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多年不尝肉味,即使面对清淡尔雅的倪彩。目光也开始变了味,恍惚间,手不听使唤,覆向那对颤瑟瑟的椒乳。
方一触碰,惊得倪彩汗毛悚然,手儿飞快挡向酥胸,可伸到一半猛然一滞,醒过神来。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粉脸瞬间密布绯色,烧得耳根嗡鸣。于是,认命的垂下手儿,不再阻止。
彼此之间地微妙情愫,已是心照不宣,对于他的索求,倪彩欣然接受。自问留在他身边是个负担。没有能力为他付出什么,所以要求也不多,只求逐了心愿,他能一如既往延续那份溺爱。。。。。。。
封闭在孤独世界里的人。想法的确有些怪。
倪彩柔顺不拒,情同默许,搞得秦江热血沸腾,毫不矜持地、暴虐地、禽兽地,三、两下将她剥成一只小白羊,并蹦蹦跳跳的自解武装,而后扑了上去。
贴体的份量,温热躯体,粗重喷薄的鼻息。厚实包融住娇小的倪彩,他那只手更坏,挥散出来地团团炙热,渗入肌肤,直烘到骨髓里,烤得人通体酥麻。倪彩感觉到昏眩。不可自控呻吟起来。
断断续续的喘息,娇软含糊的鼻音,一下子勾起了秦江邪火,于是,不管天地良心,腰杆便急躁一挺。
徒然,没入一个狭窄紧箍的所在,秦江舒服打了个哆嗦,差点把持不住。
“疼~。”倪彩苦蔫着脸儿,眼角滑落一颗泪珠。晶莹透亮。
终年生活于漆黑世界,心底深处,总会掩藏有许多的不确定、不安和彷徨,但在秦江进入的一刹那,忽然神奇般消散了,虽然身子撕裂似的痛楚,随之涌起的,却是绵绵蜜意,很充实,很幸福。
可是,不得不埋怨一句,这是一次不清醒、没有前戏、干巴巴地爱,实在不咋地。
接下来,便是哑声厮揉,锦衾生香,秦江的癫狂,让倪彩彻底沦湮在痛苦与快乐之中,整个人思维混乱,只懂无意识地承欢逢迎,强抵着无止境似的挞伐。
混混沌沌中,倪彩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这么被秦江折磨死。。。。。。
。。。。。。。
宁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飘游在汹涌大海上,时而被甩上浪尖,魂儿飞荡,时而被压下深渊,窒息猝迫,如此地跌宕翻腾,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直至精疲力尽,醒来时,天已放亮。
窗外光线,刺得眼睛很不舒服,宁眯着惺忪睡眼,懒懒伸腰,忽然,发觉身子酸软无力,且下面阵阵发痛,再有就是肌肤惊凉,似乎是暴露在外的。这一吓,宁睡意全消,忙不迭坐起来。
稍一用力,疼感更为清晰。
“哎哟,疼~。”
急切地低头检查,一看过后,宁俏脸立刻刷白。自己赤身裸体不说,映入眼帘的还有一滴干枯血迹,象极了一朵黝红小花,很显然,身体不适与血滴位置,都已昭显,这分明是自己的落红。
冷不丁又发现身旁睡着两人,宁骇得就要失声尖叫,可仔细一瞧,赶紧住嘴,这俩不是别人,竟是秦江和倪彩,同样的一丝不挂,正作鸳鸯交眠,八爪鱼似的缠粘着。
宁身子晃了晃,两眼发黑,脑子一片乱:秦江为什么在倪彩房里?我为什么也在这里?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三个人。。。。。。这太芶且了!为什么当时我一点知觉也没有?
不管那许多为什么,总之失身给秦江,是毫无疑问的,可气的是,秦江给过我什么感动吗?没有,大白菜都懒得送我一把的人,我居然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委身给他了!纵使对他千肯万肯,可也不该这样呀,天啊!一男二女!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会以清仓大处理的方式送出,枉我守身如玉二十三载,太糟蹋了!
