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念完,韩由美可爱点点头,推过一枝笔和一盒印泥,看意思是签字或指膜,任君选择。
秦江哭笑不得:“岂有那个此理!这比马关条约还马关,由美,好处不能全落你身上呀,那什么,我也立张契约给你。”说罢,揪笔埋头,刷刷刷的在纸上龙飞凤舞。
韩由美明白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得不好奇等待。
没几分钟,秦江搁笔,洋洋自得道:“听好,念了哈,省略前面废话,条款如下:一、韩由美不许带男人回来,秦江看着眼晕,实在耐不住,韩由美可以暂时非礼秦江,秦江一准不喊。二、客厅属于共同场所,却也是秦江之主卧室,秦江勉为其难,为韩由美改掉裸睡习惯,但衣服鞋袜,实在无处可藏,韩由美不应过于约制。三、秦江友情援助韩由美,并非本质上的合租,望韩由美不要得寸进尺,忘记主从,基于韩由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事生产,好吃懒做,兹令其准备一日三餐,以勤补缺。以上条约,如有违者,天打、雷劈、生儿子没屁眼!钦此!”
韩由美听完,马上有了反应,什么淑女仪态,千金风范,全丢出了九宵云外。张牙舞爪的一纵身,骑压住秦江。“王杀唧!!”
88、多有不便
韩由美好像气糊涂了,忘记自己是女人,骑在秦江小肚上,尽情撒欢打闹。
这时的韩由美,微微娇喘,脸儿红扑扑的,粉面桃腮,滟滟如出水芙蓉。上衣领口在扭扯中,已然错开,内里露出一抹白皙的胸脯,皎嫩得煞是眩眼。最令秦江要命的是,那浑圆的俏臀,温润柔韧,不断在自己腹胯间研磨、辗碾,亲密无间的冲撞,秦江甚至隐约察觉,她两腿私秘之处,不断涌过来阵阵湿暖潮气,很淫靡。
一番厮磨,秦江心猿意马,大是受不了她的热烈和奔放,下身逐渐硬挺起来。“咳,由美,你的胸部已经。。。。。不,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闹,快起来,我老人家经不起你折腾。。。。。。”
顺着秦江痴呆目光,韩由美低头一瞧不好,急急忙忙掩住春光,并报复地狠掐秦江胸部一记。死色狼!就只会盯着女生胸部!
“哇~~~!!”秦江杀猪似的哀号,不巧,这一掐,命中*。
惨叫声令人直起鸡皮疙瘩,估计四邻街坊,虎躯都得为之一震。
韩由美不屑蔑视,一个男人怕疼怕到这份上,实在够菜!
仿佛理解由美眼中含义,秦江气不打一处来:“我活生生一个人,又不是收音机,你从AM频道拧到FM,能不疼吗!有种掐自己试试!”
就在这时,韩由美粉拳下落的姿势,忽然定格,感觉自己的臀缝处,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得人心头闹荒。那是什么东西?知名不具!长在秦江身上的,还能是啥好东西。
韩由美受惊的兔子般,猛地退出老远,忐忑的偷瞄一眼秦江高高隆起的裤裆,猝然俏脸绯红,羞窘嗔他一个大白眼。“哪噗达!”
秦江悻悻然,厚着脸皮嘿嘿一笑了事,对于不雅,也没有过多掩饰,反正都已经藏裤兜里了,总不成要我自虐抽蔫它吧?你由美又不是单住这儿一天、两天,如果这样也受不了,往后咱天天早上搭帐篷,一个月下来,你还不得长针眼呀?!
俩人不打不闹,默然相对,彼此清晰可闻的淡淡喘息声,飘荡在空空的屋里,平添了不少暧昧。契约的事,被一通搅和,结果不了了之。
秦江受不了这尴尬气氛,干脆说:“时候不早了,要不,咱歇了吧。”没法子,什么娱乐也没有,拿睡觉当消遣吧。
韩由美再度四顾屋子,无趣的点点头,亦步亦趋蹭回自己卧室。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韩由美又怏怏地走出来,指指秦江屁股下的席子,又指指卧室。
秦江抽抽脸皮子,无奈让开,眼睁睁看她抱着席子钻回卧室。人家男女同居色情多,怎么轮到老子就没好果子吃。
咋办?
少不得打扫干净地板,将就一晚啰。。。。。。
。。。。。。
喔喔喔~!
