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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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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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待,不是性所能代表的,但性也是可以体现的,起码可以让一种热望在瞬间得以升华,一种倾情在淋漓尽致地奉献。不论是吻,还是抚摸,或是做爱,仅仅是一个行为,但因对方的不同,表现方式与对待态度和体现的意思都是千差万别的。

陆一平回到家中,袁圆劈头来了一句,“我以为你死外头了呢!是不是憋不住啦?你滚吧,我们娘俩挺好,我不伺候你的,别忘了留下生活费。象你这样的骚货,憋死才好呢。”

陆一平有回来一泄之意,见袁圆如此,双手一摊,“这你可别怪我不交公粮,我可是满心欢喜回来的。”顺手扔给袁圆一百元便离开了家。

袁圆揣起钱,恶狠狠地骂道:“憋死你个破鞋才好呢!你越想跟我睡觉,我就越不搭理你,把你憋急眼了就出去找‘小姐’了,得了性病烂死我才解恨呢!我好找个大款吃香喝辣的。”

袁圆骂是骂,骂累了,反省一下,也有些后悔,这小子回来是奔自己来了,三整两整又给整跑了,俩口子没这事,闹着别扭不说,慢慢的就冷淡了,要是常在一块亲热亲热,距离也会拉近些,趁着晕忽时说点疼心疼人的话,不就有了惦念了吗?把他整的火得愣的,自己一样也是火得愣的,这图的是哪门子痛快呢!是痛快吗?好象不是,好象是自个找憋屈折磨自己。魏则碧说这招一用一个灵,屡试不爽,当前来看不太好使,而且有反作用的征兆了。

陆一平在母亲的小吃部与父亲喝了些酒,打出租车回到华奇。

看了一会《推销员札记》,心有所思,烦扰了一会,抽起烟来了,胡思乱想起来。一胡思乱想,心里就有点烦,在屋里转了几圈,有些无聊,望着厂区灯半晌,忽然想起娄亚洲酒后羞辱方芳的事,“腾”地下坐起来,心有所动,“妈的,正好闲极无聊,就拿你出邪乎气了。”查看一下机关工作人员联系方式表,找到娄亚洲家电话,拨通后接电话的正是冯秀秀。

冯秀秀本就是不甘寂寞的女人,婚后稳当了一个时期,孩子六岁上了学前班,送到婆婆那里,就是为了自己方便与人私通。

冯秀秀与董魁的亲密来往,娄亚洲并不知晓。

娄亚洲这人爱说爱唠,爱喝个小酒,一醉便稀哩糊涂,见冯秀秀哄着自己信誓旦旦,并且警觉地防着自己花心,以为这是节妇所为,认定冯秀秀对己忠心不二。细心之人不揭开这层纱,而他又蒙在鼓里。他与公冶川是同乡,公冶川来庆城投奔他,正好赶上招长期合同工,便找董魁帮忙,把公冶川安排到车间当了段长。