“哇!!”宁使劲扯着蓬松的鬓发,心头五味杂陈。
捅破这层关系,往后大家如何相处?
一句酒后乱性泰然处之?
太便宜秦江了,他要敢说这话,我先剪了他的坏东西!
让秦江负责?
貌似责任多了一份,有违伦常。。。。。。
要求倪彩放弃?
姐妹一场,委实狠不下心对付她,逼急了,恐怕秦江反感我。。。。。。
成全倪彩?
我可没那么伟大。。。。。。。
烦!!
宁又急又恼,越想越恨,扬手往秦江这麻烦制造者狠狠扇下去。
170、没有结果
皮啪的挨了一记,差点没把秦江的尿拍出来。
秦江龇牙咧嘴爬起来,睁开眼睛刚要发作,猛地看见光溜溜的宁,正黑着脸怒视自己,遽然傻眼。
眼前的胴体,凹凸分明,曲线曼妙,比例完美得象一具希腊裸体雕塑,无形的散射着冰洁锋芒,刺得人两眼昏眩。秦江魂都掉了一半,几乎忘记呼吸。
宁泼妇似的,嗔忿忿戳着他鼻子:“说!”
“说什么?哦哦。”秦江舔舔嘴唇,呐呐道:“你身材真好。。。。。。”
“你!”宁气不打一处来,捞起个枕头,使劲往他脸上拍去:“没让你评价身材!我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主要原因是秦江玷污了自己,为什么又要指染倪彩,将事情弄得如此复杂难堪。
秦江总算清醒过来,隐约回忆起昨晚,忙不迭四下搜寻,果然,倪彩小猫儿似的,卧在身旁甜甜酣睡,脸带幸福详,想是太疲累了,两人吵那么大声,也不见她挪动一下。
秦江晃晃一团浆糊的脑袋,很是不确定:“我记得只推倒倪彩,没推过你啊。。。。。。”
宁都气乐了:“那我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去?秦江干涩地抽抽脸皮:“这。。。。。。这是个悬案~。”
“悬个屁!”宁左右摸索,看见床头台灯,星眸一亮。
秦江心怵的扑上去,死死按住台灯:“喂喂,有话好商量,实话说。我也不明白咋回事,真的,我发誓!”早在西苑,就见识过宁的泼辣了,她对付骏朗时,拎到什么砸什么,也不管人死活,这会儿别指望她会讲文明、懂礼貌。
此时。房门被人推开,暂时将二人注意力吸引过去。
殷妍闯进来,第一眼瞧见这般使人耳热地麋霏场面,当即呈呆滞状。“你们。。。。。。。”
宁横眉竖眼瞪她一眼,喝叱道:“看什么看!没见过3P呀!出去出去!”
秦江狂汗,这话是女孩儿说的吗?!
殷妍红着脸转身出去,憋屈的嘀咕:“我只是来看看你酒醒没有,好心没好报。”
“等等!”宁听出一些端倪。狐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昨晚我送你过来的呀,怕秦江打坏主意,所以,让倪彩照顾你一晚。谁知道。。。。。。你们接着谈,我还有事。”殷妍好心办错事,还殃及了倪彩,感觉很是心虚,急急忙忙跑出去,关上房门,隔断宁那道幽怨的目光,心里方才舒服一些。
殷妍拍拍胸脯,暗暗吐气:千错万错。都是秦江的错,他喝醉了,果然是会变身的,禽兽啊禽兽,好在前晚他完全醉死,否则自己八成也会惨遭毒手。幸甚幸甚,死道友不死贫道。
秦江、宁总算有点明白了,大抵是殷妍怕秦江半夜侵犯宁,于是将宁送进倪彩房间,岂料,不遂人愿。
秦江神色可就有点不大自然了。昨晚第二次骚扰倪彩时,察觉她仍穿着衣服,还以为她害羞来着,也没多想,敢情。自己错把冯京当马凉,扒的是宁地衣服,再后来。。。。。。
这乌龙绝对不能说,打死也不说,说了一定会被打死的!
