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无形 (浪子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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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无形 (浪子无行)-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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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是必须交欢的,这也是婚俗之一。本来我想敷衍一下了事的,偏偏如花热情特别高。她不顾堂屋一地的人,放肆地呻唤起来。就象即将进站的火车,拖着长长的鸣笛,叫得我心里发慌。又象是急谢而没的火山,壮丽恐怖。我把她嘴巴封得死死的,也不能阻止声音从鼻腔喷出。
 
  汤庄本来就有听窗的陋俗,这回大家可受用了,相信所有耳朵都磨得雪尖。这种事我小时候也干过,而且大人还极力撺弄。这是光明正大的偷窥欲,更是约定俗成的坏毛病!那时只要有人结婚,便会有一大群孩子聚在窗户底下。因为高高矮矮的孩子太多,所以会把窗户纸剌得千疮百孔。
 
  可惜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卟地一声吹灭了灯。小孩子没有什么耐性,见屋里黑乎乎的便索然寡味离开了,我们不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不过,那种声音对小孩子没有吸引力,逮个麻雀玩玩也比那个有意思。这让大人们非常遗憾,可又不好亲自去侦察。
 
  也许是场面太火爆了,那夜公鸡挺着脖子嚎了好几遍。也不知是我们吵醒了公鸡,还是公鸡吵醒了我们。反正公鸡一叫,我们就复习一遍。如花以前很保守的,今夜却特别风骚,一醒来就死死搂着我,身子一个劲往上贴。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磨擦,于是又一回风雨兼程。
 
  也许亲戚们都醒来了吧,他们没有理由不醒啊!公鸡已经够吵了,还有如花那激昂的美声唱法,啊啊啊地抒情。这让我非常奇怪,婚前随便我怎么卖力,如花死活不肯着声,婚后却突然换了个人,只要挨上身子她便哼哼叽叽的。也许女人都是这样的吧,性,只有取得庄严的名份才有快乐。
。。
 

  乱情5:本来我担心桃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姚长贵认定她是冰清玉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
 
  许多女人生了孩子,不是胖得走形,就是瘦得干枯。如花却更见韵致了,简约清秀的身材丰…yu多了。而乳…fang更是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大有横空出世的意思。如花不好意思地说:“人也没胖嘛,怎么光长它了?”听起来如花是在问我,实际上是在向我示威呢。
 
  作为女人,作为妻子,如花是无可挑剔的。她不但让我自豪,更让我放心,这一点桃花做不到。虽然她还算中规中矩,但我的心一直悬着,不知道哪天她会爱上别人。这就是如花和桃花的最大区别,如花生活中从来没有第二个男人,她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她生来就是我的女人。
 
  当然,我也没有资格这样要求桃花,更不想成为她的唯一。我曾经和桃花商量过,让她有了意中人之后及时告诉我,不要让我蒙在鼓里。说真的,在我心里我还是把桃花当作了自己女人,我怕莫名其妙戴上绿帽。而我又不能作出承诺,只好随时准备着退出来。
 
  不过,男女一旦好上了,就不会满足一次,不幸的是我们也违背了诺言。虽然我们一再保证是最后一次,可只要有机会便不由分说滚在一起。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熟络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和桃花的狂欢,几乎让我怀疑和如花的爱情了。看来吃别人的饭菜,食欲总会更旺的!
 
  奇怪的是桃花和我发生关系之后,反而平静地接受了我的婚姻。可以这么说吧,如果没有桃花的忍辱负重,我和如花也不会美满的。不管桃花后来怎么样,也不管别人如何咒骂,我是永远爱她的。或许我能给予的也就这些了,可这到底是救了她呢?还是毁了她?
 
  三十岁那年,我们全家都搬到了街上。当然,桃花也跟着搬了,她是我的护士。这回是我自己盖的楼房,三上三下。楼下是诊所和药店,二楼有七八张床位,我们住在三楼。现在行医的限制越来越小,我便想着把生意做大。别看我的医术不算太好,但名气很大,十里八乡找上门的极多。
 
  尽管我在乡下活得富足,但交通不太方便,想买点什么都要跑到街上。另外一个考虑就是街上人口密集辐射面大,生意好做些。再说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收钱,收多了别人说你黑,收少了我又惦记。最关键的是我的儿子,村上小学已经撤了,要读书就要上街,我不能让儿子吃苦。
 
  搬到街上之后,我和桃花在一起的机会更多了。这样方便是方便了,感情却渐渐淡了。虽然还算恩爱chan…mian,但已经没有风起云涌的大手笔了。桃花已经二十六了,可她始终不肯结婚。桃花没有一个归宿,这是我的一大心病。可这样把她推出去,我又觉得有点卑鄙。
 
