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
他的女人,他的老婆。
于是抬手,轻轻地拂开她脸前的乱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小幸微微的埋下脸,他发现了。
发现了她唇角牵着的暖意,于是伸手在她的身子底下,将她彻底的翻过身与他面对面。
别人都相亲相爱了,他们为什么还不能?
幽暗的眸子久久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那样温柔的眼神,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缓缓地垂下眸,性感的薄唇轻轻地覆上早已经想念已久的感觉。
小幸凭着呼吸,实在是太久没有做这件事,好紧张好紧张。
像个小女生般,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最后还像个傻孩子一般的询问;“一定要做?”
“再不做我可以出家当和尚了。”傅总难耐的一句,然后继续亲吻他的小妻子。
“你以为我等的很有心情?我发誓你今晚就算是不给我,我也会把你啃的爬不起来。”他灼灼的眼神望着她,那么干脆的回复。
小幸羞红着脸:“那我要是自愿给呢?”
他轻笑了一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那也不剩!”
……
于是,许久不再纠缠的两人又纠缠在一起,他真的打算把她的骨头都啃碎呀,小幸只觉得浑身虚弱,明明很想使力,却只是被他压着死死地。
那一刻她用力的抱着他咬着他的肩膀,过后他趴在她面前抵着她的额头对她说:“你走前那一夜我们发生过,你也是这样咬了我,还记得吗?”
小幸一滞,已经过去俩月多。
“你走后我每天都情不自禁的去摸着那道疤,你仔细看看还在不在?”
还在。
她松开口,透过那昏黄的灯光看到他肩上还没有痊愈的疤痕,一下子心就颤抖了。
自己竟然这样狠心?
热情这一次,几乎是重叠的伤口,还又重叠了。
不过这能怨她?
她又不是疯狗,没有爱咬人的毛病,只是当时太疯狂,疼的她撕心裂肺的,他的肩膀刚好在她嘴边。
他低眸,望着鼻尖有些细汗的女人,轻吻她的眼睫:“宝贝,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
说着不自禁的抬手,轻轻地捧着她的脸,一遍遍的望着。
是啊,终于又回来了。
于是,这时候也没有心情再跟他发脾气了,只是后来在他怀里靠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睡着。
却感觉手指上突然一凉。
缓缓地在睁开那双有些倦意的,干净的眸。
却是看着一枚熟悉的戒指缓缓地戴在自己的手上。
那一刻她的心尖就那么一直颤抖着,一直颤抖着。
久违的宁静!
直到他的手指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直到纠缠的手指间,一对婚戒终于又配在一起。
他不由的深呼吸,在她的耳边。
房间里那么安静的,让她听的清清楚楚的他像是受尽煎熬后的叹息。
她微微的动了动,伸出手指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手指上那个痕迹还没有褪去,不过她希望一辈子都留着那个痕迹。
直到死亡后化成灰烬。
因为这条痕迹,便是代表着她的婚姻是长长久久的。
她的爱情,也是长长久久的。
她希望她的爱情,像是童话里那样,到老都是相爱的。
爱情就是爱情,而不是转换成亲情。
“以后再也不准摘下来。”他低声在她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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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完结文《偷生一个萌宝宝》 傅忻寒,这只尔虞我诈里滚打出来的腹黑狼,再见她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只字不提。
何醉,曾经的千金小姐,如今的平凡打工女,五年后再见她还能让他宠爱她如昨?
那天她领着四岁多的儿子去逛街,小家伙突然拉住她的手对前面喊:“妈咪,是爸比,爸比啊……”
推荐完结文《宠妻之大婚难停》再重逢,谁能料到那样的结局!
人群中他一眼认出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却只是嫣然一笑:我们很熟吗?占总!
随后他才发狠的叫着她的名字:“余暖文,不要装作忘记我!”
那么刻骨铭心的声音,她木讷的钝住舞步,倾世的笑容逐渐退出他的视线,剩下的只是一池的低喃议论。
☆、162 尽在掌控
她希望,等到他们白发苍苍,他们互相凝视着彼此的眼里,还是有着满满的爱慕以及疼惜。
“我发誓!”她低低的声音充满了肯定。
然后十指相交,紧紧地纠缠着。
似是有些痛,但是那些痛似乎是为了感受真实。
于是,后来,以至于兴奋地许久都睡不着,只是望着那枚戒指,在他睡了后还拿着他的手,不停的摸他手上的戒指,然后跟自己的做比较。
简直是幼稚的可以。
但是喉咙里的沙哑,唇角微微动着,眼里晶莹剔透的万丈光芒。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竟然那样的让人心疼。
却是越发的执拗,就那样抱着他的手一直看下去。
连呼吸都无法好好地,眼泪眨眼间就会落下来。
后来傅总终于烦了,无奈笑了一声。
只是脸轻轻地靠着她的,稍微侧首刚好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道着:“睡吧!”
