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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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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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挥了挥手,“‘凤姐’,别天真了。按刚才蓝影的意思,即便是报案,她有可能否认的,反弄的满城风雨,这不是我的本意。另外,你不要骂蓝则珠畜生不如,即便是行为让人不齿,但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时丧失理智而做出这乱伦的事来。试想,他不知道这种做法不对吗?当然知道,只是因为即时原因已经促成,蓝影或许因为害怕而迁就,疯狂的欲念在无所反应的配合下才无法自拔的。能够跪在蓝影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饶,大骂自己猪狗不如的人,他能有多大能耐和胆量呢?如果蓝影第一次就坚决避开,或者采取强硬态度,也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来了,能挺这么多年吗?有些原因是不说的好。我不想在此说蓝影软弱或者还有一些原因迁就她爸,这是一个方面,但大部分是她错误的良善之心放任着她爸,把生养之恩高于一切而又使亲情复杂化的缘故。两个人都在为错而错着,但不应忽视了社会的影响也在导致这个悲剧的形成,天天喊着保护妇女权益,可是,有哪些地方给女人带来了更实际的保护呢?难道说蓝则珠不是在利用社会的极端意识与法律的盲点来控制蓝影吗?”

“你相信法律,还是相信道德?”谭凤用严肃的口吻问陆一平,“包括人性。”

“在中国,相信百分之五的法律,相信百分之五的道德,相信百分之九十的人性。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认为。”陆一平道。

谭凤白了陆一平一眼,“你怎么看蓝影?”

陆一平沉吟半晌道:“她也许不算是个合格的女人,但应算是个合格的女儿。生活还要继续,总得好好活着。也许咱俩做了一件积德的事,让她重新做回女人,并且还是个好女儿,不是吗?”

谭凤用鼻子“哼”了一声道:“是的,是的,你是一个大善人好了!但不会有人说你好的。”

陆一平仰天长叹,“是与非,功与过,会有人说的清的。也许,你希望用道德和法律来解决和处理此事,但事与愿违的。而我在用人性来处理这事,有朝一日,或许二十年,三十年后,再说起这件事来的时候,我相信你会说我陆一平的理智,至少蓝影一辈子感激我,是实实在在的救蓝影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是惩罚了蓝则珠,倒把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但愿你所做的都是对的。”谭凤坐下来,对陆一平道:“让上帝保佑蓝影有个好结局吧!”

陆一平一笑道:“别指望上帝,上帝最不可靠,我就相信我的‘凤姐’对谁都保密这件事,你就是上帝的上帝,一辈子保佑蓝影了。”

谭凤笑起来,“我是上帝的上帝,真会哄人乐。就说你对我不放心好了。”

陆一平被揭了短,嘿嘿笑了两声以自嘲。

陆一平与郭文武坐130双排座来到蓝则珠家,让郭文武在外面等着,自己进了屋。

蓝则珠这几天因纵欲而身体欲垮,正在家里蒙头睡着大觉。乍见来人,吓了一跳。陆一平说明自己身份,蓝则珠有印象。

蓝则珠欲穿衣起来,陆一平一摆手,“不用了。”

陆一平望着形象委琐的蓝则珠,气不打一处来,见蓝则珠瞅着他,搂头就是两拳,打得蓝则珠两眼昏花,捂着脑袋直喊,“你凭什么打人?”

陆一平把蓝则珠按在被窝里,“你个老犊子,我今天整死你!你信不信?再喊,我勒死你在这屋里。”

陆一平做出一副怒极的样子,吓的蓝则珠哑着嗓子道:“我不喊,我不敢喊了。”

蓝则珠年纪已大,早已身垮力亏,加之这几天被春药折腾的精枯力竭,哪堪愤怒之人一番折腾,喘着气道:“死得让我死个明白。”

陆一平噼里啪啦又是一通鞋底子伺候,还不让喊出声来,疼的蓝则珠呲牙咧嘴,大汗直淌,告饶道:“你是我祖宗行吗?我挺不住了,你看,我没喊一声吧,饶条狗命吧!”

陆一平见蓝则珠鼻涕流老长,哭哭唧唧,方才罢手,扯着他的耳朵问:“你是想蹲大狱,还是想走条生路?”

蓝则珠一想完了,淫女之事已败露,吓的筛糖般地跪在炕上直叩头,“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牢,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

“跟你说吧,蓝影现在就在公安局呢!我们也考虑你年纪大了,进去就得死里边。象你这样遭贱自己姑娘的人,就是政府不把你咋样,号里的人也得把你折腾死的。吃屎、喝尿,收拾你的损招多了,一天打五遍,还不让你吃饭,还不把你那老鸡巴割了扔房上喂猫去吗?”

陆一平说的绘声绘色,吓的蓝则珠脸色灰白,颤声问:“那你说咋办就咋办。”

陆一平道:“公安局说了,让我们把蓝影的东西都拉走,今后你若再敢骚扰她,那就不客气了。你若是不怕蹲大狱就去找她吧。”

“我不找,打死也不敢找她了。”蓝则珠趴在炕上直喘,“断了,断了,告诉蓝影,就当没这个爹吧,这些年来,我不是人!”

