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女人,大多先看胸,后看脸,陆一平也如此。
“哇!好大的奶子!”韩露给了陆一平第一印象,陆一平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陆一平见“露姐”在问,忙说明来意,“我想找个临时工干干。”
韩露看看陆一平,见陆一平眼里惊异的光芒与谗相,特别用心地打量一番陆一平,似很满意,冲陆一平莞尔一笑。
陆一平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浑身被电了下般,眼光最后还是咬住了“露姐”隆着的胸。
韩露见陆一平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前胸,也不在意,淡淡地道:“明天早晨有活,早点来吧。”不知是有意无意,眼里有一种招唤的意思,似在故意显示一种诱惑,冲陆一平美不孜地一笑后,转身欲去。
陆一平急忙问:“大姐,准吗?”
韩露双手一摊,“如果你认为不准就别来,来晚了就抢不上喽!”扭着健硕的肥臀,闪进了板房,把门轻轻关上。
陆一平怔在原地一动未动,还在想着那对颤悠悠的大乳和扭达扭达的屁股。
郭叔见陆一平仍在痴迷,叫道:“哎,小伙子,没听‘露姐’告诉你吗,明天早点来吧。”
陆一平如梦方醒,不情愿地挪出了大院,几次回头望向那板房的门,希望“露姐”出来,哪怕是探出个头来,心里就不痒了。
陆一平一路无精打彩地骑车缓慢,想着那丰乳肥臀。到了家里,一边吃饭一边寻思。“老孙头果然没说假话,真是让人着迷的娘们!那大奶子真谗人呐!”
辗转反侧,无法安睡,一双大乳在眼前晃来晃去,那肥肥的屁股扭来扭去,还有那一闪一闪的风骚的眼神,直让陆一平心神不宁,躁动异常,好容易熬到天亮,急忙忙吃点早饭蹬上破车子,直奔大红房子镇,风般地闯到“姐妹收购点”的第二个板房前。
天还早,来卖破烂的人便不少了,过秤的还是那个郭叔,对陆一平也没上心,依然唱收唱量。
陆一平在窗下的一个石头上坐下,不敢分心地盼着那门快点打开。苦等了一个多小时,门终于打开。
陆一平迎了上去。“‘露姐’我来了。”
韩露先是一愣,然后大有喜出望外之色,端详了陆一平几十秒后说:“来的怪早,快进来吧。”
陆一平进了板房。
板房里十分简单。一副双人蚊帐下一张铁管焊成的简易双人床,绣花被褥叠得只能说是板正。靠窗摆着一个三个抽屉的老式办公桌,桌子上一部电话伴着一个电磁杯,再无他物。一个旧的露着软泡沫塑料的折叠椅,看那意思是收破板烂时收回来的,也就是对付着坐。在门的旁边,散放着三个欲散架的木凳,不管是谁,只能将就着坐吧。门上方挂着一个十几块钱的石英钟,“嘀哒,嘀哒”地走着。
整个屋内的大部分摆设,应该都是旧物拚凑而成,但一个落地电风扇倒是很新,正在中速地摇头转着,让板房里有些凉。
如此简陋的住处与办公场所,令陆一平有些意外,心中暗想:“人家创业就这么简单,却能大把大把地赚钞票,而我却在为当个月薪百元不足的全民职工而伤神费心,真的有些解不开这个结!”
陆一平坐到门旁的木凳上,眼睛始终没离开“露姐”的前胸。
韩露依旧是昨日打扮,似是刚洗过脸,面庞洁净而有香皂的香味,让陆一平闻着欲醉。
屋里有几只苍蝇让人烦心,韩露手拿一个苍蝇拍,东拍一个,西拍一个的忙活着,随着那打蝇的动作,那胸上下弹起弹落,撩人不浅。
陆一平觉着坐在凳上惶惶然身上不稳当,叉开的腿忙合得紧紧,让胳膊有意识地挡住并压着跳动的反应强烈的机灵东西。
韩露对于男人贪婪的眼神,看得有些腻味了,对于陆一平的好奇且诡异的目光,见惯不怪,心知肚明,反觉有一种舒张感。
韩露自打男人暴死后,也想找个长久依靠,但总是没有顺心的。来到庆城干上这收破烂的买卖后,始终也忘不掉冰城那大都市生活,有些瞧不起大红房子镇的人,只想在这里挣完钱后便扬长而去,回冰城搞个称心的项目,待事业有成时再张罗不迟。她自信自己的姿色,也就不怎么着急找个名正言顺的男人了。有时妹妹韩冰劝她早点找个伴,也省着抓临时丈夫来充欲饥。韩露却另有说法,“没个男人牵扯不是更自由吗?看上谁就勾引谁,完了一脚踹开,各走各的。凭咱们姐妹这模样,还愁男人吗?过两年再说吧。”韩冰笑她过两年人老珠黄,丰韵消逝,恐怕就是个老大难了。韩露托起硕乳炫耀道:“人是老了,可这奶子不老。就凭这对奶子,哪个男人不拜倒在石榴裙下。”
少女时的韩露,也曾是名噪冰城南岗地区的美人,令无数男人为之魂牵梦绕,尤以丰胸让人直喷鼻血。然自傲的韩露,最终还是被黑道色彩的丈夫在一堵矮墙下给强奸了。被逼无奈之下,委委屈屈嫁与了丈夫。当初韩露被逼婚的时候,她丈夫就直截了当,“我就是奔你这对大奶子来的。”
