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两人就从床上起来,虽然昨天晚上两人睡地时间都没超过六个小时,但是睡眠的质量却要比平日里的九个小时还要好,沈韩燕穿好衣服刚走出房间,见吴母已经煮好稀饭在等着他们。虽然沈韩燕跟吴浩的事情都已经公开了,但毕竟她是头一次在吴浩家过夜,所以这会见到吴浩的母亲,就好像新婚的小媳妇在夫家的头一天早上见到婆婆时的那种害羞,此时地她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害羞的对吴母喊道:“阿姨!早上好!”
吴母满脸慈祥地看着沈韩燕,笑着说道:“燕子!你怎么还喊我阿姨啊!难道你不想嫁给我们家小浩?我可跟你讲;从你第一天走进我的家时我可就已经把你当自己的媳妇看待,所以我跟小浩他爸可是一直在等你喊我们爸和妈呢!”
沈韩燕听到吴母的话。脸上立刻传来辣辣的感觉,羞涩的把头压地低低的,最后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吴母喊道:“妈!”随即又把头压的低低地。
吴母听到沈韩燕这声“妈!”高兴的走上前。随手将自己手腕上地玉镯摘了下来,笑着牵住沈韩燕的手,帮她套了进行,并呵呵笑道:“燕子!着是我当年嫁给小浩他爸时,小浩他奶奶送给我的,据说已经传了八代人,到我这里是第九代,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虽然你跟小浩之间还没领证跟办仪式,但是带上这个就代表着你是我们吴家的媳妇。从今天起妈就将小浩交给你了。”
沈韩燕听到吴母的话,眼眶里升起一股水雾,激动地对吴母点头回答道:“妈!您的话我记住了,将来我会亲手把它传给您的孙媳妇。”
吴母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媳妇,此时地她心里同样也很激动,想想自己怀胎十月,辛苦养大地孩子现在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眼睛不由地湿润起来,声音哽咽地对沈韩燕说道:“燕子!时间不早了。你和小浩都要赶去闽宁。赶紧到洗手间里去洗洗,然后出来吃饭吧!”
对于母亲手上的那枚玉镯代表着什么吴浩自然是非常清楚。当他看到这枚玉镯戴在沈韩燕的手腕上时,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对沈韩燕调侃道:“老婆!戴上这枚玉镯就代表着你今后的姓氏前面要加个吴字,我想你现在的心理一定是非常幸福吧?”
吴母看到吴浩大大咧咧的样子,没好气的打了吴浩的后背一巴掌,带着笑脸对吴浩吩咐道:“小浩!从今天起我可把你交给燕子了,今后你要是敢惹燕子不高兴或者欺负燕子,到时候看妈怎么收拾你。”
吴浩听到母亲的话,配合地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妈!都说有了老婆忘了娘,怎么现在成了有了媳妇忘了儿子,我和燕子到底谁才是你亲身的啊?”
吴母听到吴浩的话,马上给了吴浩一个暴栗,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还好当初妈只生了你这么一个孩子,要是多生几个你还指不定跟自己的弟弟妹妹争来争去,难道媳妇跟儿子有分别吗?竟然还跟自己的老婆争起宠来,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啊!我可告诉你了,这点你可要跟你爸好好的学习,虽然我是你妈,但我还是希望你跟你爸一样患上妻管严!好了!你就别装了!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赶紧给我吃饭走人。”
一家人在欢笑声中吃完早饭,吴浩和沈韩燕跟母亲告别之后就坐着车返回闽宁,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稳速行驶着,沈韩燕满脸洋溢的幸福的表情,腻在吴浩的怀里不停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娇声问道:“老公!你看我戴这个手镯好看吗?”
