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盘下文芳姐这两层跃式楼,精装修一下,怎么温馨怎么装!怎么豪华怎么整!
电视机不够液晶,换!没一部五十二寸的都不敢把客人往家领。
马桶不够自动。换!听说新式地都带擦屁股,省草纸。
女人。。。。。。就不换了吧。。。。。。。
晕,一想这事就头疼。咱幸福的手,该伸向倪彩还是宁?唉~。成功人士要挑选一位贤内,也蛮难的~~
对了,咱还上班不?
上吧!干嘛不上,呆家里多闷呀,工资多少无所谓,随便料理一下事务,看看报纸,逗逗郁馨小秘书,消遣时间呗。业余嘛,咱去长城当好汉,去三峡搓澡;咱要到申海十大顶极酒吧见识见识,上五星宾馆享受享受。
玩遍想玩的地方,一往无前的花天酒地,恣意挥霍青春。。。。。。。
第二个失眠的是魏兰,一门心思想着逼婚的事,并衍生出穿金戴银、风光还乡的事。第三个是张小亚,念念不忘蹭秦江什么好?蹭多了怕秦江不干,蹭少了怕自己吃亏,第四个是宁,秦江终于提前达到理想要求,少奶奶般的生活,仿佛正在前方招手。。。。。。
最后失眠的是小黄狗,今晚主人忘记喂食,太没爱心了汪汪。。。。。。
。。。。。。。
第二天,秦江早早起床,精神抖擞,眼珠子泛着红丝,呈现近乎亢奋地状态。
小有郁闷的是,原本昭通离韩丰挺近的,如今一换晨明,又是半小时车程,不过估计也没几天公车可挤了,以暴发户的心态感受一下平民公车,未尝不是趣事,权当作告别式吧。
抵达晨明公司,秦江还以为自己来得最早,打眼一望,嚯,凌天弛一伙男男女女,已经成堆挤在门口处了。
“秦哥好!”
“江哥好!”
“秦江哥哥好!”
秦江造作地抬起手:“停!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里是公司,往后都叫我秦总~,哥哥妹妹那些,咱们下班后个别称呼。”哟哟,其中几名女学生,蛮有看头地嘛,不错,素质不错!
开门放人进去,秦江将那只造作的公文包随手一丢,完事,这就算上班了,至于上班要干什么,还未想好,因为公司暂时没业务。
“秦总~,发话吧,谁谁什么职务?咱们该干什么?”凌天弛跃跃欲试。
秦江寻思半天,为难了:老子都找不着活干,你们有啥可干呀,让你们来,纯粹是给晨明充门脸的。至于安排谁坐哪个位置,更没想过,怎么着,也要等关助理和郁秘书来商量商量才行吧?
“各位,职务下午宣布,你们先进行上岗培训吧,培训什么呢?笑容!上班不能再黑着脸了,这样谁敢进咱们公司谈事儿呀?!行了,都去练练吧。”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抬头挺胸,齐齐咧出牙齿。
“。。。。。。笑得跟茄子似地,太诡异了!拜托各位职业点。”秦江非常不满。“笑容,得带着自信和真诚,让客户看着就愿意当你们朋友,分给你们业务,上当受骗还帮你们数钱。”
“自信和真诚?”一家伙茫然瞪着天花板嘟哝。
“这样吧,先前不是讲好没什么工钱吗?我宣布,练好笑容,能留下来的,本月每个人由我自个儿垫付五百块钱,怎样?”
