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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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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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与方义妥协,有条件地嫁与谷深。方芳提出,自己不进市政府任职,还在华奇工作,自己年轻,可以适当地与可心男人保持一种关系,三十岁前不真正回到谷深身边,谷深不能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只要不太过份,别给谷深造成恶劣影响即可,待到谷深退休时,方芳可以回到谷深身边,直到终老,方芳有财产继承权。

谷深考虑了十几天,终于同意。

一个月后,方义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国有资产管理局局长,方芳则委委屈屈地嫁与了谷深。

新婚之夜,方芳故意喝的烂醉如泥,待醒来后知道自己已经破身成了谷深的人。

方芳伤心伤痛,想不到自己如此年轻,如此娇艳,竟然委身于一个糟老头子。

方芳要谷深把她安排到一个轻闲位置上,谷深一个电话就把方芳安排到清欠办,做了头把交椅,还把清欠办的套间装饰一新,做为方芳的寝宫。

方芳不想与谷深有孩子,利用出差之机,偷偷地戴环避孕。谷深本身无意于与方芳有孕无孕,娶方芳只是一个摆设和偶尔过一下夫妻生活。

方芳恨其兄毁了自己的青春年华的爱情,恼朱智的懦弱寡情,厌谷深的风烛残年和性爱的随意性,从此变的有些心态失衡,刻意找些自以为解脱的生活方式以填补空虚和弥补心灵深处的创伤。常常是出入歌舞场,与人欢歌狂饮,力图一解千愁,麻木自己。有一些猎艳之人难免占些便宜,趁方芳麻醉之时求欢。方芳有时感觉烦闷时,并不在意,虽不称心,但总比谷深的性生活要强得多。

方芳艳名不胫而走,尤以一些身份之人,都有一尝艳泽之意。

方芳一度乱性,后来有些警醒,毕竟理智还在,况有对谷深的承诺,不敢过于放肆不当回事,开始收敛。方芳身份非同小可,不是谁想与之上床就上得了的,许多人望艳滴诞而不敢擅动,有花心而不敢折花枝。

谷深知方芳与自己不情愿,心有委屈,对方芳的一些做法未提一点责难,只求方芳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脸面就行。

方芳见谷深果然信守承诺,反倒心有不忍,一般每星期都要回家待上一两天,赏赐谷深拥花抚玉。

谷深由于工作压力和年龄的缘故,每次做爱都是不欢而散,后来干脆只是拥着方芳即安。自觉愧对方芳,对方芳所为保持沉默。

方芳考虑到谷深市委副书记、市长的身份,也不想太糟贱自己,改变了一些方式,尽量不与人发生关系,只是依然保持表面的疯疯张张、放浪形骸的样子。

收敛归收敛,艳名在华奇集团仍旧很盛。有些得不到手的人,与方芳跳完舞也说是与方芳上了床,陪方芳唱首歌,也说与方芳睡了觉,有时方芳开句玩笑,便说方芳故意勾引他了,一度使方芳声名损毁,并给方芳起了一个“飘女人”的绰号,后来又有了“风流小芳”、“方大美人”的外号,暗地里说方芳是华奇第一破鞋,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方芳不想正名,懒得搭理无聊之人,一副不屑一顾的心态,摆出一副风尘女子的形象,恰好掩住了真正的方芳。

方芳面对着淫欲的目光,从不躲避,常常是挖空心思的耍戏着玩的心理,使得一些人为此睡不安宁,蠢蠢欲动。她觉开心,引以为乐。每让一个男人露出本性后而又沾不上身的时候,她都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用以慰籍着痛苦而孤独的心,用一种表面的麻木掩盖着内心的憔悴,用感觉器官的快意来抵消所有的伤痛。

在方芳身边,总要围前围后的一些贪婪的男人,方芳象戏弄发情的狗一样让他们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华奇集团董事长兼党委书记的霍本斋,对方芳如猫见腥,重涎已久,没事就凑到清欠办闲唠。

方芳偏偏与副董事长冯彬出入酒店与舞厅,俩人为此险些动手,直到冯彬调走才算了事,然方芳一句“你得惦量一下你的乌纱帽”便把霍本斋吓的立收淫心。

后来一些人看出方芳戏耍人之意多些,成了带刺的玫瑰,便罢手了。

方芳少了骚扰,当说清静许多,但依然笑于人前,欢在乐场,不想让人看出她内心深处的无奈和悲哀。夜深人静时,孤影自怜,感时落泪,为自己青春如此逝去而感叹。

陆一平听了方芳的细细讲述,深为之震惊而生恻隐之心。想不到方芳是被逼嫁与谷深的,笑的背后,一样有着不遂心愿的哀怨。若不是方芳敞开心扉地讲与自己,看着快乐动感的方芳,又怎么能了解她内心的世界如此凄怨,还道这个市长夫人何等幸福与荣耀!若不是听方芳道出原委,还在怀疑她是传说中的风骚而淫荡的女人。有时候,当人陷在一种无奈境地,真的只想寻求感观上的刺激,或掩盖,或抵消,似方芳这样经历和心态的女人,世间真是不计其数,数不胜数。好在方芳还有理智,不再继续沉于情色,没有堕落下去,不然,面前的方芳绝不会这样清丽动人。

