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末,他会定期找女人ML,发泄自己的生理欲望,对女人,他毫不疼惜,只是像是发泄的工具,他不爱她,所以他没有必要,而这些女人更是喜欢他的疯狂。
私下里,女人们会讨论,“找情人就要找霍昀斯这样的,但是找老公就肯定不能是他!”
霍昀斯早已知道,女人对他这样的评判,他不置可否,因为他也明白,他给不了幸福。
可悲,很可悲——
没有人敢对他交付真心,有的只是防备与小心,因为她们都害怕,所以在他的身上,女人永远想到的是钱,除此之外,会是一夜的疼爱——
安秘书:他是霍昀斯身边最得力的秘书,美国哈佛大学毕业,二十六,比霍昀斯小两岁,长相普通,但执事能力很强,从二十二岁开始追随霍昀斯。
四年的相处,听来很长,毕竟与暴君能相处这么久,所有人都对他感到不可思议。可只有他清楚,‘暴君’并不是完全的‘暴君’,即使再强悍的暴君也有脆弱的时候。
那一天,公司开会,霍昀斯像是往常一样地嘱咐着事情,将所有的报告看完,下达命令。
当会议结束,所有人离开后,霍昀斯刚要起身,身子微晃。
安秘书赶忙上前,“怎么了?”
霍昀斯摆手,“没事。”淡淡地回道,他将手甩开,不习惯别人的触碰。
安秘书一脸的疑惑,“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医生过来下。”
霍昀斯摇头,“下午还有一个生意要洽谈,你去准备下。”
“噢。”他走了几步,顿住身子,扭过头,“还是去看下吧。”
霍昀斯没有应声,只是低着头准备着下午的材料。
然而,过了中午,安秘书一直在楼下的车子旁等待着霍昀斯,快有两点了,却依旧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无奈下,他拨通了霍昀斯的电话,没有人接?他蹙起眉头,向楼上走去。
“霍总出来了吗?”他看向霍昀斯办公室门口的小秘书。
小秘书抬头,“还没。”
安秘书走到霍昀斯办公室的门口处,犹豫了下,还是敲了几下,没有人应答。他更是疑惑,旋转,推门走入,环视四周,登时,面露惊色,“霍总?”
医院内的病床上,霍昀斯静静地躺在上面,他的脸色愈加惨白,嘴唇更是干裂。
要不是及时发现,恐怕会烧死过去!
因为周围人对他忌惮,不敢偎近,而女人更是没有对他真心的,家庭嘛,似乎他从不愿提起。
下午,准备好晚餐,安秘书再次来到医院,然而,当他推开门看到的却是空床位,他一时间吓坏了,刚要出门去叫,却见一抹身影从楼道间走去。
那人步伐显得有些沉重,手上提着一个水壶,努力地前行着。
“他都没有亲人过来看吗?”这时,一个护士小姐走过来,“上午的时候,他给了我们一些钱,说是给他买些水果回来。”
登时,安秘书的心就泛起了酸涩,那种不知名的情绪顿时涌上,眼底泛起了泪光。
相比较霍昀斯,鞠可曼的人生真是太顺了,顺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过了二十一岁生日,在父亲和母亲的催促下,她就和魏峰订婚,面对着快要成为夫妻的两人,甜蜜而不可言。
那天她和魏峰一起去挑订婚戒指。
看着柜台上摆放的璀璨的钻石戒指,鞠可曼笑得一脸柔美,幻想着自己婚礼当天会有多浪漫。
“挑这个好不好?”鞠可曼看向魏峰,征求道。
“你说好就好。”魏峰点头,脸上充满了宠溺。
“麻烦您给我拿出来看下——”
……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全黑,两个人依旧沉浸在喜悦当中。
“哇,棉花糖!”鞠可曼惊喜地叫道。
“我给你买去。”魏峰将手上的包递给了鞠可曼,即刻要穿过马路向对面而去,这时一辆车突然擦过,只听‘嚓’地一声——
“魏峰?”鞠可曼瞬间脸色煞白。
幸好,车子及时停住,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场虚惊。
鞠可曼赶忙走过去,扶起魏峰,“有没有怎样?”
魏峰摇头,“没事。”
这时,车门打开,走下来一抹人影,“对不起,有没有撞伤?要不去医院检查下?”
