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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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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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第七部 雪芍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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