吴浩眼中含笑地看着自己怀里的沈韩燕,笑呵呵地回答道:“好看!当然好看,我老婆戴什么都好看,何况是我们家祖传玉镯,你知道吗?这个手镯有一对一只目前在我伯母的手上,一只现在就在你的手上,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讲。当初这个手镯是他地太太爷爷留下来的,而我们家的这位老祖宗则是清朝乾隆年间的一个知府,当时在天堂洲任职,当年乾隆爷下江南遇到刺客,我们那位老祖宗帮乾隆爷挡下一剑,乾隆爷就赏赐了这对玉镯,你看这个玉镯里面还有刻着御赐两字。”吴浩说着就准备把沈韩燕手上的玉镯摘下来。
沈韩燕见吴浩要摘玉镯连忙伸手将吴浩的手拍了一下。不满地问道:“你干什么?妈说了这个手镯只要戴上去就不能拿下来,否则不吉利的,而且妈还告诉我她嫁给爸到现在这个手镯就重来都没摘掉过。”
吴浩没想到沈韩燕竟然会有这样地思想,他笑了笑,说道:“我就奇怪我妈为什么总是戴着它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意思。”
“老公!现在你在周墩工作,一个星期能不能回来一次也说不定,而我又自己一个人在闽宁,有工作的时候还好说。没工作的时候简直都无聊死了,所以我想把两位老人接到闽宁来,这样我跟他们也有个伴。再说了我这个当妈的总要跟自己的女儿亲近亲近,到时候你也不用安福,闽宁两头跑,刚好我们的两套宿舍在同一层,以后你回来就住我那边,而你的那套就让给两位老人家住,到时候我们再顾一个保姆专门负责煮饭和做卫生,你看怎么样?”吴浩的话还没说完。沈韩燕马上就将心里琢磨了以早上地话说了出来。
其实吴浩在很早的时候就想把父母接到闽宁市去住,但是几次刚做好准备。就会发生什么变故不过现在听沈韩燕这么一说,他到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毕竟两个老人在安福带着孩子首先他就不放心,另外沈韩燕自己一个人在闽宁整天吃食堂,如果把父母接到闽宁起码她地饮食上父母就会照顾,想到这里吴浩点头表示同意道:“老婆!其实这个想法我早就有,我待会就给妈打个电话跟她说下这件事情,看看两位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安排人去接他们。至于你刚才说顾保姆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在妈面前提起。虽然她知道你不想让她太累,但是老人的心里我们是永远都别想了解。特别是像我妈这样的人做了几十年的家务,你如果现在让她不要做她一定会闲出病来,到时候他们如果来了起码你就不用上食堂了,而我也不用再两头跑,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两天后吴浩的父母被沈韩燕从安福市接到了闽宁,当两位老人家到闽宁后,沈韩燕将自己宿舍地钥匙也给了自己的婆婆一套,而她从那天起也正式地结束了食堂生活,开始营造自己未来的爱巢。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一周,周墩通往闽宁市的公路在闽宁公路局的日夜赶工下,周墩境内的路段已经快到尾声,五十几公里长的路段目前已经修复了四十多公里,而周墩县容县貌的整治也已经结束,吴浩到周墩上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地迈出,下面就是借这股东风,在缩减周墩各部门地超编人员的同时,全力开发旅游资源,将周墩打造成一个绿色生态旅游地县城。
当秘书跟当县长根本就是两码事,虽然当秘书的时候没有实权,但是办事情比谁都管用,而且在工作的时候只要按照书记的意思制定好路线,其他的的事情就没他的事情了,但是现在当县长却完全不一样,虽然手上掌握着生杀大权,但是无论什么事情都必须自己去面对,就那目前周墩的情况来讲,各个地方都需要钱,正所谓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到底有多贵,虽然市里已经在各方面倾斜周墩,并且给了六千万,可是吴浩知道这六千万对全面开发中的周墩来讲只是杯水之薪,根本无法达到他当时设想的规划结果,所以最后不得已吴浩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带着闽宁市的特产和沈韩燕一起坐上飞往首都的航班。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航线飞机准时到达首都上空,吴浩坐在飞机上透过机窗望着脚下这座他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心里好像打破了五味瓶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这座城市给他留下了太多太多地记忆。
吴浩推着行李车跟在沈韩燕的身后走出机场。望着头顶上的这片蓝天,往事的网,纠缠着痛苦的记忆,启开了心潮的闸门,一缕缕苦泉涌了上来,过去,觉得一切都是那般的平淡无奇。现在,那些平平常常地生活画面都在回忆中罩上一层温柔朦胧的光晕,闪着神秘而温馨的色泽,这时,吴浩才突然发觉,平时被忽视了的小小细节,原来时那样的弥足珍贵,甚至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会被吴浩在思念中细细咀嚼,品茗出新的滋味。有了更深一层的意绪。
吴浩望着学校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倩!我明白你是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虽然我清楚地肯定,但我却一直没办法接受你离开地事实,我真的无法忘你的眼神,你一个人孤独地在另一个不熟悉地世界一定会很寂寞,但是现在因为我一直忘不了你,让我身边的许多人都受到了伤害,所以我决定要把你忘记。从现在起我再也不会想起你了,再见了。我的爱!”想到这里吴浩伸手一把拉住走在前面的沈韩燕,说道:“老婆!等会!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沈韩燕被吴浩这么一拉,下意识的扭头看着身后的吴浩,只见此时的吴浩满脸严肃,疑惑地问道:“老公!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怎么突然搞地这么严肃?”
