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斐龚老爷,谢谢斐龚老爷!”彪六惊喜非常,这一两黄金也是够他两三年地生活用度了,只要物价不上涨的太快的话。
“生活中我们总是需要去进行一些摸索,让我们更加的对事物本来的面目有一个较为清晰的认知,我向来是这么觉得地,只是有些时候,事情总是难以按照我们所想象的去发生,而我们,所能够做地,其实十分的有限,有时候,我们总是十分尴尬地,面对上天的无常,人力有时候显得是如此地可笑,李釜大哥,有时候我是个无神论者,我不相信上苍,但有时候我又是祈求上天的庇佑,说来还真的是好笑啊!!”斐呵呵笑着说道。
李釜有点惊讶,惊讶于斐的话多,好像斐已经是许久么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和自己说法了。
斐深深的看着李釜,他看出了李釜眼中的惊讶,而这更是让他心里难受的,斐龚觉得李釜现在是越来越尊敬自己了,而这是自己的结义大哥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说了,有时候斐龚真的是感觉到了一种孤独,和高处不胜寒的感觉,难道人只要是上了高位,就是必须忍受这些吗,虽然说斐龚对这些已经是有了一定的认知的,但是当事情真正的发生的时候,当事情的程度跟自己所想的还是要更加严重的时候,斐龚总是难以抑制的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悲哀。
悲哀啊!
“李釜大哥,我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能够更多的像以前那般的待我,不管我的身份变化到多么高贵的地位,我只是希望自己在你的眼中只是你的义弟,
外,我不需要其它过多的身份,起码是在你的心中,在获得一些东西的同时,我觉得自己失去的要更多更多!”斐龚沉声说道,他之所以会说这些,是因为李釜已经是越来越习惯于称呼自己为魁首了,而不是叫斐龚又或者是义弟,这让斐龚十分的心凉。
李釜楞住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斐龚居然是如此的看重这一点,而李釜自己心理的变化是他自己都是无法控制的,老实说,他对斐龚还真的是越来越敬畏,这是发自他自己内心的一个非常自然的一个感受,没有过多特定的含义,一切只是因为他越来越尊敬斐龚,尊敬斐龚的地位,而要尊敬斐龚的地位他就是必须要表现出应有的敬重的表现,这一切,都是李釜自己发自内心要去这么做的。
李釜如此做了,却是没有想到的是斐龚心里面并不高兴,而今天,若不是斐龚说出这些话来,李釜还真的是不知道斐龚心中的想法,李釜想起了许多的事情,他想起了斐龚一穷二白的时候,自己和斐龚相处地日子,虽然那个时候环境和条件是十分的恶劣,但是两人之间的相处只是有单纯的情感纽带,至于其它,则是很弱很弱,只是再回看现在,则是一切的一切都是讲究许多许多的事情,那么这一切,则是显得不再好了,而是单纯的个人崇拜了。
李釜微笑着点了点头,斐龚见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只要是斐点了头的事情,那么他就是会非常用心地去更正他自己原本应该犯下的错,这点李釜很是清楚,而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会用心地去做好自己的事。
“好了,我们好好的休息休息,彪六啊,你去四周的村子给我看看还有没有肯加入的海上好手,只要是没什么太大地问题的,我都是要,而且会给非常丰厚地安家费!”斐龚微笑着说道,若是可以,他宁愿是让这些人举家搬过来,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让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一家子都是搬到一个他们从来就是没见过而且是不熟悉的地方,那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取信于人的,还是慢慢的等到他们了解了自己地实力之后,那么到时候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是会举家搬迁了。
不久之后,张震便是回来了,他找了2户人家,匀了出来一些房子,侍卫们必须是睡通铺了,而斐龚、李釜、小紫和叨巴则是各自找房间睡下。
斐龚或许只有在睡觉地时候才是能够摆脱开小紫,这个小丫头可是什么都懂得似的,在斐龚睡觉地时候,她是绝对不纠缠斐龚的,而是非常乖巧地自己一个人睡去了,这倒是让斐龚感到有些郁闷。
翌日早晨,斐龚起了个大早,生命有时候需要自我去敬重,让自己好好的过好每一分钟,让自己能够得到自己所不能得到的一切,当你具备了这些的时候,那么你才是能够具备获取胜利的本钱。
战胜自我,就是战胜自我的缺点,而懒惰作为人类最大的缺点之一,却是需要人花上非常大的毅力去克服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需要如此。
斐龚慢慢的打了一通拳,这个时候,斐龚达打拳已经是不再拘泥于什么样的套路了,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动作能够更加流畅一点,能够再流畅一点,只要是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斐龚便是觉得自己打拳的目的已经是做到的,有时候,很多的东西发展到极致就是向着非常简单的方向在发展,也就是所谓的返璞归真,不管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要想达到最高的极致,都是需要返璞归真,这不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而是实际上事物的发展规律。
叨巴也是起得很早,他起来后就是伺候在斐龚的身边,叨巴非常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要让自己非常精神饱满的保持异常警惕的状态,这一点是一个侍卫应该做的,叨巴虽然以前也是富贵身份,但是现在既然是这样的一个身份,那么他就是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他向来都是一个对事情有着非常深刻的认识的人。
