼职做皮肉生意的女孩准备扶起他,暗自高兴今天又可以赚到一大笔钱的时候,突然得的一声一辆马车在酒鬼的旁边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了一位高贵美丽夫人来。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女侍们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女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酒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让这些女侍们将他抬上了马车。
也许是酒鬼的夫人,女侍们看着消失在黑色里的马车猜测着。
第九八章 … 天啊,我做了什么
女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安笛弄进房间,然后让自己的女仆退下,而她自己却留了下来,看着安笛浑身湿答答的样子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然后才转身离开。
当女人再次的出现时,她的手中多了一盆热水。安笛很沉重,女人费力的为他脱去了身上的铠甲,最后看看安笛依然潮湿的衣服伸着手却犹豫了,最后脸色微红的将安笛身上潮湿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安笛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显露了出来,看着安笛身上的伤痕,女人愣在了那里,许久她才为安笛小心的擦拭着身体,她的纤手轻轻的安笛的伤疤以及身体上划过,似乎很怕弄疼了他。
看着安笛的身体上的伤疤,女人的鼻子酸酸的,在一愣神的刹那,她的手被安笛紧紧的抓住了,然后猛的将她拉倒在了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强烈的亲吻着她,抚摩着她。
女人在短暂的惊谔中清醒了过来,她终于知道安笛要干什么了,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安笛,然而她的挣扎太过微弱了,对安笛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带着酒气的嘴唇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呛的她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莉莉……”安笛的口中低声轻唤着。
女人身体一震,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也许她已经没有了力气,也许她知道自己终不可能挣脱,于是安静了下来,将头转向了一边,任由安笛在她的身上施为着,只是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
安笛依然沉醉着,他粗重的呼吸宛如野兽的咆哮,女人身上的衣服在安笛的手上化做碎片,雪白的躯体暴露在安笛的面前。
雨,在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阳光从窗户里射了进来,房间的床上狼籍一片,安笛依然抱着女人的身体,沉睡着,和女人一起沉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笛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身边的女人时呆住了,倍倍拉姐姐?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小酒馆里的啊,为什么……
倍倍拉脸上还挂的泪痕,她的胸前还留着安笛粗鲁揉虐所留下的淤青,她早就已经醒了,或许根本就没曾睡着过,她的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看到安笛醒过来,倍倍只是无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的走下了床,将自己的躯体就那么展示在了安笛的面前,身体的疼痛差点让她没站稳。
安笛静静的看着倍倍拉走到衣柜前,找出衣服,然后慢慢的换上,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强暴了倍倍拉姐姐,这是唯一知道的事情。
倍倍拉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并将安笛撕碎的布片也带走了,安笛颓然的倒在了床上。
整整两天了,倍倍拉没有在安笛的面前在出现过,她让女仆送给他的食物原样的又端了回来,两天里他没有吃过任何的食物。
看着安笛如此的沉沦,倍倍拉的心里十分的不好受,说真的,她并不怪他,她知道安笛心里所受的痛苦,莉莉的事情她早就从黑子他们的口中知道了,在黑子他们告诉她安笛回来的时候,她就怕安笛会出什么事,所以一连几天的在外面寻找他,这才在昨晚找到他,她很怕他出什么事,因为她知道安笛从小就是一个十分极端的人,极端的有些过了头,她怕安笛在知道莉莉已经背弃了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找到他,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然而谁又曾想到,昨晚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她一直将安笛当作弟弟来看待,可是现在,她真的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终于,倍倍拉等不下去了,看着安笛如此的折磨自己,她终于放下了自己的矜持,亲自为安笛做好的饭才端上了楼,她的房间。
安笛依然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看着上面,在看到倍倍拉走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才转动了一下,表明他还活着。
倍倍拉将食物喂到了安笛的嘴前,也许是对倍倍拉的愧疚,许久,他才张开口,将食物吞了下去,慢慢的咀嚼着。
当倍倍拉再次的,将饭勺送到安笛的面前的时候,安笛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将东西吃了好吗?”倍倍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毕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难说出口。
“恩……”安笛哽咽着,缓缓的坐了起来,接过倍倍手中勺子自己吃了起来,慢慢的咀嚼着,他不敢看倍倍拉。
倍倍拉也没有看她,这是一种鸵鸟似的逃避。