秦江打了个哆嗦,尴尬看看宁:“瞧这事儿整的,嘿。”
唉,本该多多回味昨晚的春宵滋味才对,可一清醒就卯起来扯皮,这叫什么事呀!
秦江固然郁闷,宁却更觉憋屈,阴错阳差铸就的结果,不能全怪他,但女孩子的清白,被糊里糊涂糟蹋了,找谁讨理去呀?!
“我不管!你得给个说法!”
“嗯。。。。。嗯?。。。。。哦哦。。。。。。”秦江目光发直,茫然失神,心思似乎飘去了天外。
“听到没!”宁火大,正要揪秦江衣领,突然反应过来,他是光着身子的,自己貌似也一样,粉脸顿时冉起姹红,恨恨抢过被单,捂住身子。“色鬼!听到没?!”
“听到听到,您说什么,我是什么。”秦江唯唯应诺。没办法,满足了生理,就必须践踏姿态。
沉默半晌,屋里的气氛,一时充斥在暧昧与窘促之中。
失身了,本该哭出来才对地,但偏偏没有丁点悲意,或许,潜意识里,早已认可秦江了吧?宁容颜不停变幻,最终,泄气了,事情到这份上,还能怎样?总不能阉了他吧?
问题太复杂,大家必须静心想想,再做定论。
“出去。”
“喳。”
秦江贪恋地剐了一眼玉体横阵的倪彩,才仓皇逃离。
“唉~。”宁收回目光,转头望向倪彩,无奈呢喃道:“我该怎么面对你呢?”
倪彩眼睛慢慢张开,仍是那般灰败无神,缺乏情感,但嘴角却绽着一丝浅笑,极是活色,叫人为之惊艳,不管看过多少次,这种巨大反差,依然使人不及反应。而且,她的笑容里,蕴含着揶揄,任谁都知道,小妮子是在装睡了。
宁腼赧道:“你。。。。。。你早就醒了?”
“是啊,不好意思打搅你们。”倪彩调皮道。一夜之间,从女孩成为女人,犹如化蛹成蝶一般,倪彩性情明显活泼许多,眉宇间含带淡淡春意,柔嫩脸上似是抹了一层薄薄胭脂,水润透亮,娇艳欲滴。
面对她,宁忽然生出了不自信,犹犹豫豫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没地方可去。。。。。。”倪彩说得模棱两可,令人无法猜测她的想法。
是想让,却没有退路地意思吗?抑或是不甘放弃?宁揉揉涨疼的脑瓜,心头一阵无力。
171、募捐
,吃了俩蟠桃,愣品不出一点感觉,我就是一猪八戒~。
秦江迈着雀跃的步伐,一面努力地压制着想要飞扬的眉毛,且一个劲摇头嗟叹,正是那种心里明明得意非常,却又要表现出虚怀若谷的轻慢姿态,神情很是讨厌。
一般姿颜绝丽的女子,总是心高气傲的,别说发生关系,人家愿不愿正眼瞧你,都是个问题,秦江有自知之明,那种漂亮女人,本是不敢奢求的,以为人生劳苦十年,把债务清偿掉,然后找个普普通通,不嫌弃自己的婆娘过日子,生个把孩子,庸碌过完这辈子,如今可好,一不留神,动了两块奶)。:
“。。。。。曲终唱到人不散,人生得意须尽欢。。。。。。。”秦江摇头晃脑哼着小曲,步入大厅。
“哥哥。”小不点嘴上叼着包子,含糊吱唔的打招呼,怀里还抱着一只纸箱,四面胶带密封,形状类似庙里的公德箱。
“小不点早,哎?你哪来的包子?”秦江纳闷不已,家里几个女人,都是会吃不会做的娇主儿,平常早餐几乎是外边买回来的,而舍得动手的两个女人,今天已经被自己弄得起不了床,小不点居然能弄到吃的?!
