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朗声笑道:“承斐龚兄弟的美言了,来,走。咱们进去!”
斐龚也不敢超过高洋先行,高洋见到斐龚到了自己的地头倒是有点拘礼了,便也不再退让,直接昂首阔步地走在前头,斐龚则是牵着雅娘的手跟在了后头,这雅娘的手一直是让斐龚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即便是雅娘羞于在众人面前这般手牵着手前行都是不能甩落斐龚的大手。
什么叫帝王之家斐龚是没有见过,这是高洋的这个府邸也真是装饰地非常光鲜,可以说是没有不雕饰地木料,没有不石刻的石料。处处都能见着功夫,可见这屋宇的造价绝对不菲,而让人惊叹的是这么一处大屋却又是处处体现着平衡。一点也没有给人暴发户地感觉,显见是出自大师的手笔,斐龚心道如果知道造这房子的人是谁,一定要给拐来给自己造房子。
高洋这才刚进屋,就是涌出一大堆的女仆。纷纷给高洋脱去外套和让高洋洗手洗脸。一切都是显得如此讲究,服侍斐龚和雅娘两人的则是分别只有三两个女奴。这人数上不但是少了些,就是态度,也不像那些服侍高洋的显得殷勤,这也是难怪,谁让高洋才是他们的主子呢。
“哈哈哈哈,斐龚兄弟,你觉得我这齐州城比之幽州城如何?”高洋挽着斐龚的手问道。
斐龚自然是明白高洋希望从自己的嘴里听到什么,而他只是微微笑道:“这幽州城市侩了些,倒是更让人心生亲切,高洋兄弟的齐州城,却更像是一座兵城,让我这乡下人是喘不过气来啊,好大地气势,呵呵!”
高洋呵呵笑了笑,拉着斐龚直奔客厅走去,总算是把斐龚给架到齐州城来了,高洋显得很是兴奋。
雅娘默默的跟在斐龚的身后,这自从进了齐州城之后,雅娘地心里是一阵紧张,唯一能够让她心安的反而是斐龚,或许只有跟在他的身后雅娘的心里才会安定一些,就是让雅娘自己解释,也是说不清为什么突然间会对斐龚产生依靠,或许这就是名分的力量?
刀!一把长达丈许地巨刀供在客厅地主座之后,整个客厅放着的是上等檀木座椅,而其它地摆设没有多少,就是那把供着的巨刀最为的吸引人的眼球,这待客的地方也是让人觉得战意隆隆。
“这把刀是?”斐龚皱着眉头问道,那把巨刀可不像是只是个装饰物,上面似乎透着血腥味,而斐龚也相信在高洋的客厅,绝对不会摆上一把只供装饰的战刀。
高洋深深的凝望着供在客厅的那把巨刀,深沉的说道:“这把刀的主人是西魏第一战将,韦孝宽的兵器,他曾经命人铸造了一把巨刀和一只巨戟,这刀和戟都没有名字,韦孝宽说只有在他手中的刀和戟才能称之为真正的刀戟,至于名号,要来何用,此人现在被宇文泰任命固守玉璧!”
斐龚的身子颤了颤,好家伙,原来是韦孝宽的兵器,一直以为这家伙是个智力型的战将,没想到武力居然也如此霸道,看这把巨刀,少说也是有百来斤,光是舞动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更何况要用它上阵杀敌,这个韦孝宽可是在玉璧让高欢折戟的牛人啊,怪不得高洋要供奉他的刀在自己的客厅,只是,似乎供奉一个敌对将领的兵刃,并不是什么太过正常的事情吧。
“高洋兄弟,你把韦孝宽的兵刃供奉在客厅,这传出去怕是又要让别人嚼舌头了!”斐龚沉声说道。
高洋呵呵笑了笑,应道:“谢斐龚兄弟的关怀,我恨不能揽进天下英雄于囊中,至于别的人要怎么去想,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最好是宇文泰那厮也能听到这个事儿,这样或许韦孝宽将军能够被宇文泰所猜忌,那样就是有机会能被我招揽来了。”高洋的心倒是挺贪的,连对方的将领都是想要招揽过来,其实也怨不得高洋,东魏的将领多是被高澄搜刮了去,极少能够留给高洋的,这样他对将领的渴望自然是会非常的强烈。
斐龚听到高洋这么说,只好闭上了嘴巴,只是他的心里却在摇头,这家伙,不知道你家老爷子就是将要被这个韦孝宽给气死了,不知道他能预先知道这事儿还会不会想现在这般的推崇韦孝宽。
“来,坐下,走了一路,是时候好好的放松放松了!”高洋哈哈大笑着说道。
斐龚坐下后,望了雅娘一眼,正好这丫头也是正向他往来,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交,雅娘赶紧是躲闪了开去,不敢直视斐龚的双眼。
斐龚见到雅娘那种女儿家作态,心中也是暗自好笑,而这个时候,门口走进了一个人,很是恭敬的对着高洋行了礼之后,惊讶的喊道:“斐龚老爷,你怎么会在这儿!”
