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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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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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虹儿欢快地把脚掂起来,用唇迎着陆一平滚热的唇,香甜甜而含羞地道:“我真幸福!”

陆一平放下南虹儿,用手捋了下南虹儿的发际,“但愿你将来更幸福。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的,尤其喜欢你‘南虹儿’这个名字。”

陆一平离开了南虹儿的家,直奔五七家子云鹏家中。

云鹏领着云鹏父去红房子医院看病未归,只有康娟一个人正在喂猪。

康娟见陆一平到来,欢情尽现,一劲问方芳为啥没来。

陆一平告诉康娟,方芳已调市政府去了。

陆一平给康娟500元钱,让康娟好好伺候云鹏父,“老爷子这辈子够凄凉的,能有你这个孝顺媳妇儿,应该满足了。”

康娟知陆一平出手便不会收回,也就不客气地放在炕上,拉着陆一平的手道:“一平,康娟对你始终有个好,你也知道的。但我总是空落落的,这点心思没个着落处,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得起云鹏,但我心里就是撇不下你,有时想你想得饭吃不香,觉睡不宁,看见你的影儿了,我才觉有一种安慰。我知道你这趟来,恐怕一半会就不会过来了,我这心里更慌了神,我真的不知跟你说啥好了,让我亲你一口吧。”康娟有些羞涩,眼里闪火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望着康娟,这个小嫂子对自己始终有个心思未了,总惦着是回事,这份情意,意图都寄付在这亲一口上了。不管这当中有什么原因,但康娟说着诚恳而朴素,真实而自然,心里舒畅间而热呼呼的,一笑道:“亲吧,我早就想让你亲着了,我会觉得荣幸和幸福的。”

康娟把住陆一平的脸,深深地吻了一下,“好了,我的心愿了了。”然后喜气洋洋地下厨做饭。

陆一平站在门槛上注目了康娟半晌,才坐回到炕边,推着悠车逗弄着小孩玩耍。

云鹏回来后,陆一平告诉云鹏,过一阵子自己要忙些,恐怕就不会似在华奇清欠办这么逍遥了,说不定啥时候才能来看他们,如果有事,打电话找他或让袁圆转告于他。

云鹏讨厌袁圆,直说自己不愿搭理袁圆。

云鹏道:“那娘们,不仅不给你传话,反把你骂一顿。上次我打电话找你,她就一句话,‘死了!’啪地下把电话挂了,再打不接,真他妈气人,耽误事。”

陆一平一笑道:“别跟她一般见识,我都不跟她一般见识,她愿意上天咱也别管她了,作大劲看我怎么收拾她!过两天我就配汉字机了,极时把号码告诉你们,啥事一说,我就知道。“

陆一平与云鹏、康娟一起去探望丽丽母。丽丽母知道迟丽丽处境大为改观,深谢陆一平,说自己坑了迟丽丽,让陆一平无论如何也得再帮助并保护迟丽丽,只要迟丽丽不挨打就行。

陆一平答应尽力。

之后顺便到娄雅芝家。娄雅芝父母唏嘘怨叹,无计可施。自娄雅芝出走,至今没信,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陆一平能说什么,只能安慰安慰二老宽心,同时和云鹏表示,不管娄雅芝如何,大家都和娄雅芝关系依旧,一旦二老动弹不了或老了那天,不会无动于衷的,起码得把老人给发送了。娄雅芝父母千恩万谢,老泪纵横。

云鹏把陆一平送到公路上,直到陆一平坐公共汽车而去。

云鹏看着激动欲泣的康娟道:“这小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虽然风流一些,但义薄云天,是个好人。有钱大家花,没钱不求人,冻死迎风站,饿死腆肚皮,笑傲人生,无惧无畏,自有自己那套生活方式,是我最佩服的人。瞧见没,他给你钱从不皱一下眉头,自己却坐交通车回家,任谁不为他感动呢?”

康娟望着已经跑没影的车去方向,眼泪汪汪,幽幽地道:“不知他此去啥时还能来五七家子,咱们受了他这么大的恩情,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他。”

云鹏拥着康娟道:“现在咱们就这个现状,不给他添堵就已经不错了,只能祝福他此去一帆风顺,赚个大钱吧。”

康娟忽然道:“我真希望他能狠下心来一脚把袁圆踹出去,和方芳结婚。”

云鹏搓了搓手,有些无奈,“这种事情,十分难讲,有时候俩口子的事麻烦而复杂。他俩瞌瞌拌拌,疙疙瘩瘩,置办了那大家业,孩子也能跑能颠了,不是说分就分的。”

“那就这么悬着吗?可坑了陆一平了。”康娟道。

云鹏道:“人家袁圆还说让陆一平坑了呢!陆一平或许有他的处理方式,咱就别乱操心了。你没看出来吗,陆一平都觉棘手而无奈,只能是一半将就着,一半应付着,或许还有设套的意思,但又顾忌着良心,挺矛盾的。说实话,我讨厌袁圆,那懒劲和祸害钱的劲就让我讨厌,希望将来顺着你的意思发展吧。”