那低低的一声,仿佛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她稍微一动眼泪便是真的落了下来,却是真的乖乖的在他怀里。
性感的手掌把她的双手握住一起然后紧紧地抱住,小幸无奈,却是不甘心。
但是怎奈老公大人力气太大,很快,便是不甘心的沉沉睡去。
夜里微凉,她转身趴在他的胸膛,手伸在他的睡衣里找着最温暖的胸膛贴着。
那些无意识里的动作,却是那样的纯熟,自然。
那是她最温暖的港湾,他的怀里,他高大的身材完全可以将她娇柔的身子给包裹住,让她面首风霜之苦。
清晨。
火红的太阳悄悄地爬了起来。
天边是寂静的云彩在缓缓地散开。
那座富丽的别墅里已经有人醒来在忙碌。
也有两个小萌呆在悄悄地起床,一个个的坐起来望着门口发呆,然后门一开,两双大眼睛立即透着喜悦,一张脸上都满是喜悦。
何悦笑着走上前去,两个小萌呆昂着头都在等待奶奶来召唤,先被抱的自然高兴,后来被抱的就有点落寞,看着姐姐被亲,弟弟就坐在那里又发呆,满脸的惆怅跟无奈。
争宠这回事啊,不是只有成年人才会的。
不远处夫妻的房间里也已经有人醒来,只是他并不急着起床。
醒来后支着头看着还在睡的女人,看着她那柔若无骨的臂,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抚着,直到到了她的掌心里。
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轻轻地掰开,然后又自己合上,他却是轻笑了一声。
明明该是女孩子暗恋男孩子时候对男孩子偷偷做的事情,他坐起来,却只是让人痴迷的专情男子。
那样温柔地眼神,让人看了一眼便是再也移不开视线。
而她因为昨夜太累,一大早还无法醒来,只是觉得身边不够温暖,便是往前蹭着。
他手上的动作停住,看着她一点点的蹭到自己的怀里。
眼帘垂下,幽暗的眸子里所有的表情都被遮住,没人再能看清他眼里的波澜。
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爱惨了他的,因为每一次她在睡着的时候对他做的事情,都让他大跌眼镜。
却又心动到无以复加。
就微微往下,在她额上落下轻盈的一个吻:“早安!”
低低的一声早安,像是要把心里对她所有的爱怜都表达出来。
那温柔的微笑,如沐春风。
之后电话响起来他便匆匆的起了床,却也是小心翼翼,换好衣服立即离开。
当她醒来的时候傅执已经赶到办公大楼去开会,睁开眼看到身边空着的位置,不由的失落起来。
却是微微抬眸看到自己的手机指示灯在闪烁,原来他是去开会了,只是这么早也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
完全不知道自己还在睡的时候他对她做的事情。
只是放下手机的时候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这才想起昨晚他在她要睡着的时候给她套上的这一枚,原本就属于她的戒指。
起床后家里已经没有人,都出去玩了,小幸自己钻进厨房找了点吃的,然后回到客厅,站在那里望着玻幕前的画架,不由的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唇角牵着温暖的弧度。
但是眼底似是还有一点伤悲,她垂了眸,然后走到沙发里坐下,一个人不知不觉的发呆。
回家了!
回家了!
都回来好几天,还没缓过来,昂首,看着房子里的一切,还觉得如梦一般。
她低了头,望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十指纠缠着并不过分用力,只是轻轻地扣在一起,然后发呆傻笑。
傅执在会议室开完会以后给周园园打了个电话:“你们昨天一起去逛街了?”
“是啊,怎么了?”圆圆在家码字,手机索性免提。
“遇到什么人?”他低声问,眼神里闪烁着精明。
“遇到什么人?没有啊!”圆圆手指在打字的速度以及声音都让傅总微恼。
他却只是低头揉着眉心对她又低声道:“好好想想!”
“啊,遇到一个疯女人,好像是范丽!不过后来她又被抓走了!”圆圆突然用力敲了一下键盘,然后尖叫着说。
傅执放下了手机,微微沉吟了一声,他就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
虽然后来她没提了,但是她当时有些为难的样子他却是记忆犹新。
她肯定是想为人家求情吧,后来想想又觉得没必要了。
她总是习惯性的善良,不过再后来,好似也会分清一些事了。
这三年,想想都不敢再回头。
即使他们的感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从头再来一遍的勇气却还是不足以了。
只是这一场,无论怎样艰辛也是要努力往前走,不回头,不后退。
严连到他办公室后他立即说:“把范丽送出国,告诉她以后再也不准回国。”
严连吃一惊,手里拿着的案子还没等给他放下,好不容易消化了就点了点头:“哦,好!”