叨巴静静的看着斐龚,从斐龚打拳的套路中,叨巴看不出斐龚有多么的厉害,但是他知道斐龚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家伙,这一点从李釜对他的崇拜就是能够看得出来,而斐龚也是一个能够非常好的控制他自己的**的一个人,无论是什么时候,无论是什么情况,只要是自身所能够做的,那么斐都是会去做好。
“叨巴,你也是起得很早啊斐龚微笑着说道。
“呵呵,**劳惯了,倒是没想到老爷你也是这么好的作息!”叨巴发自内心的赞叹着,自从到了西石城之后,叨巴才是知道西石城的富庶,也是知道了西石城的实力,这些让他由衷的对斐龚感到敬重非常,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情况下,这种敬重都是不会因为事情而有所变化的。
斐龚点了点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保持住自己的克制力,不让一些不应当发生错误影响到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叨巴啊,我将勿吉给占领了,你心中应该或多或少都是会对我有着怨气吧!”斐龚微笑着说道,“不用急着否认,我会这么问,就没有什么试探你的心思,而只是想要和你像是朋友一样的聊一聊,呵呵,你也是知道,我最近话变得比较多,而以前的我是绝对不会如此的,我也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好事呢还是一个坏事~斐龚笑着说道。
叨巴也是呵呵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和斐龚相处过一阵之后,他和斐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是非常的轻松,而不需要过多地去考虑其它的事情,这点让叨巴感到十分的轻松,而他也是十分的喜欢这种轻松的感觉,不管什么时候,人总是需要为自己找一点事情来做的,这些事也是是好的,也许是不好的,但不管如何,仅仅是让自己不要有时间多想一些有地没的。
“我这个人在很多人地眼中都是恶棍,有时候我自己都是这么觉得,我在想啊,也许自己真的就是个恶棍呢,哇嘎嘎!”斐龚嘎嘎笑着说道,“只是我又是在想,既然这么多人如此的痛恨我,那么我就是要好好的活,因为一旦是我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就是没有别的人能够对我记恨了,这岂不是一件非常非常糟糕地事情,所以啊我这个恶棍还是能够逍遥上很长的一段时间地,哇嘎嘎!”
叨巴笑了,他知道,这个时候若是斐龚的敌人听见斐龚这么说,那么他们一定是不会感到高兴的,而是会将斐龚痛恨的
害,好在这个时候叨巴已经是不需要继续的痛恨斐已成舟,在不能够对既定事实进行改变的时候,那么你最好就是默默地接受它,而这正是这个时候叨巴的一个状态,不需要去否认现实,也不需要为此做一些自己吃力不讨好地事情,虽然看起来十分的无奈,但无奈本身其实又何尝不是一件幸福呢。
“叨巴,你是否值得我信任呢?”斐龚看着叨巴,十分玩味地说道。
叨巴想了想,然后异常凝重的应道:“现在地我还不值得你信任,只是我想以后的我一定是值得你去信任,我相信自己会成为你一个非常忠诚的朋友!”叨巴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番话来的,因为叨巴清楚,不管如何,勿吉都不可能是西石城的对手,那么与其是做一个不安分的属国,还是乖乖的做一个顺从的属国,这样对于勿吉来说可能才是一个更好的归宿,有时候,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国家,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呵呵,大浪淘沙,千古风流人物,有时候历史所淘选出来的人物也不见得就是有多么的牛逼,我喜欢自己去对抗一些看起来是极为不可能的事情,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的了不得,而只是我相信,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人,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那么他就是需要具备一些挑战权威的勇气,即便他所面对的有可能是失败,人类不就是在不断的挑战大自然中而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吗,所以我总是告诉自己,要多一点野心,要多一点对他人和权威的不屑,而这些,正是让我迈向成功的原因所在,今天,我和你说了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不管任何时候,不管是谁知道了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都无所谓,我渴望别人挑战我,我也同样的渴望挑战,上天赐给你一个危险的敌人,就是为了让你得到更好的成长,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是懂得了这个道理,所以我能够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斐龚肃声说道。
叨巴很震撼,斐的话语字字像是撞击到了叨巴灵魂的最深处,这是一种对权威的极度藐视的心,这也是一颗有着绝对野心的心,不管什么时候,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被上位者不容的,而斐龚却是以这样的一颗心达到了他自己的高度,那么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是那种被大人物视作眼中钉的人,而是他绝对了成为了大人物,而且还是其他大人物绝对的威胁。
斐龚笑了笑,说道:“今天和你说了这些些废话,呵呵,又是让你心烦了,走,看看张震的娘们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样的早餐!”