陆一平让他起来,“去把蓝影东西归拢一下,我好拉走。”

蓝则珠把蓝影东西归拢到一起,装到一个大包袱里。

陆一平让郭文武先扛上车。

临走,陆一平冲蓝则珠骂道:“你个老王八犊子!说实在的,我想杀死你,但看在你表示不再去找蓝影了,我饶你一命。今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回揍你一顿。你给我滚一边去,看你闹心,你好好反省做人吧。让开,不然我还揍你。”

蓝则珠吓的忙缩到一边,大气不敢喘,怯生生地望着陆一平不敢说话,生怕哪几句话不中听,再挨一顿老拳,摸摸屁股,都有些肿了。

陆一平把蓝影临来前给的五百元钱向蓝则珠一丢,扬长而去。

蓝则珠果然不敢去找蓝影,自己一个人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快六十岁的时候,醉卧在铁路旁冻死,蓝影与丈夫文彪给安葬了。

蓝影搬进宿舍,无人说三道四。“三不管”危房较多,蓝影住进公司宿舍,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想法。

曲桂芬觉蹊跷,见陆一平、谭凤只是让蓝影搬进宿舍,其它没什么异常反应,不敢乱说乱讲,心底里有一个不确切或不成型的疑窦,也不敢向任何人乱说。

蓝影逃脱苦海,工作尤其卖力,精神倍爽,笑语欢声,谭凤领着她又买了几件廉价时兴的衣服,打扮打扮,颇添几分姿色,象个女人了。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二十三章

天气越来越冷,华建的生意依然越来越火,把个张杰、银小云忙的不亦乐乎。

张杰自从来到华建,不再自卑自贱。工资一天天见长,小腰也渐渐伸开了,小酒也不断了,身边还有个跑腿的,乐哉悠哉!于是,沉寂好些时日的风骚的心又开始复苏,背着谭凤来约陆一平喝酒,被陆一平婉言拒绝。

陆一平厌恶张杰那一身肥肉,不要说谭凤年轻且丰满,即便没有谭凤,陆一平也发下冲天誓,宁可用刀割了去也不再碰一下张杰。过去是交易也好,利用她也好,已然过去,再与张杰,那就是对性爱的亵渎,是对自己的侮辱。按陆一平自己的话,放着身边匀称得体风骚且丰满的女人你不找,找那软了吧叽的肥膘轱辘着,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以这样讲,陆一平不恨张杰,但不喜欢张杰,望见那团肥肉就兴趣全无。

张杰眼见着谭凤与陆一平好来,并不嫉妒,但却眼谗,听说谭凤因事上街,钻进陆一平办公室里,直言自己有意思与陆一平再度良霄。

陆一平不愿沾惹张杰,不怕谭凤生气,倒怕谭凤笑话。

张杰见陆一平收口太紧,失望地道:“我知道你怕谭凤来着,我也不强求于你。”

陆一平哈哈大笑,“张姐,这是哪里话来,我从来不需要怕着谁,也不喜欢看人眼色活着,活不起收拾!”

张杰没话找话,就是赖着不走,俩人闲崩坑地拉着锯。不管张杰怎么勾引,陆一平就是推说没时间,弄的张杰土头土脸,有些尴尬。

谭凤有点私事上街,眼见天冷,谭丽穿着毛衣,风一打就透,晴纶棉袄也不御寒,给谭丽买了一件白色羽绒服,抱着羽绒服兴冲冲地回到办公室,刚欲进门,听张杰与陆一平的说话声,心疑张杰来做什么,迟疑了一下。

张杰讨个没趣,站了起来,仍有不甘,“一平,如果大姐求你最后赏赐一回,你是否答应?你是不是嫌我岁数大了?”

陆一平望着张杰道:“张姐,我直言吧,我不会这样去做的。说真心话,也是良心话,我觉得你我之间不会存在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是喜新厌旧,也不是岁数大小,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感觉。我想,俩人在一起,应当有个快乐的理由,不为心动,也得有个为人动的条件。我不敢说讨厌你,但我觉得还是自我感觉上的约束吧。”陆一平吐了一口烟雾,“对不起了,兄弟有时候全凭感觉来决定一些事情。”

张杰冷冷一笑,“感觉!啥感觉?无非是你疼爱着谭凤,恋着她,她比我年轻,有摸头,还能配合你,我这半老徐娘,肥粗老胖的,趴在身上感觉不舒服了,会说的不如会听的。”

陆一平一摆手,“完全不是,没有谭凤我也不会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张杰用一种轻视的眼光扫了陆一平一眼,“无聊的游戏!可你也曾饥不择食过。”

