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硫硫岛,男人们保护不了女人,反而让女人们抛弃尊严用她们的身体去换取男人们的安全和食物,多么可悲啊?
在华夏大地,人们心甘情愿地被人奴役,被奴役的思想桎梏根深蒂固。醒醒吧!中国人!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觉醒?
开会的人们刚散去,在外面放哨的玛丹和朴英姬二人就兴冲冲地进来说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朴英姬怀孕了!她这个月的例假没来,正好今天是每周的例行体检,检查结果证实她已怀孕40天。
这时,朴英姬拿出一张医疗证明,在我们几人面前得意地晃来晃去地显摆。
我愕然。朴英姬的受精日发生在我来岛之前,那无容置疑是日本人的种。她不仅不感到耻辱,感到憎恨,反而,如此兴奋?难道甘愿充当日本人的繁衍工具吗?
原来,日本人控制硫硫岛后的第二天,就把岛上居民全部集中到一起,每个男女做了体检,老弱病残病无劳动能力的人都神秘失踪。未满十岁的男童都被乱枪虐杀,因男童既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又无劳动能力,还会给岛上增添负担。为了确保硫硫岛二代岛民拥有日本人的基因,残忍地将所有已怀孕的妇女强行人流或引产,妊娠超过七个月孕妇一律失踪。当时,朴英姬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被强制引产。师傅和玛丹出生三个月的儿子活活被杀。
怪不得我发现岛上在两岁至十二岁之间没有一个男孩子,只能在两岁以下婴幼儿中看到男婴幼的面孔。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婴幼儿是混血儿,是上等人与下等女人交合产下的硫硫岛第二代岛民。目前第二代岛民已有300多人优生优育法很严格更残酷,每个人都不敢违反,对极刑的恐惧导致没有一个人敢在无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进行性生活。因此女人一旦怀孕,无容置疑地可以认定是日本人在女人子宫里播下的种子。
日本人为了霸占硫硫岛更为牢靠,为了在岛屿归属的纠纷中占得先机,更有说服力,要使硫硫岛子孙的基因中,永远流淌着日本人血液。所以,颁布了「关于鼓励育龄妇女繁衍后代积极性的奖励条例」。
条例规定,只要经过诊断确认怀孕,孕妇每个月能多领一斤大米,临产前一个月孕妇只做一些轻活。妊娠期头三个月和临产前三个月属于禁欲期,一但发现下等人禁欲期与孕妇性生活发生性关系,丈夫则被处以极刑。
处于饥不择食衣不遮体的环境当中,解决饥饱问题是所有家庭的首要问题,「一人怀孕全家饱」的观念已深入人心。怀孕机会较少妇女,大都是模样普通或稍差些的女人。育龄妇女珍惜每次与日本人性交机会,纷纷想方设法让日本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希望日本人的精子能与自己的卵子相遇结合。为了提高卵子的受精率,有些育龄妇女甚至在产卵期间到日本人出入的地方徘徊,主动勾引日本人。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岛上许多男人都染上毒瘾,身体削瘦,体力不济,在夫妻房事时,往往是力不从心,女人难以满足。再者,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不少家庭的孩子是女人跟日本人产下的第二代岛民,缺少了纽带的夫妻感情渐淡。因此,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既有机会怀孕,又能得到性慰藉,何乐而不为?
日本人起先觉得很开心。后来,发现绿区门口经常聚集成群的女人,扰乱了岛上的正常秩序。最后,就来就出台了「禁止色诱上等人的不耻行为」的公告。
看着玛丹和师傅连连向我俩道贺。我感到无比悲哀,这有什么可道贺的?还不是日本人的种?又转念苦笑,看来我就要当爹了,而孩子的产生与我毫无关联!
