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狱卒都挤在墙角,轰笑着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体在众人手中无助的扭动着,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后一条蔽体的亵裤拽落下来。看着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着些。老赵,先别啃了,让大伙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松开嘴,丹娘乳头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标致,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艳,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乳房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做鬼也不安宁。」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么粉?」说着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后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你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脱光了让咱们看?」
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你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为妓。你一个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屄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
只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只精美绝伦的玉户。两片艳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肉润如红玉,两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隐隐能看到下方一只娇嫩的玉穴。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屄生得,比黄花闺女还标致。」
「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嫩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舍得插了。」
「老赵瞧你说的,再漂亮的屄还不是让人插的吗?丹娘,你的屄让多少人插过?」
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拚命摇头。
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嫩肉穴顿时一阵翕动,泛起滟滟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着肉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你这屄有几个人插过?」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说,我可要插进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还有吗?」
卓天雄戏谑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欲入。
「孙天羽!」丹娘带着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插过……」
卓天雄笑道:「还说什么丈夫尸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别人插过你的屄吗?」
丹娘拚命摇头,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你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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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丹杏 24 轮暴
丹娘一门心思只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日就满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黄历,月底连着几个吉日,只要脱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孙家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么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么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你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净,将来也少不得千人肏万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记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个男人!」
话音未落,丹娘只觉下体一紧,一根火热的肉棒破开封闭的肉穴,直直捅入体内。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身边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进下体的肉棒,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肉穴内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郎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娘的腰肢,阳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蜜穴中凶狠地捣弄着。
丹娘闭着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只能敞着玉户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入穴内,阴囊在丹娘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一边干,一边嚷道:「丹娘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紧,插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
赵霸攥着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轻着些,人家水嫩嫩一个妇人,别把人插坏了。」
鲍横舔着嘴角道:「怕什么?这屄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插坏了?卓老二,插到底没有?顶住花心子没有?」
卓天雄摇了摇头,搂着丹娘的纤腰狠狠一捅,说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够深的,我老卓这么大的鸡巴都没插到底。」
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惨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还能深得过我的鸡巴。把她双腿抬起来,按紧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只留龟头插在穴内,然后吸了口气,狠狠贯入蜜穴。
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皱,抽插间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孙天羽与她交欢时,最喜欢从背后进入,就是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欢。
卓天雄强行扳住丹娘的双腿,使她玉户抬起,肉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许多缓冲,这一下直直顶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
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孙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会春意勃发,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喜欢的。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却是酸痛交加,犹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没有丝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围的人也没闲着,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软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抚臀,没有片刻安宁。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娇躯前后乱摆,身下破旧的床板吱吱哑哑响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她两腿张开,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内进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艳如花的玉户随着肉棒的抽送时开时收,显然穴内并没有太多淫液润滑。
卓天雄一轮猛攻,精关松动,他抱住丹娘的圆臀,肉棒一跳一跳,径直射在丹娘体内深处。
丹娘泪痕已干,身子却还僵硬着。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热,禁不住又淌下泪来。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干完也就罢了,谁让你乱喊,少不得要等他们都干过了,才能放你。」说着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说道:「让丹娘歇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别着急,还怕她飞了不成?」
众人恋恋不舍松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屄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连着肏了几个屄,说我老卓射得早,你们插进去还不如我呢。」
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众人又心痒起来,围着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住,「别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丹娘解了脚带,一双缠过的小脚虚不着力,只能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只有一只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着小脚勉强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着一张黑黝黝的铁床,丹娘扶着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乳房随着娇喘在胸前轻颤。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着一双发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大狱中间,周围都是关押的囚犯。一阵寒意掠上心头,丹娘抱住赤裸的身体,慌乱地朝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跑啊,怎么不跑了?」鲍横狞笑着走过来,「看着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鸡巴都涨痛了呢。」
「不要过来……」丹娘说着向后退去。
鲍横一个箭步冲过来,丹娘惊叫着转身逃开,鲍横收势不及,险些撞在枷床上。狱卒们跟了出来,卓天雄叫道:「鲍横,是男人就把这娘儿们给按住,干了她!」
他这么一说,赵霸也不好上前帮忙,笑嘻嘻看着鲍横跟丹娘在满地的刑具间追逐。
丹娘举步维艰,又赤身裸体,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狱中无法藏身,躲闪片刻,被鲍横从后拦腰抱住,扑倒在地。
「肏你妈的臭婊子,还想跑?」
冰冷的地上还带着几分潮意,寒气逼人。急切间,丹娘抓起一支烙铁,朝后打去。鲍横头一偏,烙铁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鲍横气恼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拧到背后,夺下烙铁。
丹娘一边哭骂道:「滚开!」一边拚命挣扎。
鲍横半晌也没把这个身无寸缕的妇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发了狠,抓住丹娘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挥了几个耳光。
丹娘自从嫁给了白孝儒,夫妻间从未红过脸,连重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何况是挨打。这几个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连哭泣都忘记了。这里遍地都是刑具,鲍横拽过一条绳索,将丹娘两手捆在背后,然后抱住她的屁股,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狱卒们拨亮炉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观赏被奸的美妇。地上丹娘双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举起,被人抱着狠干。赵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双乳。
鲍横几个耳光挥过来,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透不过气来。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体染上一层红霞,愈发娇艳。丹娘的身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口齿不清地说道:「老鲍,你先……先别动,让丹娘自己凑个趣。」
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后一推,那只浑圆的雪臀顺势后坐,将肉棒套入穴内,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臀后抽出一根长长的肉棒。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体后仰,雪臀在鲍横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弹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后面挺着腰,倒像是丹娘主动拿美穴套弄他的阳具。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一记,又咬了一口,心下气恨不已,一边干一边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还敢跑!」说着朝周围喝道:「肏你妈的死贼囚们,都来看看这婊子是怎么挨肏的?」
丹娘玉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唇。鲍横骑马一样一边干着她的屁股,一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来,阴声道:「这狱里关着几十个贼囚,你要不听话,老子就把你这贱货扔到牢房里,让他们干烂你的贱屄……」说着叫道:「听到没有!屁股抬高点儿!」
丹娘双目红肿,哽咽着慢慢抬起屁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来,他还不死心,挺着发软的肉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动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着丹娘,众狱卒在梦里不知奸过这妇人多少次,此时一团活色生香的美肉摆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涨。赵霸身材高大,不耐烦在地上厮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开那只肥臀。
丹娘浑圆的屁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时光。
丹娘的屁股本来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时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佛涂了一层胭脂。由于肌肤丰腴,她的臀沟极深,掰开来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鲜嫩的玉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白的精液从蜜穴深处淌出,被鲍横发软的阳具磨得到处都是,湿答答沾在红腻的蜜肉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龟头足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穴口顿时撑满,紧紧箍住龟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着巨阳的侵犯。
灌满精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一挺身,阳具笔直贯入,坚硬的龟头犹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内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幸免,再被赵霸粗大的阳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玩物。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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