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
诚惶诚恐的声音。
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传来「依依呀呀」的呻吟声。
我又从缝隙向外瞅,心不由得卜卜乱跳。原来欧阳丹的左右手腕和脚腕分别用丝袜绑在一起,两腿屈起成像个M型青蛙,饱满的耻丘微微隆起,经精心修饰过的阴毛很整齐成型,两片湿漉漉花瓣向两边分开,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慢慢分开早已湿润的显一览无遗。
一个秃顶脑壳埋在她的两腿根部舔舐着。长长的舔头撩舔着两片唇瓣,潺潺的液汁从阴道里的淌出,阴蒂由于外来的刺激突破包皮的保护兴奋地勃凸。
欧阳丹面颊潮红,双眼紧闭,狠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克制着因过于刺激而引起的战栗。
我霎时懵了,如鲠在喉。这样淫靡的景象只在A片里看过,然而近在咫尺的鲜活香艳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下身不禁血脉愤张,它竟然被眼前的景象激发而彭勃。在我不禁欣喜的同时又暗骂自己卑鄙,眼前令我尊敬的欧阳姐正在被耻辱地欺凌着,自己岂能为生理上的那点久违了的兴奋而庆幸?
我内心深处在不断自责时,衣柜外面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只见刘世雄一只手用中指和无名指两个手指伸进小穴(指肚抵在女人阴道前壁的凸起的小颗粒上)大拇指则按在暴露在外的阴蒂上,同时在两处动作施力。
另一只并没闲着,用拇指在她身上的中府穴、居谬穴、大巨穴、膻中穴等几处穴位上轮流按压。
欧阳丹顿时就受不了了,喘息急促,乳头凸硬,浑身抽搐,被绑着的手和脚一阵痉挛,嘴里「嗯呀、啊呀」地不住淫叫。
刘世雄见她就要高潮的征兆,双手停住了动作。
欧阳丹见他突然不再动了,竟抛弃矜持,羞耻地恳求着:「求您别停……再动一下……我就……」→文·冇·人·冇·书·冇·屋←
女人的性欲一旦被点燃,将一发不可收拾,必须抵达兴奋的顶点,把强烈的欲望得到满足释放才能告一段落。否则,将会浑身难耐不已,如同登梯上楼后却突然被人抽走了梯子,悬在半空似的。
刘世雄没有搭理她的恳求,残酷地静等她的潮落后,又继续双手的动作。待她的又要即将高潮时,又停止动作……
几次重复后,欧阳丹被折磨得,脸泛红潮,娇喘连连,头发乱甩,香汗淋漓,浑身僵硬,嘴里哼哼唧唧「……啊呀……实在受不了了……求您了……快给我吧……」
刘世雄见状便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频率。
「……嗯哼……啊……呀……」
欧阳丹气若游丝地在呻吟着。
刘世雄觉得时机已成熟,猛地抽出阴道里的两根手指,另只手的拇指抵在中极穴上微微用力按压。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了……啊……」
欧阳丹突然高声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
霎时,从欧阳丹的阴道口射出一股疾快的阴精,早已等候在旁的刘世雄张开大嘴接住咽下,抵在中极穴上的拇指又一次按压,阴道里又射出一股水注,他继续张口接住……如此反复了几次后,他见阴精的射程越来越短,便直接张嘴抵在阴道口上滋滋地吮吸起来,生怕漏掉一滴。
欧阳丹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哀鸣,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黏黏的液渍沿着大腿流下来,臀下床单一片浸湿。
真变态!我透过缝隙瞧见刘世雄喉咙一动一动地吞咽着心里暗骂刘世雄龌龊、变态的行为。难道这就是传说的潮吹?此时,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跌落在脚下,小弟弟早已昂首勃胀,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来回捋动。
刘世雄起身解开束缚着欧阳丹手脚的丝袜,将她反过身来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浑圆的雪臀。
欧阳丹尚未从肉欲的狂潮中清醒过来,浑身瘫软成一团面,只能羞赧地任由人的摆布。
他手举着那根老而弥坚的肉棒,分开她的双腿,有鹅蛋大的龟头在她两片阴唇间磨一下蹭一下,不时还触动一下凸起的阴蒂。
「嗯……哼……嗯哼……啊……」
她又兴奋又欢喜地呻吟起来。
我瞄见刘世雄的阴茎杆与鹅蛋似的龟头相比稍显不成比例称,据说这种大龟头的阳具很受女人喜爱,因冠头沟处那一道深深的棱子,可以刮磨女人阴道肉壁感觉神经末梢,引发女人所有的欲望和激情。
我隔着门缝向内看。
当刘世雄硕大的坚挺把穴口撑开又吞入时,她柳眉微蹙闷声呻吟了一下。
酷似一个活塞的肉棒在阴户间抽出时,结合处阴唇向外翻起,「扑哧」一声从阴户里带出一滩黏黏的液体;当大龟头插入时,「叽咕」一声从肉棒与阴户口颈缝挤溅出一丝丝白乎乎液体。
「啊……啊啊……」
欧阳丹又受不了了,嘴里发出了舒畅的呻吟。