方芳质本纯洁,还有着阳光灿烂的一面,而这个灿烂,恰好让自己看到了。陆一平想,自己搭眼就不相信方芳是个淫荡的女人,所以没有把她与淫荡联系到一起,只看到她美好的一面。再有一点,方芳已不似以前的沉缅于情色为乐的方芳,正在努力摆脱一种生活过失带来的副面影响,在改变着一种生活方式,直接说是在换着一种活法,不是颓废的,而是积极的,或许还有因自己年龄小,谷深年龄大,好好做人,稳稳当当靠死谷深的心理;然后一朝自由了,再去寻找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好结成理想中伴侣,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陆一平没看出方芳的真实,直觉惭愧,在自己眼里,方芳几近完美,值此时的方芳而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以看到,事实上,方芳以前确实有乱性的行为,不论什么原因,人们传扬她的风流之事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陆一平点着一支烟,吸了半支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相处好几天,我以为你很幸福,正为你的不知足而叹息,也在为你的表面而怀疑你的真实。唉!人世间,谈何易!方芳,你真可怜,这是我始料不及的。”陆一平有些伤感地道。

方芳乍闻此语,心灵震憾,望着陆一平,泪水犹如泉涌般流下来,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如此动情伤感和认真地说她可怜。

多少同龄女,包括方芳的同学,听说方芳成了市长夫人,纷纷祝贺,羡慕的不得了。多少人贪恋方芳的美貌而低三下四地,不论真假,清一色的露着阿谀奉承的笑意为一博方芳欢颜。多少人把方芳的花钱如流水看作财大气粗,荣华福贵。多少人把方芳的嬉笑醉骂当作是快乐女人风流的雅事。见着方芳,大多女人都千篇一律,“哟!你又滋润了。谷市长对你好吗?你可真有福份啊!”大多男人口气一致,“方芳,瞧你那乐呵劲,象个快乐的小鸟,真是个幸福的人。”听的多了,方芳也麻木了。

总而言之,人人都认为方芳是快乐的,幸运的,这么好的婚姻,下辈子也轮不上自己呢!方芳的过往经历,又有多少女人认为是方芳不珍惜眼前的美好生活,不知足,就好好地当个市长夫人呗!多好的事呵!怎么没落在我头上呢?

方芳听着陆一平的话,突然意识到,陆一平才是读懂自己的男人,他已看到了自己可怜之处,在用一种理性的眼光审视自己。

方芳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陆一平,用柔弱的声音道:“真的,我真的好可怜,我好无助!”

陆一平抓住方芳的手,“其实,我何尝不是自怜自艾着。”

方芳不再矜持,本身她也不是矜持的女人,拉住陆一平的手,望着,望着好一会,俯身到陆一平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我真的好可怜,好可怜呵!”

陆一平没有感到心跳,拥住方芳,抚去方芳的泪水,“这只是我的理解,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待你。也许你会认为我故意制造气氛。”

方芳抬起头,“不,我真的好可怜。我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关上屋里的灯,趴在窗台上望着厂区的夜景,好长好长时间,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可怜自己。如果爹妈活着,我就不会受兄嫂的欺负了,如果他们健在,能让我嫁给一个大我二十六岁的老头吗?如果我的痴情能换来朱智的爱情,他能眼见着我委屈屈地嫁给一个老头吗?我还不同于你讲的马小红,起码主动权在我的手里把握着。天地之大,竟无一人真正的懂我,爱我,我怎会不可怜自己呢?我不是把贞节视如命的女人,但我做梦也没想过把初夜权给了一个老头儿?我的委屈无处可诉?我能不可怜自己吗?一平,你爱我吧,我需要一个能读懂我的男人的呵护,我需要爱情,我想好好地做一个有爱情的女人,别再让我的心再憔悴下去了。“

陆一平望着方芳的一张泪容,美艳尽失,惨淡的一张脸,在昏暗的厂区灯映下惨白泛青,噙着泪水的眼里满是期待。

陆一平心疼了,擦尽方芳泪水,点点头道:“或许这是痛苦的决定,但我是要义无反顾地爱你。你不仅漂亮让我心动,你更有内心深处的伤痛需要我去抚平。其实,我也在希望有一个女人,象你这样的渴望爱情的女人来好好地爱我,为我抚去心里的失衡点,长夜里,静静地听我掏心窝子的话,与我共同感受生活的喜与悲。我不知道咱俩将来的命运如何,但现在我说,我应当爱你,并且会好好的爱你!你也一样,好好地爱我吧。”低下头去,吻方芳两片滚热而颤抖的唇。

夜深沉,俩人拥吻着,都有些沉醉。

方芳从未有过这种自己愿意而倾心的情况下感受男人的温存。

方芳甜蜜蜜娇柔柔地问:“一平,你相信缘分吗?”