“嘿嘿,小悦,这个问题你应该要问你的主人比较适合。是了,高洋兄弟,你这次叫我过来,到底是要让我做什么啊,别是要囚禁我,好去向西石村勒索粮草吧?哇嘎嘎……”斐龚哈哈大笑着说道。
小悦听了斐龚这么说,是大皱眉头,这个胖子还就从来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主人岂是会贪图一个小村子的一点粮食。
“呵呵!”高洋笑了笑,朗声道:“请地斐龚兄弟过来,自然是不会让斐龚兄弟白白的来我这儿走一遭,我在西石村的时候便是发现,其实斐龚兄弟是一个在统筹算计方面是有着卓越的才能的,我之所以要把你请过来,就是想要让你给我想法子在这次征西之战中捞取最大的好处,说白了,我就是要你给我做军师,因为我觉得你这人够奸诈,哈哈哈哈,应该是能够给我争取到最大的利益的,你借给我粮食的时候不也是算计着让我签了个什么契约吗,好像是要我交还的时候必须得交还更多的粮食,这些事情,我觉得你非常适合干!”
斐龚的嘴长得大大的,就像是不够氧气的鱼儿长大了嘴,希望能够从空气中多汲取一些氧气,这也太搞了吧,自己还要弄个祁碎来做狗头军师呢,什么时候自己够资格给别人做军师了。
“高洋兄弟,你这个决定会不会太鲁莽了些,别是我没给您争取来什么利益,倒是让你吃了大亏啊,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地主,哪能给你管家呢?”斐龚愁眉苦脸的说着,他倒不是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干好,这是这原想着是来齐州走走看看,开个眼界的,谁能想到居然是给骗来做白工来了,这不是自己以前爱干的事情吗,怎么最近这么点背啊。
“主人,你三思啊!”小悦忧心忡忡的样子,斐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看着小悦觉得顺眼,这小子今天倒算是说了句人话了。
高洋瞪了小悦一眼,马上小悦就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半声。
高洋哈哈笑道:“斐龚兄弟过谦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今天舟车劳顿,你就先和雅娘去歇息吧,明天再让小悦带着你去熟悉一下事务。”
“这……这到时候能不能给些好处我啊,总不能让我白做啊!”斐龚仇大苦深的喊着,其实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够冤的,难道喜欢坑蒙拐骗也有错了吗,怎么还给人当成是才能来利用了呢。
“哈哈哈,放心,总不会亏待了你的!”高洋大笑着说道。
“走吧,斐龚老爷!”小悦很是大声的喊着,态度可是相当不和谐,这也难怪,在小悦眼中,斐龚就是一大毒瘤,终归是要坏事的,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给斐龚看。
斐龚垂头丧气的拉着雅娘的手跟在小悦后头,这真是人在江湖飘,难能不挨刀啊,没想到我斐龚也有这么一天啊!
第一第一二六章 钳住举高
小悦带着斐龚和雅娘来到了一个独立的院落,就算是在院内,依然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卫是相当之森严,如果这是自己的家里,那斐龚会相当欣慰,只是他是在作客,这就让人不是那么高兴了。
小悦将斐龚两人领进来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寒暄,这就阴着脸走掉了,对斐龚,小悦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抵制,或许是因为这家伙幼小的心灵曾经被斐龚给刺痛过吧。
雅娘一进到屋内,便是自行的将包裹放好,斐龚带来的两个护卫连的大门口都进不来,这些琐碎的事情自然是要雅娘亲历亲为了,临走的时候小悦曾经问过斐龚需要不需要仆从,斐龚好不容易客气的说不用,没想到小悦竟是很不识相的当真了,真的就不给斐龚派仆人过来,真个是阎王好磨,小鬼难缠啊。
“唉斐龚坐下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不喜欢叹气,因为叹气会让人颓废,即便是再强的自信,也总是会在叹气声中消亡。
雅娘将东西都拾掇好了,而这个时候她反而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的比较好,这些天来,雅娘和斐龚极少像如今这般单独相处,心中蓦然生出几许恐慌。
雅娘一步步的挪动到斐龚的身边,她很想说点什么,却是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心跳动的更加不规则了,身上的皮肤也是慢慢的渗出汗水来。
斐龚这时发现了雅娘走到了他地身边,微微的笑了笑。虽然心中压力甚大,但是斐龚也不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让雅娘感受到太大的压力,斐龚伸手向雅娘张开怀抱,微笑着说道:“过来!”
雅娘这些天都是和斐龚共乘一匹马儿。在斐龚地怀抱中也是不知道待过多少次了,但是离开了那种让人感觉到熟悉的场景,要在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地方投入到斐龚的怀抱中去,雅娘心中还真的是有点无法适从,但是她还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慢慢的向斐龚走去。
斐龚待得雅娘走到了自己伸手能够着的地方,便伸手将雅娘拉到了怀中,雅娘身上淡淡的女人香让斐龚躁动地心暂时宁静了下来。怪不得人们说女人的胸膛是男人泊航的港湾,困了累了的男人能够从这里找的温暖。
雅娘似乎感觉到了斐龚地异样,过了会儿,她轻声的说道:“老爷,你有心事儿?”