“你看看这个!”严连把案子摆在他的桌上,他却随意扫了一眼。
“地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淡淡的问了句。
“你一定要那块地,那块地现在在被咱们市领导的侄子在大力竞争,你要是买下来,势必会得罪他老人家啊。”
他听了忍不住笑了声:“我管他?”
可笑之极,他傅执想要的,除了他老婆比较难搞,还有什么可以让他费心思的?
这一生恐怕是对别的人别的事,再也生不起心思,太太眼皮都觉得没必要。
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
严连坐在他对面:“你要是这样说,我就去把事情早点了结了,好在那块地皮也不是很显眼的地方,那块海边很少有人过去。”
傅执微微点头,然后拿了文件看。
“不过你确定要再建?你们家房子够多了。”
“我可不想再让老婆跟孩子跑到别人的城堡里去住。”声音里的执拗仿佛一意孤行还未长大的男生。
像个孩子般的眼神,望了眼那份文件然后又说:“去办吧,不必得罪什么人,买下那块地,替我送分厚礼给他。”
他也不至于嚣张的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毕竟做生意的,虽然说生意人大都无情,但是一点情分也不讲总是不好的。
而且新领导上任打交道的地方还没有,这倒是个机会。
“嗯,那就这样订了,不过那个地方就你们一家住,你要是不在,你老婆孩子会不会怕黑啊?到了晚上阴森森的。”
傅执听着这话抬头:“什么意思?”
“没有啊,我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邻居什么的?”老严还有点小想法呢,反正几千万对他来说也不过九牛一毛,在旁边在建一个稍微便宜一点的他也不会在乎……
“我会准备充足的警备。”他笑了一声淡淡的道,对一切都尽在掌控。老严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小幸跟何悦一起去逛街,因为傅执要过生日,她自然是要去买礼物,何悦看她好像很苦恼的样子:“其实何必这么苦恼?”
小幸转头看了婆婆一眼:“每年给他准备礼物都是我最犯愁的事情。”
“呵呵,你啊,是因为太在意。”何悦的眼里很欣慰,毕竟这也是好事,说明他们夫妻感情真诚。
想想自己那些年,何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的生日而愁苦上好一阵子直到他生辰那天把礼物送出去。
但是又如何?
错了就是错了,他不原谅她也是情理之中。
想着那些陈年旧事竟然还是忍不住伤心的叹息了一声,小幸转头看她难过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臂弯紧了一些:“我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吧,我现在倒是很有心情想要跟你倾诉。”
小幸很吃惊,因为先前的事情小幸一直不敢对她的事情多过问一星半点。
但是最终婆媳俩还是到了楼上的咖啡厅,里面没几个人,她们俩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跟你公公这些年啊,你说他何以这么快就要再找?连给我一个心理准备都不会。”
何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情愁,却是望着别处:“以前也好些温馨的片段,也曾经幸福过,但是一下子,什么都没了,但是我想不到他薄情到这种地步,竟然立即就找了别的女人,还打算——再成家。”
小幸望着何悦失落的样子,却也只是低了头:“是啊,竟然这么快!”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哥哥结婚那天你看到那样的场景那么淡定。”何悦猜测。
“嗯,那天你让我回家看爸妈,我准备的礼物忘记带,再回去的时候就听到爷爷跟您说的那些话。”她说着竟然也忍不住抱歉的低了头,又难过又失落。
“我猜想是这样,只是你一向从容,竟然也会在婚礼上想出那样的馊主意。”何悦想起那件事情觉得最起码自己当时不至于太难堪。
小幸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当时也只是觉得那样的情况下,您一个人比较吃亏。”
像个没有城府的小女孩那般,只是低低的说自己的心事。
小幸总是把她当自己的家人,如今在听到这句话,只是格外的窝心。
何悦却没说太多煽情的话:“那天如果不是你找了个临时搭档去帮我,我恐怕一下子也真是难以下来台。”
可是当儿媳妇的又不能随便说公公的坏话,于是,小幸执事低着头做出认真倾诉的状态。
下午小幸一个人坐在窗前,又到他的生日时,还要在做幅画送给他吗?
手里并没有握着笔。
他的脾气那么大,会不会再在不高兴的时候突然把她的画架摔了?
她倒是真想对他大度点,但是某些时候还是不得不承认,真是大度不起来。
晚上她被严连亲自接到会所,用严连的话说就是前阵子多有得罪,这次兄弟们是特地来给她赔罪的。
傅执到的时候看到小幸也到,不由的皱了眉:“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