  有天桃花突然宣布要结婚了,某天某日说得郑重其事的。这是我一直要求的,可桃花一旦要成为别人的女人,我还是黯然神伤。我悄悄抱怨道:“桃花,你要嫁人怎么不告诉我啊?”桃花恨恨地说:“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我狠狠把她拽进怀里:“我知道你恨我呢!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桃花叹了口气:“唉,也说不上恨不恨的,只能怪我自己没有主见。其实你对我还是不错的,可我不能一辈子这样不明不白混着吧。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要是换了别人,我死活也要夺过来。偏偏如花是我姐,叫我深不得浅不得的。不能等我老了,等你厌了,我再作打算吧。”
 
  桃花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和桃花这么多年了,主动权一直在她那里,她要怎样就怎样,我只有服从的份。看来桃花已经决定了,算一算也没有几天了。好在女家不要准备什么,都是男方操持。现在无论乡村城市,姑娘出嫁父母不掏一分钱的。真幸福!
 
  桃花的对象叫姚长贵,杨镇人。杨镇离汤庄很远,还隔着淮河。姚长贵和桃花是同学,他也暗恋过桃花。那天两人正巧在县城碰上了,桃花便决定把绿帽安在他头上。订下亲以后姚长贵来过几次,可桃花始终不咸不淡的。姚长贵却非常钟情,他始终怯生生的,象是青春期的小男生。
。。
 

  姚家的家境不错,开有一个五金店,房子也盖好了。按说以姚长贵的家庭条件是不愁媳妇的,只因为他曾经生过乙肝,周围的姑娘自然不会往火坑里跳了。偏偏姚长贵还不肯降低标准,稍微丑点的他连看都不看,所以就这样耽误了。听到桃花这样交待,汤婶总算放心了。
 
  汤婶早把择婿标准公布了:“不是街上的,没有楼房的,谁也别想娶我家姑娘。”这样看来我算是特例了,要论条件我现在才勉强合格。后来桃花跟我说:“小姚有点象你呢!”话没说完她眼睛已经红了。桃花一直把我作为她的择偶标准,也许她嫁姚长贵是在续一个梦吧!
 
  结婚那天桃花哭得很伤心,不是花红,简直是柳绿了!而我却神情冷峻,甚至有点事不关己的淡漠。桃花恨恨地问:“你是巴不得我早嫁吧?早知道你这样薄情寡义,我不该守你这么多年!”汤庄虽有哭嫁的习俗,可小姨子出门,作为姐夫我哭哪门子丧呢?那不是明着告诉别人吗!
 
  本来我担心桃花会露馅的,没想到她略施小计,便让姚长贵认定她是冰清玉洁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了!后来我问她是如何瞒天过海的,可桃花死活不肯透露。等我不再好奇了,她却把细节贡献出来。当我的脸色变青变紫,桃花却得意地笑了,然后再贡献出美艳的肉体让世界颠覆。
 
  应该说姚长贵的硬件毫无问题,可刚一交手便云散雨收了。初出道男人有连续作战的能力,可他就是不肯行动。因为要装成不解风情的小女子,桃花只得强忍着怒火。确切地说是欲火!姚长贵吭哧半天才说:“我生过肝炎,我妈让我少做。”做爱时还想着妈*话,真是个乖孩子!
 
  这种事自然不能强求,尤其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子。桃花好容易才睡着,却又给他揉醒了。正当姚长贵准备跃马扬鞭时,堂屋突然传来一声爆咳。姚长贵一听立即伏下不动了,阳物迅速痿谢,顷刻间消弥于无形之中。这个姚母好象一夜没睡,房里有一点动静她都清楚。
 
  回门时桃花恶狠狠的,好象是我把她推进了火坑。知道这不是她要的婚姻,我也有点歉疚,但又不怎么安慰。“婚姻就象是假牙,没有人会喜欢的。可到年龄了,谁也离不开!”我突然记起桃花说过的话了,现在咂摸咂摸才体会到其中的心酸和无奈!
 
  看着桃花和姚长贵并肩坐在一张凳子上,我心里又一阵一阵作酸,我觉得桃花还是我的女人。没法子抒发心中的郁闷,我只好借着劝酒机会作弄作弄姚长贵。这也是婚俗的重要组成部分,算不得打击报复的,通常只是为了渲染渲染喜庆气氛,可姚长贵死活不肯端杯。
 
  桃花端起酒杯说:“来,大姐夫,我陪你喝两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她把“照顾”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很怕我听不明白。此时,我的脸象血泼一样,但又不能不作回应:“桃花,你就不要喝了,新娘子喝多了不好。”桃花眼一斜:“什么新娘子旧娘子的!我非要跟你干两杯呢!”
 
