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总结了一下,每多认识一位女孩,随之就多一份麻烦。多一份责任,不历尽艰险、九死一生,不得以金屋藏娇。谁都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实力,是否有贪得无厌的资格。(
秦江觉得,自己所能支付地额度,已经超标了。
“我看过你的资料。”见秦江困惑,施妙儿解释道:“夏家请保镖,当然要查。有你们地资料也不奇怪。”
雇主私自调查。以证实人员的可靠性,这做法并不过分。秦江揉揉鼻子。讪讪道:“是不算老婆,待娶中。。。。。。”
施妙儿捂住心口,一副余悸状:“好吧,甩了她,娶我!”
秦江纳闷:“哎,如今的女生,对一夜情不是看得很淡地吗,怎么瞧起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别人是别人。”施妙儿一字一顿说:“我很在意!”
潜意识里,这个很不三从四德的狐狸精,娶回去,是得担戴绿帽风险的,咱家已经有一潘金莲了,做人不能太贪心。(秦江两手一摊:“除了娶你,还有其他补偿方式吗?”
“娶我!”施妙儿斩钉截铁。
秦江无奈道:“好吧,跟你说实话,我压根是颗花心大萝卜,不止一个女朋友,小妹妹,你才18,还有机会等你的钻戒和凯迪拉克呢,干嘛非要一根筋嫁我这要啥没啥,还得提着脑袋讨生活地小保镖?女生不都喜欢富足、安定吗?”
“谁让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呢。。。。。。。”想到之前的旖旎春色,施妙儿小脸就呈出晕红,不过更多的,还是毅然。
得,捅到马蜂窝了。秦江一面沾沾自喜,一面又感到焦头烂额:“行行行,以后事情以后说,咱们先离开这里吧。(
施妙儿没反对,睡着睡着都会无缘无故遭人观摩,这里确实太不安全,随手捞过那凌乱褶皱的衣服,却发现秦江还杵床前戳鼻子戳眼。手一比划,没好气道:“你先出去。”
“为嘛?”
“我要穿衣服。”施妙儿脸蛋儿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秦江悻悻然:“又不是没看过。。。。。。”
施妙儿大赧,一个枕头砸去。“滚!”
秦江无趣的外出避嫌。你说这女人也真奇怪,最重要的地方都沦陷了,居然还放不下来别地。
时值凌晨一点,皇家八号依然***明敞,人来客往,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幕,不少上了年纪的家伙,手上牵着娇气矜贵的女子,进出这处的客房,走过路过,不免要对秦江投去一抹有志一同的目光。
秦江无聊点上一棵烟,吞云吐雾。这几天颇多繁杂事,压根没按时上过床,日子过得朝不继夕,堪比那迷茫飘摇的蒲公英,唉,啥时候,才能安定下来哟。
“哎,大姐等等。”秦江拦住一位用古怪眼神偷瞄自己的勤杂工,刚才和施妙儿被捉奸时,她就站在门口看戏。“这里经常有警察查房吗?”
大姐尴尬道:“偶尔会循例检查,皇家八号来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查也没多大意思,人家一通电话打去警局,局长大人还得陪好话呢。”
“谢谢。”
秦江沉思半晌,也找不出问题结症。
这时,门喀嚓轻响,施妙儿闪闪缩缩走了出来,尤自不放心的拉拉衣裙。“乱没乱?”
秦江忍住笑:“比来地时候还整齐。”
施妙儿听出他在揶揄,伸脚就踢,秦江慌忙躲开。
“哎哟。”施妙儿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秦江忙不迭扶住:“怎么?”
施妙儿颦眉蹙,惨兮兮蔫着小脸。“疼。”
秦江鸡吃放光虫,心知肚明。“嘿嘿。”
“不许笑!”施妙儿见有服务员过来,只得恨恨作罢。
服务员进了房间,不一会儿,便传出一阵抱怨:“我昨天刚洗干净地床单,这红墨水谁滴上去的!太不珍惜别人劳动果实了!”
秦江旋之一想,噗哧放声笑出来,这哪是什么红墨水,分明是处女落红嘛,按说是劳动果实也不过分。
施妙儿呢,早已落荒而逃。
正文 367、蹊跷
大唐芙蓉园正北。
今晚施妙儿不住校了,要回家,按她的说法,是想缩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默默舔拭伤口,当然,啥都是假的,实情是三更半夜带着一身子浓浓春味回宿舍,怕被室友们取笑。这看似放荡不羁的姑娘,有如此羞涩的一面,还真让人意想不到。
事后不能温存温存,秦江心里不免空落落的,总觉少了些什么。
施妙儿的家,很让秦江吃惊和艳羡。
这里是中海铂宫别墅区,稀世比铂,宏阔成宫的意思,独栋类,双拼联排,依土地纹理,承曲江文脉而建,近日秦江有钱,对房产颇感兴趣,知晓中海铂宫,是中国唯一一个获得联合国别墅类最高奖项“全球人居环境别墅最佳范例”的别墅区。(没点能耐和钱财的人家,又怎能入住?以前俩人不搭噶,秦江懒得去了解施妙儿,如今呢,了解她的身体,要比了解她的思想早,施妙儿仍是个迷,她那一家子,无疑也是个迷。
为啥漂亮的女生,都要外带一牛气的老爸,完了端着金饭碗,锦衣玉食,过着公主般的生活,这就罢了,最可恨的是,她明明是个地主老财,偏偏还要赖自己那三百万!早知如此,在没跟她哪什么之前,就该讨回来,唉,时过境迁,这会儿看来,是要打水飘了。回头贪婪望望中海铂宫,秦江才恋恋不舍离去。
悠闲走在无人幽静的小径中,秦江细细思索着今晚的事情,有回味,也有蹊跷。
说起蹊跷。()莫过于警察临检,看起来虽然正常,不过正如扫地阿姨说的,皇家八号是什么所在呀。堂堂的富商销金地,没有点背景,如何屹立于西安地界上,人家三不五时上你那泡个妞,出个轨,老被捉奸哪成?!