随着肉棒在阴户间不断地进进出出,「扑哧」「叽咕」声不绝于耳。男女声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刘世雄一把抓住欧阳丹的头发,淫笑着说:「看那,你丈夫正看着你淫荡的模样呢……今天就面朝你丈夫的照片表白吧!该说什么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哈哈……」
欧阳丹抬头正看在床头上挂着她与丈夫的合影照,照片上的男主人正亲切地冲她微笑。
「不……不要……」
她顿时心中一阵刺痛,赶紧羞愤地扭头不敢面对丈夫的眼神。
「不要什么?又想犯上?嗯?」
刘世雄厉声命令道。
「求您别让我在他面前……啊呀……」
她哀求的话还未说完,刘世雄冷笑一声,用拇指在她腰椎凹陷处的的腰阳关穴一按。顿时,她哀鸣声骤起,浑身犹如酷刑般颤慄。
「啊呀……别……我……我说……我丈夫……他……不如刘书记……」
她一双迷乱的眼眸带着泪光充满了情欲和无助,身躯随着他的手指摆动,咬着柔软的唇瓣,从唇间吐出屈辱的话语。
「说,求我给你高潮!」
他的抚着她圆浑肥美的臀部,嘴角勾起抹微笑。
「求……求您……给我高潮……」
欧阳丹眼含泪水哀求着。
「好吧,既然你恳求我,我就赏赐给你吧!」
他说完,硕大龟头撑开早已敞着的阴户,整个肉棒插了进去,卖力地前后挺动起来,凸起的将军肚「啪啪啪」地拍打着她的股肉。
「啊……妈呀……舒服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欧阳丹高亢的呻吟中夹带着幸福的泣音,尚存的那点羞耻感已经从她脑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世雄抽插挺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矮胖身躯来回晃动,秃顶上的几个头发滑稽地在空中飞舞。
她美艳俏脸布满酡红,一付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一头如云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摆在空中飞舞,纤腰轻扭迎合着身后的挺动,透着晕红的白嫩肌肤泛着细密的香汗,肌肉紧紧地绷着,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似的抽搐着、颤抖着她彻底被征服了。
「啊……啊啊……」
欧阳丹发出歇斯底里尖叫,她到达了高潮的巅峰。
「噢……」
与此同时刘世雄也发出闷声,下腹紧贴在欧阳丹的臀部,肛门部肌肉一缩一缩地像是在射精。
我见此哪能控制得住,感觉脑门一麻,腰眼一酸,精关一松也射了,一股又一股,射在黑漆漆的衣柜中。
几分钟后,外面逐渐静了下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第22章神奇推拿
我在柜子里蜷缩着大气不敢出,在倦乏的袭扰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关门声惊醒。隔着门缝看见欧阳丹身裹浴巾步履蹒跚地走回卧室,扑在床上。
原来是刘世雄离开了。
我开始犯愁了,心里琢磨着如何才能不被发觉地逃走。若是被欧阳丹发现我藏在衣柜里,并偷窥到她被刘世雄蹂躏的过程,她肯定极为尴尬,会又羞又愤,会认为我龌龊下流,会崩溃甚至绝望。
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好耐心地等待,瞅准机会溜掉。
正当我胡乱思想时,倦怠在床的欧阳丹缓缓起身。她解开裹着的浴巾,裸着身体朝衣柜走来,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
「啊……」
当她拉开衣柜门时,看到柜里竟有个男人后,发出惊恐的尖叫。
当她定睛一看是我后,诧异地:「大牛?你……你怎么在这里面?」
「欧阳姐,我……我没来得及……所以……」
我窘迫地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
「你什么都看见了?」
她娇美的脸蛋由苍白变为潮红,又潮红变为苍白。
欧阳丹一脸镇定,她毕竟是在文艺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经见过不少突发场面。她稍定了定神,不慌不忙地抓起浴巾重新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暗暗思索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欧阳姐,你千万别误会……你听解释……」
我尴尬无比。
「啊?我的柜子里衣服上怎么有了黏糊糊的东西?你……」
她当然就明白怎么回事。她正愁怎么才能扭转尴尬不利的局面,一旦发现由被动变主动的破绽将会抓住不放。她冷冷地:「大牛,我看错你了,原来你和别的男人没有区别,也是靠下半身思考,也这样龌龊……」
说道龌龊二字时,欧阳丹戛然而止,她自己又何尝不龌龊、不淫荡呢?尤其是被不共戴天的仇人奸淫得高潮迭起,丑态毕露,简直如同勾栏里的娼妓。虽说是有被胁迫、被邪魅的穴位指压所控制的成分,但这一切,这令她最羞耻的、最不能让第三者知晓的隐私,却被大牛无端撞破,令她非常沮丧。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我跨出衣柜,见欧阳丹一声不吭地埋头整理衣柜里的衣物,看样子她像是在生气。我只好傻傻地站在一边,走也不是在也不是,很是狼狈。