小紫丫头这个时候还在睡,她还是在一个相对贪睡的年纪,而且天气又是这么冷,所以一般的话她都是要比大人们晚一个时辰起床,而斐则是非常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因为他能够因此而获得非常难得的自由空间,而这也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来十分渴求的东西。
早餐是豆芽菜配稀饭,斐龚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这么粗糙的早餐了,随着地位的与日俱增,他的伙食自然也是更加的精细,这还是在斐愿意太过奢侈浪费的情况下,若是他像其它的上位者那般讲究排场,那么光是他自己一日的吃喝,就是要花费不少的金钱。
张震很是尴尬的样子,只是虽然很是寒酸,但却是张震的娘们好不容易才是弄出来的,平常的日子里,他们都是以糠饼作为正餐的,而早餐干脆就是省了,哪里会是有什么好吃的,只是因为斐龚在,所以才是特意的给斐龚他们做了点吃的,而也是因为家中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招待的,所以张震的娘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斐龚老爷,这,寒碜了……”张震十分羞愧的说道。
斐龚倒是丝毫不介意,他大口喝着稀饭,对着张震哈哈笑道:“不错,我也是许久没有吃过稀饭了,不管吃进去的是什么,都是你娘们的一片心意,吃下去就是暖在心头,大老爷们的不要为这么点事觉得尴尬,我们需要在更为重要的事情上面花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至于其它,则不是我们所需要考虑的!”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张震听了之后也是露出了笑容,不管怎么说,斐龚能够表现的如此大度,也是让张震感到感激和尊敬的,因为不管是谁,来者是客,而让客人能够满意,不仅仅是干系到自己的脸面,又或者是自己家的脸面,更为重要的是这关系到整个村子的脸面,这是张震最为看重的。
斐龚则是有点对张震这个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还顾全着尊严的男人有点敬重,也许别人看来这好像十分的可笑,但是从草根慢慢的爬上来的斐知道,这东西一点都不卑微,相反它是个非常沉重的东西,有时候人们甚至是可以舍弃生命都是要护卫这中尊严,它没有可笑不可笑的,反而是一种非常震撼人心的力量,只有未曾了解过这种尊严的人,才是会愚昧的感到可笑。
用过早餐后,斐沉声说道:“彪六已经是在为我到周围的村子找一些合适的人手了,对于愿意举家搬迁的人,我都是无限欢迎,而如果是有顾虑的,我也是可以给到他们的家中一笔很可观的安家费!”
张震点了点头,斐龚能够如此大度,张震的工作也是好做,要不然,他也是被村中一些比较保守的人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而斐龚能够拿出真金白银来,自然是有助于事情的解决,毕竟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钱老大最好说话的。
“张震,你自己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斐龚微笑着看着张震,张震这个人和李釜的交涉中,只是提及到村中老少爷们的要求,却是从来就没有提过他自己的要求,不知道是不是张震惯有的谦逊,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斐龚关注的,他关注的是让所有的人都是满意,包括张震。
“没有没有!”张震是连连的摆手。“我也是没有什么老人和子嗣,只是带上我的婆娘便是可以了,也是不需要什么安家费!”
看了看张震,斐龚摇了摇头,他知道张震的想法,其实张震还是对此行去西石城有虑,所以他不敢要斐龚任何的好处,因为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他村中的人就是会以他当初收取了斐龚的好处而指责他是为了利益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