安笛吃的很慢,倍倍拉做的食物很美味,可安笛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心里只有枯涩。
感觉到安笛吃完了,倍倍拉站了起来,收拾好,走了出去。
安笛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最中也没有说出来。
夜晚,似乎时间过去了很久,安笛依然没有能够入睡,此时不知道他还在想着什么。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安笛转过头一看,是倍倍拉姐姐,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袍走了进来,走到安笛的面前。
在安笛的疑惑中,倍倍拉猛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做什么决定似的,突然她猛的脱去了睡袍,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安笛的面前,她的脸泛着阵阵红晕。
“倍倍拉姐姐……”安笛猛然一惊,坐了起来,他不知道倍倍拉这是要做什么。
睡袍掉在了地上,倍倍拉拉开了安笛的被子钻了进去,紧紧的抱住了安笛,骑在了他的身上,安笛的头正被她抱在胸前,她柔软的胸脯摩擦的脸痒痒的,一阵芳香钻进了安笛的鼻孔里。
“对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无力的说到。
“别这么说,安笛,我知道一直都很坚强的,答应姐姐,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好吗?”他们此时搂抱着,赤裸相对,可却并没有任何色情的味道在里面,只是静静的。
安笛哽咽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会的,倍倍拉姐姐,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我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只希望你振作起来,还象以前的那个安笛,那个活泼的混身似乎有着使不完劲的安笛,那样才是姐姐的好弟弟。”
倍倍拉的话,让他想到了以前,以前的一切一切,还有莉莉,突然父亲的面孔从脑海深出浮现了出来,安笛可以想象的到,那张憔悴的脸上痛苦,失望。
想着父亲的脸,安笛的心猛然的震动了起来,经历过的他大概的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沉沦成那样的人,是啊,是母亲,是母亲,一定是这样的,是她害的父亲,是她毁了父亲的一生,不,我绝不能走父亲同样的路,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我不能这么沉沦下去,想到这一点的,安笛的脆弱的心再次的坚定起来。
“不,倍倍拉姐姐,我要负责,因为我是男人。”安笛的话里说不出的坚决。
或许感受到了安笛的变化,倍倍拉的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柔声的说道:“只要你能振作起来,什么事情姐姐都可以答应你。”她抱的安笛更紧了。
夜,呻吟声再次的传来。
“安妮,让哥哥做你的爸爸好吗?”早晨,客厅内,安笛抚摩着小女孩的头说道。
安妮歪着头想了想,疑惑的看着安笛说道:“做安妮的哥哥不好吗?为什么要做安妮的爸爸?”
“因为爸爸可以保护你们啊。”安笛微笑着。
在他的旁边,倍倍拉的脸涨的通红,不过嘴角却挂着微笑,她为安笛的振作而高兴,同时也为安笛的话而羞涩。
“那哥哥就不可以保护我们了吗?”
安笛没想安妮会这样问,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只得笑着说道:“哥哥当然会保护你们了。”
“那还是做哥哥好,安妮不要叫哥哥爸爸,只叫哥哥。”
听了安妮的话,安笛和倍倍拉无奈的相视苦笑。
第九九章 … 女人,奇怪的动物
安笛失踪的几天,可把东方帝国的官员急坏了,安笛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就在金辉帝国皇帝下令全城搜查的时候,安笛却安然的回到公使馆,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看到安笛回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本他们还以为安笛是被妄图破坏他们这次联姻的黑手给杀害了,安笛虽然是龙骑士,可对方的黑手也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然而现在看来,他们是多虑了。
从安笛失踪以后,金辉帝国就加强了对使节人员的保护,如果安笛不是有心事,可以发现公馆的暗处到处都掩藏着高手,就连那些普通的服务人员,都有可能就是这些高手假扮的,还不止这些,就连公馆旁边的民房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自然,两大帝国之间到底将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让两个国家如此的紧张,难道只是联姻吗?
谈判进行了很多天,可这并不关安笛的事情,因此他总是时常的出入倍倍拉的家,有时候也在那里留宿,不过自从安笛闹了一次失踪以后,他再外出身边可就不再是他一个人了,本来金辉帝国想派禁卫军保护他的,可被安笛拒绝了,他不太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因此在征得接待官员的同意下,安笛将他带了2000骑兵中选择了50名作为自己的卫队,他们都是这些人当中最顶尖,而且带着他们做事也没那么别扭,毕竟他是他们的长官不是。
“安笛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也不去看我。”安笛刚进倍倍拉的家门,一个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并伴随着一个美丽的身影扑进了安笛的怀里。
“露露?”安笛看着怀里的少女有些惊讶,相比一年前,露露更加漂亮了,而且也长高了不少,如果不是安笛依稀从她的外貌上看到夕日那个小丫头的影子,安笛几乎不敢认她。
“安笛哥哥,你怎么老看人家啊?露露似乎察觉到她现在安笛怀里的样子不妥,红着脸躲开了。
“我们的露露又漂亮了。”
“恩?……安笛哥哥真坏,人家不理你了。”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嘴里似乎总喜欢说反话,露露虽然这么说,可嘴角的笑容显然出卖了她。
“呵呵……”看着露露的样子,众人笑了起来。
安笛这才发现屋子里显然并只有露露一个客人,一双美丽的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正看着安笛,情意浓的都快化出水来。
“安娜?”安笛惊喜的叫道。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