欧阳丹表面不语,脑子却一直在飞速运转:应该如何是好?如果过于埋怨责怪大牛,会使局面更尴尬,更难堪,俩人都下不来台,会影响到日后的继续交往,影响到与大牛姐弟相称的初衷,从而会毁坏反贪联盟的整体部署,这样的结局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怎么办?让大牛加入反贪联盟?他已明确拒绝!把他也拖下水?不现实!给他点甜头?让他感激?想到这儿,欧阳丹瞅了瞅柜中衣物上几片黏黏斑迹,眼睛一亮,计上心头。眼下最佳的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她很清楚,男人最大的痛苦是性无能,最大的不幸是也是性无能。如果能帮男人恢复性机能,那么这个男人对你就会感激涕零的。
于是,欧阳丹轻轻地舒了口气,脸上故露不悦地埋怨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几件衣服是我最喜欢的,让我怎么穿啊。啊?这一件也有……」
「欧阳姐,我真的躲不及才……」
我见她脸色冷冷的,便将躲进衣柜的过程讲述给她。接着又画蛇添足说道:「其实衣柜很严实合缝,在里面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真的……」
「你……你混蛋!别再说了!」
欧阳丹涨红着脸喝道。心里暗骂我愚钝之极,本来她把话题引向衣物被玷污的事情上,稍有头脑的人都会赶紧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比如说些帮助洗干净、赔偿一类的客套语言,以博她的谅解,然后她就会很自然而然地岔开敏感的话提,接着往《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上引。
她没想到我不识趣,竟然哪个茶壶不开还专提那个,再敦厚老实也不至于这样吧。
「欧阳姐,我……」
我不知所措地鼻尖冒汗。
她见我很忐忑的模样,觉得又可气又可笑,便娇嗔地道:「张大牛啊张大牛,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如今,我为了解救徐栋,被刘世雄那个禽兽百般欺辱……你不仅没有伸出援手救我于水火之中,反而心安理得地利用我遭受凌辱的刺激,换取你生理与感官的短促之乐,你难道不觉得无耻吗?」
「……」
我嘴上没敢吱声,心里却辩解:女人生气的时候是不是都不讲理?
不是你欧阳丹再三告诫我,不要让刘世雄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么?再说,衣柜外的动静那么大,场景那么诱人,我能抵御住吗?若不是我性功能有点问题,岂止泄一次精呢!
「我对你这龌龊的行为很痛心、很失望!」
她双手捂住脸抽泣着,双肩不停地抽动。孱弱的双肩不停地抽动。
「欧阳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我见她眩然落泪,连连认错。
「本……本来,我决意断绝你我的姐弟之情。可是,当我看到你留在衣柜里的一片片斑迹,说明刚才你的性传导神经被触动诱发,应该赶快抓住这稍纵即逝的契机,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进行按摩,才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如果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搞不好你的后半辈子就会永远丧失男人的功能。」
「啊?」
我一听给愣住了,猛地一把抓住欧阳丹的胳膊,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声音有些颤抖地乞求道:「欧阳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自从结识了姐姐你,我感到了无比的幸福快乐,让我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我知道善良的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是不是?」
「你松开我,闹疼我了!」
欧阳丹黛眉微蹙嗔怒道。
她暗暗佩服她自己的演技,虽说刚才在告诉大牛的一番理论上稍加夸张,但也确实是事实,见时机已经成熟,无需再往下演戏了。
「唉!」
于是,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银牙一咬说道:「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今天,看在你如此珍惜姐弟之情的份上,我就抛开女人的矜持和自尊,给你做按摩。」
说到这,她靓丽的脸蛋泛起一抹羞晕,接着说:「其实这套《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就是为我而『量身定做』的。因为,虽是母子,但毕竟男女有别。她大多是间接地传授给我如何确认穴位、如何推拿按压。目前,我是能够成功地通过运用恢复推拿按摩法使患者康复的第一人,熟练程度不亚于我的婆婆周教授。现在在临床实验时,都是由周教授或她的两三个学生实施操作,以免技术泄露。据说,以后由患者的妻子或亲人掌握的技法只是机械的步骤和简单的手法,根本不清楚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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