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的宝贝。”白正经笑了,立即回复:官司的事,不用担心了。因为史丫姿的介入。任文雅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应战。没有重要的事,别发信息了,我在修炼。
吃午饭的时候,居然是马伯城亲自送饭。这一点,真的出乎白正的意料之外。马伯城笑了,“你小子忘了一件事,在恩娜心里,你的份量可能比我重。”
第0182章 对产科的两点设想(2)
“你对恩娜似乎有一种溺爱。可是,恩娜并没有养成什么坏习惯,你们家里,是不是也有什么故事?”白正经抓起酒瓶看了看,长城干红,九零年的。
“其实恩娜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我之所以这样疼爱她。一是内疚。二是爱的延续。”马伯城抓起开瓶器开了红酒,一人倒了半杯,举杯浅饮一口,放下杯了,细说他的家事。
“这……恩娜从没有对我提过。或许,这就是她内心深处的最不想掀开的伤口吧?”白正经举起杯子和他碰了碰,“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内疚,你又不是出去鬼混,而是为了工作。”
“说到工作,小子,我警告你。假设你和恩娜真的在一起了。你将来娶了她,不管你的工作有多忙。她生孩子的时候,你必须守在她的身边,假设她母亲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我会亲手毙了。”
马伯城微仰脖子,一口喝干,“我知道,男人该以事业为重。可是,女人十月怀胎,容易吗?他们为什么怀孩子?我们都清楚。为了工作,为了事业,难道就不管她们的死活吗?”
“说实话,我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你说的这个问题值得深思。正如你所说,女人十月怀胎,真的很辛苦。可她们怀孩子,多数是为了传宗接代。是为了自己的男人作想。
可是,男人只想到了传宗接代,香烟的传承,却没有想过女人的感受。夫妻之间,本该相互承担和分享。可是,女人怀孕的事,我无法分担。
她们辛苦近十个月,只是生孩子那几分钟,或是几十分钟。我们有什么理说不呢?再重要的事,都没有老婆和孩子的生命重要。不过……”
白正经浅饮一口放下杯子,抓起瓶子给他倒了半杯,“可是,不管医学多发达,真正的产期和预产期始终有一定的出入。这一点是一个大麻烦。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弥补时差上的危机。”
“不愧是医学天才,听你的口气,似乎有主意了,说说,怎么预防?”马伯城举杯,再次相碰,“你是医生,你考虑的问题绝止是站在个人立场着眼的。”
“两个办法。不过,这是产科的事。我说了不算。即使我是产科医生。医院也未必会采纳我的意见。凡是到医院做过检查的孕妇。产科医生必须建立完整而详细的资料。
对于这些孕妇,随时保持电话或是网上联系。随意注意她们的身体状况和婴儿的生长情况等。假设情况许可,产科医生可以一个月去拜访一次。面对面的了解孕妇的近况。
每个孕妇进入预产期了。可以采取两种途径保证她们和孩子的安全。一、建议她们住进医院。采取就近接生的原则。不管有什么事,医生可以及时处理或救治。
二、派专业的产科护士去孕妇家里一对一的服务。不管准妈妈家里是否有人。专业的产科护士必须全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准妈妈。直到孩子出生为止。”白正经掏出手机,把两点意见写在手机里,作为备忘录的提纲。
第0183章 是对手,也是情敌(1)
第0183章是对手,也是情敌
马伯城走了之后,白正经再也无法平静了。他现在心乱,不是为了任心梅和官司的事,而是因为马伯城说的那句话。他给公牛发了一条信息:查一下,最近五年以来,因为抢救不及时而导致产妇和婴儿或者其中之一死亡的案子有多少?
十分钟后,他收到公牛回复的信息,看完信息,他没有删除,立即转发给谢天鹏。并接通了谢天鹏的手机,详细说了他的想法。
“在此之前,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只是一家医院出面,不管是时间或是人力都有困难,必须先解决这件事。”谢天鹏沉默近三秒时间,坦然说了他的想法。
“我的院长大人,你忘了社会再就业培训处吗?”白正经对谢天鹏抛了一个“媚眼”,“报名参加孕娘培训的人,最好是有过生育经历的已婚女人。
一、她们有过亲身的经历,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二、结婚成家的女人更有责任心和爱心,也有耐心。做事比较可靠,老练而沉稳。不能让十几岁或是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参加这个岗位培训。”
“看样子,我似乎还没有老。专程去华西抓了你。没有选错人。大博士,你放心。我立即让依兰草拟一份计划。修改之后,直接交给社会就业处。”谢天鹏笑了,“罗乐的事,你是不是计划好了?”