秦江心烦的按停闹钟,死活赖活爬起,咸鱼似的半睁眼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昨儿才搬进来的新租房。
唉,地板真硌腰,一宿睡不好。秦江嘟嘟囔囔,摇摇晃晃步入卫生间,刷牙洗脸,三、两下出来后,整个人已是精神勃发。
猛不丁,秦江才注意到厅里的韩由美,正交错着两条纤秀光洁的小腿,亭亭袅袅倚在窗台边,捧了本不知哪翻出来的杂志,看得津津有味。
她已梳洗穿戴整齐,并傅粉施朱,化了个淡妆,使往日就清丽动人的她,更加光彩照人,一身粉红色的韩版连衣裙,有点类似内衣,特别是配上她一袭染过的自然卷发,整个人显得清澈,却不失淑女慵懒的妖娆。
“哟,打扮这么漂亮,怎么,一大早的,打算上哪臭显摆?”秦江口无遮拦。
“哎~洗!!”韩由美目光狠狠剐向秦江,强烈表示不满。
秦江收拾好东西,正要赶出门,猛地想起了什么,顿住身形,转头对韩由美犹豫片刻,最后踌躇说:“跟你商量个事儿,我看。。。今天你最好还是别出门了。”
韩由美闻言仰头,粹清的大眼睛里,满是疑问。
秦江眉头一皱,该怎么解释呢?‘梦境说’太扯了,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是否一如梦境所现那样?有待印证,自己同样持怀疑,更别提韩由美了,直觉这码玄乎事儿,也只有赵美丽和张小亚,愿意相信一二。“那个。。。观你印堂灰暗,乌云罩顶,晦气犯命宫,直觉告诉我,你会遇到不愿见的人,而且会带衰我。反正。。。你就呆家里,以防万一。”
“磨喇咕?”韩由美气嘟嘟的瞪着秦江。“无。。。,无。。。嗯。。。。。。”
嗯半天,嗯不出个所以然,忽然,韩由美曲臂收拳,状如鸡翅膀似的扇动起来,秦江好一阵琢磨,什么跟什么呀?我的要求和这有啥瓜葛?于是,不确定的给出个答案:“鸡?”
韩由美恍然,重重颔头:“嗯!无鸡。。。之。。。谈!”
啪嗒,秦江耷拉下脑袋,心生无力感。“是‘无稽之谈’。”
韩由美拽拽的斜视窗外,一副‘没什么差别’的样子。
(昨晚想过了,我的自尊不容许我接受施舍,暂住这里的期间,我会为你准备三餐,所以,今天我要去市场买菜。)
虽然具情具理,只是韩由美表情依然委屈,不甘不愿的。毕竟,协约不成,反受人制,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屈服吧。
“买菜?”秦江比划一下她全身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勾搭人呢,得,你也别折腾,菜我买回来,你只负责弄好就行。”
(我还要顺便逛逛商场,买些家具添添屋子,没有电视,没有韩剧,我会憋出毛病的。)
秦江垂头丧气说:“真受不了你的沉默寡言,以前就算了,现在咱们是一块生活,没有正常的交流,实在乏味。如果觉得没事干,拜托你报名参加一下口语速成班,又能学以致用,又可供消遣,还能免于你到处乱花钱,速成班外国人多,搞不好你还能在那儿碰到你的缘份,天雷勾勾地火,多浪漫。”
韩由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似乎有些意动。
不管怎么说,韩由美还是跟了出门,对她的倔强,秦江毫无办法,将心比已,若自己被禁足于空荡荡的房子里,也会受不了。
89、诸事不顺
租房离公司近,今天却一如平常那个时间出门,秦江头一回品味悠闲,凭空提前了一个小时啊~,倒要看看,怎么个消遣才好。
信步走在街头,污浊的空气里,尚能捕捉到一鼻子清淡的晨间新润,眼前景致仿佛明丽了许多,连路人匆忙的步履,也变成一种节奏音符,一切都显得生气蓬勃,反正看嘛嘛顺眼,同一时间段内,秦江很久没享受过如此舒逸了。
不一会儿,秦江收住心情,回过头说:“由美,不是辞职了吗,还跟我干嘛?前边就到韩丰了。”
韩由美举起手机晃了晃,似乎早已准备,纤指一摁。
叮咚~!
(不认识路。。。。。)
收到这短信,秦江登时泄气长叹。真叫人无语,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唉,看得出来,你爹妈没为你少操心。。。,好吧,你请我吃早餐,我包你认路。”
“紧嘉?”韩由美喜出望外,自己在申海,可谓人生地不熟,以前除了宾馆到公司,两点一线,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
身边小巷子深处,就有一处流动小吃摊,它的存在,只有当人们途径不宽的巷子口时,眼帘中偶尔闪现的短短几秒钟,不过,那勾人肠胃的肉粥浓香,沿着小巷散溢出街道外,倒也能招揽一些食客,颇有好酒不怕巷子深的味道。
秦江蛮佩服小老板的生意经,街道不许摆摊,他便靠香味吸引客人,虽没有店面,也没法张扬,却总会令有需要的人,顿足四顾。
一眼望过去,巷子有熟悉的感觉,秦江没有在意,申海的楼房之间的小巷,几乎千篇一律,也是小摊贩出没的地方,毫无可供圈点的地方。小吃摊生意不错,可惜桌子只有三张,不够地方坐的客人,还得临时搭桌凑凑份儿。
吩咐韩由美先点东西,秦江往几步开外的报刊亭走去。
秦江随手捡了份申海证券报翻看,他经常这样,不掏钱,光看消息。直到店主翻了四次白眼,眼睛差点抽筋,秦江过意不去,才买了份东西,算时间刚刚好,估计热乎乎的早点,也该端上来了。
回到小吃摊,韩由美已经美滋美味的吃上,也为秦江叫了份同样的,属于这个小吃摊的主打小吃--肉粥,名曰八仙过海。
秦江撑着没事问问缘由,嗨,热情的摊主还真说得上名堂,粥,毫无疑问是‘海’了,至于八仙怎么个说法?细细给数来,葱花是何仙姑,芹梗是铁拐李,猪肉是汉钟离。。。。。。
秦江啼笑皆非:“吕洞宾又是什么?”