魏峰摆手,“不用了,什么事也没有。”
男人似是过意不去,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要是有事情,可以拨给我,我们会付出相应的赔偿。”说完,转身走向了车内。
魏峰和鞠可曼绕开身,眼看着,车子扬长而去。
魏峰低头看了一眼名片,“霍氏企业?”眉宇微蹙。
“谁啊?”鞠可曼问道。
“很有名的一个企业,”魏峰叹了口气,“可望而不可即。”
“有钱了不起啊?”鞠可曼露出一脸的鄙视。
“好了,你啊,现在十足是个愤青,”魏峰用手指点了下鞠可曼的鼻头,“咱们和他们根本是两路子的人,不会又任何交集的——”
……
车内。
安秘书通过前车镜看向坐在后座上的男人,汇报道,“刚刚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我留给了他们一张名片。”
“嗯。”男人冷声道,将手中的文件合上,身子向后仰去,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要不休息下?”安秘书关心道。
“不用。”男人即刻否决,“一会儿还有两个方案要看看。”
“好。”安秘书摇了摇头,真是拼命。
禁不住脑海中想到了刚刚的那对情侣,什么时候身后的男人能拥有这样的幸福呢?唉!好像有点痴人说梦吧!
【楼下的那对夫妻】
“哎呀,都怪你,非得去搅乱他们这一世的命运,看吧,看你怎么收拾残局?”男人忍不住责备着妇人。
妇人撅嘴,“那又如何?他们本来这一世就不该有牵连的,是你非得给他们搭线,我只是帮他们打回原轨!”
“你这是过河拆桥,没道德!”
“才不是,是你,混乱两人的命运线!”
“怪你!”
“怪你——”
甘当绿叶 第一章 她,“公共巴士”
日本,北海道。
雪花抚落了树梢上摇摇欲坠的残叶,寒瑟的风,吹散了似曾斑斓过的繁华都市气息,皑皑的白雪如同凝冻的素妆,扑满了凄迷素裹的迤逦风光,顿时,这座城市好似银装素裹,朦胧一片。
北海道医院的一间病房内,淡蓝色的窗帘,白色的矮柜,淡蓝色的床单,床铺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乌黑的发丝柔而亮,齐眉的刘海儿将她的眉眼遮住。
她紧闭着双眸,眉宇处微拧,额上隐约现出涔涔汗珠,像是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难以解脱,转瞬间,忽地睁开,一双黑亮的双瞳立现,透着一抹凄迷。
门外突然传来了两道一男一女的声音。
“童,咱们这样做不对,求求你放过她吧。”女人似在哀求。
“可她知道了我们的一切!”男人的声音听来有几分的低沉。
“那又如何?她现在已经这副样子了,相信她也不敢去说,只要她守口如瓶,咱们就不要追究了。”女人隐隐啼哭着,“再怎样,她也是我妹妹啊。”
“哼,妹妹?”男人冷哼,“妹妹会害自己的姐姐?是妹妹,她会抢走你的未婚夫?还被捉奸在床?她的名声早已败坏,你同情她干嘛?”
“可……那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男人有些气急,“你这样心慈手软,只会要她越来越骑在你头上,到时躺在病床上的就是你!”
“我……”
“好了,别说了,进去看下!”男人打住。
这时,门‘吱’地一声被推开,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儿即刻闭上双眸假寐。
“似是还没醒呢。”女人叹了口气,“你给我妈他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别过来了。”
男人似在犹豫,终于拗不过女人的哀劝,这才转身离开。
女人不由得再次深吸了口气,呼出,她坐在床铺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轻拉起女孩儿的手,“如果你醒来了,我们真的什么也不计较了,你曾经的一切都当是过往,”说着说着,女人掉下了泪水,滴落到了女孩儿的手面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明白你的心,你只是……因为得不得爱,所以才这样叛逆,姐姐原谅你,姐姐都原谅你……”
“姐姐?”
一道柔声顿时令女人惊住,泪水定在了脸颊上,久久无法落下,她转头看去,“骞?”接着,激动地大叫道,“你醒来了?你真的醒来了?骞!”说话间,却已扑到了女孩儿的身上,哭成一个泪人儿。
女孩儿乍听到这个名字,眉宇微蹙了下,她望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隔了许久,才扬声问道,“你……你是谁?”
女人登时呆住,她楞了下,仰起头,“骞,我是你的姐姐啊?我是雯!”
女孩儿一脸地迷惑不解,像是根本毫无记忆一般。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你再想想,我们是姐妹啊,小时候你怕黑,我就经常陪你,还有……你最喜欢洋娃娃,经常叫我给你买。还有啊……”
看着女人不时地拉扯回忆,女孩儿依旧现出迷茫,她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女人不敢置信,她快速地跑了出去,“医生,医生——”
片刻,医生检查了女孩儿的瞳孔,以及其他一些测试,起身。
“一切正常!”医生向女人说道。
“不可能,如果正常的话,那她怎么会没有记忆?”女人清醒稍显激动,她扯着医生的白大褂不肯放手,“你再看看,肯定哪里没有检查到,你们给她照张头部的片子,是不是……”
“小姐,她只是过度惊吓,并没有撞着哪里。”医生无奈道,“如果是失去记忆,那也是她自己的心理问题,这方面你可以去咨询下心理医生,有些人的确会自动删选一些不想留下的记忆。”
女人听后,慢慢地松开了手,她呆望着床铺上的女孩儿,眼角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滚落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女孩儿的眉头更加蹙成一团,“姐姐?”