陆一平站起来,“那不是饥不择食,那是充分利用而已。或许当初没的选择,只能是顺你所愿。我在这里敢大言不惭地说一声,凭我陆一平,从不需要饥不择食,与谁好,是有选择的,并且要挑剔些,为了需要而为之。至于你,我确实有些感觉饥不择食,但事实上是饱没择食,硬吃罢了。性交是一种行为,做爱是一种享受。与你发生皮肉接触,仅仅是一种男女间因目的而产生的性交行为,或交换的方式,与别人,或直接说是与谭凤,是愉悦身心自愿的做爱,是一种享受与满足,这就是区别。当然,无论何时,不须记着咱俩的这个关系,咱俩还有姐弟情分,我仍尊重你。”

张杰嘿嘿干笑两声,“我不与你辩论什么,我尽掏干的。你愿意就算,不愿意拉倒,强求反倒下贱了,好象我太不值钱了。我还不信这个劲,凭着我这大奶子晃荡着,没人上赶子睡我似的。”

陆一平觉张杰有些过分,甚至淫荡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但仍是客气地道:“那是你的个人想法,谁愿与你,与我没关,我也管不着,你就努力地找这个人吧。”

谭凤怕张杰又要说什么春话来,忙敲了两下门,咳嗽两声,走进来,说道:“哟!张姐在这,怎么,要走?待会吧。”谭凤冷面冷目地对着张杰。

办公室窗户上有些霜,为了保温,在窗户外面钉了一层塑料,一般进来人在窗户这影影绰绰能望见,两个人光顾斗嘴,没注意到谭凤接近办公室,谭凤突然敲门进来,陆一平并不怎么惊慌,张杰不知谭凤是否听见,多少有些尴尬和惊慌,“是,没啥事来这扯会闲话。我走了。”忙走了出去。

张杰其实并没有走的意思,听谭凤这么一说,人正站在地中间,不好再待,也不敢再待。

陆一平觉张杰有些话明显存在着因自己不满足她而有意侮辱,心里不太舒服,也没站起来送客,只淡然道:“张姐慢走。”

谭凤装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拉陆一平道:“你瞧这件羽绒服怎样?”

陆一平见谭凤似乎不注意张杰来访,心里平静许多,笑着抓了几把,“手感不错,绒毛也细,没多少毛梗,估计得相当暖和。”

谭凤美眉一动,笑吟吟地道:“这色我相中,穿在谭丽身上一定相当漂亮。我知道你喜欢白色的,我才选这白色的。”

谭凤说完,觉自己无意中引向另一个敏感话题,忙收住话头。

陆一平听着心里高兴,显然谭凤在买这件衣服时,光顾着谭丽与自己的想法,而忽视了自己与谭丽之间的微妙关系。心下有些凄然,说来谭丽对自己也是一番苦心,是一个蛮可爱的女孩,自己想法不计,谭凤为了她的个人感受,不会顺谭丽所愿的。想想当初与张杰,现在不与谭丽,这也是没的选择的结果。世间之事,有些事情真是说不得。即然谭凤有此意愿,当感激而给她一个补偿。问谭凤:“这件羽绒服多少钱?”

谭凤顺口道:“三百八。”

陆一平道:“那我给你三百八,你再给谭丽买一件吧。我想,这件羽绒服穿在你身上,我更觉得坦然与舒服些的。我这几天也在想给你买件衣服或者什么的,也好做个念想吧。”

谭凤望着陆一平,几乎感动的流泪,陆一平能说出这话,并能主动做出这事来,真是破天荒,不论结局如何,待到有一天陆一平远离自己而去后,穿着这件羽绒服,也会有偎在他怀里的感觉。

张杰回到办公室,正在无聊着,生陆一平的闲气,谭凤走了进来,张杰忙让到座位上。

谭凤开门见山地说:“你和陆一平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劝你今后不要再去骚扰他,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张杰听谭凤说听到她与陆一平的谈话,脸臊通红,觉自己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三十几岁的人,上赶子去找人家睡觉,还让人家的小情人给偷听去了,双手做揖,“妹子,饶了大姐行不?今后再有发生,我上吊死了。”

谭凤冷兮兮地说:“你上吊不上吊,与我无关。你找陆一平,其实我也管不着,如果陆一平主动找你,我仍是管不着,也无话可说,只不过我想说一句公道话。既然陆一平有意回避着你,你就应该理智一些,不要再骚扰他。再说了,你三十多岁的人了,他刚二十三岁,你如果为了他着想,就不应该去找他了,先不要说是一种心理负担,起码让人小看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陆一平从没有说过你对他有过什么骚扰,只是说你俩做了笔交易,他占了你便宜,你想想吧。”

谭凤转身出去了,张杰呆坐到椅子上。回到家后闷闷不乐,一直在想着谭凤这事。忽然丈夫岳小虎兴高采烈的回来,手里举着一封快件。

原来张杰的哥哥张勇在长春市开了一个很大的贸易公司,正缺一个主管前堂柜台的经理,知道妹妹在庆城混的不理想,并有这方面的经验,遂发了封快件,让她和岳小虎一起去长春发展,把孩子也带去,户口等问题由他解决。

张杰正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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