公冶川还算走运,恰好华奇盖半福利楼,串下几户旧式格局的二代户楼房,没人愿意入住,娄亚洲一运作,公冶川与妻子南虹儿一商量,东挪西借两万块钱买下了一半的产权。

娄亚洲觉自己对公冶川有恩,经常挂在嘴上,公冶川明白事,经常请娄亚洲吃吃喝喝。

娄亚洲经常出差,委托公治川照顾照顾家,碰上换液化汽罐之类的活,帮帮冯秀秀。

公冶川天生好色,不仅照顾娄亚洲的家,时不时地顺便照顾一下冯秀秀。公冶川身小体弱,性欲有限,每回都让冯秀秀不能善始善终。

冯秀秀一恼,不让公治川上身,公冶川不想舍了冯秀秀,不住地骚扰。冯秀秀拐弯抹角地说与了南虹儿。

南虹儿怕公冶川,但也不能惯着公冶川去骚扰冯秀秀,何况冯秀秀是自家有恩之人的媳妇,横巴竖挡地不让公冶川再去娄亚洲家,公冶川一气之下去洗头房找“坐台小姐”。

少了公冶川的烦恼,冯秀秀与董魁来往。偏偏现在产品出现积压,销售公司全力推销,董魁亲自带队,十个科室,已有六个科室全员发兵绥芬河、黑河、珲春三地。

冯秀秀选人是有目的性的,没钱没地位的一般不入眼,当初与娄亚洲就是奔着楼房、汽车还有三十万存钱来的,待结婚后才知道,娄亚洲几近穷光蛋,好在娄亚洲家给花了三万块钱在华奇小区买了一套一半产权的楼房,总算心安。后来与董魁认识并很快绞到一起,让董魁把娄亚洲提拔到五科当科长。董魁出手大方,千八百的如玩一样,人高马大,性欲强烈,每回都让她乐不可支。董魁不在公司,娄亚洲不在家,公冶川象个猴子似的,没兴趣,正在家中急闷得很,想着该给哪个旧日性友打个电话来救救急,突然接到陆一平的电话,欣喜欲狂。在华腾时就没上手,现在竟是主动投食,肯定是上回华奇门口见着时给迷惑蒙了,忽悠傻了。“男人总比女人骚,见到女人就象谗猫见到小鱼一样。”

冯秀秀估计陆一平将到,把窗帘拉好,开上一个小红灯,让屋里昏暗一些,有一种朦胧的气氛。自己冲了下身子,擦干,备好洁纸,换上薄如羽翼的睡衣,等着陆一平的到来。

陆一平很快驾到,见此气氛,望望欲盈欲滴的冯秀秀,瞧瞧睡衣中清晰可见的曼妙身材,心道:“这小骚娘们,还挺会布置气氛的。想不到她的身段竟如此美妙性感,娄亚洲也真有吹头。”

陆一平目的不纯且明确,不愿废话,不怎么温柔地扒下冯秀秀的睡衣扔在地毯上,把冯秀秀按倒在床,伸手便把隆着的乳房摸在手中,任由冯秀秀怎么努力和轻声提示,就是不与冯秀秀接吻嘬乳,待得阳物勃起够硬度时,立插穴中,哪管冯秀秀如何娇喘轻哼,一意暴动,状若疯狂,很快进入高潮。冯秀秀初潮刚现,陆一平已是精出射尽,一擦了之,提起裤子便欲离去。冯秀秀刚来高潮,岂肯罢休,抓着陆一平不放,装出撒娇羞态,泪眼盈盈。

陆一平无心恋战,又不想伤害过重,躺在冯秀秀身侧道:“我来找你耍耍,只是想证明一下娄亚洲的媳妇是不是对他嘎嘎铁心的贞操烈女。”

冯秀秀嘻嘻作态,“你又听娄亚吹嘘我了吧?操!我要是贞节烈女,天下贞节牌坊下全是淫女荡妇。哎,一平,听说你和方芳好,有这事吗?”

陆一平爬起来,“是的,方芳是很好的女人,我是真心喜欢她。秀秀,好好过日子吧,娄亚洲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冯秀秀道:“我也没说他坏呀!我和娄亚洲现在不是过的挺好吗?等他没钱养活我了,我就跟有钱的跑了。”

陆一平道:“这也实在话,能挺着饿死吗?但这是你们俩口子的事,我不便插言。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走了。”陆一平抬腿欲走。

冯秀秀拦住陆一平,“再唠会嗑吧。急急忙忙地来找我,风风火火地干完就走,你整的这是啥意思嘛!让我弄不明白。”

陆一平把冯秀秀抱起来扔到床上,“其实,我本不应该来,我有占有你的意思,但从没想过要动真格的。但是,娄亚洲酒后戏耍方芳,又吹如何如何,我不信这事才来找你的。说来有些无聊,还有些荒唐,但我还是决定做了。我有些后悔,但可不是因为娄亚洲,而是对你多少有些不恭,就当我是来占你便易吧。你也别生气,你也不吃亏,我就讹你一把吧。”

冯秀秀睁大了眼睛,“讹我?讹我什么?”