女人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意,“为什么你就可以这么容易地解脱?想抛开就抛开吗?从新来过,呵呵……”
“怎么回事?”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名高大的男人,男人器宇不凡,酷酷的脸颊上不带一丝的笑容,“她是不是又对你怎样?”冷冷一瞥,登时令床上的女孩儿缩成了一团。
女人瞟了一眼,“永远都不会了。”
男人不解地再次问道,“什么意思?”声音更加低沉。
“她……失忆了……”
……
贺家是当地比较有名望的家族,因为世世代代都是书香门第,特别是现在这一代的贺知远,特以书法而著称大师级人物,所有人都对他们一家尊敬而爱戴,从中国搬来日本后,他在电视上出现的几率渐少,久而久之,大家只闻其名而未见其人,终究好似成为了传奇。
而他和妻子小美姬雅的两个女儿偏偏谁也没有遗传他的书法,反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大女儿贺翼雯进入了娱乐圈,一上来就顶着贺家的光环,受到了周围前辈的爱戴,在多方面照顾着她,保护着她,至今,她依旧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就连她的经纪人都是家里的阿姨。
相比较而言,令他们最头疼的就是小女儿,贺翼骞,因为出生的时候是在中国,也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未能长途奔波,所以先留在了奶奶家,偏偏奶奶住在农村,她从小就结交了一些山里的朋友,性格比较野,像是男孩儿,争强好胜。所以一等快要上学时被接到了日本后,这样性格的她,无疑成为了父母眼中的坏孩子。
“失忆,失忆了也好!”贺知远叹道,“省得她再给我去惹事!”
“你说什么呢?”旁边的小美姬雅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再怎样,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别人嫌弃她,咱们不可以,纵然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咱们是父母,就应当去体谅孩子,理解孩子,试图拉她走回正轨。”
二十多年了,小美姬雅也已经学会了中文,说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是,听你的都对,”贺知远忍不住责怪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当初怎么干出那种丢人的事?她该知道她姐姐是名人,出了这档子事,好了,雯丢了面子,连她的未婚夫都跟着人跑了。媒体争相报道,却发现原来骗走子昂的人竟然是亲妹妹!这简直是一大笑料!”
“你不就是爱面子吗?”小美姬雅不满道,“爱情本来就是自主的,我们哪里有资格去评判。”
“哼!”贺知远懒得再和自己妻子争辩。
“爸,妈,你们能不能少吵吵。”坐在不远处的贺翼雯插嘴道,“我都不在乎了,你们干嘛还抓着不放?”
“不是啊。”贺知远叹了口气,“雯,那你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子昂啊?”
贺翼雯闻声低下头,“喜欢吧,小的时候一直对我很好,所以很依赖,可能……谈不上爱。所以……不是很伤心。”
“那就好。”贺知远的脸颊上闪过一抹安心。
贺翼雯站起身,“我去楼上看下骞。”脚步显得稍有些急。
“姐?”贺翼骞看向推门而入的贺翼雯,禁不住喜悦地叫道。
贺翼雯掩饰自己内心的杂乱,故作坚强地笑道,“今天感觉怎样?”
“嗯,好多了。”看似单纯的贺翼骞,根本浑然不知,刚刚在楼下发生的那一幕,父亲对她的斥责,母亲对她的袒护却也有种无奈,而姐姐虽然看似不埋怨其实心理却矛盾不已。
“想不想出去走走?”
贺翼骞赶忙点头,“要啊,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快要发霉了。”
两人禁不住相视而笑。
等贺翼骞换上服装后,两人携手走出。
要说,按照相貌来讲,两姐妹绝对都是可以算是漂亮的,但是如果说更胜一筹的话,那当然是姐姐贺翼雯,她有种说不出的成熟与妩媚,那双丹凤眼更是天生好似为男人而生,眼底的那颗黑痣成为了男人们为之鬼迷心窍的原因。
按照老人言,她就是祸水!
男人们会为了她而争相吃醋,相互争夺,无论是商业上,还是政治上。
曾经有人出过大手笔,愿意买下她一夜,甚至想要倾家荡产来换取她的一吻,不过俨然这无疑成为了一个笑谈。
贺翼雯的名声太过好,从未有过任何的绯闻,对于她‘青春玉女’一称绝不是空穴来风,而相比较而言,她妹妹贺翼骞却因为她姐姐而有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