康娟若有所想地点点头。

陆一平并没有返回家中,而是直接去了冉冉家,竟然遇见了初奇。

初奇知道陆一平是袁圆的丈夫,感觉陆一平突然造访找冉冉,必定有事。

冉冉现在整天哼着歌儿格外快乐,似有什么喜事,初奇已经怀疑冉冉红杏出墙。经常软硬兼施地逼问冉冉,冉冉矢口否认。初奇越生疑越担心,怕冉冉反戈一击。今日见陆一平上门,马上联想到冉冉可能与陆一平有染,但无证据,不好发做,问陆一平来找冉冉做什么。

陆一平向来光明磊落,直说自己与冉冉有肌肤之实,来找冉冉,确实是特意处理这件事来的。

初奇大惊。

冉冉没想到陆一平会直言挑明,有些窘愧,但事已至此,也不想瞒下去,坦然承认有这回事。

初奇乍听,如雷轰顶,暴跳如雷,乱喊乱叫,似疯狂状。

陆一平示意初奇别激动,自己有话要讲。“老初,你别舞舞扎扎的,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要我给你挑明吗?如果你有正常人的性功能,你可以去告冉冉,或者我,我愿承担一切责任。就算你去告冉冉泄露了你的隐私,大不了赔你个精神伤害费,有千八百块打住了,结果你一样是声败名裂,什么实惠也捞不到。如果冉冉告你有意瞒着病史骗婚,你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会很惨的,可冉冉也未必会有什么好下场。既然双方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都顾忌着脸面,那又何必呢,何不坐下来谈谈呢?”

初奇听陆一平说着有理,精神一下子崩溃,沮丧万分,耷拉着头。“陆一平,我想,既然如此,咱们总得有个双方接受的理由妥善地处理,我不想因此而身败名裂,我想要个面子,如果有个体面的离婚理由,在老人和单位人面前,让我体面地下个台阶就行。给我个时间,行吗?”

陆一平望望冉冉道:“我认为可以。”

初奇冲陆一平道:“一平,我知道我不行,误了冉冉的青春,还打她骂她,对不起冉冉,如果冉冉同意,你可以继续与冉冉来往,我决不干涉,我情愿做这个王八头。”

陆一平冷冷一笑,“亏你是个男人!我从没有想过与冉冉有个结果,更没有霸占冉冉的企图。我承认与冉冉上过床,但当时冉冉确实太忧郁才让我因一时好奇、同情、怜惜,还有一点因袁圆对我性惩罚而失落的当口,想找个性心理平衡才与冉冉偷情的。现在我并没有要与冉冉有什么长期维持性关系的打算,我早已与冉冉讲明了我的态度。我今天来找冉冉,是想让她早日与你挑明,离婚趁早,谁也别耽误谁,不离就好好过日子,自己生不出孩子,就领养一个,若是不领养一个,得有个权宜之计。我个人认为,婚姻没有正常性生活,婚姻是不正常的,对于冉冉也是不公平的。我不怕碰上你,好挑明我的观点。如果你认为我是来抢你的冉冉,或者趁你不在家与冉冉有什么密谋对你不利,你太小瞧陆一平了。我认为没这个必要,别说你现在在家,你若是不在家,我一会儿也要走的,绝不会在这过夜的,至于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取决于冉冉。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信不信由你。”

初奇突然跪在冉冉面前,痛哭流涕,“冉冉,你就看在我父母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你给我一段时间好吗?”

冉冉望着初奇,也流下眼泪,点点头道:“好吧。快起来,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说跪下就跪下呢!”冉冉忙用力拽初奇起来。

初奇爬起来。

冉冉用毛巾拭去初奇脸上的泪水,疼怜地道:“象个孩子似的,过些日子再说吧,事已至此,也不必急着离婚。一平,你说呢?”冉冉望着陆一平,“冷静一下,理智地处理这事,让初奇体面些符合我的心思。毕竟夫妻一场,求个谅解吧。”

“你俩商量吧,这与我无关。”陆一平见冉冉如此,也只能这么说,一切由冉冉自己决定。

陆一平在环保队找不见迟丽丽,问迟丽丽去向。有人告诉陆一平,迟丽丽好象是家里出事了,有好几天不上班了。

陆一平怀疑迟丽丽被乔佰万打坏了上不了班,忙赶到乔佰万家,开门的竟是迟丽丽。

乔佰万与陈红都不在家,儿子乔横上学去了。

迟丽丽一见陆一平,泣不成声,告知自己与乔佰万离了婚,她已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迟丽丽一心想等乔横上了中学后再做打算,但陈红已等不及,声称要与乔佰万结婚,想要个孩子和落户,不想这么地无名无份。

乔佰万有些犹豫。随着年龄大了,乔佰万也有些反省,整个陈红在家养着供着不说,还把迟丽丽虐待够呛,现在立马撵出去,有些说不过去。

陈红千哄万骗怂勇乔佰万打骂迟丽丽,让乔横央求乔佰万赶迟丽丽走,要陈红当正式的妈。乔横果然央求乔佰万赶迟丽丽走,并用托布打迟丽丽,直骂迟丽丽滚出去。于是,乔佰万提出离婚。