  如花见状赶忙打圆场:“那你就靠靠嘴,你姐夫全干了。”我突然有点心虚,既不敢看桃花,也不敢看如花,转脸发现姚长贵一脸疑问盯着我。我只好软软和桃花商量:“二妹,你就不要喝了,端端杯就行了,我喝,我喝。”说着我一仰脖子灌下了。也许是喝得太猛了,眼泪都呛出来了。
 
  虽然桃花不喜欢姚长贵,但她还是决定做个本分女人了。无奈姚母始终守在房外,只要床响她就拼命咳嗽。偏偏姚长贵特别听话,听到声音就抱着宝贝滚下来了。长期这样即使姚母不咳嗽,他也不能正常行事。偶尔提枪上马了,也三花两式完事了。这就象挑匙白糖放进大象嘴里,刚尝出甜味却寻不着来源了。
 
  时间长了,姚长贵几乎患上了上床恐惧症,一到傍晚就会变得烦燥不安。明知道不会有好收成,桃花还是精心地耕耘、播种、守护。越是这样失望愈大,次数多了她也没了好气。而桃花气急败坏的态度,更让姚长贵望而却步,如此已形成了恶性循环。
 
  后来姚家干脆找了份工,让姚长贵住在外面。知道这是故意躲她,桃花是又气又羞,可这种事情又不能放到桌面上理论。再后来桃花听说乙肝会通过精液传染,她也不敢再要什么“性”福了。偶尔姚长贵主动了,桃花也要他披挂整齐才肯放行。正当桃花万念俱灰之时,那个张建国调到了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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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情6:桃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子了,抽在桃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
 
  张建国一直是官运亨通,这几年他从办事员到农业助理到纪检书记又到副镇长,一年一个台阶。随着他父亲荣升县委书记,他又当上了镇长。这不是张建国特别有本事,老子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不由他不进步啊!当然,这事也是桃花传达的,说真的,我有点恼火,可桃花就是喜欢刺激我。
 
  那天是税务大检查,张建国领着一帮税务人员拥到了门市。一开始桃花并没人在意,等到外面吵了起来,她才从后面出来。见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张建国欣喜若狂:“桃花,你怎么在这儿?”桃花笑笑说:“这是我家啊。”张建国正了正领带:“这个店是你家的?”桃花望了望姚母说:“是啊。”
 
  张建国赶紧表明态度:“刘所长,你看这样好不好,她家情况呢,你们回去再核实核实,改天再来吧。”刘所长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镇长大人要徇私情了,他乐得顺水推舟了,反正收税也不归他。他吆喝一声,立即把大队人马开走了。桃花对着张建国千恩万谢的,姚母自然也谢了,却一脸狐疑盯着他。
 
  张建国大声宣布:“桃花,我现在调到杨镇任镇长了。”桃花淡淡地问:“你是什么时候调来的?”张建国赶紧回答:“快三个月了。”桃花恨恨地说:“那你怎么不来看我?是不是把老同学忘了?”张建国极想和桃花拉拉话的,无奈姚母死死盯着,他只好恋恋不舍离开了。
 
  发现张建国还记挂着自己,这让桃花有点心动。没想到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竟然成了威震一方的父母官了。不过,她肯定不会主动的,她也不用主动。以她对张建国的了解,他肯定还会再来的。果然,第二天张建国又来转了一圈,碍于姚母在场,他只说了一些场面话。
 
  有次张建国又到店里转悠,发现桃花一个人站店,张建国悄悄问:“你婆婆呢?”桃花急急地说:“她去出礼了。你来了正好,替我看看店,我去买菜做饭。”等到桃花回来了,发现店门已经关上了。桃花抱怨道:“你怎么把门关了?”张建国色迷迷地一笑:“你做生意我看店,别人会怎么说。”
 
  桃花嘴一撇:“哟,你想得挺美啊!”张建国立即追问:“我想什么了?”桃花脸一红:“我不知道。”张建国神秘地一笑:“你应该知道我想什么的?”桃花低着头说:“我怎么会知道?”张建国信誓旦旦表示:“我当然是想你啊!我对你一直是忠贞不贰的。”
 
  桃花讽剌道:“哟,那你还是童男子喽?”张建国嘎嘎狂笑:“那当然,你要不要验验货?”现在的张建国手段已经很高明了,想勾的绝对跑不了,想甩也没人敢粘上。桃花脸一红:“你现在不得了啊!什么话都敢说了。”说着她举手就打。张建国伸手接住了拳头,顺势把她拽进了怀里。
 
  桃花跳起来想跑,却被张建国搂得死死的。张建国不会再错过机会了,他最了解女人了。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要是你犹犹豫豫不敢下手,她说不定就要反悔了。桃花此时正是这种想法,可张建国已经贵为镇长了,她既不敢打,也不想打,甚至还期待着什么。
 
  估计桃花不会翻脸了,张建国一把掐住了乳房。桃花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死鬼,大白天的,你作死啊。”张建国喘吁吁地说:“白天好啊!能看清你这身白肉。”桃花伸手挡了挡:“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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