东方女子中大乳房的并不多见,虽然现在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前胸突兀而挺,但半真半假者居多,而真正称得上乳房丰满坚挺实在的,凤毛麟角。有些女人因肥胖而巧得巨乳,但让人觉得其似奶牛般,并不产生多大热衷。唯有体态均匀者,而其乳房恰好轮廓分明,突兀充盈,或半球或圆锥型,方为美乳。美乳凸挺与肥胖大乳根本就是两回事。韩露属于美乳那种的女人。虽然因为年龄的增长或饮食无度而使身体稍显富态,但仍不失为难得的因健康而美乳的女人。
不管人们怎样去想,女人拥有傲人双峰确实具有较高的回头率与思念值。有些女人自恃乳房挺实而得意在男人中间,卖弄中成了男人争宠邀爱的对象。
男人,恋乳情绪是强烈的,有时甚至是一种非理性的。什么原因,没人说得清。有时,理由简单且直接,有时却复杂而朦胧,但也是因人而异。不管怎样,男人对女人乳房有着着魔般的迷恋,这是不可置否的现实。所以,酥胸总是成为男人的话题,不管女人丑俊,总是先从胸脯上开始。
韩露就是一个因乳房而受益的女人。她的小收购点有今天的火爆,真得感谢她的乳房及催人立死的风情浪韵。孤独的韩露虽说风流,为打发寂寞而与男人来往频繁,但终究不是人尽可夫之女子。她敏锐的目光能洞察出男人的心思。一搭眼,便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也在最短时间内判断是否可以用于己用。一般情况下,她总是寻找些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健康的男人,并且是有些身份。即能换来些好处,并且懂得男欢女爱,同时因有家室和地位,轻易不会放弃老婆和儿女,会少许多麻烦,况且,健康的男人能够侍候得了她。韩露是性欲强烈的女人,可以整夜乐此不疲,但很挑剔。形象委琐或者认为没有品味的男人,她是不会动心的,心情好的话,送几句过火的玩笑打发了之,若是看不上眼,惹得心情不佳,毫不客气地扫地出门。
韩露打了几个苍蝇,坐到了椅子上问陆一平:“你家住哪?”韩露眼中流淌着愉悦,象欣赏一株刚发芽的小草似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恢复了平静,“五七家子的。”
韩露知道五七家子,一指西南方,“在那边的大屯子,是吧?”
陆一平点头。“不怎么远,骑车子一会就到。”
“你多大?”韩露问。
“二十二,我说的是虚岁。”陆一平忙道。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怎么没上班?没有工作吗?”韩露有些好奇,“象你这个岁数,应该有个正八经的工作了。”
“技校差一分没考上,大元公司招工给落下了,这会在家待业,没啥事干。手头太紧,再说我也是不愿闲着,就出来转转,临时找点活干。听说你们这装车给现钱,就来了。”陆一平解释着,不遮不掩,就这么直接。
韩露望着陆一平,有了好感,显然是对陆一平的坦直所吸引。
“装车的活可不轻,你受得了吗?”韩露有些关切地问。
陆一平不是健壮如牛的体格,看上去发育正常不假,但不象个做体力的活的人,一副斯文儒相。
“没事。以前在汽修厂房产科淘过厕所,给管理站起过牛圈猪舍,那活更脏更累,钱挣的也不多,都将就下来了。看我长得不那么健壮,但我一点不怵体力活。”陆一平顿了一下,“说实话,我到你这来找活,也不光是为了挣点装车费。”陆一平欲语又迟。
“不为钱,那为什么呢?”韩露好奇地问。
陆一平稍有一丝不好意思,望着韩露道:“听别人说你们姐俩相当美貌,传说可以迷死人,想见识见识。”陆一平毫不隐瞒,全盘而出。
韩露听完此话,认真地把陆一平重新打量一遍,竟然被陆一平的话所打动,从心里喜欢上了刚才还在认为是个“乡巴佬”的愣头青,格格笑得春意盎然,站起来,似是有意让陆一平看个够,双手向上一扬,“你看我漂亮吗?迷死谁了?”浑身抖动,乳房更是颤的欢势喜人,勾得陆一平咽了一大口口水。
韩露坐到椅子上,“老弟,你给姐一个评价,别说虚的,否则立马走人。”
陆一平没想到韩露也是个爽快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真的不敢说你不漂亮,因为你确实漂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你眼角纹上看,大姐你得三十多点了,但你一点不象,得比实际年龄差五到六岁,我的眼力只能看到这份上。你现在的身材确实胖点,但不显笨拙,虽然不比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如花艳丽,但丰韵犹在,更多成熟与丰满。”