“我让冰姐姐买的,喏,桌上还有。”小不点表功似的。
“哟,没看出来,冰块对你这么好,那什么,哥哥我沾你一回光,吃个现成早餐。呵呵。”
“哥哥等等。”
“。。。。。。小不点,撒手!你扯掉我裤子了。”秦江汗然,急急忙忙将沙滩裤扒拉上来。
小不点一脸笑眯眯的,将手中纸箱举到秦江面前。
“小不点,你又搞什么鬼?”
“哥哥,捐钱。”
“捐什么钱?”
“希望工程。”
秦江挠挠脸皮,困惑道:“老师要求的?哎不对,你又没上学。捐哪门子希望工程啊?”
“倪姐姐昨天给我报名昭通幼儿院了。”小不点一本正经。
昭通小区硬件设施齐全,确实是有个幼儿院,这时才回醒起来,秦江多少有些愧疚,自己一天到晚在外瞎忙,无暇分身安置小不点,多亏有倪彩照料着,否则真当不起那个资格领养小不点。
“。。。。。。”秦江悻悻摸索口袋。又挑挑拣拣,才踌躇地递过一块钱。
“哥哥,才十毛呀?”小不点瘪瘪嘴儿,貌似不满意。
“十毛?不是。。。。。怎么说话的。这叫一块钱。”秦江往天花板翻翻白眼,确实该送去幼儿院教育一番了。“怎么,嫌少呀。”
“别地小朋友会笑话我的。。。。。。”
嗨!小屁孩会攀比了。
秦江磨磨蹭蹭,最后挑了张缺角的十块钱,塞进公德箱里,不满的嘀咕:“一破幼儿院,搞什么捐款活动?如今的学校,教育不咋样,净会支使孩子回家A钱。次看你面子,往后要捐,咱们去公信机构投捐。”
正牢骚间,容光焕发的宁和倪彩,也相携下楼。一见(听)到秦江,俏脸上都飞起一抹淡红,端的是流艳生春。虽然害羞,俩人还是走近前来,反正躲羞一时,躲不了一世,一屋子生活,终归要面对的。
“瞧你这德性,十块钱也跟小不点计较。”宁看不过眼,恨铁不成钢地嗔叱。
多了一层关系。宁地态度,与以往稍稍有所不同了。
“我不是给了嘛。。。。。。”秦江委屈极了,自己也是需要救济的弱势群体,兜里哪有闲钱,要不是看在小不点的份上,别十毛了,一毛都没有。
这时,小不点左瞅瞅宁,右瞧瞧倪彩,全无心机的说:“宁姐姐和倪彩姐姐打架,不乖哦。”
二女一窘。
宁手腕、大腿有几处淤青,倪彩脖子上种有两颗草莓,俩人步履蹒跚,行动不便,虽说姿颜不改,可也有几分狼狈。秦江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缩缩脖子,直往后挪。
“好端端我们打什么架,是你哥哥打我们!”宁狠狠瞪了秦江一眼,骂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脸蛋更显绯色。
秦江讪讪笑笑,眼神直飘忽:“电话,嘿,我接个电话。。。。。。呃,喂?”
“秦江,就要开市了,怎么还不过来?”电话那头是蓝山。
“开市?哦哦。”得,一大清早,正被昨晚的遗留问题,搞得焦头烂额,忘了去交易所。“今天股市没什么特别情况,姜氏老大一公司,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天内跌至谷底,我就不去了,待会儿传些资料数据给你们,怎么做你们看着办吧。”
半个梦不是万能的,能力范围也仅此而已,专业如操盘、狙击什么的,秦江一点不懂,去了也白搭,就象昨天,所做的事情不多,尽顾着耍深沉、喝茶水,喝得嘴都涩了,还忒反胃。
宁攒眉蹙额:“怎么?不去交易所了?”
“嗯,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秦江那个心照不宣地古怪笑容,有点可恶。
“讨厌!”宁跺跺脚儿,既好气,又好笑:“我不去,你就不能自己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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