因此,背后是有猫腻地。秦江首先想到的齐昭那小王八蛋,在西安,就只有他和自己不对付,再来就是官商一家,齐昭找几个收黑钱的警察给自己下套。也是轻而易举。延伸出去多想想。进了局子,可就由人搓圆捏扁,按雯雯的说法就是,收买狱长每小时鞭挞我一次,收买行刑官每小时枪毙我一次,索性,收买重刑犯干掉自己。
换了别人,不会想那么远,但秦江会。一个人若倒霉倒多了,吃亏吃撑了,自然跟着长智力,遇事都懂得转个弯。(
好,即便不是齐昭,这事总得有人背黑锅吧?就他了,谁让老子瞅他不顺眼呢?!
“喂,老张吗。”
张承贤打了大哈欠,搓搓困顿地双眼。连续一个礼拜打击境外的热钱流入。累得慌,好不容易合上眼。又被电话吵醒,不由冒火:“谁!”
“秦江。”
张承贤一怔,忙转一副口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财神爷呀,哈哈哈,哎哟!。。。。。嘿,对不起老婆,吵醒你了。”
秦江听了个明白,尴尬道:“哟,真Sorry我这人没啥时间观念,想着自个儿在大街上遛达,还以为天下人都跟我一样呢,要早知道,我也不大半夜打搅了,哎,那什么,从没听你提过嫂子啊。(
张承贤莞尔:“她这人文静,不大喜欢公众场合,我也就少提留她出来,哎哟!。。。。。。说错了老婆。”
都挨两下了,还叫文静呀,秦江大乐。“哎,老大,啥时候带嫂子给见识见识。”
“,有啥可见识的,都一个鼻子两个孔。”张承贤对秦江,也颇对眼,硬是撑着精神,和秦江胡侃。
“这不是没见过嘛,哎不说还不知道,您才三十出头,一金融大鳄,事业正当劲头,居然那么早就结婚了,可想而知,嫂子的手段非常之了得,呵呵。”有求于人的时候,秦江的恭维向来是不惜工本的。()
“是啊,我可追了她不少日子,在她成为豆腐渣那一年,才肯与我共结连理。。。。。。哇!老婆!别掐呀,那是你幸福地根源!”秦江脑海里,顿时幻化出一母夜叉。“大哥,都这么久了,您还没当家做主啊?”
张承贤讪讪道:“嘿!谁做主不一样,主要是婚姻和谐。”
秦江揉揉鼻头:“我怎么觉得特诙谐啊?”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皮,小子半夜三更找我,肯定没好事,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哟,要不怎么说您料事如神呢,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让你们帮狙击一下西安的齐氏集团。”
“嗯?他惹你了?”按照张承贤的理解,秦江是个懒人,如果不是谁惹了他,照那性子,才不会跟人拼个你死我活。
“有那么点事。”
“行,你怎么说,咱们怎么干!”张承贤一直记得针对姜氏企业那经典一战,收获巨丰,帮秦江,其实是帮自己发财,跟着秦江屁股后头,挣钱不叫挣钱,叫拣钱,这好事谁拒绝得了?只可惜秦江没有心思混迹股市,若不然,他们地狱天使就算当个小小地马前卒,也乐此不疲。
秦江干干笑道:“这回我没指示给你们,就看你们地了。”发财梦可不是天天能碰到的,否则何须借助张承贤?单靠自己那五亿,扑腾几下,也还是可以的。
“嗯?他经营的多半是实业,单靠股市,我们可没本事弄掉齐氏企业,最多,只就干掉他的壳公司而已。”
“不用你们弄垮齐氏,将他股市、流动资金全套去,就够他呛的了。”如今做什么事,都得考虑将利益最大化,秦江手里虽然抓着齐昭的把柄,但可没想过现在就去扳倒他们,那样没啥意思,齐家经营实业,换个人手上马接管公司,自己一毛钱也捞不到,多亏啊,不如先狠狠挣一笔再说。
“行。”张承贤很干脆的答应了,不说别的,单只上一次蒙他指点海赚得那一笔钱,多帮几次秦江,也不过分,兄弟蓝山也经常说,这钱赚得那么轻松,不找机会还秦江个人情,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要是秦江恼他们吃独食咋办?