斐龚轻抚着雅娘如丝的黑发。沉声道:“没事儿!”男人总是不希望在女人面前坦白自己的软弱,即便是再钟爱的女人面前也不能,上古的血脉让他们心中对尊严更加的苛求,所以有伤的时候他们宁愿慢慢的在黑暗处自己舔舐伤口。
雅娘见斐龚没有想要回答她的意思,便不再多问,斐龚地轻抚让她原本不安的心也是渐渐的归复平静,抱着她地男子就是她要相托终生的人,也许她应该顺从于天命的安排,尽管这并不是她所原意接受的男人。
这一次被高洋强征过来,并不是斐龚愿意见到的局面。但是显然地他自己现在还没有到和高洋同等地地位高度,所以他还需要忍,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和高洋这个彪悍的存在搭上了关系,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雅娘!”斐龚不愿意再去想那些有地没的,男子汉大丈夫,当及时行乐,这能做的一定要努力去做。其它无法掌控的就是你再怎么想也没有用。
“嗯?”原本在想着小心思的雅娘冷不丁的听到斐龚的唤声。还真的是给惊吓了一下。
“我觉得有些累了,想歇息会。你去给我准备好床褥吧!”斐龚的声音像是来自九天之外的天雷,把雅娘给震住了,雅娘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斐龚在每天夜里的黑暗中都会游遍她全身的怪手,虽然并没有再进一步实质性的进展,但这已经是让雅娘每天夜里都是极为惊恐,一旦听到“床”或者是其它和就寝有关的词汇,雅娘都会觉得受惊,现在虽然已经是否就近夜幕,但是毕竟夜幕没有降临,雅娘对斐龚让她突然去整理床褥是感到很是惊异的。雅娘从斐龚的大腿上跳了下来,小跑着往里屋跑去,她倒不是赶跑着要去整理好被褥,而只是要防备着斐龚快速的跟上来,那就不大好了,而斐龚在雅娘从自己身上跳下来之后,也是坏笑着马上站了起来,小跑着跟了上去,看来雅娘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斐龚这家伙正是对雅娘起了歪念头,其实斐龚在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次有了歪念头,但是因为驿站房间都是用轻薄的木板隔开小单间供人居住的,斐龚处于对雅娘的尊重,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便就是在黑暗中过了阵手瘾,所以他一路上来每天晚上都是睡不太好的。
雅娘一走进寝室,就想要关上房门,只是在房门就要关闭的时候,斐龚已经是一只手卡在了门框上,雅娘那点小手腕又如何购斐龚的气力大,斐龚慢慢的推开房门,而雅娘竟是咬着牙,憋得两颊生晕的推着门儿,想要阻止斐龚进来,雅娘咬着薄薄的嘴唇,怯怯的唤道:“官人,不要!”
嗷!雅娘的娇怯模样让斐龚心中的野兽嗥叫了起来,斐龚推开了门,然后利索的反手带上还把门闩也给拴上了,斐龚的狼意已经是昭然若揭,雅娘等着大大的眼睛,心中很是惊慌,她甚至是觉得身上的汗液加快的分泌着,身上更像是着了火似的。
斐龚一把将雅娘抱了起来,雅娘的大腿被斐龚钳住举高,原本比斐龚要矮小的雅娘这下眼睛也是能够和斐龚正视了,斐龚喷出的热气打在雅娘的脸上,雅娘吃不痒,便左右躲闪着,这更是惹来斐龚阵阵大笑声。
第一第一二七章 斐龚的呻吟
雅娘的小手推在斐龚的胸膛处,原本她两只手是无助的四处乱抓的,这会只能是抓住斐龚胸前的衣襟,雅娘的身子稳不住,两手还在斐龚胸前搓来搓去,这可真的是个要命的小娘们,斐龚还真的是有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斐龚一只手托住雅娘的极富弹力的后臀,一只手大力的在那上面两瓣柔软的突起上大力的拍了一下,雅娘尖声大叫着,抓着斐龚衣襟的双手猛的用力,上身奋力的向后挺去,只是这一下维持的时间很短,之后雅娘整个人便瘫软着倒在了斐龚的怀里,斐龚马上感觉到轻松了许多,当下高兴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雅娘却是痛得眼睛都流出泪来,她整个人应是扑在了斐龚的怀里,她的头挂在斐龚宽大的肩膀上,两只手轻轻的擂着斐龚的后背,似乎是要为斐龚刚才的粗蛮报复,只是那几下就像是在给斐龚挠痒痒一般,是不会有太大的杀伤力的。
走到床前,穿上是铺着上好的羊毛毯子,看那毛色,该是上好的黄羊皮,斐龚心中叹道这个高洋倒是很富裕啊,将雅娘扔到床上,斐龚紧接着自己也是扑了上去,这床的质地还是相当好的,即便是斐