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好脸了。
杨二也已经是老马识途了,不需要有什么人领路,很快的就摸到了春菊的房中,这才刚到房门口,就是听到房门口传来阵阵男女销魂的呻吟喘息声,门只是虚掩着,只是幔子放了下来,一般情况下其它人见到幔子放了下来就是不会强行进去的了,可杨二是谁,也不敲门,净值就走了进去。
“斌牛,快活着呢,嘎嘎!”杨二推门一走进去,就见到斌牛正伏在春菊的身上耸动着,而春菊这个小浪蹄子还叫得挺欢!
“啊!”见到杨二闯了进来,春菊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
斌牛可是没理会杨二,继续埋头苦干,过了一阵,才是突然怪叫一声,然后从春菊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斌牛喘了会,这才转头对杨二说道:“怎么,杨老二,找老子有什么事呢!”
杨二往床上的春菊瞄去,那两座高耸的玉峰看得杨二是
跳,更要命的是春菊还只冲她抛媚眼,杨二咽了口口是今天有正事儿,他恐怕已经是要提枪杀过去了,咬了咬舌尖,杨二把心中的邪火压了下去,对着斌牛笑着说:“斌牛,哥哥不是想你了才来看看你吗?”
“呸!就你还能想起我来?说吧,有什么事儿!”斌牛倒是非常的干脆的说。
杨二呵呵笑道:“呵呵,今日是有点事儿想麻烦兄弟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去酒楼说话!”
“好,有酒肉吃,我倒是很乐意的。”斌牛在春菊的肉臀上大力的拍打了一下,惹得春菊大声的娇呼了起来,然后她还拉住斌牛的手,嗔道:“不要走嘛,官人!”
斌牛怪笑了声,顺手在春菊的胸前捏了一下,这才穿起衣服来,而赤身裸体的春菊也不掩饰自己的身子,反而对着杨二骚首弄姿的摆起了姿势,差点没让杨二擦枪走火,杨二只能是别过头去不敢看春菊,倒是惹得春菊咯咯的笑了起来。
等斌牛一穿好衣服,杨二就拉着斌牛逃也似的奔出了春菊的房间,出到门口,杨二才松了口气,说:“这春菊骚娘们,倒还真的有几分姿色。”
“嘿嘿,你什么时候花点银子,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斌牛怪笑着说道。
杨二和斌牛相视而笑,笑得是一样的猥琐,一样的贱格。
出得怡春院,杨二寻了个热闹的酒楼,还非常难得的找了个雅间,小二屁颠屁颠的跑来招呼道:“两位客官点写什么?”
“烧一尾鱼,来两斤的干牛肉,再弄些好酒来!”杨二说道。
“好嘞,两位客官稍候!”说完小二就高声要吆喝着报菜名去了。
等小二走后,斌牛从碟子里取了两颗炒黄豆,扔进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我说杨二,现在可以说找我来什么事儿了吧!”
“嘿嘿,斌牛,你倒是个急性子,其实啊,这事儿是个好事儿,说不定你还能发笔小财呢!”杨二呵呵笑着说道。
“哦?”一听到能发财,斌牛的两眼直放光。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远房外甥,他这人不怎么地道,但是家里有良田万亩,粮食甚多,而据我所知,他已经是许久没有向官府缴纳地租税赋了!斌牛你不是和张雄公子很熟吗,我看让张雄公子出面的话,能捞上许多的好处,这张雄公子若是落了好处,怎么会待薄你斌牛呢,你说是也不是。”杨二笑眯眯的说着。
“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思?”斌牛皱起了眉头。
“红烧鲤鱼,两斤干牛肉,一壶好久好喽,二位客官慢用。”小儿吆喝着将酒菜给端了上来。
杨二呵呵笑道:“来来,先吃菜,先吃菜。”说完杨二还夹了一块鱼边最细嫩的肉到了斌牛身前的碟子里,献媚之情显露无疑。
斌牛皱起了眉头,说道:“杨二,你给我夹的鱼不会是有大刺吧,若是刺伤了老子,我可要了你的命!”
“呵呵,斌牛,民怎么都得过官呢,我那远房外甥叫斐龚,不但人肥的流油,就是家里的财物那也是富得流油,附近估计没有像他那么多存粮的了,你知道吗,我刚刚给运了5个高句丽奴隶,他就付给我两千五百石的粮食,你说他有多富有,而且我还听说他们家的老一辈藏了很多的金银财宝,你和张雄公子这么熟络,只要是你把这个事儿给张雄公子报上去,事成之后你不是能落很多的好处不是!”所完杨二对着斌牛挤眉弄眼的。
斌牛还是保持着足够的清醒,哼道:“你杨二会有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么个好事儿?”