挂了电话,秦江就知道,齐家注定要焦头烂额了,地狱天使在国内股市里,基本上是横着走地,惟一阻碍他们发展的是资金。
368、卿本佳人
一日之记在于晨,这话好像没法安在大部分男同学身上,八、九点的太阳们,仍在呼呼昏睡,宿舍相对安静。
刚刚起床刷牙的男同学,突然惊讶瞪着双眼,杯子咣当掉落地上,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位同学,飞快捂着自己的四脚裤,仓皇扑回房间。
“哥们,刚我是不是见到施妙儿了?”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眼花呢!”
“她来干嘛?”
“不会是看上哪小伙子了吧?”
二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施妙儿刚入学不久,已是艳名在外,连附近学校男同学,服气或不服气的,都想来目睹一番,风头一时无两,不管有没交情,遇上了便报以嫣然一笑,但却从不见她对谁特别青睐,杀进男生宿舍,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哥们,借我发胶使使。”四脚裤衩惊人的在一分钟之内捣尺完毕,正搁那儿梳头发。
“哎!看看看看,她走进老面的房间了。”
“老面?”
“就是那个面相老气的秦江啊。”甭管父母起的名字多大气、磅礴,一进学校,毫无意外要被糟践个干净。
秦江宿舍一房四人。其余不是在网吧。就是去上课。只有秦江犹自睡得天昏地暗。这几天夜里。他基本没好睡。不是去了骊山。就是逃避恐怖分子。唯一沾床地一次。还得努力耕耘。累就一个字。
女生宿舍上锁兼阿妈驻守。男生宿舍则不必那样如临大敌。基本上。很少有女同学想亲自送上门去非礼男同学地。
施妙儿轻而易举便推门进屋。
秦江貌似不堪光亮刺激。呓语翻身向内。手还不雅地挠挠睡得发麻地屁股。施妙儿第一次窥见男生睡姿。原本也没什么。可两人地关系已经超越了男女有别地范畴。小心思自然就多了。不自觉地。想起那晚地旖旎。食髓知味地施妙儿。耳根就不禁绯红。
“秦江!”施妙儿半是窘涩。半是恼羞成怒。
秦江依旧挺尸。一动不动。
没辙,施妙儿只好从桌面捞过一本书,戳戳秦江的屁眼,啊,天地可鉴,原本不是往那戳地
秦江打了个哆嗦,在梦中被人怎么着了似的。接着冷不丁腾的跳起来,慌张地捂着自己屁股。“谁!!”
施妙儿抽抽嘴角:“我。”
秦江很不给面子的转身看看自己底下:“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叫你起床!”施妙儿几乎是嘶吼。
“哦哦。”秦江总算回过神来,一看自己衣裤未穿:“能不能”施妙儿黑着脸。很光棍的说:“行了,又不是没见过。”
靠!小娘皮比我还破罐子破摔,秦江悻悻扒过自己的衣服,抄起毛巾、牙刷,飞快跑卫生间避嫌去了。
今早,去教室不见秦江,基于对男同学生活规律地了解,施妙儿便找来男生宿舍,至于为什么要找秦江?没有答案。虽然昨晚才刚发生关系,二人这么快就见面,难免尴尬,可心里那股小骚动,却不停支使着自己,下意识的,就来了,这是否恋爱的感觉?同样,也没有答案。两人相处至今,貌似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浪漫事情。
不管咋样,秦江先上了船,总该补票吧?
闲来无事,施妙儿细细打量男生宿舍,话说,若不是为了秦江这头猪,还真不愿进男生的窝。瞧瞧这一屋,被褥凌乱无章。衣服裤子无一例外的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床底下就不必看了,听说那是男生专门藏不健康东西的所在
咦?那是什么?
施妙儿的目光。定格在床底下。一根筒子,静静躺在那里,依稀记得,这是陪秦江去骊山掏回来地。
好奇心,固然是每个女孩子的习性,一直徘徊在秦江周遭不得其门而入的施妙儿,更是止不住心中怦跳。
仿佛做贼一般,施妙儿悄悄将它扯了出来。
拔开盖子,一股刺鼻地味道涌上,施妙儿皱皱柳眉,过一会儿,才敢凑去张望,里面,是一卷厚实的木片,瞧不出所以然,但施妙儿却不打算就此罢手,你想呀,秦江拼着中枪,也要将它带回来,显然不是靠肉眼就能轻易辨别出价值的。
秦江老半天不见动静,估计是撇大条,也好,足够时间让自己瞧个分明了。
忍着恶心,将东西提出来,搁桌子上,徐徐摊开。再笨的人,一看也清楚,这象古时候的竹简,当然,象归象,施妙儿也不敢确定,秦江打算干嘛?倒卖文物?伪造文物?
施妙儿定睛看看木简内容,突然秀眸一缩。
这分明是一份曲谱。
如果问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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