刷~,同学们脸上一溜的绽着灿烂。“对。。。。。。就这笑容。。。。。。”
185、招财猫
明海哼哼着夫妻双双把家还,走进了办公室。
一瞧屋里那热闹劲,关明海小细眼顿时笑眯成一条缝,三、两步凑上前。“行啊秦总,果然本事大,哪啥,这几位女同学,您看是不是就跟我跑跑业务?”任谁听着,这厮都有假公济私之嫌。
秦江还没搭话,旁边一位娇小的女同学,瘪瘪嘴说:“胖助理,您饶了我们吧,风吹日晒,皮肤很容易皱的~。”
“。。。。。。”这什么人啊?!真不可爱!关明海挠挠肉脸,带着半分郁闷:“同学,我姓关,往后叫我关助理。”
郁馨后脚跟进来,看这场面,心里也不禁染上喜气,想当初刚踏入社会,第一份工作,就是投身于死气沉沉的晨明,两年下来,性格都变得压抑黯了,瞧瞧现在晨明,朝气、活力、蓬勃,这才象一家公司的样子。
郁馨振起精神,春意盎然地笑说:“秦总,刚我上来时,看见新田公司的货已送到楼下了。”
“嗯,知道了。。。。。。那个谁!关胖子!找几个人下去清点货物。”新田公司蛮有效率的嘛,昨天下午才签供货合同,今天就送货上门了,不错,一切都该这样,顺顺畅畅的。秦江调头又说:“郁秘书,联系寒经理过来签收吧。”
“是。”
男、女同学一听派活儿,便抱着新鲜与好奇,闹哄哄地,一窝蜂随关明海而去了。
秦江面对回复空荡的办公室,呆坐一会儿。发觉实在无聊得紧,横直无事,干脆丢下郁馨。借办公为由,外出遛达。秦江从不想别人是怎样当领导的,要怎样将公司扶持壮大,反正自己这个领导,就马虎着当呗。
上哪好呢?
秦江寻思一番,决定去李寡妇的饭馆看看,顺便视察倪彩和魏兰地状况,如果工作太脏太累,就绝不能让倪彩去吃那份苦,自己的心肝给别人当牛做马。这不活活抽男人嘴巴吗!
至于魏兰,最好李寡妇天天给她加班加点,童养媳一般使唤她,叫她一回家就累倒床上,呼呼大睡。省得有事没事就来恶心我,小娘皮的!一心净想着嫁,真没眼力劲。瞧不出咱是名草有主地人呀?!
。。。。。。。
李寡妇的饭馆,离西区汽车站不远,这儿两公里之内就有三个汽车站,南来北往旅客多,附近还有许多单身公寓,大公司也不少,由此可见,李寡妇不是一个单纯的寡妇,而是一个精明的寡妇。
当然,黄金地段。铺面也是贵得离谱,但李寡妇偏就有能耐租下来,可想而知。她在中新市集那会儿,A了多少光棍夫的油水呀。
饭馆仍延续着糟糠和庸俗。叫春满楼,秦江都有些替李寡妇担心,市民们能不能接受这么掉渣的名儿,放下身段进去吃饭?
门庭若市!
来到春满楼,秦江第一眼看见的景象,竟会是如此,早餐时间就已经这样,到午饭、正餐,那还得了?!
春满楼总合了三间铺面,门口一溜的大红灯笼,寓意开业大吉,很醒目,再仔细一瞧,哟嚯!门口站着的不是倪彩么?
倪彩头挽发髻,穿着一件旗袍,旗紧缩住窈窕纤腰,似流动着莫名旋律,使她更为玲珑娇娆,脚下蹬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身段儿袅袅婷婷的,此时倪彩贤淑、典雅,清丽又不失性感。
衣服艳丽地色泽,映红了她的俏脸,迷人微笑中,还融有些许娇怯,就如同初恋时的羞涩,总让人不经意联想起一些淡淡美好事情。
这般尤物,走过路过的人,都情不自禁放慢脚步,行起注目礼,谁若被她逮着,甜甜软软的招呼一声‘欢迎光临’,基本上就鬼使神差进去就餐了。
要说什么女人大杀四方,就象倪彩这样。长辈赞赏她地典雅,男人意会她的贤淑,女子欣赏她的清丽,色狼品出她地性感,不看外在?她不是瞎子嘛,富有同情心的人,都会抱有好感,再不行,弱弱的声音,也能腻到人的心窝里,反正啊,怎么瞧着她都对眼。
秦江乍一看不同于以往的倪彩,心速也不免加快几分,有点犯晕。
倪彩侧耳倾听,笑容忽然更显灿烂:“秦江?”