杨二呵呵笑道:“可不是,我是记得斌牛兄弟对我的好来着,这才冒死告诉你这个事儿,我这可是拿自己的外甥出来卖啊,你怎么还能怀疑我的诚意!”要让杨二说出借刀杀人这样的话出来,他还是担心斌牛会不会翻脸,所以只好这么糊弄着斌牛说。
斌牛迟疑了许久,这才对杨二说道:“那么我就去试一试吧,最近张雄公子也是手头有点紧,兴许他会做这一票,以前他也没少干这些事儿。你的外甥在哪儿地啊?”
“哦,在幽州的西石村!”杨二应道。
“什么?不在沧州的地面!”斌牛叫了起来。
“那岂不是更好,张雄公子做了还不会传到张平大人那里去,反正西石村非常偏僻,幽州的人也不会知道什么的~!”杨二呵呵笑着说。
斌牛想想也对,便说道:“嗯,那么我尽管试一试吧~!你把详情跟我说说。”
“好嘞!”杨二压低了声音将斐龚以及西石村的事儿统统都告诉了斌牛
第一第八十一章 阴风阵阵
牛听完了杨二关于西石村以及斐龚的描述之后,心里乡下土财主居然拥有如此多的财产而感到惊讶,虽然不可能吃到到大头,但得个零头就很不错了,而这样强抢财物的事儿张雄也没有少干过。
“这事儿我就不出面了,免得分了斌牛兄弟的好处不是!”杨二嘎嘎的笑着。
斌牛冷笑了声,他心里又何尝不知道杨二这是要借故脱身,只是这事儿也是他自个乐意,便也不说破。
“那么,斌牛兄弟,我就先告辞了!”杨二呵呵笑着告别了斌牛。
等杨二走后,斌牛又在酒楼掂量了一下这事的得失,想来想去也是没有太大的风险,斌牛这便下了酒楼,去寻沧州恶少张雄去了。
张平生育两女一男,三公子张雄是最小的男丁,自然大小就受尽万千的宠爱,这也就养养成了张雄无法无天的个性,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强抢民女不在话下,他甚至是组建了一只属于自己的两百人小队伍,到周边的地方去打家劫舍,知道他身份的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一时间,沧州地面人人自危,但凡有些财富的人家都举家搬迁走了,近一个月来张雄也是没有了洗劫的对象,自然是郁闷非常,斌牛是张雄横行霸道的一个爪牙,这主子心情不好了斌牛做下人的这日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斌牛一听到杨二的建议才会马上就想着报于张雄知道。
斌牛把和张雄联系地信鸽放飞了,每一次只要是发现有什么新鲜的乐子。斌牛都会通过这个法子联系张雄,两人便会在沧州城城隍庙前的一个小茶馆碰头,放完信鸽后斌牛就坐在茶馆中焦急的等待着张雄的到来,斌牛的脸上可是充满了喜气,这眼看着就是大功一件呐,若是弄好了,那事后可是有他斌牛享受的。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在一帮恶奴的簇拥下,张雄倒也是衣楚彬彬。只是他那副昂头斜眼的模样就不怎么讨人喜了,倒是有点浪费了他爹娘生给他一副好模样,横行霸道地恶少痞气是暴露无遗。
“斌牛这个龟儿子,叫你大爷来也不挑个好时候。正被我家老爷子训话,你的鸽子就飞来了,好在没让我家老爷子发现,若不然我出了什么岔子。敲断你的狗腿!”隔着老远,张雄就叫开了,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饭还真不是谁都受得了。
在杨二面前一副大爷模样地斌牛一见到张雄,还真的就成了一个“龟儿子”。点头哈腰的不见一丝脾气,看来这脸孔也是可以随着对象的不同而一人千面地,等着张雄坐下了。斌牛还是在一边哈腰站着。在张雄面前。可还没他斌牛坐的位子。
“说吧,什么事!”张雄喝了口茶。懒洋洋的问道。
斌牛兴奋的说道:“三少,你最近不是老嚷着没什么乐子吗,我这回是给你找到乐子了!”
“是嘛,讲!”张雄兴奋地说着,这个茶楼可是他张雄开的,其它闲杂人等早已经是被赶了出去,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而其它的恶奴,则都是他地心腹,也用不着他太过担心。
“对象是幽州边境地一个村子叫西石村,那儿有个大地主叫斐龚,可以说是富甲一方啊,我这次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三少你打听到地,嘿嘿!”斌牛得意的说着。
“怎么是在幽州地界!”张雄皱起了眉毛,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还就有点怕他地老子,张平一发怒,他张雄立马从猛虎变成病猫,跨界搞事儿怕不要惹下什么麻烦来才好,那他老子可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斌牛自然是明白张雄的忧虑,赶忙说道:“三少放心,那地儿抗缴地租已经好些年了,幽州地面也是拿他们没办法,我们这次去是给官府办差,名正言顺呐,还有,听闻斐龚的大夫人池蕊可是长得天香国色,那鸟儿见着她都要卖力的唱着歌儿讨她的欢心呢,还有见过她的一个少壮男子居然是得相思病而死,可见这女子的姿色该有多优质,到时候三少你还不是能够品鉴品鉴,嘿嘿,嘿嘿!”