陆一平道:“当然,这有些无赖,有失男人风度。我从没把你当初李传云的事说与第二人,就算是你给我的酬劳吧。咱俩谁也不欠谁,扯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陆一平转身出了娄亚洲家。

冯秀秀怔愣了半天,苦笑着道:“原来如此!”站起来,趴到窗台上,望着楼下大步流星急走的陆一平叹息道:“嗳!白让他干了一把,哪怕给点温存呢,真没意思。”

陆一平回到清欠办,心头大爽,拍着桌子道:“芳儿,我替你出气了,娄亚洲是活王八了,就擎等着娄亚洲管我叫爹吧!”

坐了一会,一拍脑袋,“我真傻,就是我不出手,冯秀秀能闲着吗?”再想想更有道理,只不过亲自去做,这种感觉更直接些。可是反过来想想,实觉自己无聊无趣好荒唐,与娄亚洲无亲无故,但毕竟同事一回,脸上火热发烧,心有愧疚,望着灯发起呆来。是呀,自己是为芳儿顺气,还是想爽一下子呢?两方面都有,不觉担心起来,不知该不该与方芳讲这事,可讲出这事来,方芳会怎么想?怎么对待自己呢?陆一平有些担心了,冯秀秀毕竟不同于冉冉。

陆一平提心吊胆地考虑怎么向方芳解释这件事。传呼机忽然响起来,陆一平看了一下,是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这是谁呢?昨天方芳打电话说是还得三五天,现在不可能回庆城,不会是冉冉,冉冉家的号码自己记的清楚,而且这号码不是西城区号码,分明是东城区号码,这都快晚上八点了,是谁呢?陆一平狐疑乱猜一气。不管是谁,回一个再说。回了电话,接电话的竟是迟丽丽。

陆一平想起来了,前两天去看望迟丽丽时留给她的传呼号码。陆一平一拍桌子,不用说,又让乔佰万给撵出来了。

迟丽丽现在境况已大有改善,身体不再瘦弱不堪,恢复许多旧日模样,乔佰万有时还与迟丽丽过一下夫妻生活。

陈红心血来潮,一心想吃鲜荔枝。迟丽丽在街上转了好几圈,也没见有卖的,便到食杂店买了一瓶荔枝罐头。陈红吃着还说不好。乔佰万喝了酒,骂骂咧咧想发飙。迟丽丽见势不妙,忙道:“那我再去转转看。”

乔佰万见陈红不乐呵,正犹豫着是打还是不打,见迟丽丽欲出去,正顺心意,一把把迟丽丽推出门,“滚出去!我也不打你,买不回来别回来了,在外面喂蚊子吧。”

迟丽丽哪敢反抗,捡起乔佰万扔出来的衣服穿上,转悠到街上,想找个地方眯上一宿。忽然想起陆一平来,迟丽丽听他说经常在办公室住,和他说两句话也是一个安慰。跑到家附近的电话亭试着传了陆一平,如果陆一平十分钟内不回话,她就打算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陆一平告诉迟丽丽别动地方,忙打车到电话亭。迟丽丽见到亲人,免不了伤心一次,陆一平哪忍心让迟丽丽睡露天地,忙把迟丽丽送到团结路平房。

袁圆不喜欢迟丽丽,但也不敢直接与陆一平做对,心生恶意,把大屋双人床倒给迟丽丽,回到小屋去睡。本来大屋是单人床,小屋是双人床,袁圆闲极无聊,经常三天一小倒,五天一大倒,气的陆一平直骂:“你是不是有劲没地方使?有班不上,在家折腾,五马倒六羊,三折腾五折腾,日子倒腾穷了你也就消停了。”

袁圆根本不听这份喝,依然我行我素,有时竟把组合沙发分开摆放,大屋放三组,小屋放两组。有时洗衣机放大屋,有时放小屋,有时不当不正的堵着门口。

陆一平一见就来气,看见屋里又有变化,顺心眼子,吃完饭一睡拉倒,不顺心眼子,回父母家去睡。今日迟丽丽来家,正好赶上袁圆把双人床挪到大屋,单人床挪到小屋。陆坚自己有个小床,一直就在小屋。袁圆一缩在床,就是不去大屋。“你在大屋睡呗!双人床不是能招下你俩吗?”

