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乳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射精了。火热的龟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阴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龟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把鸡巴夹在股沟里。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屄里面。
鸡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巴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鸡巴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自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畅畅快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鸡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精?」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么?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陈皮皮又叫:「妈妈!」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
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陈皮皮的斗争 22
陈皮皮的爪子一点一点地接近了那屁股,终究是心存胆怯,越到跟前,越是颤颤抖抖。突然间程小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橱柜上摆着的麻油,一只脚就跷了起来,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陈皮皮眼前。
陈皮皮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回来。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脑地左右看了几眼,一颗心跳得“怦怦”作响。
妈妈的大腿,他倒是经常看到,早就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前天晚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劲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看那长腿,猫抓心般地奇痒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
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程小月手里忙着,高声问:“谁啊?”回头看见陈皮皮站在自己身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沾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看看是谁?”
陈皮皮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一溜烟儿去了。
来的正是胡玫和齐齐母女两人,陈皮皮顿时笑花了眉眼,对着大小美女连声叫请进。胡玫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来打秋风,你这么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动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也忘记了说。再看齐齐,怀里抱着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东西,满脸却是喜气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程小月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呢,你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齐齐就嚷着要打扑克,胡玫也凑热闹,说:“平时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一样,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小月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程小月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来茶几旁边,伸手在齐齐鼻尖儿上拧了一下,笑着说:“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被罚的!就罚……”她话还没说完,陈皮皮已经脱口而出:“画乌龟!在脸上画乌龟……”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考试有这么灵?嗯……那……就画乌龟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一晚上的乌龟!”
齐齐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胡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龟,我可没什么怕的。”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当着孩子的面呢!说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