秦江目睁口呆,醒过神来,咕噜咽下一沱口水,不可思议道:“不是吧?人潮人拥的,这你也认得出我?太扯了!”
“气味和脚步出卖了你,嘻嘻。”面对秦江,倪彩总会多出一份娇痴。
“你穿得象只红包似的,老板娘究竟派你啥干活儿了?”秦江狐疑绕着倪彩打量,这算什么工作?貌似不怎么健康的样子?“告诉你,可不能陪吃饭,啊。”
“知道啦,要我做别的,我也做不了,所以老板娘让我站门口,迎宾。”倪彩笑吟吟揽着秦江手臂,神色依随顺从。
顿时,四周男性刷的一片割、剐、戳、刺、砍等眼神,纷纷射来,秦江脸皮贼厚,毫不在意,反而脸露得色,一副不将人气死,誓不罢休地架势。“倪彩,我去找老板娘商量长你工钱,你这已经超出迎宾职责了,纯粹就是牺牲色相,给春满楼当招财猫,咱可不能吃这亏!”
拉着倪彩蹭蹭蹭往里钻,进门就见李寡妇站在柜台里,正两眼放光,使劲摁着面前的计算器,那模样,标准的一财迷!
“老板娘,生意不错嘛。。。。。。老板娘?”晕,居然弃耳不闻?秦江抬手敲敲柜台:“老板娘!你倒是醒醒啊!”
李寡妇抬头撇了一眼:“秦江啊,没见我这忙嘛,对了,去厨房帮下忙。”
“我又不会做菜,帮啥忙?”
“会不会端菜?”
“会。。。。。。哎不是,我好歹也是堂堂一‘总’儿,替你端菜,丢不丢人啊!”
“你不来端菜,上我这添什么乱来了?”
秦江哭笑不得:“什么话,非要端菜才能上你这呀,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该转让春满楼百分之二十干股给倪彩?”
啪嗒,李寡妇手头地笔滑落下来。“小子,你不是开玩笑吧?”
186、谁剥削谁?
江没回答她,倒掉转身子,望着喧闹火热的厅堂:“意蛮兴隆的嘛。”
李寡妇计算器差点脱手砸出去,虽然很不满秦江这番没头没脑的话,不过今天开张大吉,收成不错,所以依然保持着心情。“别转移话题,小兔崽子,见老娘发财,眼红了吧?老娘先声明,倪彩是来打工,不是春满楼的合伙人,要干股,门儿都没有,认干妈,我还凑合凑合。”
秦江悠哉悠哉道:“这儿大部分客人都是倪彩拉回来的吧?”
李寡妇当即无语。
原本不知该如何安排倪彩,见小妮子模样特招人,于是今早便安排她去门口迎宾,说好听点是光站着,不必干粗重活儿,可谁料开业到现在,至少百分之七十客人,是冲倪彩来的,大伙有目共睹,硬要反驳,未免太不近事实道理了。
不过,一个多发十块钱加班费都觉得肉疼的老板,更别提转让干股了,那纯粹就是剜心啊~。
李寡妇悻悻说:“秦江,要求是不是太过了?如果要加薪,那好办,何必转弯抹角说事儿呀。”
“千万别这么说,老板娘,倪彩为春满楼创造的效益,是空前的,您却让小丫头风吹日晒站一天,还得经受各种色情眼光、轻佻浊语,付出和收获严重地不成正比,我看着就心疼,你想啊,咱家又不缺钱,干嘛要领这份委屈?”秦江半开玩笑,却是老实不客气。
真不缺钱吗?
缺!
非常之缺!