“不能说好了,却是一次机会,我想试试。不过,我又一次非法手术,对象是卫生局的局长,这次的麻烦,比上次大十倍,甚至是百倍。”白正经自嘲笑了,大致说了当时的经过。
“说到底,最后如何处理这件事,关键在当事人。我和罗乐有点关系。可以和他谈谈,但麻烦的是,袁小敏不会轻易罢手。”谢天鹏眉头紧了,沉默近十秒时间,“你能不能找人摆平她?”
“难。这女人对我似乎本就有偏见。在酒店里,我不但用语言羞辱了,后来更把她摔倒了。她对我的恨,可能不是一般的深。”想想当时的经过,白正经头都大了。
假设这次计划成功了。他对罗乐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反之,假设这次计划失败了。不管他怎么解释,罗乐都不会轻易相信他了,再加一个有点神经质的袁小敏。结局如何,可想而知。
“这次手术,效果到底如何?”谢天鹏眉头更紧了,能否说服罗乐,他没有把握,假设白正经无法摆平袁小敏,这件事真的很麻烦。
“我也不知道,从理论上说,这次手机是成功的。算算时间,麻醉药效已经过时了,可胖子一直没有醒。真的令人头疼。”白正经沉默了近三十秒,只说了手术过程,却没有说实话。
结束通话,白正经设定了闹钟,时间定在下午六点。关了手机,专心修炼。到了六点,闹钟响了。白正经弹身下床,活动四肢。五分钟后,他打开手机,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四条信息。
第0183章 是对手,也是情敌(2)
他最先查看四条信息,其中一条是公牛发的:杜小鹃和任大军的账户都有提款的动向。被我拦截了,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他们在柜台上取钱,我不能公然拦截。只能阻止他们在柜机上提现或转账。
“这……”白正经斜身靠在墙,再看了一次短信内容,觉得公牛的话有道理。不管是任大军或是杜小鹃,只要他们去柜台取钱,公牛不能介入,无法阻止。这是一个大麻烦。
现在还没有打官司,任长春和安家乐也会打任大军他们的主意。以打官司需要一笔费用为由,正好可以骗任大军两人的钱。任大军两人糊里糊涂的,钱被他骗光了都不知道。
他删除所有信息,看了看三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苏小虎的,一个是任文雅,另一个是罗依兰打的。他同时给苏小虎和罗依兰发了一条短信:有事短信联系,我不方便接电话。
他接通了任文雅的手机,“相对而言,你的立场比较中立。能不能劝劝军叔和鹃姨两人。我不阻止他们告我。但是,官司归官司,千万不要让任长春他们把钱骗走了。”
“对不起!我当时心情不好。希望你不会介意。”任文雅一怔,以为他此时打电话是为了他的官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白正经似乎毫不在意官司的事,关心的仍旧是任大军和杜小鹃两人。
从这点看,任心梅真的没有看错人。他是一个值得信任和信赖的人。对任何人而言,一千二百万都有很大的诱惑,他却如此恬淡而平静,完全不乎这场官司的输赢。
“我当然介意。不过,我介意的不是这事儿,而是军叔两人的手里的钱。”白正经揉了揉“太阳穴”,“官司程序,律师费用等,你是行家,能否和史丫姿通通气。
你叫上军叔和鹃姨两人,一起去找史丫姿。你们四人,当面对面的说清楚这次官司的大致费用。让军叔两人心中有个底,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任长春几人以官司为借口骗他们俩人的钱。”
“我和她不但是对手,也是情敌。在这件事上,要她和我合作,一切透明化。根本不可能。”任文雅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对我有成见,不会合作。对你没有这种偏见和抵触情绪。我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你。最后结局如何,全靠你了。”
“我真是命苦!”白正经苦笑摇头,看了看史丫姿的手机号码,过了几分钟才打过去,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白正经连打了三次,终于有人接了。
他先确定接电话的是不是史丫资,确定了她的身份,他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表明了他的身份,并以简短的语言说了他和任心梅的关系,以及遗嘱的事。
最后,他不等史丫姿发问,坦然说了他的顾虑,以及打电话的目的。不管官司结局如何。决不能让任长春几人借打官司的幌子趁机骗任大军两人的钱。否则,任心梅会死不瞑目。
第0184章 这女人,不可理喻(1)
第0184章这女人,不可理喻
“白先生是吧?你觉得我们之间很熟吗?”史丫姿俏脸一沉,冷冷瞪了白正经一眼,“你说了一大堆,这些事和我有关系吗?”
