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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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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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布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肉穴。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象世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象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凄惨。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佛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下体彷佛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佛一张小嘴,将穴内满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干净。」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奸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     ◆◆◆◆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WWW。Zei8。]。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后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第九部 丹杏 40 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佛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佛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愈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奸?」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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