我与朴英姬俩登记后,还没有发生性关系。一方面是义务服务队成员临时增加夜班的次数很多,像朴英姬这些漂亮的成员更是频频被当官的头目们直接点名加班值班。当我下班时,她却上夜班了,一周下来两人晚上在一起的机会不多。
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病,担心会令朴英姬失望。我以尊重朴英姬已故的丈夫为由,搪塞道:「你跟你丈夫相识这么久了,感情又深,按中国人传统应守孝着素衣一年。」
「我倒是想,可日本人让吗?只给三天……」
她苦笑地。
「日本人是畜生,而我是人!我也很尊敬你已故的丈夫,我会压制住体内的欲望。」
「那不太委屈你了?」
朴英姬很感动。
朴英姬回到木屋后,边做家务边哼起小曲。看来她对怀孕之事很开心。
当我俩准备睡觉时,听到师傅的房间里传来竹床「咯吱咯吱」响声,女人压抑的呻吟。
木屋一点也不隔音。
我和朴英姬对视了下,意会地笑了。邻居夫妻俩正在办那事。
激情令人心乱的声音持续不断,让人难以入眠。
我的偷窥欲涌上心头,走出门。借着木屋透出的微光,看到师傅的屋门口两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师傅低着头,蹲在坐在屋门外抽着劣质的树叶烟卷。
没注意到朴英姬也来到门口,她探出头一看,马上把我拉回屋内。低声地告我:「这样的阵势曾遇到过,肯定一个大人物。日本人为了满足变态的征服欲,官位较高一些日本人经常会光顾模样俊俏的妻女家中行乐,在丈夫面前奸淫妻子,在父亲前奸淫女儿,在儿女前奸淫妈妈。
竹床「咯吱咯吱」的响声越来越大,好像是不堪重负似的。
「唔……唔啊……」
女人带有些欢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男人粗重的喘息。
突然,木屋传来婴儿的啼哭。
少顷,从屋里出来一个中年日本人,他赤裸着下身,胯下的阴茎直挺挺的泛着湿光。只见他八嘎一声!」
啪啪啪」打了师傅还几个耳光。
师傅没有反抗,而是一边鞠躬一边赶紧跑进屋里,抱着孩子出来站在屋外,哄着她怀中的孩子。
我心想师傅没反抗,若是反抗的话,只需几下这帮日本人就躺在倒在地。
「我见过这个中年日本人,叫筱田雄二。」
朴英姬又低声地。
筱田雄二?这个中年日本人姓筱田?我脑子里联想着。
「这个筱田雄二好像是这帮日本人的头领,因为我看到所有的日本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
孩子在师傅的怀中睡着了。
屋内那张快要散架的竹床又「咯吱咯吱」响起来。
「唔……啊……唔啊……」
女人销魂的呻吟声。
「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
「一会儿,玛丹就会撑不住了。」
朴英姬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喃喃地说。
「你怎么知道?」
我问。
「我曾在绿区内服侍过这个筱田雄二,很厉害……一般女人都会受不的……」
她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说。
「厉害?脾气大?」
我轻拥着她,故问。
「厉害就是……是他床上的能力很强……」
朴英姬羞赧地。
说当间,木屋里「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快,「啪唧啪唧」带有水声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响。
「不好!玛丹要完了!」
朴英姬在我怀里一震,喘息有些紊乱。
话音未落,「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女人高潮巅峰时才会喊叫出的那种高亢而悠扬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更为清彻。
一声男人粗重地「吼」了声后,木屋内安静了。
过了一会,筱田雄二背着手,哼着小曲满意地从师父身边迈过,在随从的簇拥下渐渐远去。
我看到师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在使劲地蒿头发。我非常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朴英姬和我躺下后都睡不着。她也许是得知怀孕的喜悦导致兴奋,我却是刚听到隔壁的撩人曲的兴奋而睡不着。
俩人开始聊天。朴英姬陆陆续续地讲了值夜班间发生的事情。
在服侍客人中一般没有什么感觉,只盼望早些结束,她常常会以假呻吟和一些肢体动作刺激日本人达到兴奋,直至射精。偶尔也会被性能力强的客人带到高潮,比如那个猥琐的驴脸就很厉害,他总是没完没了地奸淫她,每次都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她每次都承受不了他的欺凌,向他求饶。
驴脸对朴英姬情有独寄,早想把她独自占有,由于日本人组织内等级很分明,他在这群日本人里的只是一个小脚色,漂亮的朴英姬常常会被头目们争来抢去的,根本轮不上驴脸。例行规定的值班轮换又不可能遇到来服务的就是朴英姬。搞得驴脸痒痒的,每次见到朴英姬都是动手动脚的。……
朴英姬怀孕的第四个月,体型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身子更加圆润丰腴,微涨的腰身慵懒地散发着俏孕妇性感的妩媚,显得无比娇艳婀娜。上班前,她告我今天是三个月禁欲期的解禁日,让我再点回家,说完,脸就羞红了。
我岂能不明白朴英姬的暗示。其实我很执着,即使在这艰苦的环境中,仍能坚持每天锻炼按摩吐吸法,性功能应该会有提高吧。
天一黑,我俩就上床了。我很专注也很用心,性前功课完成的很到位,又是亲吻,又是抚摸,见朴英姬脸上已泛起潮色,呼吸已渐渐急促,下身开始濡湿,她有感觉了!于是我赶紧带上避孕套,举枪插入,抽动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
朴英姬感觉不对,她仔细一看发现我已经射精了,便幽恨地瞪了我一眼,随手把我从她身上推开,转过身去。
我清楚女人这时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心情。刚想对她说道歉时,猛地被人掀翻在床下,戴在阴茎上的避孕套滑落在旁。
一看是驴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察觉?