陆一平道:“我不相信缘分,但我相信情份。”

方芳喜兴兴地道:“我相信缘分,一见到你,我不知怎么了,好象一下子找到了归宿,从未有过的冲动,真的,我相信这就是缘分。”

陆一平笑了笑道:“有时候对某种现象解释不了,就迷信是一种缘分。刘哥说你漂亮风骚,让我来泡你,没承想,我竟然爱上了你,你说这是缘分,还是情份呢?是意外收获,还是奇巧别情呢?”

方芳撒娇地道:“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一平一弯腰,把方芳抱起来,走进方芳的寝房,放到床上问:“可以吗?”

方芳闭上眼睛道:“第一次感到害羞,但我第一次感到我从心里向外的需要。”

陆一平惯弄风月,方芳不是初涉风月,都有性的经历,只不过是心态不一样而已。陆一平激情燃烧着渴望,方芳渴望着燃烧的激情。情缘与情欲瞬间化为滋润心灵的甘泉,抚慰着两颗孤独的人寂寞的心,让灵与肉的洗礼,愉悦着所有的需要来充塞空虚。

当一种激情升华到无法表达的时候,爱欲便是无法替代的使者。

方芳第一次主动配合着陆一平怜香惜玉的性爱,让所有的温柔化为一种奉献,让自己感受高潮快感的时候,让陆一平感受美妙的酥醉时刻。方芳与陆一平被爱所融化,陶醉在一种宛若飘渺的梦境之中一样。

方芳甜心地道:“我知道你有家室,我没有奢望,只想好好爱你。从今以后,我做你永远的情人,无论发生什么变化,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心,因为只有你一人明白我的苦衷。”

陆一平紧紧搂住方芳,“我会像爱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一样爱你,让我们的爱刻骨铭心,终生有抚,天涯海角,做一对知心爱人。”

方芳吻着陆一平,“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陆一平吃吃笑起来,“好浪漫的情调嘛!快让我温柔温柔。”

方芳格格笑着道:“让你陷在我的温润香巢中无以自拔。”

陆一平一扳方芳的香肩,“那得先让我龙戏玉宫探香巢,之后才知是怎么陷在你的香巢玉穴里无以自拔的呀!”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三十九章

田英是个明白人,看出方芳对陆一平动了真心,陆一平对方芳示以真爱,款以一笑,经常找个理由回避。

方芳感激田英之余,愈加珍惜与陆一平之间的美好时光。俩人成双入对,情深意切,笑于人前,并不刻于掩饰。看似一种关系,但又不张扬,谁都看得出,就是这种关系。

刘景洋拍着陆一平肩膀道:“行!佩服,果然是情场高手,没费多大力气就泡到手了。”

陆一平认真地道:“我不想泡她,我想与她一辈子,如果有机会的话,与她生活在一起,才是最美妙的事。

“是吗?可她名声不太好。”刘景洋道。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与她做个情人,会很畅意欢心的,从心里向外的甜美,从此有了一个倾吐心声的人,她能与我莫大的安慰,让我从此活的有滋有味。若娶她做老婆,她会是一个称职的主妇,疼我的女人,家里外头尽善尽美,让生活从此快乐起来。与她组成家庭,可让人人放心,老人、孩子,还有我,可在一起顺心顺意无顾忌地饱享天伦之乐,还有我身边的朋友,会相处融融的。我在想,与方芳结为终生伴侣,才是爱情、婚姻、家庭三位一体的真正结合与体现,是我一生所求。至于她的名声,我不需要考虑。我既然爱上她,就爱她的一切,无论她有什么不是,我都会包容她、理解她的。而且,她的以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嘛,只是处理方式欠妥。而这个欠妥或不欠妥,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若是她真正爱上我,她会知道我的喜好的,如何去做,自有分寸的。在权利支配的同时,她会考虑我的个人想法的,至少是从内心深处的一个尊重。我有义务去帮助她明白事理,晓以厉害关系,但没有权力去责备她、埋怨她。你也许认为她做的不对,但我认为她做的总是对的。”

刘景洋道:“那袁圆怎么办呢?”

陆一平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嘛!我与袁圆,貌合神离,前景并不乐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她再不上班挣钱,对老爹老娘不客气,我会不计后果的。担待十八天可以,担待十八年没那耐性。但大哥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至少我不会做丧尽天良的事。”

刘景洋问:“谷深那头呢?”

陆一平呵呵一笑,“他神仙呐!他长生不老呵!他永远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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