“或许真没有关系,不过,看在任大军和杜小鹃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我请求你,把这次官司的相关费用对他们两人透明化。可以吗?”白正经长长吐了一口,差点被她的话噎住了。
他真没有想到,任文雅的对手和情敌是这样的女人。那口气,那眼神,那表情,完全是不可一世。孤傲高绝,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或者说,她心里根本容不下别人。有的,可能只有她自己。她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她只在乎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她的收入。这样的女人,有职业道德和行为准则吗?
“白先生,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有时间,以后来我的律师楼坐坐。”史丫姿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突然挂了。
“坐?坐你二姨啊。怎会有这种女人?”看着一片空白的视频,白正经傻了,他真没有想到,史丫姿如此“私我”。到底是超级势利,或是过于孤傲?
白正经呆了近一分钟,再次接通任文雅的电话,“大律师,你对你的老朋友了解多少?关于她的事,能否适当的透露一些?”
“抱歉!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希望别人cha手。既然是我的对手,我对她当然不陌生。”正因为她了解史丫姿,才清楚的知道白正经话中的弦外之音,但她不能说,也不想说史丫姿的是非。
“看样子,你们成为对手不是偶然的。也不仅仅是工作方面的竞争。”白正经苦笑挂了。他明白,一个可能是没有任何原则,只要能赚钱,能赢官司,可以不顾一切。
另一个似乎正好相反,太有原则了。第一个令人不耻。第二个呢,令人又气又爱。气她太过执着,事事都一板一眼的坚守原则,爱她有职业道德,值得尊重。
在为人处事风格方面,两人几乎是截然相反,怎会有类似或相同的爱情取向呢?她们同时喜欢的男人是一个什么的人?这一刻,白正经对史丫姿反而没有兴趣了,更想知道她们喜欢的人是谁。
“sao牛!立即查清史丫姿的身世背景,包括她的学习经历,以及工作后经办的每一个案子。工作方面的资料越详细越好。”白正经沉默了近三十秒,决定对史丫姿出手。
“大博士,吃晚饭了。天黑之后,随时都有可能要采取行动。你觉得有多大的胜算?”马伯城端着托盘进了房间,“最好不是白忙一场。”
“不排除这种可能。”白正经放下手机站起,从他手中接过托盘,简单说了任心梅死亡之后发生的重点事件,“迄今为止,我真的无法确定,他们针对的到底是谁?”
“严格的说,他们针对的人不可能是。”马伯城拉过椅子坐下,以专业的口吻分析,“一、你刚来医院,没有与任何人结下深仇大恨。二、你地皮都没有踩热,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他们有必要这样大费周章,绞尽脑汁的对付你吗?”
“或许,我只是一个跳板。”白正经抓起筷子夹了一块回锅肉,说了他更换《医师执业证》的事,“我没有执业证,云又是我的主管领导。我出了事,最后的矛头必然指向她。”
“从对方阻止你申办执业证看,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杨紫云。既然这样,她没有参加罗乐的手术。你的计划就没有意义了。”马伯城放下筷子,困惑的看着他。
“不全是。假设云当时不在。又没有参与手术。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波及她。可是,她当时在场,不但是我的主管领导,更清楚我没有执业证,却没有阻止这次手术。
假设是别人,这件事还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能。但是,这胖子却不是别人,而是卫生局的局长,医院主管单位的一把手。真出了事,不仅是我和云无法置身事外。整个医院都会受到牵连。
也许,这就是她当时不愿意帮我的主要原因。她在医院工作六年了。别开家庭的各种压力不说,她对医院已经有感情了。所以,她没有勇气冒这个险。这也是我理解她而不怪她的原因。”
白正经从塑料袋里抓出瓶子,发现是啤酒了,而且只有两瓶,“是怕我喝高了误事,或是你有这样的习惯,中午喝红,晚上发酵?”
“你就知足吧。中午那瓶子红酒我珍藏了快六年了,一直舍不得喝。想到你在天台说的,任心梅的事结束了,你会给我两瓶七零前的,我才献出我的珍藏。”
马伯城抓起另一瓶开了,给自己满上,“一人一瓶,适可而止。不管对手是谁,都不能低估自成己的敌人。天黑之后,我会想办法混进医院,亲自保护恩娜。”
“你可以去,但不能暴露。否则,很容易打草惊蛇。”白正经夹了两段空心菜,凑近鼻子闻了闻,“放的什么油?既不是花生油,也不是菜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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