和斌牛一样,张雄是一听到有美女就两眼放光,浑身冒汗,淫念的威力是无穷的,已经憋闷了太久的张雄如何也是忍不住了,当下大吼一声道:“好,那么我们便干了,明日我就寻个由头向老头子请几日的事假,然后咱们就杀向西
”
“对,杀向西石村!”斌牛乐呵呵呵的笑着,仿佛这个时候无数的金银珠宝已经是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似的。
……
黑风岭,乱石嶙峋,悬崖峭壁处处,是个够不拉屎鸟不下单的死地,方圆十里就是不见一棵树木,只有一些杂草从石缝内长了出来,却也是稀稀疏疏的,很是寒碜,而就是这么一处地方,却是有着一个大贼窝,一个有着五百多亡命之徒的马贼团伙——黑风寨。
这黑风寨也不知道形成了多久了,一开始也就是些流犯躲到黑风岭这等险恶之地,随后流民凶犯等等各色人等不断加入其间,慢慢的就形成了一个寨子,他们过多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做的是没本钱的杀人越货的买卖,他们活得很低调,而无论年景好坏,他们过的日子都是不错。
但是半个月前,黑风寨的三十多个弟兄去洗劫西石村的时候是一去不归,这么些年他们太顺利,以至于让他们以为只要能躲开官府,这世上就没有谁能奈何得了他们,只是没想到只是一个小村庄,就让他们折损了那么多的弟兄,这也让他们记住了一个名字——斐龚,这是一个让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
半个月了,黑风寨不是不想报仇,只是他们的弟兄都是零散分批的外出洗劫的,而当他们得到去西石村的弟兄全部被杀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前了,这十天来,黑风寨的魁首张彪就将所有外出的的弟兄都发出命令让他们赶回黑风寨,就是这般,已经是花了十天的时间才把人聚集齐全了,现在,寨门大开,寨子的大广场内人头攒动,宅子口拴着的烈马在嘶鸣,今天的天色阴沉不定,云层压得很低,像是在每个人的心头挂着一层厚厚的帷幔,每个人的心里都晴朗不起来。
“斟酒!”魁首张彪高声喝道,随着张彪的喝声,几十名寨子里的杂役工开始给每个黑风寨的马贼手中的碗满上浓烈的杂粮酒,酒坛斟完后就是给哗啦一声杂碎在地上,那剩余的一点儿酒四处流溢,一时间广场的上空飘逸着美酒的芬芳。
“弟兄们,我们的兄弟死了,死在了斐龚的手里,死在了西石村那帮农民的手里,我们是谁,我们是来去如风的马贼,我们干的是什么勾当,杀人越货的买卖,可是如今,居然有人太岁头上动土,我们的弟兄,三十几个弟兄,他们被宰了,而且宰了之后还要把脑袋挂在田间当假人赶乌鸦,这是在向我们黑风寨宣战呐,我们剩下的这四百多个弟兄该怎么办?”张彪扯开了嗓子,每一个字都是吼得声嘶力竭,他嘴边的大胡子迎风飞扬,充满了怒气。
“杀!杀!杀!……”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比刮着的风还要更加冷硬刚猛。
张彪仰头将手中大碗的酒仰头喝光,然后用力的将手中的碗砸碎在了地上,其它的马贼们亦是将手里碗内的酒喝光后砸碎了,满地的碎片,满地的酒香,没有人觉得可惜,因为他们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马贼。
“魁首!魁首!魁首!……”马贼们开始吆喝起来,他们喊的是他们最为最经的称号,为了这个称呼,张彪无数次出生入死,而他身上也是刀伤纵横交错,便是连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到底一共受过多少次伤了。
张彪低声呢喃道:“斐龚,我来了,来给我的弟兄报仇来了。”仰首望天,天上的乌云依旧没有散去,这回是个不好的兆头吗,让一切都见鬼去吧,如果马贼会相信这些,那么马贼们早就已经下黄泉见阎王了。
“杀!”张彪抽出了战刀,他这一声杀号像是点燃了所有马贼的疯狂,他们怪叫着一边奔跑一边往自己的坐骑奔去,看上去混乱非常,并不像官军那般训练有素,但是即便是官军遇上了这般不惧生死的悍匪,也是要落个下风。
张彪骑着高头大马跑在了最前头,他上身的衣裳敞开着,冰冷的风吹进胸膛,但还是降不了他心中的火,他的目标就是把斐龚大卸八块,他紧紧咬着牙口,冰冷的双眼比野狼还要凶狠十分,他可是黑风寨的魁首,悍不惧死的真正马贼。乌云盖顶,两拨阴风袭来,这天难道要变了吗……
第一第八十二章 阴毒军师祁碎
哈啾~”斐龚打了个喷嚏,仰头望了“这天是要变了吗?”
“老爷,你该穿多点衣裳才是!”斐大跟在斐龚身后,担忧的说着。
斐龚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