这番话,陆一平已琢磨快一宿了,说出来后竟然让韩露大吃一惊。
“好一个成熟与丰满!”韩露笑得爽心得意,“你是五七家子的吗?你多高文化?”韩露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穿着脏兮兮衣服的一个“大屯子人”说的话。
“读了九年书而已。我确实是五七家子的,我可不是说谎,也没必要骗你。”陆一平肯定地说:“我叫陆一平。”
韩露喜笑颜开,笑盈盈地拢了一下孔雀尾式的发际,径直走到陆一平身边,一拍陆一平的肩膀,“我就喜欢直爽的男人!你如果没啥事干,就留下干点杂活吧,工钱好说,亏不着你的。大姐偏就喜欢你这样的。”
韩露如此说,也是有心理准备的,不是冒冒然就下决定的。昨天,一打见到陆一平,心里就有一种初见小草嫩芽的欣喜。
韩露是风月场上的高手,虽只是在无意间瞟了一眼陆一平,稍微留意了一下陆一平闪烁的眼神,便估计这是一个容易被诱惑的处男之身。既便不能绝对肯定是个处男,至少这是个缺乏风花雪月经验且莽撞的大男孩,韩露为之心动。想起自己的处女之身竟是在一堵矮墙下被破了,而自己还从来没有碰过处男之身,心里痒痒,有了跃跃欲试之意。
“想必与处男做爱会别有浪漫吧!”韩露这么想。说来也怪,竟然梦见与这个大男孩子有了云雨之欢。早上起来,正在胡思乱想,不知这毛头小子是否会来,没想到门一开,这小子竟如小牤牛般冲了进来,而且从言谈中还可以断定这小子还蛮有文化素质的,必定少不了浪漫色彩。强抑制住激动,装做若无其事,当手拍到陆一平肩膀上时,她坚信一点,这个叫陆一平的小生荒子,已经成了她的俘虏。
在两厢情愿各怀肚肠的情况下,陆一平在收购站做起了杂工。
韩露人很洒脱,不拘小节,妙语连珠,春话忽深忽浅,耐人寻味,逗得几个干活的妇女前仰后合,整个收购点笑语欢声。
三天没过,陆一平就与韩露混的几近水乳相融,在韩露跟前跑前跑后,颇得韩露欢喜,好不畅快。
韩露肯定陆一平是个大处男,并不急于成就性事,想用自己的浪漫来与陆一平玩个猫戏老鼠的游戏,也好细细品味一下与处男的罗曼谛克滋味,不时地用过火的话撩逗陆一平,把个陆一平撩扯的情绪越发不稳定,没事就跑韩露屋里去闲扯一会,希望听到韩露亲热并邀请式地把自己留下来,最好有点事情发生。
韩露估计陆一平的一堆小干柴已被自己烤得分外焦干,稍有一点火星,便会“腾”地下燃起来,愈加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舒张情怀。看着陆一平大有一种迫不急待之势时,心里满是得意,仿佛又回到了大姑娘拿把的时代。
韩露倒不是想刻意改掉过去的抓来上手的习惯,是想与陆一平在一种快乐境界下享受一下与处男的性生活,想要培养一种感情色彩下的性伴侣关系,力图达到或有可能达到一种想往的气氛,在这种气氛下做爱,浪漫不说,绝对亲和感有助于性欲的质量,把目的性减少到最低点。
感觉陆一平已是呼之即来之时,也是自己几天来正处在一种激动忘我状态,高兴当中忘了算日子,偏偏月潮来了,搅了好事。
懊恼归懊恼,韩露从不在经期与人发生关系。韩露对月经十分注意,从不作贱自己,而且,她一向认为经期性交不吉利,甚至有伤大雅,待到月经干净利落后,心情好了,再饱享陆一平这个小羔羊不迟。
陆一平不知道韩露的心思和情况,恍恍如梦地在“姐妹收购点”赖着不走,一待就是七天。
开心是自然的了,只是心中有点急。与韩露在一起,已然快乐似神仙,美孜孜中还惦念着韩冰。韩露已让陆一平觉其美不胜收,然皆传韩冰更胜几筹,真不知道韩冰会美到什么境界,幻想中想见韩冰的欲望更强于想与韩露发生关系的念头。
韩露也故做玄虚,夸口韩冰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惹得陆一平见心焦切。问及韩冰何时回来,韩露只说韩冰回冰城去了,并说这几天就要回来。
韩露对韩冰似乎并不上心,仍旧是对陆一平越来越显亲热,让陆一平难以招架,心神恍惚,坐卧不安。
估计这几天韩冰就要回来,陆一平竟然感觉有些紧张,而又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就象是初次相亲或即将与分别数日的恋人重逢般,就是控制不住忐忑的心。
陆一平心道:“这是怎么啦,第一次与丁锦芳亲嘴时也没这么紧张过呀!”
上午放了两卡车纸壳,把陆一平和韩露忙得不可开交。由于只是敛货凑车,况韩家的货仅占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