我被驴脸一脚踢出门外。
驴脸一边解裤带一边把木门从里面关上。
屋里,朴英姬惊叫一声:「不要……」
后,就被驴脸压在身下。
接着,竹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就跟筱田雄二在师傅木屋里那晚的响声一样。
朴英姬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她分别为筱田雄二和驴脸两人提供过性服务,此二人的性能力她定然有过比较。那天,筱田雄二在短时间里就将玛丹带到高潮,已经够厉害了,她说驴脸比筱田雄二还厉害,看来今晚朴英姬将会比玛丹更惨。
刚才在驴脸关门的一霎,我看到驴脸下身那玩意很粗很长,跟毛驴的阳具似的。看来人们戏称他为驴脸,不仅仅是他的脸长,而是由于他的阳具如驴,估计这个驴脸外号是曾陪他睡过的女人给他起的。
「啪……啪……」
不急不慢的肉体撞击声「喔……喔啊……喔啊啊啊啊……」
不大一会,朴英姬从里面就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被驴脸送上云端。
这也难怪,朴英姬刚才已被我的前戏带入兴奋状态,就在将要升空时我突然停了,驴脸接力时机刚刚好,他会不费力地让朴英姬升空,让她不再有被吊在空中的难耐,很快地就到达愉悦的性高峰。
木屋内竹床的「咯吱咯吱」翻来覆去地响着。
「扑哧……扑哧……」
肉棒在充满淫液肉洞里的抽插声一下接一下,根本没有停顿。
「喔啊……不要……喔啊喔喔……我不不不……」
时隔不久,朴英姬急促的呻吟声突然高亢起来,她又被身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带往性的高峰。虽然,朴英姬打心眼里不愿意被她所厌恶的男人奸至高潮,但是,诚实的生理欲望却背叛了她,生理上的欲火被驴脸胯下的利剑点燃,潮的亢奋欢叫声又响起。朴英姬不想,但她内心在她身上体内肆虐果不其然,这个驴脸床上功夫的确有一套,短时间内两次将朴英姬姦至高潮。怪不得朴英姬怕他,这一晚上不知她能不能扛得住?
黑暗中,师傅的木门缝有四只偷窥眼睛。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草屋,来到一个再也听不见淫靡交合声的土坡上,远远地望着木屋小窗散出的微弱灯光。
怎么会这般凄凉感?朴英姬不是我的合法妻子,娟子才是!若木屋里的是娟子那才会令我悲鸣。
在土堆上坐了很久很久,木屋门依然紧闭着。
一个身影闪过来,原来是师傅,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和理解。
「回到木屋门口吧,万一日本人出来发现你不在屋门外,那就麻烦大了。」
我木然地返回木屋门前,屋里女人兴奋的娇吟声依旧响亮,像女子在深夜里锻炼嗓音。
「扑哧……啪……扑哧……啪……」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喔啊……喔啊……」
撩人的呻吟声。
我顺着门缝向屋内瞅:朴英姬像狗似的撅着肥臀趴着,她的阴穴被又黑又粗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黝黑的肉棒上挂着圈圈白色液沫。
驴脸在她的身后抱着蛮腰有力地挺动屁股,粗大的肉棒在阴穴间抽送着,肉棒被阴道的嫩肉紧紧地包着。
「喔啊……喔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
朴英姬猛地弓起身子,一阵抽搐,无可抑制的高潮又来了。
驴脸见朴英姬高潮了,邪笑着猛地从阴穴里拔出肉棒。
当肉棒脱离阴穴的同时,从朴英姬的阴穴疾射出一股液体,液体直直地打在她身下的床铺上。朴英姬潮吹了!她把女人最珍贵的阴精献给了她最厌恶的驴脸!
我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来回套动,直到把阴囊里的乳白色液体射在木门上。
屋内。驴脸又把瘫软的像团面的朴英姬翻转过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女人苦苦地哀求声。
驴脸根本没有理会朴英姬的乞求,他那丑陋的身躯趴在朴英姬的身上,双手置于她臀下将她的臀高高垫起,像打桩机般的冲击着朴英姬。
「咯吱……咯吱……」
竹床的摇晃越来越激烈。
约半支烟工夫,驴脸忽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吼声,那是男人兴奋到顶点射精时才发出吼声。
「不要啊……喔……又来了……喔啊啊啊啊啊……」
朴英姬极度兴奋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僵直了片刻后,她就泄身给了驴脸。此时的朴英姬像是筛糠似的颤抖,她从内到外浑身通泰到了极点。
朴英姬被驴脸奸到高潮的最顶峰了!她彻底崩溃了!
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驴脸肥黑屁股上的肌肉一绷一松,顶在穴心的肉棒正往朴英姬子宫里注射着一股股浓精。
朴英姬美目迷离,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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