摊主一边忙活煮粥调味,一边热情答茬:“一丁点儿狗肉丝,是根据狗咬吕洞宾那典故整的名儿。”
靠,还典故呢,八仙也太‘菜’了!秦江四下拨拨肉粥:“吕洞宾在哪呢?我愣找不着。”
摊主低头瞅瞅,歉然道:“沉海底了吧?”
秦江彻底无语。吃早餐就吃早餐,干嘛刨根问底,这不给自己添堵吗?!
一旁的韩由美享用完毕,眼瞪瞪看着秦江,似乎琢磨他啥时候履行诺言。
秦江一甩手,丢出一份申海市区地图:“两清。”
韩由美愣愣捞过地图,有种被诓骗的感觉,满以为秦江会天天带自己逛街,顺便玩耍玩耍,直到熟悉申海市为止,原来,仅此而已呀?
聊胜于无吧,韩由美趴地图上,仔细查找当前位置,慢慢的,也起了兴致。想想秦江日忙夜忙,要他陪自己四处游玩,不太现实,终归,仍得自己顾自己。但是,韩由美葱嫩的细指在地图上划拉老半天,眼睛都泛起重影了,仍找不着北,最后没办法,瘪着小嘴,可怜兮兮求助秦江。
秦江好一通鄙视,伸出手戳戳地图:“这!咱们在这儿!没想到你这么有路痴天赋。小样!送你回家还找不着钥匙,象话吗。”
韩由美幽怨扁扁唇儿,不待搭理秦江,凑上脑瓜继续搜寻,猛地,眼眸晶亮,指指地图上的古城公园,又指指西边的街道,一副期望的样子,似在询问秦江路线对不对,看来是没游玩过某地,打算去见识见识。
看看地图,秦江大感头疼:“你拿倒了,古城公园在东面。。。。。。”真有你的,反着看也行,要你到达目的地,只能盼有朝一日你从地球另一面绕回来了。
正要多调侃她两句,突然,巷子口停下一辆阿尔法-罗密欧,极具欧洲艺术风格的外形,立马吸引了秦江的眼球,毕竟,男人没几个不爱车的。
这时,车里钻出三个男人,当头那个西装笔挺,长相精明、油滑,一看就是有点本事,却又挺会逢迎上司的家伙。秦江满心希望香车美女的情景破灭,有些可惜他配阿尔法浪费了,配QQ倒凑合。他后边跟着两位五大三粗的家伙,明显是随从,偏偏打扮得正儿八经,一副白领职员的模样,秦江估计,若颜老虎打扮出来,就跟他俩一款。
评着评着,突然,秦江心头咯噔一跳,这小巷、这摊点、这三个人。。。。。。
秦江当下低头垂耳,脚底暗暗踢了韩由美一脚。“由美。。。跑吧,假装不认识我,也别说认识我。”
韩由美愕怔,满脸诧异看着秦江。跑?难道这老小子打算吃霸王餐?本小姐又不是付不起账,也没说要你请客,我穿着诱人的裙子,打扮成漂漂亮亮的淑女,你让我跑?!你怎么不去死!
秦江来不及解释,那三个男人已经来到了韩由美身后,唯有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埋头喝粥。
反正光天化日,他们也不至于对韩由美怎样,明着不怕,最怕他们背后耍阴险,能找到这里,足以证明他们有些本事,现在主要是隐瞒自己的身份,以免他们连带追查出韩由美的落脚点,到时候别说还帮不了她,自己还要惹上一身骚。
“由美小姐,可找您了。”
他说的是韩语,秦江当然是鸭听雷,韩由美却打了个凛激,快速回身,一经辨认,立刻明白表兄派来的人,已经找到自己了。他是启哲表兄手下的头号牛皮糖,专作情报收集、查找东西、办理签证、征讨债务,名义上是室长,其实跟特务没两样。
现在终于明白秦江的意思,可惜迟了点,不过,对秦江的话倒是提上了心,很默契的与他撇清关系。这里地方小,人人搭桌子,互不相识,郑室长他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韩由美俏脸布上了阴霾:“郑室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90、被逼援手
“啊,说来简单,老管家和您通过电话,我们就通过手机定位,找到您了。”人模狗样的郑室长,一直谄媚地半鞠着身子,一副奴才嘴脸。
韩由美心头一惊:“你们把管家怎样了?!”在人情淡漠的韩家,唯独忠厚的老管家以诚相待,在尔虞我诈的韩家,也唯独放心地和他说得上话。
“小姐这是什么话?我们仅仅是取个电话号码,能对管家怎样?他怎么说也是董事长身边的老人,我们可不敢对他无理。”郑室长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董事长还没三长两短之前,底下的属从,多少受到约束,再大的怨恨,也不敢明目张胆闹事,事关饭碗问题。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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