陆一平怕迟丽丽听见伤心,低声道:“咱俩睡双人床,让丽丽姐睡这单人床,这不正好嘛。”

袁圆一瞪眼,“你别寻思好事了,我憋死你。我看那娘们也不象以前那么瘦了,那奶子也鼓溜了,有摸头了,去吧,你不就喜欢摸咂吗,摸着玩呗,可着劲摸,我不计较。我在这屋听你俩办事的声音,就当听音乐了。”

陆一平骂道:“听你妈个屎音乐吧,咋不天打雷‘咔嚓’下劈死你呢!”

陆一平无奈,来到大屋,“丽姐,你就睡吧,我在单位值班,一会儿得回去。明天早上你自个早占走,门口向东走二十多米远,有个刘记浆汗馆,我特熟,你去吃吧,到时我结账。”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塞到迟丽丽手里,“明天坐车直接回单位去,中午领孩子在外面吃吧。晚上再回去,估计乔佰万不会怎么难为你的。如果再撵你,必须告诉我,我可不惯着他了。袁圆这人就这熊色,别跟她一般见识,换了你,你也会这样的,或许还不如她呢!”

迟丽丽心道:“陈红在家养好几年了,我敢吱声吗?我若是有袁圆这地位,敢做个姿态来,那我可就烧了高香了。”望着陆一平道:“要不你就在家将就一宿吧,哪怕是睡沙发呢!”

陆一平怅然一笑道:“我不在乎睡哪,就是咱俩睡到一张床上我也不在意,但我在意这种感觉,别替我担心了,有得是睡觉的地方。我走了,千万别饿着肚子,一定要吃饱。看着你一天天好起来了,真替你高兴,在婶那也能有个交待了。别多想,睡吧。”陆一平掩门而去。

迟丽丽握着五十元钱,泪如泉涌。自己有家,被人赶了出来,让个婊子给自己的位子占了,弄得自己孤魂野鬼似的没个着落。本想在这栖身一宿,人家袁圆百般刁难,故意不让床,也不许陆一平将就,用话一劲挤对陆一平,反把陆一平挤出家门,象个孤独的狼而有家却无处栖身。越想越不是滋味,越不是滋味越伤悲,越伤悲越止不住泪水,低声抽泣起来。

袁圆见陆一平走后,听迟丽丽伤心地抽泣,“格登”下闭上灯,轻声骂道:“一对狗男女,还舔脸哭呢。”

陆一平凄凉凉走出家门,看看传呼机,已是晚上10点多钟,忙打车回到华奇集团。下车之后,发现烟盒已空,揉搓一下烟盒扔到地上,望望对面华奇小区一楼的食杂店的灯光还亮着,信步走向华奇小区。刚走到华奇小区的门口,就见有十来个人拉拉扯扯,似有人打人的声音,还伴着女人的哭泣声。一时好奇,凑了过去。走到且近,就着小区路灯,方看明白,原来是娄亚洲的同乡公冶川喝醉了酒。

公冶川喝得有些烂醉,光着膀子,穿着一条蓝色大短裤,一只脚上趿着一只拖鞋,另一只脚光着脚丫子,正在撕撕巴巴按着一个瘦小的纤弱的女人打着肩膀。

陆一平注目一瞅,公冶川手里拿着另外一只拖鞋。由于酒醉缘故,公冶川摇摇晃晃,随时欲倒,骂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连接不上。

旁观之人似乎见惯,只是吆喝制止,并没人上前拉架,偶尔有人挡一下公冶川,顺手把这个女人拉开躲着公冶川。

这个女人爬起来,一推公冶川,公冶川便一个趔趁,然后复扑上来把这个女人扑倒在地,拍上两托鞋。这女人十分狼狈相,哭是哭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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