乔佰万算来算去,迟丽丽什么都没有,迟丽丽也不想带什么走,同意净身出户。

这边与乔佰万离婚,那边乔佰万的哥哥乔佰达一个电话就把迟丽丽辞退回家。

迟丽丽的补偿金一万多块,乔佰万以还当初相对象时的一万元礼金为由给扣下了。

迟丽丽怀揣着陆一平平时给的钱,约有三四百块,但不知如何是好。几次打电话不是家里没人,就是袁圆接的电话,一听是迟丽丽,不容说话,张口就骂。传陆一平数次,均被告诉此号码欠费停机。

乔佰万给迟丽丽七天期限,再找不到住的地方,便要动粗。

陆一平拉起迟丽丽就走。“这鬼地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陆一平领着迟丽丽到了商场,重新买了从里到外,让迟丽丽在试衣间里换完,然后顺手把旧衣服扔到垃圾箱中,浑身再无一点乔家的东西。

俩人转悠了好长时间,总算在东城一楼区A组7栋5号楼给迟丽丽租了一间带阳台可以做饭的房间,又去购置了被褥与一些炊具等,把迟丽丽安置下来。

每月房租八十元,陆一平一下子交了半年的房租,告诉迟丽丽,“别怕,老天饿不死瞎家雀的。待会去买些米面油盐回来,过两天给你到旧物市场弄台电视回来,花个三五十元买个小录音机,没事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之后再去找个活干,挣个三头五百的,不挺好吗?说不定过两天找上个好男人,一下子便时来运转了呢!”

陆一平的话,说得迟丽丽心头宽慰许多。

陆一平把着迟丽丽的肩膀道:“别沮丧,别想太多,你现在不是自由了吗?那王八崽子不欺负你了,乔佰万那牲口也打不着你了,陈红那小婊子也惹祸不着你了,现在我不正心疼着你吗?你还有什么不快乐的呢?”

迟丽丽翻身扑到陆一平怀里,“我没家了,我没家了呀!”迟丽丽不住的抽搐。

陆一平抚着迟丽丽的背道:“那个家只能给你痛苦,有家还不如没有。放心吧,将来我发动发动,一定帮你建个完美的家,嫁个百万富翁,做个富婆子,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还有一个会疼人的老公,给乔佰万瞧瞧。”

迟丽丽只是哭,陆一平劝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使迟丽丽不再哭泣,与陆一平分手后,上街去买米买面买蔬菜。

陆一平回到清欠办,正和田英谈自己的事,人事科找他谈话,说是让他到保卫科报到。

陆一平知有人事变动,不知怎么回事,忙去找刘景洋。秘书告诉陆一平,刘景洋被派出到外地考察学习了,走有一个多月了。

陆一平找到人事科长,一定要问个原由,否则不去报到,并且骂骂咧咧的。

人事科长见陆一平执拗且气愤的欲打人状,双手一摊,“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是大老板的意思。”

陆一平一脚踹开霍本斋办公室的门,指着霍本斋问:“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整人明着来。”

霍本斋吓了一跳,稳稳心神道:“小陆,别激动嘛!有话好好说。其实,我也是没办法。”霍本斋似有为难,“你与方芳的事,倒是无人过问,可是,有人反映你和田英神神秘秘的。我这一摊子事忙的焦头烂额,哪有这闲心管这档子事,但人家兄弟媳妇怕田英吃你的亏,来找我好几回,后来田英他男人刘广来找我,你让我怎么办呢?”霍本斋双手一摊,满是无辜。

“田英的兄弟媳妇!我怎么不认识?”陆一平纳闷。

“生活科托儿所所长,她叫什么来着?”霍本斋翻翻台历,“找着了,叫欧阳美珠,她找我好几回了。”

陆一平明白了,又是这个欧阳美珠从中拨云弄雨,“原来是这个小贱货!”

欧阳美珠实在找不出田英与陆一平这事,以陆一平风流成性为由,为田英着想为借口,几次找霍本斋,要求把陆一平调离清欠办。

方芳一走,霍本斋就考虑如何报复陆一平,正没理由。欧阳美珠面子太浅,霍本斋不予理睬,只是认为这是一个借口值得利用而已。

欧阳美珠不甘心,又去找刘广,大说陆一平如何如何风流,与田英出差准没好事。刘广受不了欧阳美珠的缠磨,找霍本斋,希望把田英与陆一平分开。

刘广在华奇集团混得名利双收,霍本斋总要给刘广一个面子。

霍本斋与方义交情深厚,知谷深现在市长、市委副书记之位岌岌可危,不日将下台,不必看方芳的眼色行事。方芳过去戏耍自己,而陆一平这小子拥着方芳而眼气人,正好借欧阳美珠和刘广这两把刀去捅陆一平一家伙,出一口恶气。

霍本斋知道陆一平与刘景洋的关系,但并不惧怕,刘景洋是陆一平哥们不假,但自己是华奇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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