秦江偶尔想过,挂块‘卖身葬父’的牌子,去地下道摆摊。
话虽如此。但秦江利用谁,也不会利用倪彩为自己谋私。其实倪老爹每个月寄来的生活费,富足盈余。倪彩缺的不是钱,是自信和气度,秦江誓要将这土生土长地村里孩子,还以落落大方,叫她知道,她不比谁差,而前提是,给她一个不输于人的高度,起码能以轻松姿态面对大部分人。
“这。。。。。。”李寡妇啥都不怕,就怕倪彩走人不干这种威胁。
春满楼投资大、开销大。自家这风味小菜,并没有太大的市场可竞争性,你说人家干嘛非要上这种档次地地方吃饭?还不是有所需、有所图?!有句话叫啥来着。。。。。。对,美女效应。
若倪彩不干,春满楼注定是丧失特色。营业额势必大跌。。。。。。。才刚刚尝到甜头,本钱还没收回来呢。。。。。。。
李寡妇打了个凛激,一把拽住倪彩小手:“姑奶奶喂。你不会走吧?做人可要从一而终呀~。”
倪彩温柔含笑,直到现在,都是依偎着秦江缄默不语。
得,小妮子向来对秦江千依百顺,没有半分原则,求她,还不如求秦江实在呢。李寡妇眼角绽出鱼尾纹,皮笑肉不笑道:“秦江,我这小店刚开张,还不知道月收入如何。你看咱是不是到月底算算明账再讨论?”
“行!不过这个月你得长倪彩工钱。”
“咳。。。。。。小子比高利贷还扯!”
俩人笑脸相对,只是李寡妇的是干笑,而秦江则是奸笑。
“老板娘。你们谈完没?该轮到咱们了吧?”
忽闻身旁有人低沉冷哼,秦江、李寡妇警醒寻望过去。三个男人七歪八斜倚在柜台上。其中一个光头,鹰嘴鹞目、满脸横肉,象极刑满释放犯,其他两个也好不去哪儿,一副我是流氓我嚣张的样子。
李寡妇狐疑道:“三位,有什么事吗?”
光头散漫地颠抽着身子:“恭喜发财,那什么,我们也要百分之二十干股。”
“哟,客人真会说笑。”李寡妇咧嘴嘻笑。
“谁跟你说笑,咱们狼群在这条街上赫赫有名,往后有什么人敢上门闹事,一个电话,我们狼群负责帮你解决,为你开创一个安全、舒心、畅通的财路!你说,兄弟们搏命罩春满楼,要百分之二十干股不过分吧?!”光头一板一眼的说。
“哦~,明白,你们是收保护费的。”李寡妇牵牵嘴角,懒得再展笑容。“大兄弟您真逗,我已经去警局交过治安费了,一家事不劳两方人,往后由人民警察罩我,您请好。”
敬酒不吃吃罚酒?光头不禁发飙:“老板,话别说那么绝,否则你生意就难做了。”
“怎么?烧店还是砸店?朗朗乾坤,大街闹市,你们能怎样?!”李寡妇倒也硬气。
光头眼中射出一星凶光:“不怎么样,天气干燥小心火烛,隔三岔五有醉汉闹事,你也多担待着点儿,这些事我估计警察同志想管也管不了,要不要试试?”
听了半晌,倪彩徒然咿呀一声:“是啦,我在迎春旅馆‘见’过你们?”
光头一愣,望向秦江背后的倪彩,定睛细瞧,顿时恍然醒悟:“原来是漂亮的瞎子小姐啊,嘎嘎嘎嘎,幸会幸会。”
“对对对!”高个子流氓双手猛地互击:“脸蛋够沉鱼!”
“身材很落雁!”另一个家伙也不失时机搭上一茬。
倪彩的妍姿艳质,岂是轻易能忘记的,美女见多了,现如今哪个美女脾气不大?就没见过象她那样柔柔顺顺地。即便当时三人喝得醉醺醺,可那朦胧的倩影,也总清晰出现于脑中,过后几天,三街霸就常流连于迎春旅馆,希望能再遇见她,至于逮到之后,当然就不会简单的谈谈心作罢啰,那根本无法抑制三人心头的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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