吴浩眼里蕴满浓浓的深情,凝视着沈韩燕地眼睛,庄重地说道:“老婆!两年前我带着全身的伤痛离开这座城市,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座城市。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回来了。在这座城市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说句心里话虽然我们之间已经确认了关系,但是我的内心至始至终都没放下过那段爱情,刚才在飞机上我想了很多,可是当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我才发现现在对我来讲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很庆幸上天能够重新给我一个再来一次地机会,所以在这里我要对我眼前地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因为她们都有一颗柔软地心,都有一双多情无欺的眼眸,此时的沈韩燕听到吴浩的这句话,仿佛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美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她被吴浩眼里浓的化不开的深情所震撼,芳心一悸一疼,忽然升起一股不管不顾、抛开一切顾虑的念头,美眸转啊转的,又湿又濡,一缕晶莹的泪珠滑过晶莹的脸蛋,一下子扑进吴浩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吴浩,满脸洋溢着幸福,娇声说道:“老公!你终于对我说这三个字了,你知道我等你说这三个字等了多久吗?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刘倩,所以你才不会轻易的对我说这三个字,现在就收起你那伤痕累累的翅膀,能向我呢!我会抱着你飞往天空,虽然其它星星都换了方位,北极星依然会在原地,当别人不了解你、不原谅你,甚至离开你,只要我守在原地,你就不会迷路。”沈韩燕说到这里,对这吴浩就吻了上去。
此时就在沈韩燕吻上吴浩的时候,就在沈韩燕身后不远处,沈忠国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虽然现在的年轻人当街接吻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现在他看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在公共场合大胆而又主动地去吻一个男生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他更不敢相信,女儿紧紧的抱着的那个男生在刚被女儿吻上不久马上推开女儿,对她说道:“老婆!这可是公众场合,我们可要注意形象。”看到男孩子的举动,沈忠国马上猜出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吴浩,对于吴浩的这份稳重他非常赞赏,忍不住笑着说道:“燕子!要不是刚才我亲眼所见,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这么开放!”沈韩燕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父亲,想到父亲一定看到自己吻吴浩,一缕红晕迅速飘上晶莹的脸蛋,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爸!你怎么亲自来接我了?”
沈忠国笑呵呵的走上去,说道:“丫头!刚才还好是我来接你,要是你妈在家里准备午饭实在是走不开,才打发我来接你,估计你耳朵要长茧了。”说到这里沈忠国皱纹全都舒展开,眼神温和地望着吴浩,透着亲切地笑道:“你就是吴浩吧?小家伙!我跟她妈养了这丫头这么大,从来都没见过她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你不但把她收拾的这么服服帖帖,而且连老公都叫上了,就凭这点说明你确实有着过人之处。”
沈韩燕被父亲撞破这事情本来是害羞的不敢接话,不过现在她听到父亲接下来的这番话,反而从从羞涩、心虚中挣脱出来,美丽大眼睛一睁,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嘟着粉红的嘴唇,轻声道:“爸!你说什么呢?人家不理你了。”
吴浩从沈忠国开口说话时就在打量着自己未来的老泰山,虽然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老泰山到底是身居什么官位,但是从老泰山的言行举止中他能够明显感觉到一种气势,这种无形的气势他曾经在鲁书记身上感觉过,由此吴浩敢肯定的是自己未来岳丈的官位绝对不低,不过现在的吴浩已经不再是当初初出茅庐的小子,他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脸上带着一副不温不火的笑脸风趣而不失严谨地说道“伯父!您好!我是吴浩,虽然您是燕子的父亲,但是我还是想纠正您刚才说的话,我跟燕子之前并没有谁把谁收拾的服服帖帖,主要是我们彼此尊重对方,如果我们真的有一方想收拾对方的话,那么今天我就不配跟燕子一起来首都拜访您和伯母,并恳求您们把辛苦养大的优秀的女儿许配给我。”
“哈哈!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家这个丫头的胳膊肘会往外拐了,小浩!你实在是太对我的胃口了,你放心!就算燕子不认你这个老公,我这个岳父也认你这个女婿,走我们回家去,燕子他妈估计要等急了。”沈忠国听到吴浩的话开怀大笑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沈韩燕听到父亲说的那番话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但是她高兴归高兴,想到父亲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数落自己,她露出以往在家的时的那副刁蛮的样子,两手叉腰,跺了跺脚,不满地说道:“爸!你说谁胳膊肘往外拐呢,我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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